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对她情根深种 第192章

作者:淮青山 标签: 甜文 快穿 爽文 轻松 美强惨 GL百合

长公主以后驸马是怎样的她们不清楚,反正其他公主不这样对驸马。

想了想,再补充一点,也不这样对心腹。

她们就是长公主多年心腹,也从没这样过QAQ

——长公主抬头了,都别说了!

那群幕僚纷纷垂下目光,一副安分守己,绝对没有私下蛐蛐长公主的模样。

陶宁托腮看了全程,觉得这群幕僚是真有意思,秦央到底是从哪里掏出这几个活宝的。

议政的话题总不会有意思的,陶宁的心也不在那,公主府里有一个聪明绝顶,运筹帷幄的公主就够了,她不需要操那个心。

听着听着,她托着腮睡着了,脑袋枕在厚厚书本上。

商谈完事情,幕僚们起身离开,往屏风后瞥了一眼,都陷入了沉默。

还是别担心安少卿会不会偷听长公主讲话了,人睡得可香。

怪不得后半截公主说话声音忽然压低,她们也跟着压低声音,原来是不想吵醒安少卿。

秦央起身绕到屏风后,捡起一件外袍披在陶宁身上,瞥见纸张上的字迹,微微挑眉。

“药方?”感觉到腰上多了一只手,秦央问出声。

陶宁睁开了眼睛,侧脸贴在她腰腹间,迷迷糊糊地蹭了蹭。

然后觉得云锦上的织金有点刮脸蛋,埋住吸了口气,不动了。

秦央觉得身上黏了一块糖糕似的,捏着她垂下的头发发尾拽了拽:“这么用功做什么,以后不想做大理寺卿,要去进宫当太医了?”

觉得清醒了不少,陶宁抬起脸,仰视站在桌边的秦央:“我不做宫里的太医,想做公主的太医。”

搂着腰的双臂微微收紧,陶宁说:“长意,你告诉我,你身上的残毒是从何而来的?”

这一件被秦央和公主府,乃至皇宫大内都刻意回避的事情,今日忽然被人问起,秦央心生恍惚。

视线缓缓下落,看过那写了字迹的纸张,秦央问:“从没有人敢问这个问题,你倒是第一个,胆子很大。”

陶宁满脸无辜,她胆子当然大了,公主都睡了,能胆子不大吗?

说出去随机吓死几个路人。

而且因为别人压根不知道,又能从何问起?

秦央掐她脸颊:“你说我坏话。”

陶宁更加无辜:“我没有说话啊。”

秦央:“你心里说的,我听见了。”

心里话怎么能被人听见,陶宁是听明白了,秦长意就是在耍无赖。

“那我给公主赔罪,给公主当靠垫。”陶宁叹了口气,双手用力将人拉了过来,强行把人抱在怀里,不让人走了。

秦央被拉着坐在榻上,调整了一个以前从不会做但舒服的姿势,她问:“你知道惊蛰之变吗?”

大理寺混了一圈,什么密案卷宗陶宁没看过。

一番审问后,她认为这帮前朝余孽还跟惊蛰之变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很有可能就是前朝余孽潜伏在三皇子府唆使的。

陶宁点头:“知道。”

但听秦央语气,估计还有很多内情她不知道。

秦央说:“二皇子和三皇子逼宫谋反前,三皇子曾收买父皇身边侍从给父皇下毒,想不动兵戈,不费吹灰之力拿下皇宫。”

陶宁手收紧几分:“下毒?那毒药……?”

秦央点头,柔软发丝蹭过陶宁的下巴:“我吃了,养心殿被围困,侍从逃的逃,死的死,无人试毒,国不可无君。不过我吃的不多,才有一条命在。”

那本就是奔着要命去的毒药,还怕先帝吃了死得不快,下的分量不少。

秦央年纪也不大,全凭一腔魄力,一口下去虽没致命,但终究伤了根基,还因此失去了味觉,从此味如嚼蜡。

中毒的那一整个月,秦央缠绵病榻,几乎不能下床,命悬一线。有好几次太医们都想向先帝请罪,眼前这情况不如给大公主准备后事。

但是都被先帝驳了回来,哪怕穷尽天下寻找解药,也必须把大公主救活。

秦央声音低低:“为了这个皇位,骨肉相残,手足相杀,但是他们也都没得逞,都死了。”

说话的声音渐渐低下去,陶宁拥紧了她。

有了这些年的脉案,还有秦央的配合,陶宁接下来寻找解药就顺畅多了。

悠闲日子没过几天,在大理寺公房捧着书看,就听说宫里有人传旨,要大理寺少卿去接旨。

初初听到消息,陶宁懵了一会,被主事的着急叫了几声,放下东西出门接旨去。

起因是东平府那边迟迟没有消息,内阁受不了东平府拖拖拉拉的速度,下旨命大理寺少卿前往东平府,将那前朝余孽捉拿归案。

陶宁接过圣旨,她也没想过查完案子还得管抓犯人的事情,还要她大老远跑一趟。

具体案情、藏匿地点,以及各个江湖势力都弄明白了,消息传播也慢,他们未必已经察觉,就等着东平府知府带兵上门去捉。

那东平府知府就这么没用,一个人都逮不着?

