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星渐层
祁钊:“好的。”
说罢岑康宁用眼角余光看见,祁钊在自己密密麻麻的备忘录里做了个小小的标记。
这时岑康宁想起什么,问:“今天体重怎么样了?”
“重了0.73斤。”
祁钊道。
“怎么才0.7,好慢。”
岑康宁喝着豆浆,声音里不无抱怨:“前几天不是还能一天三斤吗?”
他看起来像是想要祁钊每天都能重三斤,最好五六天就能把掉的那十七斤肉全部涨回来。
然而这注定成为妄想。
“0.73,不可以抹掉小数点。此外,那天是出院以后第一次上称。”
祁钊解释道。
在医院里他打了许多营养针,又补充了不少失去的睡眠,所以出院时上称,立刻就比刚入院时重了三斤。
后来回到家中恢复正常饮食。
也有两天增加的较为迅速。
但增加体重这回事跟减重其实差不多,肌肉与脂肪不是一天就掉下去的,自然也不可能一天就迅速地涨回来。
饶是祁钊已经尽可能的多摄入热量。
但人体能吸收转化的热量终究是有限。
事实上,每一公斤的脂肪至少需要7700千卡左右的热量盈余。
且对于祁钊来说。
他当然不会允许自己增长的体重只有脂肪。
只能徐徐图之,这是祁钊给自己制定好的计划。
不过话又说回来。
副驾驶座上的岑康宁最近体重恢复的速度祁钊倒是比较满意。
脸颊上消失的肉一点一点儿的被补了回来,皮肤也再度变得光滑白皙细腻。
那段时间岑康宁其实也瘦了不少。
本来就细的腰几乎变得薄薄一片。
想到这里,不由得,祁钊就又忍不住给他拿出一瓶牛奶。
“宝……”
“嗯?”
“岑先生。”
祁钊快速更改了称谓,在下车前将温热的纯牛奶递给岑康宁:“再喝一瓶这个吧。”
而那位岑先生一边说着不喝不喝,你追人还是喂小猪啊?另一边却不自觉地,红着脸将牛奶瓶揣进自己的大衣口袋里。
步入十一月。
天气仿佛一下子就变冷了。
从车里下来走到图书馆楼上的这条路尤其冻人。但因为那瓶牛奶的缘故,这条路岑康宁走的还算暖和。
一直到三楼文艺馆门前。
身上都还冒着热乎气儿。
而显然,这一幕在过去的几天里每日上演,大多数的时候是一瓶热牛奶,偶尔会是一杯热豆浆。
他的追求者每天早上都给他准备好丰盛的早餐。
接送他,让他能够避免早高峰挤地铁的同时,能在暖和的被窝里多睡一会儿。
到了下午五点下班的时候追求者也会准时出现。
将他安安全全地送回公寓。
并且追求者非常懂得把握追求者与老公的界限,哪怕岑康宁主动愿意让出一个卧室的居住权,并把那辆拉风的赛博皮卡还给他。
他却依然拒绝。
每天开着另一辆宝马X5上下班接送岑康宁同时,在同一栋公寓里租下了另一套房间。
祁钊原话是这样说的:
“协议里承诺给你的,现在就是属于你的东西。”
从某个角度来说,祁钊作为追求者确实还算合格吧,作为前夫哥也算很有骨气。
但隐隐地,岑康宁还是有点儿不太满意。
一个是不满意此人增重的速度。
太慢了。
照这个越来越慢的架势,岂不是要两三个月才能完完全全把那丢掉的17斤涨回来?
另一个……
姓祁的怎么追人只会当司机送早餐啊?
好笨!
连一只猫之前都会在游戏里送心型烟花来讨自己开心,到目前为止,除了热牛奶豆浆,岑康宁却还是没有等到祁钊任何玫瑰花,任何爱心。
倒也不是岑康宁真的缺这些东西。
可是情侣之间不就是这些小把戏吗?
尤其是,当岑康宁上班以后在玉姐这里吃了满满一嘴狗粮,衷心祝福玉姐幸福快乐以后。
玉姐开心地说:“太好啦,今年双十一终于不用过光棍节!”
玉姐倒是开心了。
岑康宁却不太开心
他想,这回过光棍节的好像变成了自己。
虽然他说了暂时还不能原谅祁钊。
但祁钊难道就不能稍微霸道一点,在送他回家的时候,强行把他按在墙上亲?
而且一个人晚上睡觉真的很冷。
进入十一月以后就愈发的冷。
A市没有暖气,祁钊给他的那所公寓又大,光是主卧室就差不多有七八十平。
那么空旷的一间卧室,那么大的一张床。
多睡一个人又怎么样?
所以祁钊到底哪里来的那么多钱,不是都分给他了吗?怎么还有钱去楼下租房间?
想到这里岑康宁忍不住就给某个很笨的追求者发微信,打字:
“你今天是不是忘记说什么了?”
过了一会儿。
很迅速地,追求者发来回复:
“喜欢你。”
“很喜欢你。”
“每一天都比昨天更加喜欢你。”
作者有话说:
[三花猫头][三花猫头]
没有什么波折啦,但还是想让他们稍微玩玩恋爱的拉扯小游戏,belike夫夫情趣,再甜一甜[玫瑰][玫瑰]
第82章
被哄开心了。
唇角的弧度一点儿一点的翘了起来。
像偷吃到零食的猫,光是吃饱了还不够,吃完以后要反复回味舔舔爪子。岑康宁把手机拿在手上,反复地看了五六遍回复都没舍得切走界面。
直到耳边不停地响起李明玉的呼唤:
“小岑老师,小岑老师?”
岑康宁被唤地刚想回神。
她便掩面一笑,打趣他:“看什么呢?是不是在给老公发消息?”
岑康宁迅速放下手机:“哪有!他才不是我老公。”
“他?是谁啊?”
李明玉明知故问:“该不会是那个小岑老师很关心的我的导师吧?”
岑康宁:“……”
很好。
该来的总会来。
他也终于意识到这个真理。曾经在玉姐面前撒过的谎言,终于也到了他该偿还的时候。
岑康宁试图组织一番语言:“那个玉姐你听我……”
“解释就不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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