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网黑被小祖宗在综艺带飞 第41章

作者:且拂 标签: 豪门世家 古穿今 爽文 开挂 无C P向

于是,简崇义的粉丝被天降大饼砸晕了,总觉得自家正主什么都没做,怎、怎么就突然起飞了?

第一天拍摄结束后,简司带着简崇义和节目组打过招呼后赶紧走了。

不走不行,几个专家老师太热情,简司没打算往这个方面发展,让崔导替他婉拒了。

等简司和简崇义吃过晚饭准备休息时,崔导上门了。

先是赔礼道歉,骆泽钦突然发难,但这事还够不上换人,所以想询问简司这边的意思,如果不想继续和骆泽钦录制,也是可以强制换掉的。

毕竟,谁让骆泽钦情商低,就算是有怀疑也可以委婉一些,结果搞成这样。

简司无所谓,压根没把这人放在眼里。

崔导松口气,临时换人的确不容易找到,时间上也来不及。

等说完这件事,崔导有些支支吾吾,一副不知道要怎么开口的模样。

简司和简崇义对视一眼,都有种猜测,简崇义看崔导一直不开口,干脆挑明:“孟影后让你来的?”

“你怎么知道?”崔导猛地抬头,回神挠了挠头,低咳一声:“这不是我也挺同情孟影后的,她和赵总感情很好,本来是神仙眷侣,可惜横遭意外。”

要是没办法也就算了,可如今神医就在身边,崔导能理解孟影后的想法,无论能不能成,只要有希望,都不愿意放弃。

所以他厚着脸皮当中间人,想来问问简司这边的意见。

简司本来学医就是治病救人的,对方既然求到头上,没有拒之门外的道理。

当然前提是他对孟影后的印象还不错。

简司这边同意见一面,早就等在外面的孟赫月和墨女士被崔导请进来,他则是退了出去。

简司没想到这位墨女士也会一同前来,尤其是此刻墨女士眼底弥漫着化不开的悲伤。

独子出了这种事,眼看着要白发人送黑发人,无论再匪夷所思,墨女士不愿意放过任何一个希望。

她来参加以前不会露面的综艺,只要能救儿子,无论什么办法都愿意试一试。

来之前,她已经找人打探过,亲自拜访了一趟裘家。

虽然裘外公没泄露分毫,但通过当天裘影帝救诊在急救室待了这么久,她也能大致推断出当天裘影帝肯定情况很危机,不像网上各种说法都有。

婆媳两个立刻信了,这才联系崔导,主动上了这档综艺。

墨女士这次求见,带足了诚意。

“简小先生,这一趟前来着实冒昧,但我那儿子这段时间情况很不好,所以……只希望简小先生或者简老先生能前去看一看。无论能不能治,这些都是赵家的谢意。”

墨女士说着,推过去三份东西。

一份是一张卡,第二份是房产赠与合同,最后一份则是一个檀木匣子,随着旁边孟赫月帮忙打开,露出里面一本颇有些年代的书籍。

简司原本平静的目光,在瞧见那匣子里的书时,怔愣一下。

第31章

简司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这本书, 意外之下,抬头问出声:“你可知道墨钰山?”

墨女士的情绪一直处于紧绷状态,生怕眼前的小少年会直接拒绝。

乍然听到这完全意料之外的名字, 墨女士愣在那里, 好半天才从记忆里想起这个有些熟悉的名字是谁。

她眼底的情绪愈发疑惑茫然, 迟疑一番, 才开口:“这是我的一位先祖, 已经故去几百上千年,不知简小先生是从何处听到的这个名字?”

墨女士年轻的时候天赋不错,加上墨氏到她这一脉人丁稀薄,家族没有传男不传女这一套, 所以她自幼被带到祖祠, 见过族中族谱。

墨钰山这个先祖是墨氏很厉害的一个祖辈, 只可惜一辈子醉心机关术,只活到三十岁,没留下任何子嗣。

因为这位先祖没有后代,所以在这么多的祖辈里显得格外显眼, 她虽然只在族谱里见过几次,依然记忆犹新。

可这是墨家先祖的一位, 这位从未见过的小少年怎么会知道先祖名讳?

