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空青净
秦妈脸上的神色则是没有什么变化:“所以你真没瞒着我们一些有关小鹿的事情?”
秦慕歌讪笑了一下,但是很快又硬着脖子啊了一声:“我能知道一些什么有关小鹿的事情啊,你女儿知道的才多吧。”
秦妈疑狐的看着她:“理是这么个理,但是你刚才为什么拦着妈?小鹿她好像也不是嗜睡的人。”
平日里,鹿知舟基本上都是一日三餐进食规律的,而且秦时月也是没点七点多就会下楼的。
今天这两人,一个个的都这么反常。
鹿知舟就不说了吧,偶尔睡个懒觉也能够理解。
但是她这个女儿,这么多年来,可是雷打不动七点多就会起床下楼吃早餐的,然后要不是去公司上班,要不就是在家里的书房里开会。
像今天这都快要过晌午还没有起床的次数,可真是好几年都不能够见得到一次的。
秦慕歌耸了一下肩:“哎呀嫂子,你别问我了,这事儿是能说的吗?”
“这事儿它就不能够说啊!嫂子你可别害我!”
看着秦慕歌那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秦妈眉心跳了一下,脑海中闪过了一些什么,然后刷的一下就站了起来。
“是不是时月那个孩子对小鹿她、她……”大家都是成年人,秦妈的脸色瞬间就变得有些五彩斑斓了起来。
最后她又坐下了,抬起手揉了一下眼角:“时月这孩子平日里看着稳重,怎么在这事儿上就这么不稳重了。”
听见自家嫂子这话,秦慕歌眉尾挑了一下:“她又不是圣人,这不关稳重不稳重的事情,而且,这不是好事儿么,小鹿能够看得上脾气又臭又硬的秦时月,你该是高兴才对,毕竟好歹终于是有人愿意接手了不是。”
这话里的信息科一下子太多了,秦妈听了直接愣了两秒。
这话是告诉她,秦时月是被动的那一方?
不会吧,好歹也是自己的女儿,秦妈虽然管不到秦时月的事情,但是对于自家女儿,秦妈还是了解的。
就秦时月那个性子,她会是被压的那一个?
秦妈不信。
但是这也说不准啊,两个女孩子,其中一个还是她们秦家的老祖宗,哦,虽然不是一个种族的。
所以秦时月还是会落下风的吧?
秦妈一时间对自己这个女儿没什么信心了。
“这万一要是让妈知道了,时月她……”秦妈有些忧心忡忡又犹豫的说着。
主要是老太太让秦时月好好的照顾鹿知舟,但是老太太也没让她把人照顾到床上去啊。
秦慕歌则是一脸的无所谓:“这有啥嘛,人家相互喜欢,妈应该尊重!”
秦妈不说话了,她想说的是这个吗?
虽然理是这么个理,但是无论是她自己勾引了小祖宗,还是她以上犯上那什么了小祖宗。
若最后被老太太知道了,这都得被打断双腿啊!
秦妈头痛,最后索性不想也不去管了。
因为这事儿她也根本管不了啊。
秦妈和秦慕歌在说话,但是坐在秦慕歌旁边的舒棠听见这些话,则是并没有听太懂。
虽然心中好奇和疑惑,但是舒棠也没有问。
最后吃过午饭后,秦慕歌就和舒棠离开了。
而秦妈因为有点心事儿,也揪着秦爸出门散步去了。
老太太只想待在家里赏赏花喝喝茶,所以也没跟着她们这些年轻人出去。
而在楼上,秦时月的房间里。
此刻她的房间之中,弥漫着一股情.欲之后的甜腻之感。
除此之外,这个房间到处都还缠绕着一些浅金色的淡淡细线,那些细线看着凌乱无比的散落在房间各处,但是却又给这个房间带去了一些美感。
那些细线之中还有着流光在滑动着。
但是那些浅金色的细线虽然布满了整个房间,唯独那一张大床之上没有那些金丝。
因为那些浅金色的金丝,围绕在那床的四周,好似在守护着那一张大床。
若是细看,便会发现那些金丝不是没有规律的凌乱的散落在这个房间四周,而是它们虽然看着凌乱,但是却相互之间却有着联系,一条金丝和一条金丝之间,它们轮转形成了一个透明肉眼看不见的结界。
正是因为有着那些金丝的作用,所以这个房间里的所有动作都不会被门外的人听见和知道分毫。
而此刻那被那些金丝所守护着的大床之上,也不是没有因为那些金丝的作用,显然是和成为结界的那些金丝作用不一样的。
那一床薄被之下,则是时不时的会传出一些沙哑的不行并且带着哭腔的声音传出来。
直到一声甜腻的让人忍不住为止躁动的声音响起之后,那薄被之下的所有动作这才停了下来。
如海浪般波动的薄被也是终于恢复了平静。
最后薄被之下伸出了一截白皙纤细却又极为有力量的手臂掀开了一半那薄被,然后那薄被之下露出了两个人。
一个抱着另一个在轻轻的安抚着,而另一个则是一副被欺负的惨了模样似水一般软在了对方的怀中。
可哪怕是被抱着,可她的身体却还是难以一下子平复下来。
因为身体上的快意平复,但是神魂之上的相交快.感却还是会让她的身体无法平复下来的。
