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人O和前夫A 第27章

作者:三风吟 标签: 生子 天作之合 ABO 古早 HE 近代现代

廖翊修刚要张嘴,傅桑乐已经跨坐上来。月光从窗帘缝漏进来,照在他光裸的肩头上。

衣服一件件掉在地上。

傅桑乐习惯性想拉被子遮脸,却被廖翊修直接按住手腕。这人每次动作都死死盯着他看,非要看清他每个表情变化。

后来傅桑乐也懒得躲了,喘着气随他看。

廖翊修凑到他耳边,一边动一边没完没了地说“我爱你”,热气喷得他耳根发烫。

等折腾完天都快亮了,廖翊修早把要名分的事忘到脑后,搂着人睡得直流口水。

傅桑乐能感知到信息素也是一个很平常的午后。

阳光懒洋洋地洒在客厅地板上,傅桑乐正和荔荔一起看动画片,突然闻到一股清冽的雪松味,像是寒冬里被阳光晒化的松针,混着点微苦的草木香。

他心头一跳。

廖翊修刚从厨房出来,手里还端着切好的水果。

“来,张嘴。”廖翊修走过来,把水果喂到傅桑乐嘴边,雪松味更浓了。

傅桑乐看着他没动,廖翊修好奇问怎么了,直到听见傅桑乐闷闷的声音:“闻到了。”

三个字轻得像羽毛,却砸得廖翊修眼眶发烫。

廖翊修把果盘搁在茶几上,腾出手搂住傅桑乐的腰。雪松味无声无息地缠上去,把两人裹成一团。

荔荔回头一看,两个爸爸不知道怎么抱在了一起,于是一起加入了进去。

最后廖翊修要到名分的时候,还是小女儿出生的时候。

傅桑乐被推进产房那天,廖翊修在走廊上来回踱步,把地板都快磨出火星子。

护士让“家属签字”时,他抓着笔的手抖得写不成字,最后还是管家看不下去,抓着他的手才把名字签上。

等护士抱着皱巴巴的小婴儿出来时,廖翊修第一反应是扒着产房的门缝往里瞅:“我老婆呢?”

小丫头被塞进他怀里,轻得没什么分量。

廖翊修低头看着那张红通通的小脸,他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抱着孩子的手紧了紧,荔荔也凑过来看,二女儿出生证明上Alpha父亲那栏,白纸黑字写着“廖翊修”三个字。

等能看到傅桑乐的时候,他正闭着眼休息,整个人显得很虚弱。

廖翊修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把脸贴在傅桑乐的掌心,蹭了他一手的潮湿。

这么多年,名分这事还是被孩子要上户口才给解决了。

第21章 番外 易感期

廖翊修第一个控制不住的易感期是傅桑乐重新感知到信息素。

那天早上廖翊修照例先送荔荔去幼儿园, 再送傅桑乐去上课,回到公司后他坐在办公室处理文件,刚批完两份合同就觉得浑身不对劲, 后颈腺体发烫,手心冒汗,看什么都烦躁得想摔东西。

他盯着电脑屏幕愣了三秒,才反应过来是易感期到了。

可是怎么会这么厉害。

自从廖翊修在傅桑乐天天在他耳边念叨“当个清闲富太太不好吗”,他确实试着过了一阵子喝茶逛街的悠闲日子。

但不到两个月就受不了了,整天无所事事比忙起来还折磨人。

最后他觉得这种日子太难过了,于是傅桑乐制止了廖翊修的Omega富太太养成计划。

傅桑乐决定重新学点东西。

以前一个人带着荔荔的时候,整天忙着赚钱养家,现在有了个有钱又傻乎的Alpha, 生活突然就没了压力。

他报了个绘画班,老师吹得天花乱坠,说什么零基础三个月就能接商稿。

那天他好不容易完成作业,廖翊修凑过来盯着画板看了半天,突然乐了:“老婆,你这鸡爪子画得真像。”

傅桑乐嘴角抽了抽:“这是手。”

廖翊修一看他脸色不对,立马改口:“啊对对对,是手!这线条太绝了!”

他装模作样地摸着下巴鉴赏道:“我要把你这幅画裱起来挂书房,就换掉那幅油画。要不挂客厅也行, 让客人都看看你的大作……”

傅桑乐叹了口气:“算了,我可能真没这天赋。”

他擦了擦手道:“那我还是回去上班吧。”

廖翊修一听就警铃大作, 要是傅桑乐真回公司,哪还有时间陪他和孩子?他赶紧抓过那幅画,装模作样地举到阳光下细看:“别啊老婆,这才学了几节课?你学什么都快, 再坚持坚持肯定行。”

傅桑乐瞥了他一眼,明显不信这套说辞。

廖翊修硬着头皮继续吹:“你看这个……这个线条多流畅!”

随便指着画上一处。

“还有这个配色,多大胆!”

