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玄笺
占英:【好的,具体任务明天见面说,今晚大家先睡个好觉吧】
傅清微:【只有我们四个吗?】
占英:【是的】
下一秒:[系统消息:穆慈退出了群聊]
占英:“……”
傅清微连忙出来解释:【她和我在一起,就不用加群了】
傅清微点进置顶,按住说话发送:【[语音]师尊,你洗完澡了?】
穆若水:【[语音]没有,一边泡一边玩手机,你买的防水袋不错】
傅清微:【我打完坐了,你快点回来】
穆若水自温泉里走上岸,光洁姣好的身躯在白雾里若隐若现,待完全暴露在月光下时,身上已经披了一件青色的外袍。
腰带松垮垮地一挽,将束未束,墨发过腰的女人信步朝道观后院的方向走去。
她在木门门口驻足,理了理散乱的衣袍。
出现在傅清微面前的则又是另一番一丝不苟的模样。
穆若水进卫生间换了睡衣,合衣躺在傅清微给她留好的床的外侧。
傅清微熟门熟路地摸过来,挽住了她的手:“师尊。”
“何事?”
“晚安吻。”
穆若水侧过身子和她接吻,她的手也被拉过去胡乱在她身上按着,高低起伏。
穆若水一动不动,任由她使用自己的手。
傅清微边亲边让她摸了会儿自己,觉得提不起劲,问她:“师尊,你怎么不动?”
穆若水在黑暗里翘了翘唇,说:“我看你自己动得挺好的。”
听出女人话语中的戏谑,傅清微不满地道:“你怎么这样啊?”
穆若水便就地揉了揉,傅清微果然又满意了,时不时哼哼两声。
穆若水听着她舒心的声音,手指不急不缓地走着,问她:“为师是你的工具人吗?你每日都乐衷于此。”
“嗯……不是……”傅清微仰起头亲了亲她的唇,说,“只是想和你距离更近一些,不这样也行的。”
既然她这么说,穆若水就顺理成章地停了下来。
前菜都没吃完。
傅清微暗含委屈:“……你不能这样。”
穆若水:“哪样?”她的指腹又绕了过来。
傅清微不说话了,默默地受着她的好,说多错多。
“怎么不说话了,嗯?”
穆若水轻轻地掐了一下,不痛,只是愈发的痒。
傅清微叫了出来。
穆若水低头用唇瓣抿了抿,她想再抬起头,却被傅清微的手摁住脑袋动弹不得。
幸好穆若水不用呼吸,否则埋在里面这么久,非得窒息不可。
许久傅清微才放她上来。
她气喘吁吁,苍白面容已满是红潮,处处泛潮。穆若水一边断断续续吻着她的唇,一边犹带紊乱的气息说:“还说没把我当工具人?”
哪有她这么能主动求欢的女人?
穆若水只要出一张嘴,其他的傅清微自己会解决。
傅清微:“谁让你故意作弄我?”
穆若水默了默:“你不觉得这是情趣吗?”谁知傅清微这般不解风情。
谁能想到有朝一日观主和情趣这两个词能摆在一起。
傅清微也没想到,她太猴急了。
“对不起。”
“无妨。”
“那我们重新试一次?”
“你还能重来吗?”穆若水的手探了过去,指尖抵着,“都这样了。”
“太喜欢你了。”傅清微小小声说,主动靠近她。
穆若水亲着她,指尖顺着滑了滑。
傅清微将脸埋进女人的颈窝,泄露出的声音都倾在她的耳边。
“师尊……”
“嗯?”
“你喜欢我吗?”
“喜欢……你的反应。”穆若水对着她的耳朵边亲边咬,不可抑制的低喘,“你好热情啊。”
傅清微闭上了眼睛,不再作他想,在她越掀越高的海浪里浮沉。
傅清微已经彻底没力气了,她的膝盖有点酸,小腿也没力气,还是穆若水帮着她躺平下来的。
“你又睡着了吗?”
“没有。”傅清微闭着眼道,“我在师尊心目中就这么容易睡着吗?”
“明天要早起,你还是睡吧。”穆若水劝她。
“你不是说要给我……”傅清微睁眼从上往下看,穆若水正坐在床尾,手里拿着一包湿巾。
舔干净的吗?
穆若水边拆湿巾边道:“你白天不是拒绝我了吗?”
“我说晚上。”
“我答应了吗?”
“……”
“你想如何便如何,没有这样的道理。”
穆若水拍了拍她的侧腰,说:“抬起来一点。”
傅清微心怀郁闷,穆若水把用过的湿巾都收好,虽然拒绝了她,但还是在最后,俯身亲了亲。
——在傅清微清醒的情况下。
傅清微整张脸迅速涨红了,一连张了好几次口,没说出话,悄悄拉高了被子,盖到眼睛。
穆若水蜻蜓点水,一触即离,足以让傅清微良久回味。
穆若水躺过来,她还不好意思看她。
穆若水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发,说出了真正的原因:“太晚了,越弄只会越弄不干净,下次不用出差的时候吧,我会让你尽兴的。”
傅清微窝在她怀里,害羞地嗯了一声。
“睡吧,晚安。”
“晚安。”
傅清微设好了闹钟,沉沉睡去。
*
灵管局。
早上八点半,占英被叫去了主任办公室。
“师父。”
岁已寒本来坐在办公桌后面,见到她进来,立刻起身走了出来,把两样东西递给了她。
“这是我让人从阁皂山送来的百年桃木剑,这些是我连日画的符箓,此行凶险,你要小心。”
“徒儿明白。”占英双手郑重接过,看向她苍白的气色,心疼道,“徒儿不在身边,请师尊保重身体。”
岁已寒摇头。
“我不碍事。你……”
女人狠了狠心,道:“你应知晓,你此行还有一个更重要的任务。所以你要承担双倍的风险。”
占英说:“徒儿会保护好傅清微。”
“她的性命比你的性命更重要,遇到生死关头……”
“我死,也要她活着。”占英抬起眼,慢慢地说,“师尊,徒儿明白的。”
岁已寒伸出手抚了抚她的脸,看向她眼底浅浅的泪光。
“刚刚那番话是灵管局的岁主任说的,在为师心目中,你才是最重要的,自始至终,无人能及。”
占英用脸蹭着她的手掌。
“这件事不宜让太多人知道,恐生变数,只有你是我最相信的人,所以才派你去,你明白吗?”
“我知道。”
占英的目光渐渐坚定。
“我一定不会辜负师尊的期望。”
“还有呢?”
“活着回来。”
岁已寒指尖抚过她的眉毛和眼睛,细细地看过她年轻的脸,说:“去吧,她们应该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