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熊小小
等061和032一走远,他就抓起容斯言的衣领,把他按在车门上:“怎么样,我刚才的提议,考虑清楚没?”
容斯言不肯摘下面具,那他就奉陪到底,这么跟他玩下去,看谁先认输。
然而一把人按在车门上,他就意识到了,哪里不太对劲。
……体温。
容斯言紧闭着眼,似乎也很难接受现实。他的皮肤温度高得吓人,身体簌簌抖动着,脸颊滚烫,原本雪白的皮肤变得淡粉,眼角的生理性泪水在月光下反射着透明的光。
陈岸一愣,对眼前看到的景象难以置信。
可是事实就摆在眼前。和上次一样,仅仅是被他稍微碰触了几下,容斯言就迅速地全身涌起了情*,到了自己都控制不了的地步。
还有什么比这更煽情的呢。
陈岸激动得一把抱住他,把他向前钉在车门上。
容斯言试图推开他,然而刚一碰上他的肩膀,手像是根本控制不住似的,颤抖着抓住了肩头的布料。
陈岸又心疼又好笑,左手一把揽住他的腰,右手探进裤子里一摸,果然早已一塌糊涂了。
“难受怎么不说呢!”
他急得要命,凑上去亲吻他,想安抚他难耐的身体。
只是面对着这章尖嘴猴腮的脸,实在有些怪怪的,陈岸心想大概是面具一类的东西,摸索着颈部,想揭下来。
容斯言却激烈地反抗起来,别开脸,不准他碰自己的脖子,连牙关也咬得紧紧的,潮红的脸上仍旧是冷淡的神情。
陈岸爱死了他这副倔得要命的样子,越倔越让他有征服的欲望。
尖嘴猴腮就尖嘴猴腮吧,容斯言长成什么样子都没关系,反正他每次都能一眼认出来。
陈岸把人塞进车后座里,解开了他的裤子。
(此处删减,大概意思就是狗勾又帮容老师解决了)
陈岸正卖力动作着,车外忽然传来脚步声。
061和032回来了,应该是准备搬第二趟。
061疑惑道:“奇怪,人呢。”
陈岸用外套把容斯言微颤的身体盖上,从车前座抽了张纸巾,擦干净嘴。
摇下车窗,用和平时一样威严的语气道:“第二趟,麻烦了。”
车外两人一愣。
061小心翼翼道:“请问,075号……”
“上洗手间去了,应该一会儿就回来。”
061和032心下犯嘀咕,075去上洗手间也就算了,陈总在车上待着干嘛呢,车窗还拉得严严实实的。
然而他们也不敢再多问了,应了一声,连忙继续干活儿了。
容斯言的身体从滚烫颤抖中逐渐平息。
陈岸帮他擦拭干净,穿好衣服,看着那张尖嘴猴腮的中年男人的脸,没忍住笑了一下。
简直是上天对他的考验啊……
他自己其实还难受着,但是比起解决身体需求,更想知道真相。
按照他的想法,都到这地步了,容斯言应该装不下去了,下一步应该就是揭下面具、老实摊牌了。
然而万万没有想到,容斯言一言不发地打开了车门,跟着再次回来的061和032一起回别墅去了。
陈岸一口气堵在嗓子眼儿,气得恨不得打一套乱拳。
这就是传说中的提起裤子不认人吧,是吧。
陈岸再次回到大厅的时候,脸色黑得吓人。
任谁三番五次被当成一次性按摩棒用完就扔,都会不爽的。
容斯言是被迫回到大厅的,061和032受了沈麟的指示,特地折返回来,就是为了把他带回来,不让他逃跑。
下人们已经各自散了,沈麟坐在沙发旁喝茶,沈琼坐在崭新的架子鼓前试音,爱不释手。
容斯言一出现在大厅门口,沈麟就向他看过来,黑豆似的眼睛周围皱纹密布,目光深不可测。
容斯言尽量让自己表现得自然,和另外两个佣人一起站立在角落里,默不作声,等候吩咐。
有陈岸在旁,沈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眼睛时不时瞟075一两眼,似乎在盘算着等陈岸走了怎么拷问他。
沈麟和陈岸有一搭没一搭地谈着,似乎是关于学校董事会的一些事情。
沈琼听不懂,也不耐烦:“说完了没有呀,岸哥哥今天来是和我开摇滚沙龙的。”
沈麟慈爱道:“你先出去玩会儿,马上就好了。”
沈琼嘟嘟囔囔的,没好气地站起来转了两圈,忽然像是看到什么奇怪的东西,死死盯住了容斯言。
容斯言心头跳了一下。
下意识低头望去——因为车上的那一番折腾,他的工作服皱皱巴巴,看起来的确是和其他佣人不太一样。
沈琼的神色古怪起来,把061和032叫出去,不知问了些什么。
片刻后,061跑进来,小声对容斯言道:“少爷叫你。”
容斯言茫然地走出门去,看到沈琼站在门廊里,身体笼罩在垂花门阴影下,神色阴郁,目光怨毒,死死地盯着他。
沈琼也不跟他废话,寒声道:“你跟岸哥哥,刚才在外面做了什么?”
