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必柳
“如果只是内力反噬和这些鞭伤,他不会昏迷不醒,还有什么?”自己的影卫当然比谁都熟悉,再重的伤他们都受过,岂会这种形态?
“伤口里似乎还有某种药物,属下没有见过,但看十七的样子,很明显是加了春|药的成分……”影七手指探过一道鞭痕,却引来十七一阵颤抖,即使昏迷也无法摆脱的欲望……顾不上尴尬,影七探寻着望向邢北溟,“主子,十七的脉象不太稳定,属下想……”
“什么?”邢北溟抬头看他。
“属下想……”难以启齿,却不得不开口,“查看一下十七的……下……身……”
邢北溟一怔,这才猛然想起来某人的身子不比平常,但……抑制住不悦的情绪,邢北溟站起身,示意影七跟他换了个位置,自己坐在十七的身畔,脱下了沾染着血迹的亵裤,微微高昂的欲|望呈现在两人的眼前,但此时没人关注这个,身下渗出的丝丝鲜血让影七冒了一身的冷汗,他猛地站起来,“主子,属下建议立刻请个大夫回来,十七的情况很糟糕!”
邢北溟双手一紧,“十一!”
门外应了一声,随即是衣袂翻飞声,显然是顾不得许多了。
擦干净身上的血迹,换上了干净的被褥,十七被放进绵软的被窝,但十七眼前显然需要的不是这个,昏迷的时候显然不能很好的抑制身体的感觉,他轻声的溢出难耐的呻|吟,让在场的两人都黑了脸。
影七想尽了办法想先止住血,却忽然破功,停下小心擦拭的手,忧心地望着染血的帕子,斟酌着说:“主子,现在这种情况,属下觉得……医师来之前,还是先让十七他……泄……出来一次的好……”
几乎没有停顿的,邢北溟挥手,“你先下去,尽快把人拎回来。”
“是,主子。”影七放下染血的帕子,先出去了。
邢北溟眼神复杂地看着神智不知的十七,这人现在正是危急的时刻,他却要做那种事,虽然是为了先缓解药性……
“要本堡主伺候你,以后一定要你加倍奉还!”邢北溟恶声恶气地说完,右手毫不犹豫地握上了挺立的灼热……
专心地伺候着眼前的灼热,邢北溟知道现在让他尽快出来才是最好的,于是使出了浑身的解数,尽心的挑逗,好在昏迷的人不知道压抑,很快就有热烫的液体溅在他的手上,邢北溟手指僵硬的离开仍旧兴致高昂的灼热,放下了床帐,人已经来了。
被一路飞奔带回来的医师双腿颤颤地哆嗦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但眼前的几个人显然是不好惹的,于是他咽下了怒张的火气,被影十一带着给床帐里的人诊脉。
影七进屋,故意忽略了正在擦拭双手的主子。
那医师拂着胡子诊了会脉,脸色严肃地对看起来就是主子的邢北溟道:“尊夫人被人下了药又强行催动内力,这想必你们江湖人都是知道的,老夫也不多说,最严重的是尊夫人现在有小产的迹象,老夫现在开一副方子,你们立刻去抓了药煎了来给她服下,说不定还能逃过一劫!”
影十一马上拿出纸笔,那医师写着方子嘴里还在唠叨:“不是我说你们这些做人相公的,都有了身子还带着人到处乱跑,出了事谁能当得起!她现在还没出三月,正是危险的时候,难道没有人跟你说吗?你们这些……”
絮絮叨叨地写完了方子,十一拿出去与十二分工合作,一个去抓药一个先去客栈借厨房。
送走唠叨的医师,影七松了半口气,那医师说,每天按时服药,三天后若无事才可彻底放下心来,虽然并不是在期待中出现的孩子,却没有人希望他莫名的消失,还是在这种情况下。
喂了药,影七才能安心下来给十七处理身上的伤口,每拔出一根细刺,身下的人就会颤抖一下,影七心疼但却没有手软,如果刺不全弄出来,后患无穷。
满身大汗的收了手,影七对一直没有离开地邢北溟说:“主子,十七中的药影七之前未曾见过,不敢冒险,还是先把药效解了的好。”
邢北溟似乎早有准备,只是淡定道:“知道了,你下去吧。”
似乎到了极限的人在察觉有人靠近的时候就缠了上来,绵软无力的双手固执地扒着某人的肩膀,不让人离开,身体无意识地蹭着某人的身子,似是感觉到裸|露在外的肌肤是凉的,脸颊凑过去依着某人的脸部离开,脖子也被揽住,满是燥热的身体终于察觉到一丝凉意,十七舒服地叹出一口气。
不悦地看着缠住自己的人,向来喜欢主动的邢大堡主使力扒开脖子上的胳膊,把人按下去,换来十七难受的轻哼声。
总是一身黑衣,坚定忠诚的影卫,现在全身光裸,绷带缠着的胸膛、汗湿的两鬓、泛着红晕的脸颊和同样因着药效泛红的身体,微张的嘴唇吐出难受的呻|吟,无一不显示此时的脆弱,却又带着莫名的诱惑。
邢北溟终于发现对着男人他也是能硬的起来的,看着眼前的美景,也觉得被传染得热起来,没有犹豫地脱去了碍事的衣物,以同样的男性躯体与自己的影卫坦诚相对。
