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被死对头青梅养成小皇帝 第132章

作者:笔墨迹象 标签: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青梅竹马 甜文 GL百合

坏女人的喜好,怎么都带着一股血腥狠戾的味道呢。

张琬只能认命,很是委婉的劝道:“说的也是,不过既然是喜欢的事物,还是要爱惜,不应该摧毁砍杀之类太血腥。”

对此,秦婵神情淡然,目光落在少女白嫩面颊,颇为认真应:“如果你听话讨喜,我当然备加爱惜,否则宁可摧毁所有。”

自己同少女做了那么多亲昵事,就算将来有变故,亦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别的人得到她。

不过如果非要摧毁,秦婵会尽可能完整保留少女的尸首,毕竟她是第一个跟自己有肌肤之亲的人。

而且少女从出生时就跟自己订下婚约,这是多么奇妙的存在,旁人怎么能跟她比呢。

哪怕是少女的一根头发都只能是自己的所有物。

如此一想,秦婵觉得自己不需要旁的人,哪怕是少女的尸首,亦足够慰藉自己。

可听到坏女人言语的张琬,整张小脸都苍白不少。

天呐,这可真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正当张琬心如死灰时,却见坏女人弯眉抿唇含笑,纯情又妖冶,温凉玉手紧紧牵着自己的掌心,毫无缝隙,清润嗓音轻柔的唤:“别发呆,时辰不早,我们该回城了。”

张琬没有拒绝的份,只能被坏女人牵着往马车行进,掌心感受着她薄凉温度,才发觉山野间轻抚而来的晚风有多暖和。

虽然张琬不懂坏女人带着血腥杀戮的爱惜,但视线落在那轻扬的嫣红唇角,很是直白清晰感觉她的好心情。

让张琬想起先前的问话,坏女人因她母亲的严苛,一贯擅长藏匿心神。

可眼前的坏女人,面颊神情虽无明显幅度变化,但是那藏于眼角眉梢的喜色和满意,根本无法遮掩半分。

尤其是坏女人那双向来清冷疏淡漆眸,此时满是浓稠到化不开的愉悦,其间映衬的都是自己。

这一瞬间张琬竟然觉得自己会溺毙在坏女人的目光,呼吸不畅,难以控制。

第84章

夜色朦胧,车马行驶在官道,往国都城内行进,天暗的很快,四周陷入漆黑幕布,远处天际夕阳余晖,亦将要湮灭殆尽。

张琬有些犯困的撑着眼皮,忽地,坏女人探手揽住身侧,姿态亲昵,垂眸出声:“你若是困就靠着睡会。”

“这有些不太好吧。”

“这有什么不好?”

坏女人问的理直气壮,张琬一时无言,只得顺从姿态,莫名觉得自己像被她抱在怀里的孩童,微微面热。

马车摇摇晃晃行驶,不算安静,张琬闭眸并没有入睡,鼻尖嗅着坏女人周身幽香,脑袋里想些有的没的。

坏女人说喜欢自己,还说自己更让她开心。

哪怕是母亲亦从来没有对自己说过如此直白溺爱言语呢。

心口处,有些跳的快,让张琬不明所以。

不过张琬转念想到坏女人反复无常的性情。

如果自己说梦话喊出坏女人三个字,恐怕她就不会开心了吧。

马车内里没有别的声音,可张琬发现坏女人的视线远比任何声音都要更加明显。

兴许并不是坏女人目光藏的深,而是自己平时没有特别注意吧。

灯光照落处,张琬睁开眼想验证猜想,视线直直撞进坏女人注视的黑眸,沉静如海,神情微怔的出声:“你这样看我会睡不着的。”

话音未落,坏女人却低头亲了过来,薄唇很轻的停留一瞬,没有任何欲念,便拉开距离。

见此,张琬松了口气,谁想坏女人镇定自若的应:“那我们做些别的也不错。”

“我、我觉得不太好,这里是马车,而且外面有很多人!”张琬果断按住坏女人的肩,抵住动作,面红耳赤的提醒道。

“你的脑袋里在乱想什么呢?”坏女人弯眉轻笑,似皎皎明月散发薄凉却明显微光,指腹理着张琬脸侧的碎发,有一下没一下的触碰脸,像是捉弄,又像是撩拨。

张琬觉得有些痒,便抓住坏女人柔滑的玉手,满是质疑的打量她,询问:“那你干嘛突然亲我?”

