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装A和影后omega协议结婚后 第69章

作者:摇叁 标签: 恋爱合约 娱乐圈 甜文 ABO GL百合

徐觅翡的视线挨个扫过徐家三人的脖子。

她挑眉:“听清楚了都站起来。”怎么有这么不郑重的人,没听见她在宣布一件大事吗?

今天她就要把这些人给一个大的下马威。

至于后果,不重要了。因为徐家人拿捏原主的那点对亲情的渴望和对被发现自己是beta的恐惧,在自己这里荡然无存。

当她巴不得全世界都知道自己是beta的时候,着急的反而是徐家。

徐晚知和廖雪兰都没动,直到徐觅翡将那把刀对准她们,缓缓举了起来,在心口到颈部做了一个划拉的动作。

徐晚知汗毛直立,将求助的目光望向身为父亲的徐毅铭,却发现父亲僵硬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往日的威严不复。

徐毅铭闻见了。

在徐觅翡举起手来做那个比划动作的使用,有刺鼻的血腥味钻进了鼻子里。

他侧头一看,发现徐觅翡的袖子处有大团已经氤开的深色,那分明就是血迹!

他不知道徐觅翡在外面干什么,之前就算闹得再厉害,也只是桃色绯闻,哪里还见过血!瞬间,危险感如同密网一般绞住了徐毅铭,他本来还怀疑徐觅翡在虚张声势,然而在闻见这血腥味时才意识到。

她是认真的,像个亡命徒一样,不听她的就会丧命。

“……起,都起来。”徐毅铭沉声发令,因为没有近在身边,所以徐晚知没有听出来父亲声音的颤抖。

徐晚知和廖雪兰只能都站了起来,与徐毅铭一起。

“你坐着。”徐觅翡看着蒋翎玉的时候语气切换的很快,甚至还皎洁地对她眨了下眼睛,“吃你的,那个虾不要吃,是发物。”

徐觅翡在对蒋翎玉说话时语气很日常,仿佛此时拿着刀子在威胁家人的人不是她。

这种区别对待让蒋翎玉的心中泛起了微妙的涟漪。

“听好了,蒋翎玉和我订了婚,我们是伴侣。我随便你们以后尊不尊重我,因为我不在乎,但你们必须尊重她,因为我在意。”

徐觅翡随手一甩,将刀利落插入了面前的一盘烤鸡里,接着往边上一转一搅,好好的一道菜都成了碎肉。

“谁要是没做到,这把刀就会落在你的身上。你们也不想的咱们一家人闹成那样吧?毕竟真的会很疼。”

徐毅铭看向她的眼神,好似见了鬼,眼眶里出现了愤怒充血的血丝。

僵持的静默中,徐觅翡抽出佣人手里的湿毛巾,走到了蒋翎玉的身边帮她一点点的擦干净了手指。

直到听见蒋翎玉说:“徐觅翡,我吃完了。”

“好,多谢你们款待。”徐觅翡点点头,知道这是蒋翎玉说要走的意思,伸手扶人起来,“我们走了,不用送。”

走出来的时,蒋翎玉主动挽上了徐觅翡的胳膊。

徐觅翡一愣,很快反应过来,知道蒋翎玉这是在这些人面前帮自己做戏,于是也扶住了蒋翎玉的腰。

“你拽的了多久!”叮叮哐哐的声音后,徐晚知气恼的声音响起,“现在为蒋翎玉出头了算什么意思,你不过是和她订婚,好意思说伴侣吗?虚张声势!”

这次回答她的却不是徐觅翡。

蒋翎玉的脚步停住了,回头时手落下,自然而然地在所有人的面前和徐觅翡十指相扣,一根手指和一根手指交叠,扣的很紧,严丝合缝。

“不知道吗?明天我和阿翡就要去领结婚证了,”她笑起来,温柔的声音里竟有一丝炫耀,“谢谢大家的祝福,不祝福也没事,我不在乎。”

第43章 “……折磨我,折磨它,给你助兴,只要你高兴。”

徐觅翡带着蒋翎玉不再理会身后的人如何鬼喊鬼叫,而是环着蒋翎玉的腰,径直走出了徐家的别墅。

徐觅翡之前的威胁显然奏效。

蒋翎玉听见徐晚知在疯了似地泄气,却只敢骂那些佣人,没提自己半个字。

之前送她们来的车居然从从拐角处开过来,熟悉的胡怀梦和兆兆再度摇下车窗,蒋翎玉望向了身边的人。

“你早就知道了?”

