作者:玄笺
傅清微深吸一口气:“……”
要死了!!!
穆若水忽然轻轻地“嗯?”了一声,因为她这种时候希望看着傅清微的脸,所以注意到她轻咬的唇。
上次她也咬嘴唇了吗?
穆若水手指伸进她嘴里,将她的下唇从齿尖解脱出来。
她的膝盖开始慢慢打圈,照顾到每个地方。
傅清微含着女人修长的指尖,说不出叫不出,密密麻麻的痒意从她们接触的地方传出来,无法挣脱的快意让她只想逃。
她逃不开。
因为女人死死地抵住她,也压制着她。
她缩着身子往后躲,不提防耳垂送进早就准备好的女人的口中,温热滚烫。
穆若水舔弄着她的耳垂,含入又含出,最后一口咬在她薄薄的耳廓。
傅清微呜的一声低泣,雪颈往后仰。
穆若水停下膝盖,放开她欺负得红红的耳朵,本来想算了,实在可爱就又咬了一下。
傅清微在她怀里又颤了一下。
女人俯身抱住她,没一会又亲起她线条漂亮的侧颈。
傅清微:“……”
师尊这么没有人性的吗?都不让自己休息一下?
“清微。”女人低哑性感的声音传进耳朵,傅清微觉得自己又可以了。
又被弄哭一次以后。
傅清微已经掌握了窍门,她在自己身前忙活的时候一般不会抬头,只有这时候傅清微才能有机会睁眼看她。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时机。
她低下头睁开眼睛,极具冲击力的画面让她不敢再多看,又忍不住再看亿眼。
师尊在她睡着的时候就是这样对她的吗?
傅清微心怦怦跳,那里也在跳。
穆若水对她的每一个反应都很敏感,她只在上面亲了亲,傅清微这么快就……
傅清微赶紧闭上眼睛装死。
但她涨成番茄的脸还是出卖了她。
穆若水伸手指腹摸了摸她漂亮的眉毛,在她耳边:“傅清微。”
傅清微哪敢应,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不要僵硬紧绷,露出马脚,已经用尽全力。
她不知道穆若水发现没有,但女人没有半点克制的意思。
膝盖压着她快速晃动,傅清微只想死。
她死不了,只能被折腾得死去活来,满脸是泪。
穆若水对她的眼泪照单全收,一滴也没落入别处,都进了她的口中。
师尊越来越像个变态了。
但是傅清微只要一这么想,深处跳动得更厉害了。
糟了,她的醒神符!
要是被弄湿了怎么办?
她感知了一下醒神符的位置,虽然藏得隐蔽,但按照这个趋势下去,迟早浸湿报废。
师尊怎么还在弄她……
自己不是已经……
救命啊!
傅清微盼了好久终于盼到今天,终于能清醒地感受这一切,此刻却不明白是对是错……
她陷进千重浪里,一浪未平一浪又起。
意识跌入云海。
很久很久以后。
醒神符应该是被浸透了小部分,穆若水从傅清微那里拿了出来。
傅清微以前在梦里也是完事倒头就睡,忽略了还有穆若水帮她清理这一环,即使她算到了,想找机会收起来,要在穆若水的眼皮子底下做到取出符箓,塞进枕头底下,也是不可能做到的事。
所以醒神符注定只能用这一次。
穆若水二指捏住,从上到下展开在她面前:“我画的符?效果怎么样?”
傅清微盯着符箓下方不可忽略的水迹,硬着头皮说:“挺好的。”
“什么时候醒的?”
“就……你亲我的时候。”
“第一次的时候?”
“应该吧,不确定之前有没有到。”
傅清微也不明白为什么是师尊趁她睡着对她行如此荒唐之事,但是被戳穿以后,她神情泰然,心虚的反而是自己。
她是被做的那一个啊!
“舒服吗?”穆若水问,语出惊人。
“啊?”
“问你舒不舒服。”
“舒、舒服。”傅清微结结巴巴,脸红成蒸螃蟹。
“那就好。”
“但是现在不太舒服。”傅清微曲了曲长腿,仍然保持着穆若水想要给她清理但被打断的姿势。
穆若水低下头,从她打开的膝盖看了一眼。
傅清微常常忘记穆若水能在黑夜里视物这件事,否则她绝不会在此时只是浅浅地害羞,而是找个地洞立马钻进去。
穆若水双手扶在她的膝头,眼皮微抬,又撩了她一眼:“要不要我帮你舔干净?”
“不要!”
傅清微声音陡然提高,整颗心都因为女人这句话而十七八只兔子乱蹦。
这这这、成何体统?!
“好吧。”穆若水自从发现她醒着以后就语气淡淡的,听不出喜怒,此刻自然也听不出是否惋惜。
傅清微拒绝过后,就在惋惜和庆幸之间反复横跳。
她以前看电影里看过,最容易让她面红耳赤的一环就是这样。
不知道舔是什么感觉?
算了来日方长。
对于现在的她来说,没办法从容答好。
为什么师尊非要问她呢?她要是直接亲上去,自己顺水推舟多好。
傅清微转而变成对穆若水淡淡的埋怨。
穆若水:“我出去一下。”
傅清微:“做什么?”
穆若水面向她的已经是出去的背影了,说:“拿湿巾。”
“房间里不是有吗?”
“我怕不够用。”穆若水头也没回。
傅清微把头埋进枕头里当鸵鸟,哦不,她现在躺着,腰部以下几乎悬空,以免蹭到床上,根本做不了这个动作。
所以傅清微退而求其次地把被子拉高了,盖住自己烧起来的脸。
……虽然是很多,可哪有那么夸张。
她怎么还不回来?在锻炼自己的腰功吗?
明明有更好的锻炼方式,她可以和自己一起实践。
傅清微想了半天新的练腰方式,因为知识浅薄,所以脑海里的画面都有点别扭,怎么都不对。
之后她听见客厅的卫生间传来洗手声。
傅清微:“……”
师尊会不会有点过分了?她不是去拿湿巾的吗?
自己还晾着呢。
难道她打算动手了?
傅清微悄悄从被子里露出一双眼睛盯着门口。
穆若水回来了,步履听起来与往日无异,快慢轻重如一,左手拿着样东西,轮廓像是包湿巾。
真是好大一包。
那是放在客厅茶几给小猫擦脸擦爪的,温和无刺激,不含酒精。
穆若水在傅清微身边坐了下来,掀开被子,拍了拍傅清微的侧腰,轻咳了一声。
傅清微抬高了一点。
依然是想叫救命的程度。
湿巾一点一点地在柔嫩的皮肤掠过,傅清微闭着眼咬着唇,脸偏向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