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必柳
身后紫影一闪,有人落在他的身后,影七反射性抬手拍去,却被狠狠制在马背上,连下马逃脱都不能。身后那人用着几乎要把他勒进血肉里的力道,把他紧困在怀里,几乎要让他做噩梦的声音在耳边道:“我说过,一定会让你回到我身边。既然你胆敢逃跑,哪怕是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你捉回来。”
*********************记忆的回放*********************
“刷——”一盆盐水劈头盖脸的砸下来,不知道昏迷了多久的人疼醒过来,睁开眼,还是那个手持各种刑具的面目狰狞的魔教徒。
那人见他清醒,狞笑着在那已无完肤的身体上再使力甩上一鞭子,嘴里不干不净:“挺硬气的,不过我屠夫刘三的名号可不是白吹的,放心,就你现在这模样还不够凄惨,宫主见了肯定要怪罪我,哈哈!等着你哭爹喊娘啊!”
影七一个眼神也不想分给他,他们如此大费周折,主子他们应是安全的,前几日听他们无意中说出被抓住的人逃了一个,如今这么大的囚室只关了他自己,即使未来生死不明,心里的担忧也少了许多。
刘三见眼前这人根本不甩他,搁平时在他手底下的人早已鬼哭狼嚎起来,不由得一股子怒气直朝天灵盖冲去,让他直想折磨得此人痛苦求饶。扔下手中染血的鞭子,刘三视线转到墙角烧得红红的炭盆上,人一走到边上,就能感觉到热浪袭面,他颇为享受得闭了闭眼,不怀好意地笑道:“烙铁这东西就是好哇,甭管什么铁硬汉子,只要被它一沾上,什么骨气硬气都要靠边站,你说这东西要是烙在你身上最脆弱的物件上,该是怎样的舒爽啊哈哈……”
不过一死,影七咬紧了牙关。
刘三握着烙铁站到影七身前,欠扁似的在他眼前绕着,“别怕,宫主说了,留你一条命,我要是不小心按上去了,你这条命就算是交待了,我只在你不致命的地方烙两下,啊?”
感觉到越来越近的热源,影七闭上了眼睛,刘三正得意着,远处铁门嘎啦一声响了,传来叫着“宫主”的声音。刘三赶紧把手中的烙铁重新扔到火盆里去,弓着身体迎接殷诫的到来。
殷诫一身紫衣,虽然比起青楼的花魁也丝毫不逊色,但这里的人没有一个敢有猥亵的心理,甚至抬头都不敢。脚步悠闲地来到吊着的血人面前,上下打量了一会,觉得还挺满意:“刘三,还不错,手法没有退步,你先下去吧。”
刘三唯唯诺诺地应着下去了。
抬起染血的下巴,殷诫对上那双除了坚忍什么也看不出的眸子,叹道:“本宫倒是忘了,你们这些个死士都是经历过常人难知的痛楚,这些根本不放在眼里。不怕死,不怕痛,这样想来,本宫还真奈何不了你。不过,本宫这些天倒是想到了不同以往的刑囚方法,可能会奏效哦~要第一个拿你来开刀,怕不怕?”
意料之中的没有得到回答。殷诫走后,刘三没有再过来,也没有人再来上刑,就在影七无法不对外界的事情产生担忧的时候,殷诫带来了主子回到天下第一堡的消息,既然主子回来了,那么谷神医是请到了?没有给他时间考虑这个问题,殷诫不知为何发起怒来,抽了他几鞭子,便着人把他锁链去了,带到一间略带着脂粉气的屋子。
被扔进冒着热气的浴桶里,影七还没来得及想殷诫想要做什么,便被猛然袭上来的剧痛摄去了心神,水里放了药,全部渗进伤口满布的躯体,疼得影七颤抖起来,嗓子里挤出再也抑制不住的悲鸣。
房门紧闭,殷诫施施然站在浴桶边上,玉白修长的手指划过水面,语气中带着得逞:“这水里可是顶级的伤药,为了你,本宫可是下了大功夫,你身上的伤很快就可以痊愈了,不过,只治标不治本哦~想要逃走,没有内力可不行呢!等你好了,本宫和你在那边的大床上好好玩玩~”
影七痛得神志不清,根本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他内力被禁锢住,对于这极致的痛楚,只能咬紧牙关干受。
不知过了多久,他朦胧间被人抱上床铺,有人在他身上涂抹着什么,最后全身被包扎起来。等到再次睁眼的时候,看到眼前雕花的床顶,影七焉然想起身,双手却被紧紧束缚在床头,浑身也使不上力气,影七心下一惊,他可以感觉到被子下面的身体并未着一缕,之前几乎让自己晕过去的痛楚不知什么时候没有了,殷诫想玩什么花样?
