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彼岸萧声莫
安惠注定带着颜暮生的手到自己的腿间,颜暮生感受她柔软的耻毛和腿间湿润的花朵。
饱满的花瓣被蜜水浸透,湿了她的手指,颜暮生接着这湿润,在她缝隙中间游移。
安惠像被闪电击中了全身,发出热情的呻吟,扭动着腰肢,给与颜暮生最激烈的回应。
颜暮生的双眼被她这淫~乱的表象迷惑,心里却保持着一份清澈,她在想,眼前安惠到底有几分是真的。
安惠的花蜜越发丰沛,在交缠时候滴落在颜暮生的腿上,而此刻,颜暮生的手指正一点点探进那湿润的世界里,走在那泥泞的道路上。
安惠的柔软包裹了颜暮生的一部分手指,吮吸着,用安惠的方式占有颜暮生。
安惠说:“再进去,你不是想摸到我的心吗,就在最里面,你要一直到底……啊……啊……”
作者有话要说:orz,完蛋了,又到凌晨了。
礼拜五早早过去,我要狠狠的睡一天。
用你们的热情融化外面的冰雪吧……
205
205、安颜-11 ...
205.
颜暮生已经进到不能再进去的地方,停在那里,仿佛能感觉到安惠的心跳。
尽管那里没有安惠的心,没有人的心会在这里,但是颜暮生却觉得差不多抓住了她想要的东西。
因为满足而发出叹息声,她像一个疲倦的旅人呆在温暖的地方。
安惠和她紧紧拥抱在一起,各自的汗水混合,相濡以沫。
安惠休息了一段时间,再度打破平静,这次轮到她来占有,让颜暮生感觉到灭顶的快乐。
颜暮生的身体被她打开,床单被汗水和蜜水湿透,颜暮生以趴伏的姿势雌伏在安惠的身下,双手抓得床单起了褶皱,背上布满汗珠,身体起伏,像海中柔软的水母。安惠的掌心抚摸过她的背,唇在细嫩的背上留下一道道痕迹。
窗外下着雪,雪花像棉絮飘落。天寒地冻却进不来这个房间,这里滚烫的就好像是最炙热的沙漠。
颜暮生的手指快要把床单捏烂,她头顶着枕头,牙齿咬着枕套,尖叫声自她口中溢出,像是苦苦压抑着的自己。
她在安惠的抚摸中享受到了快乐,安惠还是最了解她身体人,也是掌握她身体秘密的人,安惠就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她身体的锁,而当她对着安惠敞开的时候,心也在安惠眼前,毫无防备任她采取。
那一刹那宛如死亡,因为刺激太强烈,索性失去了感觉,像灵魂离开了沉重的身体飘到半空中,那短暂几秒钟的时间里,颜暮生忘情的尖叫,而后失去了力气,身体软绵如云,无力的倒在床上。
安惠把她的人翻过来,抚摸她沾满汗水的脸庞和身体。
安惠的手心被汗水湿透,不再干燥,身体在她的抚慰下获得了平静。
颜暮生枕在柔软的枕上,眼睛半眯起,露出慵懒的神情。
现在的感觉就好像两人在一起饱餐一顿后坐在阳光下晒着温暖的太阳。
安惠没有马上离开,而是留在颜暮生的身边。颜暮生也没有奢求太多,因为她懂得自己之前的不快乐都是因为有太多不切实际的渴求,因为安惠不愿意给,所以失落而失望。她放弃了奢求,安惠反倒是留在她的身边。
幸福的时光与不快乐的时光都会消失。不管自己是希望还是不希望。颜暮生觉得自己现在的状态就像是一个老人,垂垂老矣的老妇人。
谁让她此刻累了呢。
那晚上下了一场雪,连南方这温暖的地方都被包裹成了雪白的世界,北方和南方的距离在渐渐拉近,站在雪地里连身在何处都分不清楚。
颜暮生这土生土长的南方人很少看到雪,在过去的二十几年里,南方下雪,但是未必像现在这样的挥霍,在颜暮生的记忆里
205、安颜-11 ...
往往是在春节后下一场小小的雪,还没来得及积起来,就悄无声息的融化。
到了北京以后她才看到什么叫真的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可是她是怕冷怕到死的那种人,受不住寒冷,每到冬天都想离开这里,去一个一年四季如春的地方。
“你要走了?”安惠看到颜暮生一回来还没休息就在收拾衣服,就问她。
颜暮生说:“明天早上再走。”
安惠按住她的手,不让她继续收拾,说:“东西先慢慢放,等下再处理也没有关系,我有话要跟你说,你先听我说。”
“好,你想说什么?”颜暮生放下东西,站起身,用目光问安惠。
安惠说:“等过一段时间,戏结束了,你从你家里搬出来,搬到我那里去住。”
颜暮生清澈的眼眸一眨不眨地看着她,说:“以什么身份住进去。”
安惠笑笑,握住她的手腕,说:“你想要作为我的谁都可以。”
颜暮生轻轻地拨开安惠的手,说:“你还是不明白我的意思。”
安惠不明白的是颜暮生为什么现在什么话都不说了,什么都不要了。
安惠在用力猜测她的想法,一步步地靠近她,她每一步都走的那么小心,生怕颜暮生倒退。
她想和颜暮生重新开始,可是颜暮生并没有给她任何提示,她说要两人在一起,颜暮生的表现却是失望。
安惠的情绪一落千丈。
颜暮生继续整理她的衣服,只是动作不像刚才那么温柔,叠起来的衣服被她弄乱,她看着那凌乱的箱子,说:“你住到我家里去,我随时可以要你走,你和我的关系,由我来定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