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和前男友营业cp后我爆红 第20章

作者:将渝 标签: 豪门世家 破镜重圆 情有独钟 娱乐圈 近代现代

  【这集小傻逼也摔得太惨了吧,妈妈都不忍心骂他了,他是真的坏也是真的傻,呜呜呜呜我完全get到小谢将来为什么喜欢他了,明明压根不会滑冰,咬着牙为一个人跌倒爬起,一句疼都不会喊……】

  【别说了,完蛋,这根本不是一个段位,他喜欢上楚听冬,自己都不知道,还以为是报复,将来不被吃得死死的。】

  【我更完蛋,我是谢时屿粉丝啊,现在竟然看江阮还挺顺眼?呜呜呜真配(不是)!】

  【呜呜呜噫噫什么时候能发糖,我想看小傻逼被他老公虐[猫咪捂心口.jpg],冰鱼yyds!!!】

  毕竟是纯感情向的校园剧,《复读生》开播前一周的播放量在全网并不算很可观,但随着集数增加,优势就显露出来,张树拍这种暧昧戏份很有一套,勾得人抓心挠肺,迫不及待想知道后续。

  于是一路逆袭,不光平台播放量上升,连CP超话都进了前五。

  但《凌霄》反而因为女主的感情支线过于凌乱,剧情逐渐拖沓,弹幕开始出现弃剧的言论,还辱骂编剧注水,毁了这么好的原著。

  白池溪越来越坐不住。

  “现在着急管用吗?”霍厉埋怨说,“当初让你别找导演加那么多戏,你非不听,不然他们撕得再腥风血雨也影响不到你。”

  “霍哥,我好不容易能接到这种大制作,”白池溪对霍厉也颇多不满,但他不敢表现出来,嘴唇翕动,“我不能干等着,机会错过就没有了。”

  霍厉最偏爱听话好拿捏的艺人,白池溪没跟他商量,私下改戏的事他不认可,骂了白池溪好几次;白池溪反而觉得他束手束脚,想红不就得豁得出去,本来就是看谁能撞到大运。

  但又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不好撕破脸。

  “那你想怎么样?”霍厉心烦,“安安静静待几天,等播到你替女主挡剑那集,角色加成,肯定有不少人帮你说话。”

  白池溪心中忿忿,觉得碰上江阮就没好事。

  五年前刚进公司的时候,他跟江阮还有洛新去参加同一档选秀综艺,他们公司一共去了五个人,听说能出道的只有两个。

  他理所当然以为会有江阮,就算不想承认,江阮跳舞也的确好。

  而且江阮虽然不会唱歌,架不住天生嗓音条件优越,搞不好是遗传,家里有人做音乐,总之学起来比他们都快。

  “江阮,你选好公演曲目了吗?”下了舞蹈课,他就忍不住凑过去打听。

  “……没有,我还在想。”江阮后背衣料湿透,锁骨上都是细腻的薄汗。

  “那得抓紧,万一跟别人撞了,还来得及改。”白池溪提醒。

  “我知道,谢谢。”江阮笑了下。

  江阮没太在意这次的舞台,他是打算认真表演,但心知肚明自己即将离开。

  结果白池溪太过于心急,对他的伴奏带和耳返动了手脚,如果不是江阮事先检查,差点酿成舞台事故。

  白池溪心存侥幸,说不定江阮不知道是他做的呢?

  但江阮又不傻,自然能感觉到他的敌意,以牙还牙地直接报复了回去,区别只在于他成功了,白池溪心里有鬼,根本没有那么警惕。

  最后个人舞台变成翻车现场,白池溪那晚的尴尬表情被做成了动图,霸屏鬼畜区好几个月。

  白池溪下场很惨,全能ACE的名声毁于一旦,出道位失之交臂,还成了群嘲对象。

  这仇越结越深。

  “《复读生》那个剧组我也去试镜过,”白池溪攥紧双拳,“早知道谢影帝会去演,这剧肯定被人抢破头,他到底是怎么进去的?!我不信没有猫腻。”*

  在酒店休息了一天后,脚踝就好多了,至少走路不会疼。

  “别的剧组也都是双人直播,已经不新鲜了,除了这个,还有没有别的想法?”张树琢磨了一下,光直播还不够。

  “花滑?”江阮坐在小马扎上说。

  但他跟谢时屿都不是专业的,学花滑也就这一两个月的事,拍戏还能重来,直播风险很大。

  谢时屿靠墙站在一旁,轻轻拨弄他扎得凌乱的小辫子,矜持地说:“我都无所谓。”

