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声名狼藉的女配 第21章

作者:小吾君 标签: 爽文 天作之和 甜文 GL百合

阙以凝在顾山雪面前弯腰,将脏衣服放在沙发的扶手上,看见顾山雪无措移开视线的模样勾了勾唇。

阙以凝的本钱很足,周身充斥着妩媚的女人味,实打实的尤物。哪怕她只是弯腰抬身,什么都不做,甚至眼神都没有和顾山雪对上,顾山雪也能感受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无可遮掩的魅力。

阙以凝在抬头的时候敛下了笑意,露出了无奈而为之的表情:“实在是不能再穿了,所以我只好这样出来了。”

虽然室内是有着中央空调控暖的,但阙以凝仍然是瑟缩了一下。

顾山雪脱下了身上的外套,放在了阙以凝的手上:“阙小姐你先穿上我的,衣服可能还要稍等一会儿才能送过来。”

顾山雪的衣服有着一种偏冷调的香味,阙以凝穿在了身上,堪堪遮住身前风光。

阙以凝靠在沙发上,撑着脸看着顾山雪:“我们这样互相客气的称呼好生疏啊,我今天帮了你的忙,也算得上是你的朋友了吧,你以后叫我以凝就可以了。”

阙以凝倒是没提自己怎么称呼顾山雪,她没打算一时之间就极尽的热络,顾山雪显然是一个有距离感的人,在关系没到的时候,亲密的称呼她,可能会造成适得其反的效果。

顾山雪:“好的,阙小姐。”

阙以凝也知道不可能就通过这么一个小忙就扭转对方对她的印象,从此打开对方的心门,但是好歹第一步是跨出去了。

阙以凝晃了晃自己的手机:“那么可以要一个你的联系方式吗。”

顾山雪:“当然。”

顾山雪的头像是一只猫,让阙以凝颇为诧异。

她还以为像顾山雪这么冷感的人,头像可能是风景静物照。

阙以凝:“你养猫吗?”

顾山雪:“嗯,家里有一只。”

那只猫是顾山雪母亲过世前两个月养的,在回国之后,顾山雪将它也带了回来。

阙以凝:“我也喜欢猫,可惜一直都没有看见合眼缘的家伙,不过你家猫很可爱,很好看。”

阙以凝差点说出自己养过,但是她想原主应该是没养过的,生活里并没有关于宠物的任何痕迹。

阙以凝养过数十只猫,都不是买来的,几乎她在街头救助的,前前后后带了十几只猫回家,在做最后的报复之前,她为它们找好了领养的人家。

阙以凝想,现在也不知道那些家伙们怎么样了,不过应该过得很好吧,她为它们找到的都是很有爱心的养主。

顾山雪家里的那只是起司美短,看起来十分漂亮,阙以凝真心实意的夸赞了一句。

顾山雪:“谢谢。”

顾山雪果然没有说什么下次请你去系猫这样的话,是阙以凝意料之中,不过她对现在情况也很满意,和对方加了联系方式已经是今天很好的收获了。

待在房间的两个人不知道,外面的抓周仪式已经结束了。

顾山雪帮阙以凝拿回来了衣服,阙以凝衣架子穿什么都合适,也不避讳顾山雪,在她面前套上了衣服。

倒是顾山雪自己背过了身,将阙以凝脱下来的外套重新穿在了身上。

因为被阙以凝贴身穿着,那些外套上似乎都染上了若有若无的柑橘味气息,透着甜味,顾山雪闻到的时候,会有种被阙以凝气息围裹的错觉。

她们一前一后离开了客房,阙以凝手里拿着的袋子装着脏衣服,在路过门口的时候,听见了客人们的谈论。

陈老的小孙女在抓周仪式上抓到了一块小玉葫芦,是傅文靖放的。

阙以凝对此没有很意外,毕竟对方是这本书的男主,什么情况都很正常。

但阙以凝不知道,那块在陈老小孙女手里握着的算是傅文靖送出的玉葫芦,其实和顾山雪也有着关系。

那一小块玉葫芦曾是顾山雪小时候戴过的,用来辟邪护体,只不过在两家来往的时候,顾山雪的妈妈把它送给了当时体弱的傅文靖,让两人有了这么一个彼此都不记得的羁绊。

在原着里,没有受到阙以凝的山鸡凤凰比较刺激的顾茜茜,并没做出撞顾山雪的行为,所以原着里的顾山雪自然而然的留在了抓周仪式上,也就看见了玉葫芦,从而引发了回忆,和傅文靖有了初步友情建立。

但这一切已经不复存在,留在房间里的顾山雪没有再看到那块玉,自然也没有就当下的回忆感慨。

离开宴会厅的顾山雪也在旁人的口中听到了事情的经过,知道了那块被选中玉葫芦,以及玉葫芦的主人傅文靖。

但她也只是毫无波动的出了宴会厅,并没有往自己小时候戴过的东西上面想,毕竟有关于这件事,她都已经忘记了。

剧情从这一刻正式脱轨,而不论是书外人的阙以凝,还是书里人的顾山雪,乃至傅文靖,都对此毫不知情。

第13章

阙以凝跟随着人群出去,为了避免和阙林洋对上,被他先带回家,找到了人群之中的卞博衍,上了他的车。

卞博衍:“阙小姐还真是把工具人利用的彻底。”

卞博衍还以为阙以凝不会再过来了,谁知道她蹭着他的车来,还要蹭着他的车走。

阙以凝笑盈盈:“有始有终嘛。”

卞博衍:“看来你要做的事已经做到了,心情很不错。”

阙以凝:“是啊,对亏你带我来了。”

谈笑间阙以凝一点儿口风也没露,卞博衍从她的表情中看不出什么,只能以微笑作为结尾。

阙以凝没让卞博衍送她回家,在半路上的时候就下车了。

现在才下午两点不到,卞博衍自然不用担心阙以凝的人身安全。

阙以凝看着那辆车远走,拿着手机打通了乔雨初的电话。

乔雨初的声音透着股不清醒的困倦,打着哈欠问好:“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