“醒了?”门口传来那人的声音,食物的香气传进来,好几天未曾好好进食的肚子顿时不受自己控制的咕噜噜叫起来,听到那人毫不掩饰的笑声,影七只想一头撞死在床柱上。殷诫笑够了,把托盘拿到床边,语气诱惑地说:“鸡蛋火腿饼、开口笑包子、香辣金针菇还有菜粥,一品楼的早点还真是不错,起来吃点?”
影七移开了视线,殷诫也不在意,接着道:“唉,不明白你们这些武林人士怎么想的,落到对手手里,难道不应该好吃好喝活得好好的气死对手吗?就算不气死他们,也要保证自己的体力,以免有人来救的时候连逃都没力气逃,你们这些个死士奉行的是被抓到就要一心等死吗?恩?”
虽然不想承认,不过殷诫说得很有道理。“你绑着我,怎么吃?”许久没有湿润过的喉咙异常干涩,说话间带起丝丝疼痛。
几乎算是这么长时间来第一次开口说话,殷诫觉得有点兴奋莫名,嘴角弯起好看的弧度,“没有手不要紧,本宫可以喂你嘛,从来还没有人能能得到这个服务,你是第一个,该感到荣幸。”
谢了,这个荣幸他不想要,可是喷香的包子已经触到他的嘴唇,本想移开头的影七看到殷诫挑衅的眼光,心道:我确实一点力气也没有,就算为了自己能熬过接下来的刑囚,也不该放过这次机会。影七接受他的挑衅,一口咬上了嘴边的包子,使劲嚼。
如果不是这种情况,这会是一顿很好的早餐,殷大宫主的服务很到位,末了还用帕子给影七抹抹嘴,换来影七奇异的一瞥。殷诫笑得意味深长,吃饱了才有力气嘛,刚才本宫伺候你,待会就该你伺候本宫了,哦呵呵呵~
殷诫伸手脱掉自己身上外袍的时候,影七还没有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当那双手掀开被子摸上他胸膛的时候,他终于有点不能淡定了,“你做什么?”
殷诫手指拂过光裸胸膛上红色的一点,直到它不受控制地挺立,才笑道:“做什么?难道你以前没有做过这种事情?即使和男人没有,女人也该有吧,本宫现在要做的就是你对她们做过的哦~”
影七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虽然他并不排斥男人间的欢|爱,像主子跟十七那什么,自己也并没有觉得很违和,但,不代表自己本身就能接受一个男人那什么自己,而且还是魔头一个。“你敢!给我住手。”
“为什么不敢?这就是本宫想到的刑罚哦,让你yu仙yu死然后得不到解脱,看你不出口求饶,告诉你,上次若不是有人来坏事,那个小侍卫本宫早就尝到嘴了,不过,你也不错,不要让本宫太失望哦~”殷诫说出了自己蓄谋已久的计划,狠狠掐了那暗红一把,疼得影七一个哆嗦,满意地看着他的呼吸越发粗重。
影七那纯粹是气的,眼睁睁看着殷诫早有准备地打开不知什么时候搁在床头的小盒子,从里面拿出一只软塞,塞进影七口中,不禁可以添点情趣,也可以防他咬舌自尽。影七说不出话来,气得眼角泛红,呜呜做声。殷诫拍拍他起伏的胸膛,安慰道:“别急啊,本宫还没开始呢!为了你,本宫可是准备了好多东西,准备一一给你用上,保管你舒服得说不出话来~”
……有点内容,明天写好之后会一并放到邮箱,此处写上,是知会那些不爱看作者有话要说的小盆友……无一不让殷诫的目光沉遂起来。
轻轻咬在涨得通红的腮部,引来剧烈的挣扎,殷诫轻笑起来,“知不知道为什么本宫没有用春|药,其实那样会更容易让你屈服?”拿起一瓶不知道装着什么液体的瓶子,倒出一点抹在暗红的xuekou上,“因为那样的感觉就是上一个意志力有点强的男人,不过意志再强,也会沦为药效的奴隶,那样一点意思也没有,本宫要一步一步侵占你的意识……让你屈服……”
修长的指……,这种感觉比起严酷的刑罚更让影七觉得难以忍受,如果可以,他宁愿那滚烫的烙铁印在自己身上,也不要受这份屈辱。影七闭紧眼睛,努力屏蔽……
然而,耳朵里传来殷诫又拿出什么东西的声音,……的手指也抽出来了,下一刻,贴在自己脸上的冰凉的感觉让影七猛地睁开眼,竟然是一根栩栩如生的——“呜!呜呜!”你!殷诫!怒到极致的吼声。
殷诫自然不会因此而放弃,好不容易润滑好了的地方正等着他……,在影七怒极的目光里,他魅笑着将那(和谐词语)了进去——
