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灵力不足
似有若无的,游致恺在游今逸脸上看到了一种谢天谢地的神情,这让他一直高度紧绷的神经像终于断了一样放松了不少。婚礼之后莫浅的手术就要进行了,只要等到手术之后,要不了多久的,一定。
而卫尉,他在夜店买了无数次醉以后,终于倒在了别人的床上。
他跟蒋承瑞的关系就像龙卷风,谁也到不了谁的安全地带,除非融为一体,比如上#床的时候。
“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这么讨厌你吗?”当蒋承瑞发现他和卫尉一起躺在他老家的床上时,他暴喝着把卫尉推到了地上。
“为什么?”卫尉的肩膀撞进地板疼也只是一阵,他爬起来看着蒋承瑞,“因为我不是单简明吗?”
“哈,你就是这样不可一世,我就是讨厌你这样自私自利的性格,天下唯我独尊的时代已经过去了卫尉你什么时候能懂。”
“你不就是恨我阻止你去美国吗,你这个懦夫,喜欢一个人都不敢说出来,而且还是十年,哈哈哈哈,懦夫。”笑着笑着他的眼眶里就流出了眼泪,从蒋承瑞的房间冲出去时,蒋承瑞的爸爸妈妈都坐在客厅里,还有几天就要过年了,蒋承劭和蒋承媛也都放假在家。
他难堪地指着蒋父的鼻子,一只手背过去擦了擦眼泪:“是,你赢了。”说完就抱着手臂跑了出去。
立在房门前的蒋承瑞脸色阴郁地对着他的父亲:“当年那个赌约他还像傻瓜一样记着,真是可笑可悲。”
蒋父有些无奈地摇摇头:“算了算了,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不会再管了。”犹豫了一下,他又说道,“他对你很执着啊,唉,都这么多年了,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跑出来的卫尉在夜店里醒又在酒精的迷惑下睡,日夜颠倒地过了几天,被人药倒,放在了宾馆的床上。
小县城的夜店统共就这样几家,而且根本不正规。原本像卫尉这样身份的人是不会轻易走进去的,但他已经被蒋承瑞践踏到什么都不在乎了,脑子里除了愤怒就是无力的伤心欲绝。
上次在蒋承瑞家里被单简明撞见以后,他们又陆续上过好几次床,之后更是理所当然地同居在了一起。卫尉以为,或许蒋承瑞已经在慢慢习惯他的陪伴了,结果在看到单简明和游今逸的照片时,他醉了一夜,压着卫尉叫着单简明的名字:“简明,简明,呵呵,原来是这样呵呵。”
卫尉忍着酸楚照顾了他一夜,第二天他没事人一样上下班,到了夜里想要卫尉的时候,什么都不说,让他趴在床上就要往里干进去。
“你他妈其实从来不看我的脸,是担心幻想破灭吧。你当我是什么?”卫尉的手臂被他压着翻不了身,他边吼边挣扎,但是蒋承瑞还是什么也没说,把卫尉白色的西装裤脱到脚跟,分开他的腿就插了进去。
☆、56章
一点也感觉不到疼,因为他们的性口爱一直非常频繁。有这种自觉的卫尉悲凉地自嘲道:“很方便不是吗,你想插-噗-一下就能进去,连润口滑剂都不用,因为你知道我喜欢你干口我。看,我现在就把你夹得动不了了不是吗,哈哈哈哈,你知道单简明的屁口眼什么样吗,会不会也像我这么湿,这么热吸着你就不放,边被你操还边叫你大瑞,大瑞,啊,干口我,干口我。”
“呜呜呜,哈,我卫尉怎么这么贱,十年就死在你一个人身上。我赢了你爸的,我只让你一个人干过我啊,你知道吗。你出国的时候我都崩溃了,哈哈哈哈,可是不喜欢我啊,一点也没办法啊。”蒋承瑞射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快,卫尉忍不住失声痛哭了出来,太悲哀了。
没想到卫尉的言语刺口激这么猛烈,蒋承瑞从卫尉的身上翻身下来时,几乎立刻就用力地抱住了他,他不懂他当时为什么会这么慌,以前的卫尉除了偶尔抑制不住的呻口吟从来不开口说话,他不是真伤心了,不会这样作践自己,这样一个骄傲到傲慢的人,他哭了。
蒋承瑞的怀抱给了卫尉多少力量,只有卫尉自己知道。当游今逸要结婚的新闻爆出来,而蒋承瑞又联系不到单简明时,他几乎立刻就定了去往美国的机票。
卫尉知道的时候几乎都疯了,他蒋承瑞为什么能为单简明做到这一步,去阻止情敌的婚礼,太可笑了,那么傻透了,傻到让人反胃的一件事,蒋承瑞是为了单简明做的,他的心里永远只有单简明。
所以走投无路般的卫尉给蒋承瑞灌了一杯掺了安眠药的牛奶下去,又连夜驱车带着他来到了他们的老家。
蒋父开门的时候看见昏迷不醒的大儿子还有隐约觉得脸熟的卫尉时,只觉得该来的终于来了,他没有什么阻拦便让卫尉架着蒋承瑞去了他的卧室,他其实心里明白卫尉带着蒋承瑞来他们家的意思,可惜,可惜啊蒋承瑞他却不明白。
“我为什么要让你去美国,你欠老口子你欠老口子!”把蒋承瑞放倒在床上,卫尉双手野蛮地掐着蒋承瑞的手臂,用力到全身颤抖,他喊叫的话太大声了,连楼下的一家四口都听见了,但他们只对望着没有出声。
不多会儿上面的动静越来越大,蒋承劭焦虑不安地仰着头看楼上并小声说:“我前阵子看到了哥的朋友——明明哥的那个,那个新闻,妈你说姓卫的不会把哥吃了吧?”
