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喝豆奶的狼
“没裤子穿,”祝余一摊手,感觉自己很是无辜,“我把衣服洗了。”
傅辞洲勉强接受这个理由,但是还是有点不适应祝余这样。
虽然说他的衣服比较大,基本可以把鸟遮住。但是不说鸟不鸟的,祝余这光着的两条腿,傅辞洲他也受不了啊!
“咱俩好歹也是那种关系,你这样很难让我不觉得你是在勾引我。”傅辞洲否定叠着否定,说得一本正经。
祝余吃完最后一个包子,把塑料袋往垃圾桶里一扔:“啊?你才觉得?”
傅辞洲头皮一炸:“什么玩意儿?!”
“勾引你呢,”祝余踢了鞋子,踩上床铺,“你过来吗?”
傅辞洲自然过来,他不仅过来,过来的还很积极。
他想起当初祝余穿JK短裙的时候,也是这一双腿,他连看一眼都要赶紧移开目光。
可是现在,他不仅要看,他还要摸。
祝余被傅辞洲扑到床上时,忍不住笑了出来。他手指插进发/里,抚摸着那一小块光秃秃的旧疤。
杂乱无章的吻混着粗重喘息,亲在嘴唇上,磕在牙齿上,激烈又混乱。
衣摆被撩起来,手指一路向上。
祝余叹出一声轻哼,惹得傅辞洲更加用力。
他们互相磨蹭着,两人都是头一次,那是一个比一个快。
“小鱼…”傅辞洲碎碎地念他名字,带着好听的鼻音和喘息。
祝余从枕头下面摸出一盒东西,双臂缠在傅辞洲的颈脖,悬在他的后脑勺上打开包装。
一片东西掉下来,傅辞洲抬手一摸自己的颈脖,捏住了薄薄的一片。
他的脑子里登时一懵,傻了似的扭过头去看祝余。
“你干嘛!?”
跟受了多大惊吓一样,差点都破音了。
祝余把盒子往床头一扔,按着傅辞洲又吻了过去:“做吗?”
傅辞洲有点接受不了这么快的进度,他以为是祝余没有满足,于是又用手给他攥出来一次。
“你不难受吗?”祝余的脚踝有意无意擦过某处,傅辞洲连忙避开。
“还行。”他非要嘴硬。
“不做?”祝余又问。
“你满十八了吗?”傅辞洲坐在床边,心跳加剧,“我可不想犯罪。”
“没关系,”祝余勾住傅辞洲的脖颈,仰躺下去把人往床上带,“谁知道呢?”
这时候的祝余非常勾人,尤其是眼尾泛着的那抹绯红。
傅辞洲按着他吻,把那片红色吻开,一路蔓延到耳尖脖颈。
祝余本来就白,此时皮肤里救参着红,变成诱人的粉色,细腻又温热。
“我喜欢你,”傅辞洲一边吻着,一边含糊说道,“我爱你。”
喜欢和爱似乎不太一样。
前者是明媚的光,后者是深沉的海。
祝余动作一顿,突然扣住傅辞洲的肩膀,一个用力就把人掀翻过去。
“嗯?!”傅辞洲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祝余按着胸口压床上了。
“少爷,”祝余俯下身子,捏住他的下巴,“真不来?”
傅辞洲眸子一暗,但是依旧坚持:“不在这种地方来。”
祝余心里一酸,吻了上去。
他记得当初两人去看海,傅辞洲宁愿顶着大雨走上半个小时,也要去正规五星酒店睡觉。
可是现在他却愿意住在这里,一个祝余都觉得不干净的路边小破地方。
祝余轻轻握住傅辞洲。
他好心疼。
“怎么突然就…”傅辞洲撑起上半身,十分艰难的包住了祝余的手指,“疼啊,你轻点。”
祝余平日里很少做这种事,现在来真了的,手上根本没个轻重,更别提什么技巧。
傅辞洲疼得直抽气,耐着性子拉过祝余:“别忙活了,你有那功夫不如多给我亲一口,我自己来都比你这样快。”
祝余皱了皱眉,突然有些气不过。
有…这么差吗!!
他毫无预兆地松开手,低头直接含住。
“卧槽!”傅辞洲直接疯掉,一句粗口爆的一层楼都听到了。
他仰起下巴,不过几秒就忍不住了。
“你你你你你住口!”傅辞洲推开祝余一路退到床那边,扯着被子惊魂未定道,“卧槽!你干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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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余刷了牙,漱了口,屁颠屁颠地跑去找傅辞洲要亲亲,却被对方偏过脸拒绝了。
“靠,”他一巴掌把傅辞洲的脸拍过来,“自己的还嫌弃?!”
