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欲系的她又争又抢 第24章

作者:昨夜未归 标签: 甜文 高岭之花 御姐 日久生情 GL百合

她的声音难得的清和,抿起的唇角擦过秦央的耳畔,灼灼诱人。

“她是来找茬的。”秦央憋了半晌憋出一句话,“我想去打她。”

秦时砚从身后抱住她,歪头看着她眼中灼然明亮的光,“那就去打,避开你外婆,喊去山里,你俩打一架,谁赢了谁留下,怎么样?”

“这是我家,我凭什么让她,我花了这么多心思,凭什么让她?”秦央不甘心。

她来后,购置家电家具,给外婆修缮房子,凭什么,康曲茗一回来,自己就要及时避开?

秦时砚轻叹一声:“我的央央恢复杀气了,嗯,拿出你对我冷嘲热讽的力气,去怼她。”

“说得你好像很委屈似的。”秦央终于反应过来了,看到地上相拥的身影,心中暖意融融。

秦时砚语气悲悯:“是呀,我可委屈了,百里追妻,还要看人脸色。”

第24章 我不想成为你的白月光。

康曲茗的回来,打了秦央措手不及,她以为至少在茶山,她可以不用理会秦家的事,但人家就是这么回来了。

一间房,是康曲茗住过的,也是她如今的避难之所。不过,她将这间小卖部里外都翻新了一遍。

康曲茗在前面与老太太说了几句话,领着虞蕊穿过小卖部,径直走来厨房。

走进厨房,她看到了不该在这里的人,这时,她没有开口,而是回头看向虞蕊。

她是虞蕊的学生,从学戏后就跟着她了,已有七八年的时间了。她遇到困难,下意识就看向虞蕊。

虞蕊也是意外,但她到底年长,没有露出惊讶的表情,微微含笑:“秦老师也在这里。”

“我来得比你早。”秦时砚已经松开了秦央,甚至站在了秦央面前,好整以暇地打量虞蕊,“虞老师,做起缩头乌龟了?”

康曲茗不悦,“小姑姑,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秦时砚眸色澄澈,继续说:“我在做午饭,但米已经下锅了,没有二位的份,要不然你们自己去买饭吃?虞老师,我做的饭,怕是不合你的胃口。”

秦时砚冷到极致,眼若深潭,偏偏唇角带着笑容,十分有礼貌。

虞蕊没有回答,因为她没资格说这些,一边的康曲茗开始反击:“小姑姑,这是我家。”

“错了,你的家在秦家,这里、就该是央央的家,人要懂礼貌,不可以两头都霸占着,虞老师,你说,对不对?”

秦时砚无差别攻击,笑容坦荡,甚至在虞蕊看过来的时候,微笑致意。

她是生意上的人,懂得虚与委蛇,也在舞台上演绎过太多的角色,两重的身份让她可以游刃有余的面对虞蕊。

康曲茗不满,“小姑姑是什么意思?我认了爸妈,就不是康家的孩子了?”

“你是谁家的孩子与我无关,我只知道秦央是这家人的孩子。”秦时砚挑眉,语气不善。

四人之间,暗波涌动。

康曲茗凝着秦时砚,面上带了不甘:“小姑姑是想赶我走?”

“我赶你走了吗?我只是没做你们的中午饭而已。”秦时砚点头致歉,端的一副清正之色。

眼看着康曲茗要暴走,虞蕊握住她的手,语气极为清和:“我知道了,我只是好奇秦老师与秦央之间的关系?是姑侄还是情人?”

情人二字,让康曲茗眼皮发跳,秦央始终不言,秦时砚幽幽开口:“虞老师也开始管我秦家的事情了?你以什么身份来管?是康曲茗的老师还是康曲茗的女朋友?”

关系都不正常。

厨房内安静下来,四人就这么僵持,幸好前面小卖部的老太太背着手走过来,“央央啊。”

“外婆。”秦央走出厨房,看着老太太:“有吩咐吗?”