她这么想了, 也就问了出来。

简司白天听主持人介绍孟赫月和这位墨女士时, 的确听到对方是墨氏机关术的传人,但听也就听了, 并没多想。

墨氏一族数千年的岁月, 族人无数, 更不要说本家、旁支、分支,以及依附墨氏的门客和冠了墨氏姓氏的人, 繁衍至今,也不过是同姓而已。

但在看到这本古籍时,简司意识到这也许是旧友的后人。

简司穿来后没再想过去的种种,毕竟对他而言想的再多也回不去,但到底午夜梦回还是会记起家人和挚友。

墨钰山是他相熟的友人中的一个,两人年纪相仿,都专注于一件事,他习医,对方醉心机关术。

简司时不时跟着祖父在外行医,对方时常闭关,但即使不常见,偏偏关系不错,只要见面,墨钰山仿佛有说不完的话,还会寻问他的意见。

而墨女士拿出的这本书籍,正是墨钰山亲自编纂的,只是当时刚开始一小部分。

简司也只提了几句意见,墨钰山非让他也盖上印章,说这是他们共同编纂的一本书。

简司残留的印象还是他进宫参加宴会前,对方拿着刚闭关研制出的简易版机关木鸢给他看,只可惜还差一步,机关木鸢无法飞起来。

对方专门研制木鸢是知道他时常跟着祖父外出游历,每次会背很多采药箱和采药工具。

拉东西的木牛流马不便上山,而会飞的木鸢能随侍左右也可以改良成防御机关弩阵。

当时和他一般高的少年拍着胸口保证,他身为墨氏族人,定能制作出最强的防御弩,到时候第一个送给他最好的朋友。

少年人的友谊就是这么纯粹简单。

谁曾想,一眨眼,时隔千年,鲜活的友人此刻书写在一本族谱里。

简司怀念望着这本布满岁月痕迹的书籍,勉强能看清封皮上机关术三个字,已经右下方的两个印章。

一个是墨钰山的,另外一个,是简司的私章,简单的一个司字,只是经过磨损,只能看到一半。

简司从怀念中抬起眼,再面对这个慈眉善目年过半百的女士,想到对方是他友人的后辈,面上忍不住带了些关怀:“听家里长辈提及过,多年前我简氏与你们墨氏是世家故交。”

他眼神太过怀念,看得墨女士觉得哪里怪怪的,尤其是眼前的小少年望着她的目光,竟是带了些……慈爱?

简崇义在旁一听就猜到墨女士的这位先祖应该是小祖宗认识的故人,好奇打量瞧着,在墨女士看过来时,露齿一笑,态度明显熟稔亲近不少。

小祖宗的故人,四舍五入就是他们老简家的故人,是自己人。

孟赫月和墨女士没想到两家竟然还有这种渊源,惊讶又满眼喜悦,压根没想过简司可能说的是假话。

毕竟以对方这些天露出的这几手,假以时日简氏在他手中绝对会崭露锋芒,不至于撒谎只为了和墨家攀上交情。

如今反倒是墨家有求于人,简司这么说反倒是将他们自己陷入被动,更何况,即使不说这层关系,墨家、赵家也欠了他们人情。

墨女士主动说了她知道的有关墨钰山墨先祖的情况,以及族中的一些事。

到最后颇有些赧然:“机关术早就失传了,后来落到我们手中的家传绝学也没留下几本,为了生计,祖辈另寻出路……如今涉及家具行业。”

墨家这些年虽然发展的不错,已经大富大贵,但最开始却是从木匠一步步重新开始的。

机关术早就失传,她手中的这本竟是唯一能拿得出手的。

她用机关术这个祖传手艺上综艺,也是为了能见到简司,想给儿子求一个生机。

没想到还有这意外之喜。

简司没想到醉心研究的友人是个短命的,不过想想对方一闭关就废寝忘食……简司垂着眼没说别的,很快收敛好情绪。

既然是友人的后辈,那他这个当长辈的,自然会照拂一二。

“赵先生的事我先前已经听说,你们来的目的我也知道了,应是想让我去给赵先生瞧瞧。既然祖辈还有这层关系在,我自然做不到坐视不理,今天太晚,明天你们提前安排好,我过去一趟。不过没看到本人,我不能保证一定能治。”

