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 第92章

作者:西贝真子 标签: 虐恋情深 不伦之恋 GL百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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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红色的罗帐被慢慢撩起来,沐海小心的下了床,穿合上了衣衫,回头看了一眼床中的美娟,不禁露出了一抹笑意,缓缓将纱帐拉开了一角,窗外明媚的晨光调皮的照射进来,似乎也想偷窥一下帐中美色。

床中人儿似乎是被打搅到,微微动了动身子,慢慢闭开眼俯身坐了起来。沐海见爱妻被自己吵醒了,一时自责不矣,连忙极是体贴紧张的坐回床中,扶抱上娇娘美娟,紧张道:“起来作什么,再躺下歇息一会儿,我叫丫环做些粥点送过来。”

沐海的亲昵,不禁让霜儿羞红了脸,霜儿摇了摇头推开了沐海扶抱着自己的手,低语道:“这样不好,我是刚嫁进门的新媳妇,今儿又是大年初一,奴家今早要与夫君一同向婆婆敬茶的。”说完,霜儿便拉过一旁已然准备好的衣裙,撩开锦被裸楼出婀娜有致的娇态,背对着沐海极不自在的快速穿戴起衣裙来。

随着霜儿的起身,沐海的眼神不禁被大红色的鸳鸯合欢床单上洁白的白单中一小块殷红斑斑的血迹所吸引,一看之下沐海心中不免得心花怒放开来。他没有想到霜儿竟还是个完璧之身,原本他都已经做好心里准备,霜儿毕竟伺候服侍少主多年,若早就失身给沐白了到也在情理之中。但经过昨夜的缠绵,他到是觉得霜儿的身子像个处子,紧致细腻,却不想霜儿竟真的还是个处子之身。沐海心思一到,不禁更加珍爱起身边人儿,兴致勃勃的起身拥搂附着上霜儿正在穿戴纱衣的手儿,柔情蜜意的亲向霜儿耳边,道:“娘子好美,今我能娶到如此良妻,真是我沐海的福气,来,让为夫伺候娘子穿戴可好?”

霜儿的心被纠缠的沐海惊了一抹,心思凌乱,有心想要挣扎,却无力躲避,事实如此,又何须再徒劳掘性。霜儿暗自苦笑一抹,垂眸略微点了点头,放开了合衣的手儿,任着拥抱着自己的沐海为自己穿戴起衣裙来。美颜转过,眼神忧伤无力的垂望向床中一抹红晕,袖中的手儿不禁慢慢攥起,掩盖上一个红肿受伤的指头。她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而为沐白招来不必要的是非麻烦,她所能做的就只是尽量让自己与那人脱离开关系,从而不因为自己而拖累任何人。

沐海为爱妻细心的穿戴好衣裙纱娟,眼望爱人竟又起了邪心一时春心波动,忍不住渐渐紧了紧抱在怀中的娇躯,将头低下埋伏于霜儿的脖颈间深深亲吻品尝起来。霜儿的眉头经不住紧锁而上,美眸似乎无意间又朝床中扫了一眼,水色浮动瞥看到那桌单上的一抹红艳的色泽,双手抬起喘息着抵住了正爱惜在自己身上之人,低语阻止道:“不要了,夫君,时晨不早了,你我还是快些梳洗打扮一番好向婆婆去请安问好,否则怕外人怪罪霜儿对待公婆不恭敬不孝顺,辱没了夫君,招来是非。”

沐海听到爱妻提醒,知有理,方才强忍下悸动之心,不情愿的离开了娇妻婀娜的身体,点头红着脸笑道:“娘子所言极是,为夫这便让丫环们打来清水为娘子洗漱来。”沐海俊朗一笑,忙转身向门口走去,招呼奴仆们进来伺候。霜儿闭目长长呼出一口气,方才环视一下周围所在,一时恍然如梦,心碎情痛不矣。

……

沐海与霜儿双双走出喜房,一个老奴跑过来急急对沐海耳边禀告道:“公子府里出事了。”

霜儿自幼习武,耳朵灵敏,忽听到府上二字,就知这老奴说的是沐府中,不免心尖提起来,抢先皱眉急问道:“府上出什么事了?”沐海不知详情,见娘子急切,遂也急着问道:“快说,府上到底出什么事了?”