老太太朝里厨房里面看了一眼,察觉出名堂:“你们别吵架啊,好好说话。央央啊……”

她顿了顿,又是一声叹气:“你俩别吵架就行了。”

老太太反反复复就是这么一句话,也说不出其他的话,手心手背都是肉,分不出彼此,只能一再叮嘱。

最后,她看向四人中的长辈:“秦小姐,你出来,我有话想和你说。”

秦时砚从厨房里走出来,跟随老太太去前面的小卖部。

她走了以后,虞蕊抓紧时间开口:“秦央,我想与你合作。”

“抱歉,我对你口中的合作没有想法。”秦央微笑着拒绝。

虞蕊深吸一口气,不遗余力地继续劝说:“还没听听我的想法呢,秦央,你如今身份尴尬,与其依附别人,不如自己站起来。”

“我本来就站着。”秦央挑眉,“难不成我还躺着?”

虞蕊见她抵触,不免怀疑她与秦时砚之间的关系,但没有实证,只好作罢,“秦央,我欲办剧团,想邀你入团,我可以教你。”

虞蕊的试验与资历,都不是秦央可以比较的,秦央接触过的角色不多,哪里比得上虞蕊。

只是秦央不想和她搅和在一起,还是拒绝她:“我要回国团了,抱歉。”

“你回去?那里还有你的位置吗?”虞蕊讥讽一句,一个萝卜一个坑,她原本的位置被康曲茗顶替,康曲茗也走了,那个位置很快就被人顶上去。

剧团里不缺新鲜的血液。

秦央不在意她的话:“我就算不回去,也不会与你为伍,虞老师。为人师表,你做了什么?”

一句话击得虞蕊丢盔弃甲,虞蕊气得干瞪眼,康曲茗却在这时开口:“我想起来了,你确实不用去剧团的,你要和陈小姐结婚了,我还没恭喜你。”

提起陈清仪,虞蕊的眼神一颤,随后瞥开眼神,秦央却捕捉到她的眼神变化,呵呵笑了:“昨天陈清仪来过,给我看了一段视频,视频的主角正是你二位,她这段视频从哪里来的?”

秦央的话,如同一块石头击起一圈圈涟漪,搅和了湖水。

康曲茗疑惑地问她:“什么视频?”

秦央也不是小孩子了,什么样的视频没见过呢,她笑了笑:“热吻。”

余下两人皆红了脸。

秦央懒得和两个人打嘴仗,秦时砚没回来,她就去小卖部里找,走到门口就听到老太太开口:“我知道她和小茗之间没法好好相处,不如你带她先回去?她给你,我倒是很放心。”

“为什么让她走”

“因为她有你照顾。因为你靠谱。”

秦央听着老太太的话,轻轻叹气,正想走,里面传来秦时砚的声音:“外婆就这么信任我?”

“年轻人的事情,我不大理解,但你和央央之间似乎不大正常。”老太太的声音有些缥缈,顿了顿,似乎在思考‘不正常’的范围。

究竟什么是不正常?

秦时砚沉默了。秦央看不到她的表情,猜测她应该是觉得羞耻的,尤其是被长辈这么大咧咧戳开,毫无余地。

等了三十秒,老太太笑说:“秦小姐,我是不管晚辈的事情,秦央回来后,魂不守舍,置办这个买那个,像是要长久住这里,但你来了,住在这里,与她之间,关系、关系暧昧,不知可是我想的那样。”

老太太也是读过书的人,不是文盲,知晓许多大道理。

她慧眼识珠,一眼就看破了两人之间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但又没有点明。

“好了,你和央央吃过饭就走,凤凰该落梧桐。”老太太做了总结的话。

秦时砚听着外婆顾全大局的说辞,眸光暗了几度,但唇角噙着笑容:“老太太,为什么让央央离开呢,小茗可以留下。”

老太太年岁大,但不是傻子,听了她的话后,翻了白眼:“你想说我偏袒小茗,我想问你,你为何偏袒央央?”