  他记得有几家媒体采访,都安排了互动环节,免不了肢体接触,希望剧组直播的策划足够机灵,也能学习模仿一下。

  多完美的给粉丝发糖机会。

  江阮暗自观察,揣摩他的意思,应该是不想跟自己直播。

  而且他们俩直播,聊点什么呢?台本也不是包括每一句对话,万一中间尴尬冷场,要么漏洞百出,想救回来太难了。

  副导举棋不定,开玩笑:“要不然江老师去跳个芭蕾怎么样?”

  他随口一说,张树却突然一拍大腿,惊叹:“对啊!我怎么没想到!编曲都是现成的,片尾就很合适。”

  而且他这剧本最初的灵感来源就是一支芭蕾舞曲,拍摄时布景安插了芭蕾舞名画,跳舞陶瓷小人等各种呼应物,背景音乐用到《胡桃夹子》和《天鹅湖》之中的经典片段。

  包括剧中楚听冬16岁夺冠的那支原创花滑节目,也吸收了传统芭蕾舞剧的元素。

  编剧哗啦啦翻剧本,试图给提供一些编舞桥段,“不如融点剧情进去?”

  江阮也觉得可行,眼神明亮地说:“时间还够,来得及改编一下那个节目。”

  这样就不需要他跟谢时屿尬聊了。

  所有人都很满意这个安排,却没想到旁边被遗忘许久的角落里,忽然传来一道不和谐的声音。

  谢时屿停下欺负江阮小辫子的手,指尖点了点他的发旋,江阮被迫跟着呆呆地点头。

  谢时屿蹙眉不满地问:“那我呢?”

第19章 失控心跳

  “你随便嘛,”张导对另一个男主角的想法并不关心,啪嗒一声合上剧本,皱眉说,“找点儿事做就行,成天在剧组游手好闲。”

  谢时屿:“……”

  江阮差点没忍住笑了,他拿剧本挡着脸,怕被谢时屿看到。

  但谢时屿余光一直落在他身上,趁他还没放下剧本,没人发现,伸手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他的脸颊,又若无其事地收回手,大尾巴狼似的走了。

  “……”江阮愣住,顿时满脸通红,低下头喝水,没再说话。

  整支芭蕾舞差不多都是江阮自己编的,中途联系了认识的编舞老师,请教了一些细节,之后每天下戏或者中午有时间,他就在片场找地方练习。

  “哥,喝不喝水?”徐小舟走过来,递给他水杯。

  “谢谢。”江阮说。

  他练舞的房间在从化妆间去片场的那条走廊上,时不时有人经过,但这几天偷偷打量他的人格外多,有些群演不敢多看,毕竟江阮再糊也还是说得上名字的明星,他们惹不起。

  但剩下的目光就更肆意,偶尔还低声议论。

  “我感觉不对劲,”徐小舟纳闷,“有什么可看的?”

  江阮摇摇头。

  他拿起水杯抿了一口,就听见身后有人敲门,岑柳披着浅杏色的羊绒披肩站在门外,“方便吗?”

  “小柳姐,”江阮让徐小舟去给倒水,“进来坐。”

  徐小舟机敏地帮忙带上了门,但没彻底关严,留了一道缝隙,避免江阮和岑柳独处,有人误会或者故意找事,传出绯闻来对谁都不好。

  “你是不是完全不关注圈内的消息?”岑柳也懒得废话。

  “……什么事?”江阮一顿,笑了下说,“我可能知道。”

  “那就随便白池溪造谣你,说你靠被潜规则上位?”岑柳无奈,“虽然说圈子乱,什么样的谣言都有,有时候解释反而越抹越黑,但现在不一样……你还在这个剧组,如果谢时屿误会是你这边放出的消息,他会怎么想?他粉丝能放过你?经纪团队能放过你?”