特别是感受到那安静了没多久的金丝又开始蠢蠢欲动之时,好不容易才得到了一些喘息机会的鹿知舟,则是眼中雾气弥漫,又带着一些媚意与慌乱的看着面前那个仿佛不知何为满足的人。
她抬着有些无力酸软的手推举着秦时月。
她一边说着,身体也是止不住的微微颤栗着。
鹿知舟此刻已经没有那么多的能力去思考其他的事情了,她现在只想让秦时月停下来。
她真的,真的不行了……
鹿知舟抬着自己酸软的左手想要把人退拒开,她现在只想逃离。
照秦时月这么不知节制的下去,她觉得自己真的会好久都下不来床的。
虽然她现在也和下不来床没什么区别的。
但是利益都是自己争取到的,所以鹿知舟在难得的清醒之下想要阻止秦时月继续。
“秦时月,不要了。”她的声音带着些哭.腔还有沙哑,但更多的这是柔,各种意义上的那种。
秦时月抱着她。
而那一双眸子中也尽是慵懒与满足之感,但更多的还是那无尽翻滚着的暗.欲在其中。
“好,最后一次。”她的声音同样沙哑无比。
但是说出来的话,却是让鹿知舟的身体颤抖的越发的厉害了起来,不知道是因为其他的原因,还是被秦时月这话给气到了的原因。
但是最终,她的示弱却并未得到秦时月这个君王的怜悯,有的则是她越发疯狂的行为。
之前,秦时月觉得,沉溺于欲.望并被它支配的人,都是意志力不坚定的人,甚至,她从未对那些事情上过心,她觉得,没必要,太过麻烦。
但是遇到鹿知舟之后,她就知道,之前的那些想法有多么的可笑。
尝过她一次之后,知道了她的美味,秦时月便不想要在放开了,因为那美味让她食髓知味,不知餍足。
她喜欢那和鹿知舟神魂相融水.乳.相交的快意。
她想要拉着鹿知舟一直沉沦在其中,不分彼此,再不分开的感觉。
最后鹿知舟也不知道那种疯狂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她迷迷糊糊之间想的是,她别真的是第一个因为这事儿死在床上了……
秦家其余人都是在第二天上午才看到秦时月穿着居家服,浑身慵懒带着些柔和的下楼,然后走进了厨房。
看着她颈脖之上那若隐若现的一些红色印记,秦慕歌和秦妈看向她的眼神那是格外的微妙。
秦家进入一个微妙状态之中时。
而柳氏公司柳泠的办公室里,则是站了好些个公司的董事,同时还有一些柳家其他的人也站在了哪里。
他们齐刷刷的看着柳泠,眼神之中带着一些不善,人多气势也足够,看着还是挺吓人的。
但是柳泠却是坐在那办公椅上,背靠椅子,身姿挺拔,别说害怕了,甚至连脸上神色都没有变一下。
柳泠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然后视线不温不冷极为平淡的看着站在办公室和她对峙的那些人。
“这么多人跑我这里来,怎么,是想逼我退位?”她的声音极为的平静,根本听不出她是喜是怒。
而站在她对面的那些人,听见这话,脸上的神色有些不太好,最后还是站在前面的一个董事面色有些阴沉的看着她。
“柳总不和我们解释一下吗?”
柳泠抬眼看着他:“解释什么?”
那个董事深吸了一口气:“自然是为什么柳总会把公司那些项目毫无利益回报的全部送给到了秦氏集团去。”
“公司是你爸爸和柳家那么多代人的心血,你这是要把公司给毁了吗?”
“就算是柳家比不上秦家,可也没有到为了讨好秦家把柳家尽数的财产都送给她秦家吧。”
“柳泠!这事儿你不打算和我们好好的解释一下吗?你不要忘记了,这个公司不是你一个人的,你这是侵.犯了我们所有人的利益。”
柳泠转动着自己手里的笔,对于这些话也不知道是听进去了几个字。
“所以,你们这是来问罪的?”
那些人没有出声,很明显,他们今天就是来问罪的。
而柳泠也不在乎,只是手中的笔‘啪’一下放在桌上,随后她便是笑了起来。
“知道为什么你们还能够站在这里吗?知道为什么我还姓柳吗?”
她的这两个问题一出,站在办公室的那些人的心底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来。
他们的沉默让柳泠笑的越发的温柔了几分。
“那是因为你们还有一点价值,所以你们还能够站在这里。”
“我是姓柳,但是和柳家又有什么关系呢?”
柳泠这话一出,不论是那些董事还是那些柳家人,脸色都变得有些苍白了起来。
显然,他们是想到了一些什么事情。
而柳泠看着他们的神色反应,脸上并没有什么神色变化:“柳家所以的实权都在我的手上,你们要是有那个本事,可以从我这里拿走。”
“但在这之前,你们没有那个资格来左右我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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