坏女人轻挑蛾眉,美目低垂,不以为然道:“没什么,刚才想亲就亲了。”

见此,张琬竟然无力反驳,只得问:“所以你说别的是指什么?”

“我想知道你喜欢人身体的哪一部份?”

“什么?!”

马车昏暗处,四目相对,秦婵面色如常,颇为耐心的解释道:“我发现你似乎对人没有特别喜好,除却先前盯着喂乳的年轻妇人。”

张琬没想到那件事能让坏女人如此耿耿于怀,暗自咬牙,强作镇定道:“我真没有故意盯着看,你别总想的那样好色。”

“我可没有说你好色,只是想询问你是不是喜欢……”

“我不喜欢!”

张琬羞的探手捂住坏女人微凉的薄唇,生怕她说出更羞耻的词。

秦婵美目轻弯,颇为无奈,翕动的唇间轻触温热掌心,喉间略微干涩,嗓音低哑道:“说来,你好像从来没有主动碰过我呢。”

自己拉着少女取悦教学,她虽是配合,却还不如学放风筝上心,真是敷衍。

语落,掌心的轻啄,仿佛要烫伤张琬的掌心肌肤,连忙松开动作,想要拉开距离。

奈何,坏女人的动作更快,手臂环住张琬,蛾眉微蹙,话语认真中透着微弱的委屈唤:“这么抵触,我会觉得很不高兴,难道还不如那年轻妇人对你有吸引力吗?”

语落,张琬没敢任何挣扎动作,视线避讳着坏女人灼灼目光,却仍旧感知视线停留脸侧,羞耻应:“我没有,你想、想干嘛?”

坏女人,她怎么就非要跟一个年轻妇人比较呢。

马车内里一时只余车辙转动的骨碌声音,随即张琬于昏暗处清晰看见坏女人薄唇轻启的幅度变化,整张脸红的能滴血。

夜风之中,马车旁的祭铃晃悠发出清灵回响,银灯光亮斜入内里,无声照落到掉落的一截莲白衣带。

那内里半交叠的两人身影近乎快要重合为一体,其中一方看似被可怜的压制,可另一方亦不甚稳重,那修长手臂紧紧缠绕,怎么都不肯松开。

原来柔软,同样能让人透不过气呢。

张琬如是想着,只觉得周身骨头都要被坏女人手臂给捏碎不可。

偏偏,坏女人毫无察觉,张琬只能用了些力,以示自己的不舒坦。

谁想坏女人却忽地轻溢出娇嗔,玉白面颊微微染上淡粉,清冽美目里盛着盈盈秋水,涟漪阵阵,张琬险些就被淹没其中,忘乎所以。

“这么主动,你还说不喜欢?”坏女人清润嗓音淡淡道,很显然恢复如初,面上仍旧是往日矜贵自傲的清冷神态,葱白指腹勾起衣带,懒散轻系身前衣襟,遮掩饱满,仿佛方才真只是好奇检查一番。

只是若细看的话,还是能从玉白面颊瞧见些许未曾消退的淡粉,残留在脸颊耳畔,隐晦至极。

不过张琬没有分神注意,正羞耻的陷入沉默,心想坏女人怎么可以用如此正经的语气说出这么羞耻的问题。

而张琬也不打算回应,因为无论怎么说,坏女人都能曲解话意!