  徐小舟端来水,岑柳噤声,江阮把纸杯放到岑柳面前。

  等徐小舟离开,岑柳才接着开口。

  “他还说一开始试镜通过的是他,被你截胡了,”岑柳撩了下长卷发,面露厌恶,“不就是这几天《凌霄》的热度被压,才出来跳脚找事吗?

  “估计那些营销号也是他那边联系的,说谢时屿在剧组跟你不和,还截图花絮说谢时屿跟你动手,偏偏不少人都信了,我说句实话,毕竟你俩之前看起来关系是不好,你真得罪过谢时屿?”

  “没有,”江阮眨了下眼,解释说,“就是不熟,谢老师人挺好的。”

  “你看着办吧,”岑柳见他不想说,也不强迫,过来就是知会他一声,江阮以前帮过她的忙,算是还个人情,“待会儿下了戏,张导请主创去酒吧,让我告诉你一下。我这几天睡美容觉,就不去了,你要是去的话跟他说。”

  “好,谢谢。”江阮连忙点头。

  张树主要是请导演和编剧组,捎带着演员,最后只有路春迟他们几个跟着去了。

  江阮想留在剧组练舞。

  谢时屿又回了家。

  他父母纯粹商业联姻,而且两家是世交,哪怕离了婚也很难完全划清关系。这段时间他外公回国,跟谢家一起筹备了几场商业晚宴,他懒得应付,全都是看在老人的面子上,才过去一趟。

  “哥,施阿姨也会来吧?”谢濛挺纠结的,“她肯定是让你去相亲,你再拉我去当女伴,估计她看我越来越不顺眼了。”

  施宁,是谢时屿的生母。

  “怕什么?”谢时屿挑眉,“你是谢家的继承人,跟她有什么关系,她管得着你?”

  谢时屿完全不打算继承家业,当年他学编导,又进了娱乐圈,谢父勃然大怒,差点跟他断绝父子关系。

  “……”谢濛无话可说。

  她小的时候跟谢时屿不熟,也很抵触他,觉得谢时屿才是外人,抢了她的家。长大以后跟谢时屿关系缓和,但也没有别的兄妹那么亲近,谢时屿每次忍受她,都是因为她能帮忙劝退一些相亲对象。

  果然,施宁见到谢濛又在谢时屿身旁,就皱起眉头,等谢濛走了,不满地对谢时屿说:“时屿,你现在跟她那么熟吗 ?”

  “我妹妹,为什么不熟?”谢时屿随手端了只酒杯,假装听不懂。

  宴会厅熙来攘往。

  “你怎么不去跟叶莹打声招呼?”施宁一身精致的高档晚礼服,头发挽起,看上去格外年轻,说三四十岁也有人信,她放软了语气,“不喜欢那个类型的女孩子?”

  “没想法。”谢时屿说。

  “是对她没想法,”施宁忍他很久了,眼看已经二十六七岁,该成家的年纪,还这么不着调,“还是对结婚没想法?”

  “都没想法。”谢时屿很坦诚。

  “……别以为我没听说,你最近在拍那部戏,怎么又跟那个……混在一起?”施宁见左右没人,脸色顿时冷下来,低声质问。

  谢时屿反而笑了,“妈,什么叫混在一起?你儿子是什么好人么,就算吃亏,也不是我吃亏。”

  “你爷爷迟早会知道。”施宁眉头越皱越紧。

  谢时屿已经去见过长辈,跟施宁说完话就准备走,所以索性扯松了衬衫领口透气,忽然问:“你是不是去找过他?”

  “八年前?”

  施宁一愣,没说话。

  谢时屿轻描淡写地说:“我看到你的机票存根了,你说我外婆生病,急着想见我,她身边又离不开人,催我快点自己过去,那你怎么突然六月份坐凌晨的飞机回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