传旨太监看安少卿满脸凝重,忍不住说了一句:“其实这是长公主的意思。”

那凝重的脸瞬间雨过天晴,转疑惑,陶宁提高声音:“长公主的意思?”

传旨太监点点头,说了几句话后,带着人离开了大理寺。

圣旨上说要陶宁尽快去,那意思就是最好明天就出发,陶宁只好收起无关此案的东西,点了人跟她一块去东平府。

看了看天色,还算早,但是她明天得出远门,今天下班早又不过分。

谁出远门不得收拾行李?

陶宁把圣旨一放,人想走了。

主事只听她要的人不多,疑惑道:“大人只带识青姑娘一人吗?不多带些人去?”

陶宁:“不必,前朝余孽大多善用毒,还有那些江湖人士各个身怀武功,我此次去不欲被人知晓,人多了我顾不上。”

主事一想也是,要是被人下毒还有识青漫天撒毒,最近识青姑娘缠着仵作大娘学验尸,胆子越发的大了,对着开膛破肚的尸体也能吃得下饭……

等等等等,这个不能再想了,这画面有点可怕。

至于武功,没有人能比少卿大人更厉害,还是轻车从简更好。

主事的还想说什么,一抬头,眼前的人已经不见了,还真没把圣旨带走,直接扔桌上了。

最近秦央不再早出晚归,回来的时间早了不少。

起初陶宁以为是秦央终于知道累了,将身上的担子卸下一些,后来她却觉得秦央应该是另有筹谋。

不过陶宁不在意这些,她更关心的是明日出了远门,一时半会回不来,日子该有多无趣。

果不其然,回到府中,陶宁就在亭中发现躺在美人靠上看书的秦央。

走近再些细细看去,侍立在一旁的侍女悄悄伸手,双手合十放在脸侧,暗示公主已经睡了。

陶宁点点头,撩开亭中垂下的纱帘,走了进去。

她进去之后,侍女们都不约而同地往外走出几步,站在更远处的地方,背对着凉亭,垂首侍立。

亭中只有秦央一人,书盖着脸挡住外面的光亮,膝头上搭着薄毯,现在已然入夏,倒也不冷。

美人靠旁立着飘着轻烟的香炉,亭中香气袅袅,桌旁散落不少奏折,全是看完了留下批注的。

陶宁无声靠了过去,缓缓蹲下,撩开盖在她脸上的书本,露出睡得微红的脸。

看了片刻,她凑了过去。

秦央是被亲醒的,半梦半醒间感觉到熟悉的气息,下意识给予回应,没想到那方攻势却更加猛烈。

一声带笑的:“长意,呼吸。”彻底把秦央叫醒,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榻边的人,把脑袋往她撑在美人靠上的手掌上一撞。

秦央舔了舔微肿的唇,声音含糊:“你怎么那么早就回来了?”

陶宁:“公主把我打发得那么远,还不允许我早些回来收拾行李了?”

秦央清醒了不少:“我打发你?”

然后她才想起她让内阁下的那道圣旨,东平府确实是挺远的。

陶宁可怜巴巴道:“难道不是公主是嫌弃我,特地把我打发得远远的,东平府这一去,一个月都不一定回得来,公主会舍不得吗?”

最后一句话才是陶宁的重点。

但秦央把重点放在第一句,听得目瞪口呆:“你为什么会这样想?”

不过她还真舍不得把人放那么远,还那么久,现在一看,她的想法没有错。

所以她今天提前回府,起码离别前还有相处的时间。

陶宁得寸进尺地爬上并不宽大的美人靠,跟秦央躺在一块,双腿交缠。

抱着细腰,脸埋进秦央颈窝里不住蹭啊蹭啊,陶宁声音闷闷:“这一去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公主不会把我忘了吧?”

秦央被蹭得有点痒,推也推不开,无可奈何道:“不要撒娇。”

“说是一夜妻妻百日恩,按照这样计算,我们都多少年恩了,公主已经对我厌弃了,连撒娇都不肯了。”陶宁忧愁如怨妇,“也是,都那么多年恩了,我不新鲜了,公主厌弃也是正常。”

秦央好笑:“要是真厌弃你了又如何?”

陶宁眼尾垂下,像极了厨娘那只讨不到食的玳瑁猫,可怜至极:“我又能如何?公主位高权重,我翻不过公主的五指山,只求公主百年后记得把你驸马的坟藏深一点。”

秦央疑惑不解:“为什么?”

陶宁:“我怕我气不过,把公主驸马的坟给刨了自己躺进去。”

秦央:“……”

你就这点出息了?

陶宁一脸痴情,忍得肚子抽筋,深情道:“不求与公主生前双宿双飞,死后也要和公主同墓共穴。”

秦央受不了了,指尖一点她眉心,往外一推:“去你的,我才不会让别人做我的驸马。”

说罢,她扭身就要走。

这推猫都推不动的力道自然是推不走一整只少卿大人,反被她抓住机会,凄凄惨惨摔到她身上,一不小心也把自己摔的衣襟散乱乱,衣衫落在榻上。

陶宁扯了薄毯,将两人笼罩其中,跟已然情动的秦央对视一眼,凑过去深吻。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肩膀衣裳被褪去半边,微凉的手在她心口游走,被带着湿意的另一只手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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