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与渣攻的巅峰对决 第71章

作者:阿呆 标签: 年上 近代现代

说到这里,他微笑着转过头去,招呼席上众人道,“来,父亲一片苦心,我们做儿女的,一起敬他老人家一杯!”

李虎原本就立在那里,五姨太所出的小女儿闻言也站了起来。她的小哥哥,刚刚挨了训斥,此刻便偷偷看了母亲一眼,只见他母亲一个劲的点头,便也怯生生的跟着站了起来。

谢主席坐在座位上,胡子一翘一翘,半响,终于端起酒杯,一言不发的饮下。

谢远微笑着转过头去,深深的注视了李虎一眼,举了举手中的酒杯,“二哥,您也请。”

李虎的喉结动了两下,他对着谢远仰起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旁边,那一对小兄妹乖乖的跟着举起了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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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不怕把你老子气死?”李虎汗津津的趴在床上,气喘吁吁的问了句。

谢远平躺在他身侧,伸出手去用力搓揉着他那个细腻结实的屁股,懒洋洋的答非所问,“他现在也是你老子了……”

顿了顿,他突然想起了点什么,“老头子说你找过他……你都说了些什么?”

李虎伸出左手,挠了挠屁股,他左边屁股蛋子上被蚊子叮出了一个的大包,“什么时候的事?老子不记得了。”

谢远伸手过去,替他轻轻的挠着,“李军长是贵人多忘事……真不记得了?”

“真不记得了。老子找过他?……有这么回事?哎呀,真他妈想不起来了!”李虎将面孔埋在枕头里,假装若无其事,只那两只微微发红的耳朵出卖了他。

“哦……?”谢远微微眯起眼,似笑非笑,“那我帮您想想?”

他突然敏捷的爬起来,摊开四肢,重重的压在李虎背上。

李虎的肩背宽阔,却又在腰部收成窄窄一段,连着个弹性十足的屁股,圆鼓鼓的,压在上面的触感极好。两人俱是赤身裸体,叠在一起,谢远两腿间那玩意正抵在李虎的臀缝。

他低下头,一口咬住李虎的后颈,身下的凶器已是兴致勃发,气势汹汹的兵临城下。

李虎身体一颤,只觉得一股酥麻从脊背上划过,就听得那个禽兽低低的笑道,“小老虎现在坦白还来得及……缴枪不杀,优待俘虏。”

李虎屁股往上一撅,“不记得就是不记得!有本事放马过来,老子弄不死你!”

谢远闻言先是一愣,随即笑道,“小老虎长本事了……成,且看看是你的城坚还是我的炮利……”

。。。。。。

“哈……现在想起来没有?……快老实交代!”

“啊……就是不记得了!……啊……”

他们现在的姿势,变成了交叠着相拥对坐,谢远的脑袋埋在李虎胸口,一边舔咬着那粒小小的乳头,一边下身激烈的耸动着。

李虎的脖子伸得长长的,向后仰去。他满脸潮红,眼罩斜斜的歪在一旁,露出那只瞎掉的眼睛,眼皮上横划而过一道灰色的伤痕,一粒汗珠正沿着那道伤痕滑落,倒仿佛是一滴眼泪。谢远猛一抬头看见了,突然间心中一痛……

他伸长了脖子,小心翼翼的吻上那粒汗珠……入口咸涩,难以分辨。

就好似他这一刻的心情,是喜是愁,是咸是苦,悲欢难辨。

。。。。。。

李虎两只手搭在谢远肩膀上,全副精神都放在了下半身,瘦削而结实的腰肢挺动着,身体上下起伏。他心里正恶狠狠的想到,‘哈,老子才不会输给禽兽……想拷问老子,榨不干你!看谁先求饶!’

此刻窗外一钩新月,照进屋内。一阵清风吹过,带来阵阵桂花香味。

36

1939年3月,广西宾阳。

李军长一身黄呢将官军服,腰间束着武装带,长筒马靴锃亮,没戴军帽,乌黑的头发新剃得短短的,显得是英姿飒爽、精神抖擞。

他双手戴着白手套,背在身后,仰首挺胸,一副气势凌人的架势。

跟前那一溜野猴子似的士兵,见了这样的官长,不由得满心的敬畏,战战兢兢的排成一排。他们大多身材矮小,黑瘦黑瘦的,脚上清一色的穿着草鞋,身上的军服也是皱巴巴的没个体统。

李军长见到他们这个样子,却如同见到了光屁股的黄花大闺女似的,满心欢喜得都快要流出口水来了。

‘好兵啊!这都是个顶个顶呱呱的好兵蛋子啊!!’

不到广西,不知道什么叫民风彪悍。别看当地人又瘦又小,那是真敢拼命!一村人,扛着锄头镰刀,就敢半夜突袭日本军队,还真让他们抢到了一挺重机枪消灭了十几个日本兵!北海一个渔村,几十户的人家,每三家人合钱买一支火枪,就敢跟日本人火拼!

自从日本人进攻广西以来,上至7、80岁老人,下至几岁的孩童,村村反抗,个个拼命,竟没有一个投降做伪军的。眼前的这帮兵蛋子们,穿着草鞋,啃着干粮,粮断了就啃树皮,在林子里埋伏了七日七夜,刚刚全歼了一个中队的敌人!

他背着双手,在这些士兵面前踱过来又踱过去,仿佛一个守财奴在清点自己的财宝!一票高级军官跟在他的身后,就有个团长站出来问道,“军座,您要不要向将士们发表训话进行褒奖?”

李虎闻言,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叉开双脚站定了,仰起头,“弟兄们,大家辛苦了!干得好,杀光了那群狗日的小日本!给老子大大的长脸!”

他戴着白手套的右手在空中激烈的挥舞了一下,“咱不整那套虚的,好话就不多说了!每人发一袋白米,一块腊肉,二十块钱,拿回去给家里人!今晚庆功,酒管够,肉管够!敞开了肚皮,能吃多少算多少!”

他话音一落,面前的将士们轰然爆发出一阵欢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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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火塘上生起了篝火。

将士们围坐在一张张的大圆桌旁,喝酒吃肉,好不热闹!正中一张桌子,李虎敞开了上衣,大张开双腿斜靠在椅子上。他连军装衬衫都完全解开了纽扣,露出小麦色的胸膛,脖子上挂着一根细细的红线,上面连着个白玉坠子。

他正仰着头,一个壮族阿妈端着根又长又粗的竹竿,一头对准他的嘴,另一头一个十七八岁的大姑娘提着一把壶,正在众人的起哄声中往竹竿里头倒米酒。

旁边传来一阵阵响亮的哄笑声,“倒到倒、接着倒!军座那酒量,千杯不醉!”“灌呐!使劲儿的往里灌!”“。。。。。。”

在一阵高过一阵的欢笑声中,李虎仰着头,大口大口的往肚子里灌竹竿米酒。一边咕嘟咕嘟的喝着,一边酒液像小溪似的顺着他的下巴、脖子,一直流淌到胸口上。

就有人顺着注意到了他脖子上的那块玉坠,于是笑问道,“军座,您那块坠子,是相好的送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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