那老奴见新夫人问极,知新夫人是府上出来的,忙俯身回道:“听说是昨个粮库那边起了火,少主将事暂时压下来,今晨官府那边派人到府上将少主抓走了,说什么少主保管不当将上缴于朝廷的皇粮纵火焚毁,恐怕是收缴皇粮不利,想毁灭证据欺上瞒下,犯有欺君大罪。”

“什么,粮库失火了?这、这么大的事,怎么没一个人来禀告于我?”沐海闻听此言,急火攻心,一口气血咳出,厉目急问道。

“听、听说是少主不让告诉公子的,少主说是怕打扰到公子与三小姐的新婚大喜,搅和了喜事,让新人烦扰。”

沐海没成想沐白会这么为自己着想,一时感动得很,心中升出惭愧之情。

一听到沐白被官府抓拿起来,霜儿的心重重抽痛了一抹,摇头失语道:“不可,少主不能有事,我要去救她……”说完,霜儿便不顾一切的要朝着门口跑去,沐海知道霜儿担忧,连忙跑上前拉住霜儿,急劝道:“娘子莫要着急,这万事都有为夫在,我这就去官府打听打听去,娘子还是先留在家中等着我的消息就是了。”说完,沐海让家奴照看着霜儿,便撩衣向着门外急急而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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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夫人,少主今早被官府那边抓走了。”沐忠在西苑门口处踌躇徘徊了半天,觉得事关重大,今沐府的家主信物都在长夫人手中,此事便要尽早让长夫人知道才好。如今沐府上没有个顶梁柱了,太夫人又对沐白向来看不上眼,看来此事必须与长夫人柳若言商量一番,看如何能挽救下少主人的性命。

柳若言一听沐忠此言,神思一慌,手中画笔不禁掉落于地。柳若言摇晃着身子,扶住桌角忙向沐忠急问清详情,听得沐忠含泪一一禀告,方才知晓沐白一直承受着多大的压力,才明白昨夜里为何这人会心不在焉彷徨无助。柳若言咬唇气结这人竟欺瞒着自己这么多的事,独自背负下所有,承受着所有。一时心绪翻腾泪如雨下,失声痛苦起来,恨极这呆人怎就独自将所有的罪名都承担了下去。

这等重罪,若真定罪,最轻也是人头不保,非死不可。想这罪根,归根究柢来算,却竟是她柳若言一手造成的。柳若言越想越是难过,越想越是恐惧彷徨,自责自恨。这到底要怎么办才好,沐白不能死,绝对不能死,她要救下她,就算付出最大的代价……

☆、第一百零五章 对薄公堂

金陵城县衙门外人山人海,众人熙熙攘攘、议论纷纷……

啪……堂上大老爷一拍惊堂木,众人皆是安静了下来。

威武……

一声震慑八方的威慑之音过后,只见堂上威风凛凛的知县大人双眉一竖,大声威喝道:“来人,将焚烧皇粮的重犯沐府少主沐白带上堂来。”语落,就见从堂下被四五个手持刀斧的捕快带上来一人,这人一身白衣,虽是被众人挟持,大刀架脖,却仍然面不改色,一脸傲然英挺,这面前不卑不亢的少年正是金陵城首富沐府的少主人沐白。

沐白一脸淡然傲气的背着手步步走上堂前,微启灵目快速环视一圈,见公堂之上端坐着知县大老爷李大人,下手方听审席上坐着的是监督御史李慕然和慕容禅。沐白自是对这堂上主审官李知县甚是了解,这李大人原本曾经是沐府的常客,成日里巴结沐家和沐白得很,不想今时却成了主审沐白的官吏。而这真正的主脑操作之人则还一脸安然的正坐在堂下的听审席上,闭目聆听着。

沐白斜眼瞄了一下那慕容禅和其身后站着的一脸阴霾恶毒的慕容莲,暗自轻蔑一笑不再想多看一眼。侧头又看到端坐在一旁正细细打量向自己面无表情的御史李慕然,四目相对,沐白淡然笑过,看不出情绪波澜,这不禁让李慕然微微皱起眉头,佩服起这年纪青青的沐家少主的胆色来。

“大胆沐白,来到堂前还不下跪。”公堂上李知县一改往日里俯首陪笑的阿谀奉承的献媚模样,一脸威色的向沐白所在喝怒道。

一旁衙役听到知县大人喝怒之音,连忙上前支起棍杖要将沐白腿部曲打,想让其跪下。沐白轻一侧身躲过,未能让那衙役得手,星眸一动,二指轻轻一弹,便轻巧的将架到脖子上的几柄刀刃弹开,赫然径自起步昂首笑看着那公堂上铁面无情的知县李大人,直直朝着堂前步步走去。

沐白的举动一时让公堂上下的知县和众人都吓破了胆,全金陵城的人都知道这沐家少主是华山武林盟主的的高徒,身手了得,万人能敌。此时这知县李大人见这沐家少主正直直朝着堂案前自己所在走来,不怒而威,气度压人,意图不解,一时心下无底不知何意,不由得起了一身的冷汗,慌张的从高座上站了起来,连连后退数步,哆里哆嗦的问道:“你、你、你,沐、沐少主你这、这是要做什么!”

沐白见这李知县慌了神,被自己吓破了胆,不免轻蔑的扬起唇角哈哈笑起,站住挺拔不屈的身姿,低头理衣撩起衣摆缓缓跪在堂下,不紧不慢的高声俯首道:“沐白见过知县大老爷,小民沐白有冤要诉!”