这世上疑难杂症不少,他来到这里的时日尚短,并不能打包票。

孟赫月和墨女士连连点头:“这已经很麻烦您了……”

她们来的时候其实已经做好被拒绝的准备,毕竟昏迷两年,下了好多次病危通知书。

之前他们还求到不少医药世家那里,刚开始还有人来瞧一瞧,但都是摇头表示没办法救。后来再去别处,得到的都是拒绝,没人敢去瞧瞧。

是怕砸了自己的招牌,对于一个将死之人,那些世家很重名声,不敢赌。

墨女士露出今晚第一个轻松的笑容,把带来的三样礼物推过去:“这些是见面礼,如果有救,我们会另外准备谢礼。”

机关术虽然失传这么久,他们也无法参透这本书,但这到底是祖传的,加上是古物,有价无市的宝贝,价值不低。

更不要说卡里的一千万和一栋同样价值不菲的别墅。

简司没接,摇头拒绝:“既然是墨氏留下来的东西,你们带回去吧。至于钱和房子,我不需要,等明天见到人再说,如果需要药,到时候我会根据实际情况再行开价。”

他不会吃亏,但也没打算赚旧友后辈的钱,左右现在他不缺钱。

加上没见到赵先生本人,不确定能不能救。

“可这……”墨女士哪里能让对方白干活,刚要再开口,被简崇义阻止。

简崇义知道自家小祖宗的性格,他拒绝那就是真的不要,很难改变。

简崇义三言两语把东西送回到墨女士怀里,让她们抓紧时间休息,明天还要参加节目。

孟赫月和墨女士等出了房间还有些恍惚,等对上旁边忐忑的崔导,还有外人在,只能把东西先收了回去。

婆媳两人心里感动不已,这两年虽然赵家还有底蕴在,但因为儿子出事,老赵不挡事,内里败落得很厉害。

想到自己这次前来还三番四次泼冷水的老赵,墨女士咬着牙,颇有些恨铁不成钢。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当初选的人,竟然这么烂泥扶不上墙,否则当初老爷子退下时也不会直接越过老赵,将赵氏让给孙子。

两年前儿子出事,她勉强扶持老赵撑了两年,却是越来越不行。

简司这边确定好时间,很快歇了。

酒店下面一层骆泽钦的房间里,此刻气氛却不太好。

骆泽钦、经纪人、骆舅舅三人坐在客厅沙发里,骆舅舅垂着眼没说话。

他对外甥白日里的表现有些不舒服,尤其那么明显能看出的真假,外甥不仅没看出来,甚至不经过求证大张旗鼓嘲讽,结果最后被打脸。

骆舅舅当时没开口,一开始是太过震惊没反应过来,后来是再开口像是直接打脸外甥,他迟疑犹豫,最后也用不上他开口了。

骆舅舅有自己的骄傲,此刻面对还黑沉着脸的外甥,叹息一声:“泽钦,这次真的是你不对,你……”

骆泽钦心里还憋着一口气,不想听舅舅的说教,勉强压下不满,露出一个头疼的表情,揉着眉心:“舅舅,我不舒服,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好吗?”

骆舅舅欲言又止,他本就不是多话的人,外甥瞧着真像是不舒服,只能应了声,安慰两句,匆匆离开回自己的房间。

骆泽钦则是和经纪人回了他自己的房间,门一关,隔绝声音,经纪人才叹息一声:“你今天太鲁莽了。”

骆泽钦把自己摔在床上,闻言猛地坐起身,呼吸都粗重不少:“可当时那情况……你让我怎么办?明明十拿九稳的事,偏偏跑出来一个孟赫月就算了,还出来一个小孩。我比不过一个八岁小孩?说出去我的脸往哪里搁?我就是……气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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