同是自己的晚辈,自己的侄女,秦时砚的行为不是可以用‘偏心’二字来形容的。

秦时砚不生气,慨然面对着老太太的询问,回答:“因为我与央央契合,我二人脾气相似,您懂吗?说是我侄女,实则不过比我小了六岁罢了,最多算妹妹。”

“我待央央如妹妹,她待我如姐姐,至于小茗,我不喜欢她的原因很简单,我讨厌她的生母。”

一番话,说得冠冕堂皇,门外偷听的秦央嘴角泛起淡淡的嘲讽,这人就是爱装,将自己心怀不轨说得这么好听。

秦央懂的道理,老太太怎么会不懂,立即戳破她:“你对央央的好,我看在眼里,央央今日不走,还会跟你走吗?我为你好,你还喘上了。”

“央央可以走,但不可以被你赶走。”秦时砚也表明自己的态度,“您若觉得她碍眼,我马上带她走。”

“别瞎说。”老太太生气了,横眉冷对,立即回怼:“碍什么眼,我这把老骨头偏袒谁去,我知道你为央央鸣不平,小茗闯了祸,来这里躲,我难道将人赶走你非要把我小卖部拆了才觉得好吗?”

说完,老太太生气地走了,出去的时候遇到秦央也没吭声,大概是气得狠了。

她去了屋里,再出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一张卡,递给了秦央:“密码是你的生日,赶紧走。”

“我不要。”秦央受宠若惊,她都这么大了,哪里能拿老太太的东西。

老太太哼哼一声,拧眉不高兴,意有所指地开口:“央央啊,钱这个东西是能看清人心的,嘴上对你好是没有用的,给你这个才是真的好。”

老太太一句话,逗笑了秦央。秦央雪白的肌肤上浮现玫瑰脂的颜色,她回头看向秦时砚。

秦时砚站在原处,目光坚定,见她看过来,回之一笑。

秦央收了卡,不是她贪心,而是这个时候拉扯会让康曲茗看到,容易造成不必要的误会。卡收走了,至于用不用在自己。

她笑着同外婆道谢,老太太呵呵冷笑,负着手,佝偻着身子,进小卖部去了。

见老人家要走,秦央忽而说:“外婆,你这里生意这么好,不如召个人来帮你。”

“不用,我只是老了,不是脑子坏了,还有你在家里装了这么多监控,看不到我的状况?”老太太用手指着头顶上的监控器,“我好得很,死不了,再活十年都可以。”

秦央偃旗息鼓。

秦时砚去做午饭。看在老太太给钱的面子上,将眼前的温馨糊弄下去。

吃过午饭,秦央去收拾东西,来时一个行李箱,柜子里却有一柜子的衣服,带都带不走。她用收纳箱整理好,放到外婆的房间里,又将被子换了,换成康曲茗,力保自己的东西都拿走。

收拾好了以后,助理来了,接过行李箱,先塞进车子里。

秦央正想与外婆说话,视线微斜,蓦然与一旁的康曲茗的目光对上。

漆黑的眼眸似有几分看不透的意思,唇角抿得发直,不高兴也不伤心。她的情绪有些奇怪,她与她之间,矛盾很深,像是一山难容二虎,无法共存。

不管在哪里,只要两人站在一起,就会被人比较,就算心平气和地面对,也经不住人言可畏。

秦央收回视线,笑着与老太太道别:“外婆,我走了,你想我了,可以站在监控下和我说话,我也会经常回来看你的。”

“自己的工作要紧。央央啊,如果你的戏开演,记得告诉我,我也去看看。我的眼睛不好,给我买张最前面的票,外婆有钱。”老太太眯着眼睛看着外孙女,心中不舍,又嘱咐她:“过年得回来吃饭。在外也要好好吃饭,太瘦了。”

秦央连连答应,抱了抱老太太,与秦时砚一道离开。

车子渐渐走远,康曲茗从小卖部里走出来,侧颜逆着光线,半隐半暗,老太太看她一眼,带着不高兴的情绪:“你知道央央在这里,还回来?”

“外婆,我想和央央合作,但是她不答应,您帮我劝劝她?”康曲茗笑着去搂着老太太,“您看,我主动求她,她都不理会我。外婆,我这么诚心呢。”

老太太哼了一声,拍了拍她的手背:“央央虽说不大爱说话,但心眼好脾气也好,她不答应肯定有自己的初衷,不答应就不答应,你换别人去。小茗啊,你昨天定亲的事情怎么黄了?”

“我不喜欢她,她太狡诈了。”

提起陈清仪,康曲茗的脸色陡然变了,眼前浮现陈清仪冷酷的一面,“外婆,那个人喜欢央央,不喜欢我,我何必自取其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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