蒋承媛吸着嘴唇,扑到她妈身上,“妈,卫尉哥这脾气好吓人啊。”
蒋父也觉得不妥,拍拍裤子从沙发上起来,决定上楼看看。
“蒋承瑞蒋承瑞,喜欢我啊,你他口妈喜欢老口子好不好?老口子喜欢你啊,只喜欢你啊,嗯嗯,啊啊,嗯嗯插口我顶口我顶口我,啊啊。”
门都没关!!!蒋父才到门口就惊住了,卫尉两条光着的腿大张开骑在自己的大儿子身上,一双手努力往前摸着蒋承瑞的眉眼,自己的脸上却全部都是眼泪。
这个姓卫的小子从来就是我行我素的一个人,不是伤得见骨了不会这样脆弱。徐徐走开的蒋父脸上没有尴尬,只觉得异常疲惫。
算了,算了,就这样吧,好端端一个人啦,都快崩溃了啊。
这天天一亮,蒋承瑞的妈妈敲了敲他的房门,端了一碗面进来:“吃点东西吧,你回来以后就没怎么吃过。”
蒋承瑞正靠坐在窗子上出神,见他口妈进来恍惚了一下才动起来。
实在是没有胃口,他看了他口妈一眼,拿起筷子慢慢吃了起来。等他吃完后,他口妈犹豫了一下,开口道:“卫尉,是这名吧,他不是被他家赶出去了吗,这一个人的,你不出去找找吗?”
蒋承瑞皱了皱眉,他口妈怎么这么开明了,他疑惑地看向他口妈:“妈你怎么了?”
他口妈叹了口气:“他也算有情有义,那时候年纪小不懂事,再说了咱家也没什么大影响,闲言闲语让他们说去就是了,更何况那些都是虚的,你爸和我也看淡了,他这男孩子是真喜欢你啊。”
听了他口妈口的话,蒋承瑞有些失神,他默默地把衣服穿上,走出门外时,他背对着他口妈轻声道:“谢谢,还有对不起。”
他口妈给他说出了眼泪,摆摆手:“找到了就带回家来,他胳膊是给你伤着了吧,你一发火就没轻重。”
蒋家在小镇上的势力别的不说找个人还是轻而易举的。
“你说的是卫家的那个变口态啊。被人带走了。”酒保撇了撇嘴,似乎非常不屑,这几天光看卫尉和那些不三口不四的男人了,真是恶心够了。
卫家这个说法,也是故意讽刺,他们家早在镇上传出卫尉是个同性恋的时候就搬走了。蒋承瑞听得邪火暗生,他呵斥道:“就凭你还不够格轻看他。”他说完抡了一拳吓呆了的酒保就冲了出来。
“切,不也是个变口态,不就是有几个臭钱吗。”酒保在后面嘀咕的话蒋承瑞是听不见了。
被带走了是什么意思,蒋承瑞不可能不知道,他觉得愤怒极了,几乎想立刻把卫尉拖过来狠狠揍一顿,打到他哭爹喊娘求饶为止。
而此时的卫尉,手脚发软的躺在床上,浴口室里的水声源源不断地传进他的耳朵里,他的全身像是被人用火撩了似的难受。
因为受不了,他强撑着抬起手解开了自己衬衣的扣子,一颗,两颗,烦,好烦躁,撕拉,就把衣服撕到了地上,动作间的摩擦挑起了他所有的欲口望,他迫不及待地把手伸进裤子,几乎一下就把并起的三根手指插进了自己的后面。
“我他口妈就是贱,老口子就是贱口货,嗯嗯,啊啊,要要,蒋承瑞,我要,蒋承瑞要我、嗯啊要我。”
浴口室里面的男人听见卫尉放口荡的声音,顿了顿,立刻拉开门冲了出来。
满眼都是卫尉手指插在自己肛口门里的样子,他的嘴唇殷口红开开合合,好像完全不知道自己正暴露在另一个人的视线下。
“果然够贱,呵呵,先别玩,到时候没东西射。”那个长相猥琐的中年男人说完就摸上了卫尉的屁口股,把他的手指一把扯出来,“啧,你还能自己流水。”看着卫尉手指上晶亮的丝线,那男人兴奋地胸膛剧烈起伏,下口身几乎立刻就翘了起来,直直地顶在了卫尉的脸上。
他抓着卫尉的头发迫使他张开嘴,急切地地吼道:“他口妈贱口人张嘴,给我吸,给我把大鸡口吧里的虫子全吸进肚子,他口妈口的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