早就知道她们呆不长,或者——本就是为了回家闹这一通,不过就是为了让徐家的人对自己态度的改变。

“上来。”

徐觅翡将车门打开,伸出自己的胳膊来给蒋翎玉充当上车的扶手,还在她踏上车门时细心地遮住蒋翎玉裙角的开叉,眼神端正,一下也没往底下看。

“可不是早就知道了吗?你们进去之后小徐总就发了消息给我,说让我们在前边等二十分钟,还没到点你们就出来了。”等她们上车,胡怀梦迫不及待地全给招了。

“回别墅去吧?”她又扭头,试探着问。

胡怀梦的问的地方就是徐觅翡和蒋翎玉的婚房,那是原主的一处房产,当时刚订婚徐觅翡也让蒋翎玉回来住,但蒋翎玉不愿意。

徐觅翡看了下蒋翎玉的神色,发现后者的目光还落在自己的身上,或许是因为刚才演的戏太真实,现在她还觉得蒋翎玉的眼神很温柔。

于是大着胆子:“就去别墅吧。”

蒋翎玉这是默认了,胡怀梦立刻让兆兆开过去。

回了别墅,徐觅翡下车后让胡怀梦也跟了过来。

蒋翎玉虽然疑惑,但也未阻拦。一起进门的时候,玄关处也就一双拖鞋,徐觅翡尴尬地从鞋柜里拿出两双新的,拆了包装袋才放到蒋翎玉和胡怀梦的面前。

胡怀梦也没敢吱声,哪怕心里再好奇。

到底是在谁在乱讲小徐总对自家艺人强取豪夺而蒋翎玉无力反抗云云?谣言统统都是谣言信不得啊!看这相处时小心翼翼的样子,说是小徐总狠狠被蒋翎玉拿捏还差不多。

新婚后居然也没住在一起,看样子还是蒋翎玉自己不乐意……

当徐觅翡帮自己倒水来的时候,只需要徐觅翡的一个眼色,胡怀梦识相地拿着水杯到书房里去了。

这两人铁定是有话要说。

徐觅翡把另一杯温水递给了蒋翎玉,“你要不要先上去换套衣服?”

蒋翎玉点头了,人却没动,视线在楼上随意的扫了一眼,又重新回到了徐觅翡的身上。

“你找梦姐过来是想谈合约的事情吗。”蒋翎玉犹豫片刻,还是将自己心里话说了出来,“我不知道你会这么在意我合约的事情,……谢谢,但这件事你不要再管了,我之后会继续想办法。”

如果事情如此好解决,那蒋翎玉就不会还困在这个合约里了。

有时候蒋翎玉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怎么努力都没有用,好像最后她仍旧会被困在一个个牢笼中怎么都挣不开。

她愿意相信徐觅翡是真心想为自己解决问题,但她并不想将徐觅翡牵扯到这种无力里。

徐觅翡皱了眉,只感觉到了蒋翎玉又在把自己往外推。

“什么叫我不用管了,刚才在那群人面前还骄傲的说咱们明天领证,忘记了?”徐觅翡不希望蒋翎玉把什么都和自己分得很清,就算没有感情,但她们不也是在合作吗?