番外 为你生孩子 2 ...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邮箱里接着的部分,有亲进不到邮箱,脑补吧,脑补更带劲~(@^_^@)~
今天一有时间就在写,结果只写了这么多,明天的份……想想头疼,最近睡得越来越晚了,连偶最爱的小说都米时间看鸟/(ㄒoㄒ)/~~
……身体的接触似乎又让他想到那时的几近绝望的心情,或许以前见过的血腥杀戮太多,经历的事情也锻炼了他超强的神经,他才很快的调理好了自己的情绪,柯公子说的对,不喜欢的人被当做狗咬了一口就好了,男人,不必那么在于跟谁欢爱。
完全不知道自己被当做狗的殷大宫主还记着邢北溟的忠告,不敢太过放肆,怀中的人挣扎地很厉害,他只得松开双臂让那人逃到他够不到的地方。“本宫,不,我让你逃了那么久,只是为了让你想清楚,本,我从来没有这么放纵过一个人!或许我们之间的相遇有点不太……理想,但我是真的想让你待在我身边!”邢北溟说了,要戒掉自称本宫的习惯,但是那个混蛋还不是一口一个本堡主说的过瘾。
影七觉得很可笑,他不觉得他们之间有这么深刻的关系,那时他是阶下囚,就算发生了什么关系也是逼迫而已,他不会以为他被强迫过几次就会爱上他吧?“为什么总追着我不放?你殷宫主想要男人,招招手估计有很多人愿意贴到你身边!我就是普通的侍卫,皮糙肉厚,担不起你的厚爱!”影七气得有些口不择言。
殷诫摇头:“我只想要你而已。”
影七厉声道:“可我不想要你,我,恨你。”恨极了那时你对我的所作所为,几乎剥夺了我所有的尊严。忽然被找到的惊慌与紧张一涌而上,影七看着殷诫的目光几乎带出了火光。
殷诫觉得被那火光刺伤了,却又莫名心动。
影七丢下自己的马,运起轻功消失在他眼前,殷诫当然不会就此罢休,好不容易找到人,怎么也要厚着脸皮跟在他身边。驾着马儿顺着影七消失的地方跑去,殷大宫主内心充满了自信与希望。
沙石镇,比起之前破败的人也所剩无几的城镇好了许多,平整的大街上各式各样的小贩们并不像中原的商贩那样叫嚷着,而是或坐或躺地悠闲地守着摊子唠嗑或者蒙头大睡。难得的颇为温暖的冬日里阳光直照着这个小镇,让人无端地慵懒起来。
身后跟着个甩也甩不掉的牛皮糖,影七生气却又无奈,以他的功力远远不是殷诫的对手,只要对方想跟,他毫无办法。总算摆脱了前段日子风餐露宿的凄惨,躺在床上却始终不能入眠,影七叹了口气,坐起身来,推开窗子,一股寒风迎面吹来,白日里温暖的阳光早已不见了踪影。这个镇子此刻比白天还要安静,烦躁的心情渐渐地平复下来。
“睡不着?”窗外忽然传来那让影七惊跳的声音,条件反射就想关窗,其中一扇却被那人阻住了,“别关,你不想见我,我就在外面陪着你可好?”
影七不听他说话就想离开这间屋子,无奈他的声音却清晰地传进自己的耳朵:“如果你出去了,说不定会见到我的脸,说不定我会做些让你讨厌的事,你也愿意?”
影七握紧了拳头,重重地踏着步伐走到床边坐下,咬牙切齿地问:“你到底想怎么样?到底怎么样才能放过我,啊?”
那声音幽幽地传进屋子,带着黑夜的冰冷气息,“小七,你别想不可能的事情,我不相信我打动不了你,在你喜欢我之前我都会跟着你。”
“你别这么叫我!”影七恨恨道,“殷宫主,或许你之前并没有尝到过得不偿所愿的滋味,所以才会对我这么执着,换做是其他人这么做,你也会觉得喜欢他。其实这不是真的喜欢,也许得到了就会发觉不是你想要的,不如你……”
“没有那么多也许!”殷诫打断了他的话,有些激动,因为这是小七第一次对他说这么多话,哪怕是拒绝的言词,“有一点你说错了,我从小,一直都在失去,喜欢的,厌恶的……什么是逢场作戏,什么是真情假意,我比谁都明白,若是搞不清这些,恐怕我早就死了不知多少遍了!是,也许开始的时候是因为你一直也不屈服我才会……那么对你……邢北溟说我不懂爱,他让我想清楚了为什么要你再来找你,一年,若我没有明白,就不会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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