容斯言不语。
沈琼揪住他的衣领,厉声道:“看看这是什么——!”
借着月光,容斯言这才看清楚,那是一块干涸的精*痕迹。
……是他自己的。
然而沈琼显然以为那是陈岸的,他为陈岸竟然睡了这么一个老丑下贱的男佣而嫉妒失控,可他又不敢去质问陈岸,于是把满腔愤怒都发泄到了面前的人身上。
他抬手从身旁的树上折下一根树枝,劈头向容斯言抽来:“……下贱东西!”
要开刀了,不过这只是小刀,大刀还在后面
第54章 眨眼千年
容斯言脑海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是:不能被人发现自己戴了硅胶面具。
双手护住脸,于是树枝狠狠地抽在他的右胳膊上,瞬间留下了一条血痕。
沈琼误会了,冷笑道:“这么丑的一张脸有什么保护的必要吗,毁容等于整容吧。”
又发狠抽了几下,还不解气,把两个玩摇滚的狐朋狗友喊来,命令道:“拖到树林里去,快点,你们俩一起。”
朋友露出恶心的表情:“我是说想找个男的透一透,你弄个这么丑的给我们……”
另一个也附和道:“这看着都能当我爹了。”
“废话什么,”沈琼厉声道,“快点!”
片刻后,树林里传来衣服撕裂和响亮的耳光声。
陈岸和沈麟赶到的时候,容斯言被两人按在身下,上衣已经被撕得破破烂烂。
陈岸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发疯地怒吼道:“滚开!都给我滚!!!”
他上前把两人踹翻在地,发疯地踢打腹部和下身,都是人身体最柔软的部分。
其中一个人手上原本拿着匕首,是划容斯言的衣服用的。
被踢打之下,吃痛地抱住肚子,匕首当啷一声掉落在地。
陈岸颤抖着去搀扶容斯言。
容斯言却看准这一刹那的间隙,躲开他的双手,弯腰一滚拿起匕首,向一旁的沈琼扑了过去。
沈琼毫无防备,被容斯言扑倒在地,反手勒住了脖子。
“都往后退,”容斯言把他拽起来,匕首抵在脸颊旁,冷静地开口道,“不然下一秒这把刀就会划烂他的脸。”
他的上衣破破烂烂,露出与容貌迥然相反的白皙身体。
沈琼惊恐地尖叫起来。
“爷爷……爷爷!”沈琼漂亮的脸上满是泪水,绝望地看向沈麟,“救我!”
沈麟一向波澜不惊的脸上罕见地出现了慌乱。
“别激动,有什么事好商量,”他慢慢地向他走过来,“你想要什么,钱?女人?地位?不管是什么,你随便开口。”
容斯言不相信他的话,一个字一个标点符号都不相信。
颈后清晰地疼痛起来。
当年的针孔早已愈合,可是留下的心理创伤却久久难以愈合——每当面临像当年一样紧迫的生死关头,颈后就会尖锐地疼痛起来,仿佛有一个人在用针管向他的身体里注射进冰冷的药液。
那是梦魇,是诅咒,是恶毒的警告。
“全部退后!”他厉声道。
他挟持着沈琼,迅速向游泳池移动——刚才被拖进树林的时候,他透过树枝看到了隐约的火光,心中明白,那一定就是焚烧文件的地点。
正在火堆旁焚烧文件的佣人们吓了一跳,他们看到小少爷被一个陌生的面孔挟持而来,身后跟着一大批人,可是谁也不敢上前把沈琼救下来。
沈琼已经惊吓得快要虚脱了。
沈麟沉声道:“都退后。”
容斯言让人把火扑灭了,一手挟持着沈琼,一手迅速翻找起来。
这批档案是沈麟八年前直接从学校运回来的,看样子是懒得处理,又不想落入外人之手,所以干脆储存在仓库里。
没想到八年后会有人重启调查,担心被人寻到线索,于是决定全部焚烧掉,以绝后患。
档案都是按照年月日排列的,可是佣人们刚才焚烧的时候为了方便,都是随后拿起一堆就扔进火堆里,档案被翻得乱七八糟、凌乱不已。
沈麟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心浮气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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