“我毕竟还姓徐,处理器这件事来比你方便,她们不会把我怎么样。”

而且刚才自己在家里闹了那一遭,蒋翎玉也没有在她们的面前劝阻自己,反而和自己站在了一边。

徐觅翡有信心在明面上保护好蒋翎玉,但是暗地里不知道他们会耍什么阴招。

无论如何,就如她在饭桌上说的那样,蒋翎玉是底线,绝对不可触碰。

面前的人信任了她,愿意把那些无法做到的事情来交给自己想办法,才是真正的和自己站在一起。

她才能对自己放心。

徐家的人对自己的处境造不成任何的威胁,只有蒋翎玉才是,这次在《春色满园》的剧组里救回蒋翎玉的事,让她意识到蒋翎玉这个人有多不稳定。

如果她真的变成个alpha,对蒋翎玉进行强有力的安抚,可能还是个办法,偏偏她现在不能。

蒋翎玉却抓住了徐觅翡的胳膊,但随后又意识到自己的动作过于激动,转而只握住了徐觅翡的手腕。

“要是他们真的不能把你怎么样,你的身上怎么会有那么多伤,徐晚知又能把你折腾成那样?”

徐觅翡:“那是小时候的事了,现在绝对不会发生。而且我的那些伤疤也不全是——”

她的话戛然而止,意识到说太多了。她的身体和原主在融合,有些伤是徐觅翡自己带来的,可她现在没办法将这些告知蒋翎玉。

只能沉默片刻后把手覆在蒋翎玉的手腕上,希望能够让蒋翎玉安心点。

“不会有事,我很惜命的,不是还要等你找到希望吗?”徐觅翡笑了一下,“总归我也不会变成alpha,在我的身边会很安全。”

“那你有没有想过,我下次发情期怎么办。”

“还是按照我们原来的方法,只是我不能再……再吸取你的信息素了。对你进行安抚,是我要做的义务。”说出这几个字的时候,徐觅翡的脸上开始躁得慌,她更想说的是,那自己就不能再用牙齿去做那个刺入的动作,给彼此的震撼都太强了。

蒋翎玉没说话,而是看着她的唇。

徐觅翡不自在地站了起来,想拿什么去遮住蒋翎玉的目光,可惜手上空空如也。

她快要在蒋翎玉的目光里无所遁形,莫非蒋翎玉已经发现了自己的那份失控,以后再也不会让自己贴近她。

“还是照之前那样安抚,那如果又到了强度不够的时候怎么办。”蒋翎玉知道自己的问题是在为难徐觅翡,可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步步紧逼。

她与徐觅翡之间的状态莫名陷入了某种进攻游戏。

当发现徐觅翡王后退时,她就想把人重新拉回来。可徐觅翡若是真的过来进攻,蒋翎玉也不知道自己是否招架的住。

“我们可以想别的方法!”徐觅翡在蒋翎玉的视线中败下阵来,急切道。

有一瞬,她想到的居然是当时蒋翎玉说的:

“进入我的身体。”

这几个字出现的时候让徐觅翡的指尖在发烫,仿佛已经经历了一次,灼热感仍在。

反应过来的她羞愧难当,知道自己绝对不能再与蒋翎玉对视,她不能让蒋翎玉看出来自己心里刚刚想到什么。

极端的卑劣与控制欲在总在对视的时候疯狂滋长,她感到自己的意识和理智在分立成两个极端。

这让她越发的疑惑,自己对蒋翎玉生出的这些东西到底来自于内心,还是只是来自顶级omega信息素的催化。

在蒋翎玉的面前,她越来越分不清。每次感受到蒋翎玉触碰自己的时候,那股冲动来自于血液,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想回应,想要将人再度揉进自己的身体。

会有别的办法的刺激,而不是她脑子里的想的那样。

至于到底是什么法子,只怕蒋翎玉再多问一句她就要露馅。

可她却听见了蒋翎玉继续问:“还能有什么别的办法?”

哪怕她才是站着的那个,却在蒋翎玉的面前丝毫不占上风,反而感觉蒋翎玉像是不可侵犯的上位者睥睨着自己,仿佛将自己心中那些卑劣的念想统统看透。

她禁不住这种迫人的窒息感,王后退了半步,企图寻得空间来进行进行喘息。

蒋翎玉人还在沙发上没动,只是将腿稍微舒展,她的脚尖代替了自己的身体,进入了徐觅翡的安全领域内,步步紧逼。

高开叉的黑色旗袍并未换下,随着她的动作,露出了更多的腿部肌肤,流畅柔美的线条展露无遗。

白的像刚冲好的牛奶倾洒在沙发上,流淌至两人快要相碰的鞋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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