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级疯狗Alpha玩命标记我 第45章

作者:不见仙踪 标签: 豪门世家 天作之合 ABO 轻松 近代现代

“老婆,你好美,没人能拒绝你,我更不能。我想时时刻刻都看到你。”陆霖琪说道。

纪邈便嗔他:“......好吧。”

许多天没回来,陆承安很想念爸爸,但家里有其他人在。

初夏的果柚香信息素,撩着人的神智。还有另外一种信息素味道,陆承安不熟悉。

不是夜来香。

想起景尚不止一次地警告他不要再沾染到别人的信息素,陆承安就战栗激灵,果断地后退两步。并条件反射地闻自己,应该没染上吧。

景狗太吓人了。

“这是我儿子,好看吧。叫陆承安。”陆霖琪对来家里做客的朋友说道,应该是拿着他的照片在介绍。现在或许又拿出了纸笔,因为他说:“哦,他的an是这么写的——鞍。马鞍的鞍,有意思吧。”

“为什么是这个鞍。”

陆霖琪笑起来,像一个骄傲的父亲在介绍自己特别优秀的儿子那样,随性地侃侃而谈。

朋友听完,大笑不止。

门外的陆承安听完,也欢欣地低笑不止。他眼里没有一丝怀疑,从头到尾都是对两个爸爸神圣的亲情之爱。

既然有朋友,陆承安便不打算进去打扰。他轻巧地跑到自己二楼房间的窗户下面,把始终住在犄角旮旯的‘陆承安’抱出来说:“走,带你去见见世面。这次肯定不让他揍你。他再揍你我拿枪崩了他。”

“喵呜喵呜~喵呜~~”

陆承安夹着小猫重新奔着牧家的方向跑,眼神雀跃,嘴里像唱歌儿似的说话。

“我很爱我爸爸,我也很爱我爸。我爸爸他特别爱我,我爸也特别爱我。”

“我特别特别、特别特别爱我爸爸,我特别特别特别、特别特别特别爱我爸。”

“爸爸说这就是爱,他们只有爱我才这样。”

“世界上没有人比我的爸爸们更爱我,谁也不能让我比爱我的爸爸们更爱他。”

“虽然我总是惹祸,但是我爸爸很爱我。”

“这就是他们对我的爱......”

陆承安不再哼小曲,驻停在门口。他微讶地看到景尚站在那儿,说实话像个傲娇的望妻石。

挺诡异的感觉。

揍完田辛,景尚应该是刚冲完澡,头发湿漉漉地,眉眼间还带着冷汽的凌厉。

尽管非常讨厌景狗,尽管总是希望他早点死,但不得不说这张脸真是长在陆承安的审美上。

真特么该死的带劲。

特别是淦他的时候,只淦不说时的阴狠表情,更特么该死的带劲。

“景哥。”陆承安喊,‘陆承安’在他怀里喵呜,仿佛是在附和他的话。

“嗯。”

“景尚。”

“什么事。”

“陆承安,”陆承安叫了一声自己18年来的名字,弯起眼睛笑,“是哪个安。你知道吗?”

一滴水顺着景尚潮湿的发梢滚落,掉到他的锁骨里,然后再蜿蜒向下,在他平日里总是强势的外表里平添一抹该死的性感。

他背光面对陆承安,俊美无俦的五官棱角分明,仿佛使者在垂视人类,让他说出的话成为真理:“平安的安。”

第48章

像成年那天被迫消失, 陆霖琪给陆承安打电话全都无人接听一样。这次陆承安又消失了,电话又无人接听。

多么相像的场景。

因为景尚说了,只要陆承安敢接,他就敢让陆霖琪他们听。

陆承安气得磨牙切齿, 但又被逼得没办法, 红着眼睛求景尚别折磨他, 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求完人却没求人的态度,他突然攥紧景尚的头发,迫使对方低下头来, 然后张大嘴一口咬住景尚青筋直跳的颈侧, 似乎想咬断他的筋脉。