堂外围着听堂的百姓们见这少年郎君竟把一个堂上主审的大老爷给吓破了胆,这等情形无不大快人心,让众百姓不禁哄堂大笑鼓掌叫好起来。

李知县听到堂下众人哄笑之音,又见沐白的举动并无不利,方才长长呼出了一口气,咽下一口唾沫,红着脸羞恼的坐回到案前,又重重的拍得一下惊堂木方才让众人止住了笑。但此时的气焰却明显底气不足不如刚才的威色震慑了。李知县听到这沐白竟反说要诉冤,心下也是一愣,侧目看了眼那坐在听审席上仍然闭目不语的慕容禅,心下嘀咕起来。

慕容莲见这李知县有点被吓破了胆,暗下气结,一双恶目狠狠的瞪了这李知县一眼,向他使了个眼色。

李知县看到慕容莲的眼色,知道自己失态,方稳了稳心神,抬手又拿起惊堂木一拍想壮一壮自己气焰,大声喝问道:“重犯沐白,你焚烧皇粮,欺君犯上,不知罪,怎竟还敢要反口说要诉冤情!”

“沐白确实有冤屈要诉,此事不是我为,而是有人栽赃嫁祸与我,这让小民如何知罪。”沐白定定言道不卑不亢。

“大胆,证据确凿,何以容你抵赖。”李知县拍案震慑道。

“官官相互,沐白无以说辞,这焚烧皇粮的罪责本是有人陷害我沐家而强加而上的,民有冤屈难道大老爷还不容我百姓们诉冤吗?”

“陷害强加?你口口声声,可有何证据?”

“有,人证物证据在。”

“哦,在哪里?”李知县听闻沐白有人证物证,不免一惊。

沐白拱手道:“人证是看守朝粮官胡达和守粮护卫刘成与众护卫,刘成等人亲眼看到在皇粮被人烧毁之前胡达暗地里与慕容首府的慕容管家相勾结一同进入到朝粮重地,企图谋划烧毁皇粮。物证是在粮囤残骸中找到的火器,证明是有人陷害在粮囤中焚烧皇粮的器物。”

“大胆,你竟敢信口雌黄想污蔑我慕容家。”慕容莲听到沐白所言,竟敢大胆当众将这事与慕容家扯到一起,见自己的父亲仍然闭目不语,心下一急,未能沉得住气,展步来到堂上恶气的指着堂下跪着的沐白恶语质问道。李知县见知府之子慕容莲上堂喝问起来,虽内心怪这慕容莲逾越,不给自己官威,但碍于知府的颜面不敢阻挠,只得干看着,不知如何做语。

沐白见慕容莲沉不住气上了公堂前,众百姓皆看着,不免笑着借着由子站起身来,轻轻拍打了打身上尘气,侧目上下打量起慕容莲来,笑问道:“不知这位是何官员?能在这等威严的公堂之上出入自如,如同自家,不知这是不是藐视公堂蔑视王法的重罪?李大人是不敢管吗?”

“啊,这、这……”被沐白一质问李知县不知何语,只看向慕容莲,心下怪这自来横行霸道的慕容莲不看得场合,也是由心的埋怨起来,奈何其父慕容知府在场,着实不好作语。

此时慕容禅听到这等混乱场面,方才终于缓缓睁开眼,看到在堂上与沐白对弈的儿子慕容莲,不免作势皱眉怒道“莲儿,为父是让你来学学听审的,且不可随意与嫌犯多语干扰到李大人办案,你快快回到为父身边来,让李大人继续秉公审理此案。”语罢,慕容禅向慕容莲使了个眼色,慕容莲见父亲出语阻止,虽是气恼不干,但也只得忍下满心的不痛快,郁郁回到慕容禅身后,干瞪着一双火目,不在敢作声出语。

李知县见慕容莲离开了堂上,方才长出一口气,与慕容禅双目一对,转目又利目看向沐白颇为尴尬的咳嗽了两下,定了定气神继续威声问道:“沐白,你口口声声说你是被陷害的,那便传招你所谓的证人证据上堂来,当面对峙吧。”言罢,扬神对一旁衙役命令道:“来人传胡达和守粮护卫刘成上堂来。”语闭,不一会儿便见衙役带上来两个人,正是胡达和刘成。二人到堂上行了礼,李知县问道:“你二人说说此次皇粮失火的原因过程究竟是如何,到底是何人纵火焚烧皇粮的?”

“对啊,胡达,你可是守粮的小官,可不要被他人恐吓而胡言乱语,一切要以实质而言,不然如何对得起父老乡亲和自己的父母儿女?”慕容禅听得李知县语罢,忽然缕起胡须,眯起一双锐目咄咄而道。

李知县听慕容禅说完,看向堂下几人,拍案连忙问道:“胡达,你先说,可是有人与你串通潜入到粮库中放火?到底是何人,你可要如实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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