微微运气,泛着凉意的身体瞬间吸引了难受不已的人,又七手八脚的缠上来,这次,邢北溟没有推开他,而是试探着在他的唇上舔了一下,并没有女子那样香甜的气息,反而因为之前咬破了嘴唇泛着一丝血腥气,但邢北溟却忽然觉得,这是他所亲过的……最舒服的一张嘴……
又舔了一下,然后便是唇齿交缠,邢北溟很满意怀中人的生涩,里里外外舔了一遍便把嘴唇移到某人的颈子上,虽然之前擦了身子,但很快又被汗水冲刷了一遍,稍稍有点咸味,于是邢北溟很快放弃了亲吻某人的身体,只是忍不住在两颗红珠上留下了齿印。
“恩……”刚刚包裹住被人忽视很久的灼热,十七嘴里就溢出舒服的呻吟,身体更往邢北溟怀里蹭了蹭,示意要更多的舒服。
左手抱住怀里不稳的身体,右手卖力的伺候着,上上下下的移动,专挑他所知的男人最敏感的地方,很快怀里的人身体一僵,溢出诱惑的长音,紧接着便是一阵颤抖……
十七觉得自己一直在油锅里煎熬,身上的热怎么都无法驱除,他感觉似乎是被什么人抱在怀里,然后被放在了床上,有人摸他那难以启齿的地方,在后来喉咙里被灌进了什么东西,苦涩……舒服的凉意包围住了他,他只能竭尽全力去抓住那这么久才出现的救赎,抓着它,身上的热似乎也没那么难熬了,反而得到了舒服的发泄……
十七浑身脱力,被邢北溟搂在怀里,粗粗喘着气,慢慢睁开了一直紧闭的双眼……
作者有话要说:这……这应该不过分吧,只能算肉渣吧?不至于被锁吧……屿先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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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第十五章 害羞了 ...
十七张开眼的瞬间,还不知身在何处,身上的燥热稍微减轻让他的脑袋清醒了很多,然后便感觉有一只手伸到他身后自己都没看到过的地方——
虽然浑身无力左手还是精准地抓住那只使坏的手,十七轻喝一声,然后错愕地对上一双熟悉的眼睛,“你干什么……主子?”
四目相对,不知道什么感觉在心头……
好吧,偶来打岔了,在榜期间不能冒险,即使只是一点点和谐内容,请各位筒子把目光朝下移,目前只能这样了————
擦好了身子,再次换了一次新被褥,邢北溟出去把影七叫进来看着,自己跑出去解决火热的身体去了。
疲累至极的十七昏昏欲睡,潜意识里知道是谁在照顾自己,却没有力气睁开眼睛或是挣扎,只得在复杂但颇觉温暖的心情中睡去了。
影七进来就看到被收拾的妥当的十七,唇畔带起了一丝笑意,恐怕主子自成了天下第一堡的堡主就再也没有亲自做过这些事了吧?等到执起十七的手腕,确定药性都散得差不多了,心才算放下来,还好那个人没有打算将十七置于死地,用的药虽未见过,但却不是凶险至极的,内力回复了接下来的三天应该很容易度过。
十七这一睡就到第二天下午才醒来,刚有了意识就听到门外吵吵嚷嚷,男的女的都有,不自觉地皱紧了眉头,睁开了眼睛,床帐拉下了,暗暗的也不知几时了,十七坐起来正想拨开床帐——
没穿衣服?十七嗖一下又窜到被子里去了,眨巴眨巴眼睛记忆回到昨天,主子用他的手指做那种事……“轰”,十七的脸瞬间涨红,连带着还泛着乏力的身体也颤抖起来,主子、主子为什么要这么做,如果只是为了给他解药性……十七摇头,不敢想的太多……
主子昨天说孩子差点没了……躲在被子里的右手轻颤着摸上自己的小腹,他,还在吧?
十七在屋子里纠结,屋外也闹翻了天,影七冷着脸阻在门口,就是不让眼前这个上蹿下跳的女人进门。说什么来道谢,虽然人被就出来与十七有着莫大的关系,但显然该谢的人不是他吧,何况现在的情况怎能让她瞧了去!
吴恩慈吃了午饭就跑到客栈来了,就想见见那个被带走的公子,听老爹说,要不是他沿途留下了记号让自家主人找了去,他们也不能这么快找到那些被囚的姑娘,所以说,这次案件能告破,那位公子就是最大的功臣!自己只不过想来道谢顺便看看他的伤势,谁知被这个凶巴巴的人拦在门外,真是岂有此理!
吴恩慈叉着腰,怒道:“快点让本姑娘进去,只是见见我的恩人,凭什么不让进?”
影七淡然道:“在下的弟弟伤势过重还未清醒,姑娘进去也无济于事,请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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