一缕鲜血从他洁白的齿间淌下来, 景尚皱眉, 加重力度。陆承安皱眉,嘴里发出小狗生气的呜声,牙齿叼住的皮肉更深地下陷, 也加重力度。鲜血顿时淌得更快更多,更加地鲜红。

如小溪般的血线蜿蜒地往脖子底下去, 流经锁骨、胸膛, 有瞬间景尚觉得如果再不选择动手制止, 陆承安这个家伙会直接咬断他的动脉, 让他喷血身亡。

“啧。”景尚不耐, 把陆承安搞得闭不上嘴,惊慌失措地乱喊一气。接着一只手伸到陆承安脑后揪住他头发,让他仰头,景尚目光不悦地睥睨而视。

两双眼睛一上一下对准视线的那刻,陆承安边嗥边快乐地舔着唇边的鲜血,像个刚逮住人类饱餐一顿的小吸血鬼。

“陆承安, ”景尚咬牙,脑袋也不得不微微后仰,因为陆承安还抓着他头发。他另一只手捂住颈侧,鲜血却顺着指缝往外面冒,铁锈般的腥甜味扑鼻,景尚一字一句道,“你才是那个应该被叫做狗的人吧。”

看着景尚身上从来没真正好过的牙印,各个见血,陆承安不好意思地抿唇,好像害羞,但下一秒又忍不住哈哈笑,特别地得意:“狗怎么啦?我就是狗!你还给我戴过狗项圈呢,咬你几口都算轻的......啊,我就咬你一口而已,能不能特么别生气。你把我当狗淦我都没生气,姓景的狗哔你真刻薄,再这么刻薄下去你会变得越来越丑,到时候谁特么喜欢你......我!我喜欢你!”

“景哥,再怎么说我也追过你好几年是不是。虽然我坏,在搞恶作剧,喜欢的还是——我可没有提谁的名字,你别又猛地一来。可你要是长得难看,我才不跟你恶作剧呢。”陆承安继续收紧手指,抓住景尚头发不松,然后被景尚从脖颈往下流淌出血痕的颜色吸引,凑上去伸出舌尖舔那道血,不好吃,也不好闻,但他感到兴奋。

分化等级再低的A l p h a,也会喜欢暴力、血腥。尤其是陆承安这种逐渐被养出来的,他尝过太多次景尚的血。而景尚竟然选择纵容他,从不制止。

那双想虐待人似的手指终于渐渐松开,陆承安的手里多了几根黑色的头发,他看了一眼,快乐地、咯咯地低笑出来。

笑音舒畅得具有穿透力,红双喜的信息素开始散发出玫瑰的甜腻味道,纠缠地留存在景尚身边。像小狗开心地摇尾巴,小猫舒坦地打呼噜。

“景哥,”陆承安搂住景尚的肩膀,染血的手掌按在他的后背,鼻尖离景尚脖颈特别近,仿佛在嗅他有没有体香,“你长得真好看呀。”

“是吗。”景尚说道,陆承安正要开口说是呀,就听景尚突然冷笑一声道,“你也是这么夸顾闻的。”

“......”

“除了名字,一字不差。”

“......”

陆承安愤怒地说:“你果然一直都在外面!就想看我最后出丑是不是,景尚你这个傻哔!”

......

陆承安沉痛后悔,不应该那么夸景尚的,还脱口而出。

昏睡前他听到景尚说了句什么,他没听清。卧室灯光自头顶扩散装满整个空间,映亮景尚水湿的头发,陆承安视线模糊,却诡异地觉得于这一刻,景尚的眉眼似乎温柔许多。

......确实够特么诡异的。

陆承安忘记了是在哪里看到的这句话,但莫名觉得和此时的他们有种配得感:【狂风骤雨来得太快,总要湿衣服的。】

他们之间的开始,太快了。

一切都像开启加速器,唯恐余生没有时间安享。

当翌日傍晚陆承安睡醒,舒服得伸懒腰打呵欠,听清景尚说的第一句话,他嘴巴微张,差点被淦废的脑子才慢半拍地回忆起昨晚景尚说了什么。

“明天去学校上课。”

“......”陆承安眼里有刚睡醒刚打完呵欠的水雾,转头看窗外的晚霞景色,确认般问他,“谁上课?你去吗?”

