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他云十七
不闹大,正合他们意。
四人以为转机来了。
林凛趁热打铁:“对不起,我们真的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呢,我们肯定会赔钱的,以后绝对不会再犯。”
花笙也开始打感情牌:“我知道,你人挺好的,这次是我们不好,我们以后再也不会找你的麻烦了,你随便打,随便骂,我们都不会反抗。”
“唉,没办法了,你们都这样说了。”孙如清起身,背对着他们,“我肯定是。”
四人一见他松口,松了口气。
却不料,孙如清从抽屉里拿出新的一次性无菌针,走到他们的面前蹲下来,一个一个开始继续给他们扎针。
“我操。”
夏静言刚蹦了两个字出来,剩下的话被堵在嘴里,因为他发不出来声音。
这人真可恶。
艹。
夏静言只能在心里骂他。
汪思奥,想挣扎但是身体根本动不了,他惊恐地看着他:“我告诉你。”
依旧是说了四个字后,声音消失。
那边两个见此情况开始倒戈。
“我没有怎么惹你。”林凛开始疯狂找补,“我也没有骂你,而且我也带你练习了舞蹈,我至少罪不自此,我已经得到了惩罚,你放心,我不会乱说的,真的。”
“哦,那又怎样。”孙如清神态冷下来,盯着他脸上的绿色荧光点,“你们知道的,我也是被逼得没办法,谁让你也杀了我的龟龟呢。”
林凛话哽在喉咙里。
林凛眼神往下,他看着他手很稳地将针要扎入自己的皮肤时闭上眼。
“谢谢你。”花笙也开始自救,“我和你没有仇,我也从来没有讽刺过你,我只是不喜欢李广白,是他们逼迫我的,我也不想干,你不想听的话,我绝对不再说一句话。”
孙如清是一个讲理的人,但是同样的,在某些方面不讲一点理:“那是你们之间的事,我只看结果。”
都闭嘴了,耳朵也清净了。
孙如清回到椅子上,宿舍的灯光在他头顶上,光晕照射在他的银针上,发着刺眼的冷光。
看着银针的冷光和他眼底的寒光,四人的心只打颤。
之前,他们以为他只是个抽象和疯癫的普通人。
经此一遭,他们发现他睚眦必报,是个有着变态报复欲望的恶人,平时装得像个正经,其实心里比谁都黑。
他手上的那根长针也是在吓人。
开针用血最好。
但是他们的血太脏了。
孙如清不舍得。
欣赏够了,好戏正式开场。
孙如清百无聊赖地看着他们开始了独角戏:“你们觉得我的龟龟死了,我会很难过吗?”
“是,我难过。”
听到这,夏静言从心底生出一股胜利感。
他又不是钢铁,刀枪不入,只要能伤到他,就不算数。
孙如清怀念着龟龟时,眼神里透露着感伤,但很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转而被无情代替:“可那毕竟是死物啊,死的时候它也感受不到疼痛,而且它还报复到你们了,它也算是活够了,我相信它会很开心的。”
胜利消失,全是失败,夏静言眼神中透露着绝望。
居然一点儿都不难过,不是说宝贝得很吗,碰都不让别人碰,结果才悲伤了那么一会儿。
居然没有伤到他。
夏静言自以为这是个天才的计划,所以从一开始就是失败的。
孙如清捏着针柄,针头对着他的喉咙的方向:“但是你们不同啊,你们是活物,你们有七情六欲,能够感知到喜怒哀乐惧。”
“我猜,你们现在是不是很害怕呢。”
“是不是现在特别的无助。”
“哈哈哈。”
孙如清高兴地笑了起来,全程不过三秒,之后表情立马冷下来。
手伸长,针头触碰到夏静言的皮肤。
他说:“在这里,就是这个位置,只要我一针刺进去,你们马上就可以见阎王。”
疯子,变态。
夏静言在心中呐喊。
“但是,你们杀了我的龟龟,这样做是不是太便宜你们了。”孙如清摇摇头,挪开针头,“不行,一点都不刺激。”
四人并没有松懈下来。
比起痛快的一击,长时间的折磨才是最痛苦。
孙如清换了个位置,也换了个人:“只要往这一一扎,马上尿失禁,屎失禁。”
汪思奥眼珠乱转。
他不要。
如果是这样的话,外面那么多人他,怎么见人。
“哎呀呀。”孙如清展现出可惜的表情,“多难看啊,是吧,而且味道那么难闻,还是我自己的宿舍,我有洁癖,算了。”
汪思奥心里的石头落了地。
还没完,针往下,孙如清视线也往下:“我知道一个男人,最在乎,最骄傲的就是这个位置,要是废了会怎么样呢。”
卷土重来,汪思奥又开始提心吊胆。
他眼睁睁地看着他换了针,然后……
完了,他的人生都无望了。
孙如清看向其他人:“别着急,这么好的好事怎么可能轮到你们三个呢,对吧。”
“干坏事一起,现在有福利,我肯定不会单给他一个人的,你们放心。”
其他三人心已死。
他们看着天花板,眼神中尽是死寂。
属于男人的骄傲软下来了,他们也彻底抬不起头。
有的人流下了绝望的泪水。
想哭都发不出任何声音。
以后该怎么办?
废了,彻底废了。
“哈哈。”孙如清欣赏着他们恐惧的表情,鼓起了掌,“吓死了吧,啊哈哈哈哈,好玩,是不是以为杀了我的龟龟,想从我脸上看到落寞以及伤心的表情,怎么可能呢,我是这么脆弱的人吗?”
“不是。”
孙如清自问自答。
“我觉得你现在表情特别好,你们等着啊。”
孙如清拿上镜子,给足他们每个人欣赏自己表情的时间。
自己看自己。
看着镜中自己从未拥有过的极度惧怕、畏怯、惊惧的表情,四人都一致认为。
为什么要惹他。
为什么。
如果没有偷他的乌龟,现在就不可能经历这一切,简直比噩梦还可怕。
“我知道,你们现在肯定有话想说,等着。”
恢复语言能力。
夏静言第一个认怂:“对不起,我错了,我真的怕了,求你放过我们,我不该偷你的乌龟,也不该在练习的时候跟你作对,也不该在舞台上害你,想着害你失误,让别人攻击你,一切都是我的错,你惩也惩罚了,求你放过我,我会赔钱的,我真的,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夏静言是真的怕了。
孙如清就跟阎王一样可怕,惹到他没有一点好下场。
“是。”汪思奥也连连求饶,“我们再也不敢了,你就放过我们吧,你有事可以找我们,我们绝对帮忙,真的,求求你了,那个地方真的不能有事啊,我不要变成太监。”
“对。”林凛说,“都是我们的错,我们没有听你的想法一味否决你的想法,不和你商量,在舞台上失误是我们活该,会赔钱的。”
“我知道你还是善良的。”花笙说,“我知道你肯定不会让我们就这样的是吧。”
早这样乖多好。
不见棺材不掉泪。
“好,赔钱。”目的也达到,孙如清也累了,看到他们的脸就烦,不想和他们继续耗下去,“一亿赔吗?”
四人呆了。
狮子大开口,也真敢说,把他们买了没有这么多钱。
花笙:“我们没那么多钱。”
“行吧,一万。”孙如清可不敢拿他们的钱,“以龟龟的名义把这一万捐了。”
“好好好。”
“这是肯定的。”
“蘑菇头殿下我就知道你是好人。”
“对,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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