“我他妈当然嫌弃!”大少爷似乎有些恍惚,“你也真能下得去嘴。”
祝余一眯眼睛,跨坐在傅辞洲的腿上:“那我想要你来,你嫌弃吗?”
“嫌弃啊,”傅辞洲有啥说啥,“你可别让我来,我这辈子都来不了。”
祝余气得咬他嘴巴,傅辞洲笑着抓他后脑勺的头发,然后滚成一团。
“睡觉,”傅辞洲搂住祝余,盖好被子,“明天还要早起坐车。”
祝余窝在他的怀里,手还不老实的一通乱揉:“咦?不行了?”
“都几次了,”傅辞洲按住祝余的手,“别给我瞎闹腾了,快睡觉。”
祝余龇牙一笑,一条腿搭在傅辞洲的腰上,另一条腿搁在他的腿间:“我们要坐几天的车?”
傅辞洲把唇贴在祝余发上,闭上眼睛轻声道:“三天。”
“今天是第一天吗?”祝余问。
傅辞洲点点头:“明天一天,然后后天晚上应该就到了。”
祝余把傅辞洲搂紧了些:“到地方我们就可以做了吗?”
傅辞洲“嗤嗤”笑了出来:“没看出来啊祝小鱼,你还挺饥渴?”
“是啊,”祝余承认得还挺坦然,“我馋你很久了。”
“馋我的六块腹肌吗?”傅辞洲笑着摸摸祝余肚子,“你一块都没有。”
“还是有点的。”祝余憋了口气。
“闹腾,”傅辞洲拍拍他的小屁股,用手臂把人整个包住,“快点睡觉。”
这一夜祝余睡得很不安稳,隔壁造人声音太大,“嗯嗯啊啊”吵得他头都要大了。
傅辞洲同样不行,他一会儿抓抓胳膊,一会儿挠挠头发,但是每次折腾完之后,都要把祝余重新抱紧。
跟什么仪式似的,无论做了什么,都要有固定的最后一步。
祝余也抱着他,抱着还要蹭着。
蹭着蹭着就蹭出火了,两人又踢着被子闹起来。
这样的结果就是一夜没怎么睡觉,光在床上掐架去了。
隔天一大早两人打着哈欠赶车,互相靠着又在车上睡了一天。
不过还好,傅辞洲没晕车。
但更惨的是,他过敏了。
傅辞洲胳膊上腰上腿上起了一堆红疹,被风吹着了痒,被太阳晒着了也痒,必须要用毛巾裹着冰水冷敷,就像是起了痱子一样,整个人都不好了。
一开始出了旅馆,太阳照着汗水浸着,傅辞洲整个人红的像个烤山芋,还非憋着不喊疼。
后来上了大巴车,好在里有空调,温度开得还比较低。
傅辞洲的红薯皮肤渐渐没那么可怕,祝余只需要每隔一段时间给他敷一下贴在车椅上的后背和大腿就行。
“话说…”祝余悄咪咪凑到傅辞洲的耳边,“你身上都起了吗?”
傅辞洲烦躁地挠了一下脖颈:“脸上没起。”
“那儿起了吗?”祝余用大腿撞了一下傅辞洲的。
傅辞洲掀起眼皮,扭头看他:“你是欠c。”
这个词明晃晃的说出来,就有点让人浮想联翩了。
祝余为这事笑了一路,晚上到地方时,他趁着傅辞洲去便利店买吃的,悄悄用自己的身份证去开了一间单价五百的高级大床房。
“你爸妈找到这个地方来我们早就走了,”祝余安慰道,“中转站而已,不至于…而且你看你那胳膊腿,在住一晚还能要吗?”
少爷就是少爷,细皮嫩肉的,傅辞洲忍得了,祝余可心疼呢、
房间已经开好,木已成舟,就算傅辞洲再怎么反对那也成了定局。
为此他直接板起了脸,也不说话。
找借口出去溜了一圈,进了房间倒头就睡,连澡都不洗了。
“起来洗澡。”祝余拉着傅辞洲。
傅辞洲甩开他的手,把人推出去好几步。
祝余光着脚,干脆顺势往地上一坐。
“嘶…”他皱着眉,装模作样地捂住了自己的脚踝,“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