“去。”景尚扔过来一套睡衣在陆承安脸上让他穿,不容置疑地说,“你也去。”

然后牧家就出现了一道绝望抗议的撒泼打滚声,几乎响彻天际。他从傍晚嚎到凌晨,喊累了睡到翌日十点,接着又开始嚎。

刺耳得很。

“我不去学校!我讨厌上学我不去!我就不去上课!!”

“景尚,你明知道我成绩差得离谱,去了学校也是两眼一抹黑什么都听不懂。我不去!”

“高考还剩一个多月关我什么事啊,我连考场都不会去。景狗我们只是普通关系,你管得不要太多......”陆承安真的像一个和宠他纵他的家长面前撒泼的孩子那样,身上缠着被子在宽三米的大床上左右翻滚,“我不会再踏进学校,这辈子都不会!!我告诉你别逼我啊。我不去我不去我不去我不去我不去我不去......”

嗓子叫那么多天,本就沙哑得多,不淦他还要这么嚎,他的喉咙跟着他真受罪。景尚冷眼旁观,站在床边看陆承安耍赖,气得攥拳,但又完全不知道该拿陆承安怎么办似的。

他阴狠着声音拆穿道:“你是讨厌去学校吗?你是害怕去了之后听到有关顾闻的消息吧。害怕认识到你心目中的温柔学长是个四处留精的下三滥?这么不愿意承认?陆承安,别人骂他几句你就觉得这么听不下去吗?”

“关你什么事!”陆承安抽出一个枕头砸景尚脸上,恼羞成怒地下床,“我想不想听爱不爱听又愿不愿意承认,那都是我的事情。景尚,因为你下作,我已经任由你随心所欲了,其他的事情就不要管了吧!少管闲事!”

“今天下午去学校。”

“我不去!”

“喵呜!”

卧室门没关,‘陆承安’听到争吵声,曾屡战屡败,但还是想继续挠景尚的精神令它雄赳赳气昂昂地冲进来。

在它又“喵呜”一声,跳将起来想挠景尚时,一双胳膊眼疾手快地把它捞进怀里,陆承安欧呦地说道:“你消停会儿吧小傻哔,别......诶还给我!臭傻哔!”

景尚比陆承安速度更快,捏着‘陆承安’后颈走到打开的窗户旁边,手伸出去。

“景尚——!!!”陆承安愤怒地瞠眼睛,看起来想把景尚生吞活剥。

景尚面无表情,说道:“下午去学校。”

“......”陆承安呼吸微粗,似乎要控制不住怒火了,但他咬着牙妥协说,“嗯,去学校。我特妈的、会去的。”

这一刻陆承安都想不明白他把‘陆承安’带过来的目的是为了什么,受虐吗?

玛德,该死的景狗。

表面答应去学校,实则在重新得到‘陆承安’的那瞬间,陆承安就跑了。只不过他刚跑出客厅门,就被不知道已经守在门外多久的田辛抓个正着。

抓住后,把他送回客厅。景尚站在二楼走廊,居高临下地凝视不听话、出尔反尔的陆承安。

刚才冲田辛怒喊“田叔你干嘛,景尚是年轻的小坏蛋你特么就是老坏蛋,别逼我不尊老”的人在对上景尚的眼神时,缩了缩脖子,语气弱下来:“景哥我真的不想去学校......”

被殃及池鱼骂了一通的田辛没跟小孩子计较,他只是在走进客厅后,眼睛机警地打量。仿佛他是第一次进入这里,完全不熟悉地形似的。

陆承安刚走出客厅,景尚就让田辛留意。因为院子里到处是监控,他看到陆承安走出去。

那房子里面呢?

元帅这到底是A l p h a的控制欲还是爱?

“现在没有了。”景尚说。

田辛骇然一惊连忙收回睃巡的视线,被景尚的机警震到。

“我没看......”他尴尬,后又忍不住实在好奇道,“那以前有吗。”

虽然在问,但是陈述句。

景尚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