更何况张琬也不希望坏女人跟旁人比较,两者截然不同,根本无法相提并论嘛。

车马外的风吹拂而来,稍稍缓解张琬面颊的热意,目光偏头望向夜空中闪烁变化的繁星,脑袋里却不受控制的冒出一个羞耻想法。

坏女人应该比那年轻妇人的要小些吧。

毕竟坏女人又没有哺育,当然张琬是绝对不可能说出口!

夜里的蝉鸣,越发喧嚣时,暖春渐入初夏。

祭庙蹴鞠场上众人都避讳着张琬,连越炘都找不到队员,妖兽流言很显然并未消停。

张琬有些过意不去,眼露为难的出声:“抱歉。”

“没关系,我反正最近喜欢赛马,蹴鞠不组局玩也罢。”越炘脚下灵巧踢着鞠球,爽朗应声,眼露好奇的八卦,“哎,你上回跟情人出去踏青私会怎么样?”

“咳咳、没有私会,只是出去走走而已。”张琬面热的含糊道,不愿意多提,转而说,“我现在是人人避讳的妖物,如果不知凶手下落,可能以后永远都洗不清嫌疑,哪有旁的心思。”

原本想调侃的越炘,脚下止住运球动作,踏步上前,面上恢复正经,安抚说:“你也别太消极,不过那凶手确实诡异,从祭庙之后就再没动静,但凡再犯一次案都能洗脱你的嫌疑啊。”

张琬见越炘这么说,一时也觉得奇怪,思索的出声:“难道凶手已经离开国都了?”

从去年末起,凶手每隔一段时期就会犯案,次数频繁。

现在已经好几个月没有半点消息,真是很奇怪。

“这可不一定哦,我怀疑凶手仍旧藏在祭庙。”越炘小声说着。

“什么意思?”张琬眼露探究的问。

越炘掌心抱着鞠球,神秘兮兮的出声:“你还记得去年官卫曾经来祭庙查探的事吧?”

张琬颔首应:“当然,不过后来好像没有线索消息。”

“我觉得是因为那场蹊跷的火灾才断了线索,当时很多王女的御赐箭衣都被烧毁,现在想想,兴许箭衣就是关键线索呢。”

“你的意思是箭衣可能残留某种证据,而凶手怕被查出端倪,所以才一把火烧了?”

越炘满是认真道:“没错,我也是想了很久,才明白不对劲。”

张琬看着越炘迟疑的打量出声:“这么说起来,你不也有嫌疑?”

毕竟越炘的箭衣亦被烧毁,她可是念叨许多呢。

语落,越炘一脸懵逼的看着书呆子,颇为无奈道:“虽然理论上是这样,但我的身手,你应该是了解的吧。”

见此,张琬颔首应:“有道理,你的武艺不行,恐怕难以像壁虎一样飞檐走壁。”

这说的大实话,莫名扎的越炘心口有点疼啊。

越炘只能坚强的呼气,转而说:“所以如果有那些损毁衣物的王女名单,逐一排查,兴许会有更多线索,只是……”

闻声,张琬看着话语戛然而止的越炘,困惑道:“只是什么?”

满面狡黠的越炘,弯着眉眼笑应:“只是这就要靠你的那位圣女大人,她和太阳圣女共同主持祭庙事宜,若是想弄清楚名单,应该再简单不过。”

其实越炘并不是推脱,主要是自己发觉那场大火诡异时,已经过去好些月。

现在再想来查清哪些王女衣物烧毁,难度太高,而且凶手不一定承认,很容易打草惊蛇。

张琬一脸迟疑的看着越炘,有些犹豫不决。

坏女人平日里说悠闲吧,她又忙的紧,不仅要跟太阴祭司准备王朝诸多祭祀仪式,还要负责祭庙内的各项事宜。

去年那场火灾并不太起眼,可能由巫史负责打理善后呢。

这般一想,张琬决定先去找巫史了解情况。

毕竟巫史比坏女人好说话,而且性子非常的温和,应该比较容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