最后傅桑乐被他说得犹豫,勉强点头:“行吧,把课先上完。”

转身去洗笔的时候,傅桑乐嘴角却悄悄翘了翘。

廖翊修长舒一口气,又拿着画看了看,确实很像鸡爪子。

廖翊修扯开领带,觉得办公室里闷得透不过气。

他低头嗅到衬衫领口残留的很淡的Omega信息素,那是早上在车里缠着傅桑乐亲热时蹭上的,淡得几乎闻不出来,此刻却像火星子溅进油桶,烧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

他抓起手机给傅桑乐打电话,连拨三次都无人接听。

第四次直接打去了绘画机构,接电话的老师被他阴沉的语气吓得结巴:“傅、傅先生半小时前就下课了。”

廖翊修抓起车钥匙就往外走。

廖翊修磨了磨牙齿,觉得自己急切地想要咬住什么东西,来缓解那股痒意。

管家也说傅桑乐并没有回来。

傅桑乐最近在绘画班认识了个Omega同学,两人脾气挺合得来。

那天刚下课,他们一块儿去喝了杯果汁。

那Omega挺着五个月的肚子,正说着话突然脸色煞白,捂着肚子直冒冷汗。

傅桑乐手忙脚乱地叫了救护车,一路跟到医院。

医生检查完说是虚惊一场,笑着说他太紧张了。等那Omega的Alpha急匆匆赶来时,傅桑乐才松了口气。

走出医院掏出手机,他才发现屏幕上十几个未接来电,全是廖翊修的。

最新一条信息问他在哪,后面跟着三个鲜红的感叹号。

后面是密密麻麻的老婆你在哪里?接我电话。

傅桑乐赶紧回拨过去,电话刚接通,那头就传来廖翊修委屈的声音:“为什么不接电话?”

没等傅桑乐回答,廖翊修再次开口语气里压着明显的焦躁,又强忍着放软了调子:“你现在在哪?以后去哪都得跟我说一声。”

傅桑乐被这劈头盖脸的问话弄得一愣:“出什么事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廖翊修的声音突然低下去,带着点不自然的闷:“你快点回来,我……不太舒服。”

傅桑乐太了解廖翊修了,这人要面子从来不会示弱,更不会卖惨。

就像当年恢复记忆后,硬撑着病体到处找他,后来偷偷跑回R区,被流氓A揍了一顿,还是从管家嘴里听说这事。

现在居然主动说“不舒服”,八成是难受到极点了。

电话那头传来粗重的喘息声,傅桑乐已经小跑着去路边拦车。

廖翊修还在强撑着道:“你快回来吧。”

傅桑乐一边让司机加速,一边追问廖翊修到底怎么了。电话那头的人支支吾吾,最后只憋出一句“我特别需要你”。

车刚停稳,傅桑乐就冲进别墅。

推开卧室门的瞬间,他愣在原地,床上堆满了他的衣服,廖翊修整个人埋在里面,只露出个毛茸茸的脑袋。

Alpha的信息素浓得呛人,雪松味里混着焦躁不安。

傅桑乐走过去,拍了衣服堆里的Alpha一巴掌。

廖翊修猛地抬头,眼睛里泛着水光,迷茫又委屈地看着他,脖子还挂着他的一件旧衬衫。

领带松松垮垮挂在脖子上,哪还有半点平时精英Alpha的样子。

廖翊修扑上来,一把将他按倒在床上。阳光透过纱帘照进来,新换的床单散发着淡淡的香气,和Alpha灼热的气息混在一起。

廖翊修滚烫的嘴唇贴在他耳根,声音哑得不成样子:“难受死了……”

呼吸喷在皮肤上,烫得傅桑乐一哆嗦。

廖翊修整个人压在傅桑乐身上,重得像座山,手指却发抖地扯着傅桑乐衣领,既急切又不敢太用力。

廖翊修额头抵着傅桑乐肩膀,鼻尖一个劲往他颈窝里蹭,像是要把缺失的安全感都补回来。

后颈腺体烫得吓人,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不正常的热度。

零翊修的舌尖扫过他的上颚。

那种湿热的触感让傅桑乐猛地揪住他的衣领,偏头躲开了这个过于深入的吻。

Alpha的呼吸明显粗重了几分,却硬是压着没追上来,但释放出更多带着引诱意味的信息素。

傅桑乐喘着气往后仰:“等……等等……你到底怎么了?以前易感期也不这么……”

廖翊修抬起头,眼眶发红,额前的碎发都被汗打湿了:“不知道,难受。”

廖翊修声音发颤:“怎么才回来?以后不能关机,好不好?”

傅桑乐皱眉去摸他额头:“生病了?”

“你答应我,”廖翊修突然哽咽,手指神经质地摩挲着他后颈那块残缺的腺体,“必须让我随时能找到你,不能抛下我。”

“手机没电了。”

廖翊修:“为什么没电?是不是我太烦了,你不想听见我的声音。”

傅桑乐叹了口气,伸手环住他脖子,拇指抹掉Alpha眼角的湿意。廖翊修立刻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收紧手臂,仿佛这样就能确认廖翊修的存在。

Omega受不住这样极致的亲密,投降说好好,我之后随身带充电宝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