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人O和前夫A 第31章

作者:三风吟 标签: 生子 天作之合 ABO 古早 HE 近代现代

想象到对方羞愤欲绝的表情,突然觉得这场闹剧似乎没那么难熬了,如果是那样傅桑乐也觉得解气。

傅桑乐说:“等你恢复记忆吧,我不想把在你什么都记不得的情况完成这件事。”

廖翊修说好又问他不标记纯睡呢?

傅桑乐:“……你现在身体还没恢复。”

廖翊修:“那恢复了呢?”

傅桑乐:“……闭嘴,睡觉。”

傅桑乐没挨过人睡觉,迷迷糊糊到半夜。

傅桑乐被热醒时,发现廖翊修整个人像八爪鱼一样缠在他身上。

Alpha的体温偏高,手臂横在他腰间,力道大得让他动弹不得。他试着推了推,对方反而收紧了胳膊,鼻尖蹭在他后颈,呼出的热气烫得他头皮发麻。傅桑乐僵着身子没再动,为了之后的计划。

他忍。

为了加快进度。

于是傅桑乐刻意对Alpha做出一些暧昧动作,打算让快点真的爱上他,然后可以听信他的话报复他的前东家,结果他没想到的是,廖翊修这家伙真的接受度高到一种可以举一反三的程度。

傅桑乐只是吻一下他的额头,一个非常纯洁浪漫的吻,廖翊修却可以得寸进尺地去碰他的嘴唇,然后伸舌头。Alpha扣着他后脑加深这个吻,舌尖撬开牙关时熟练得不像失忆的人。

等傅桑乐气喘吁吁挣脱,发现两人已经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某个不容忽视的部位正抵着他大腿。

廖翊修的眼睛亮得惊人,拇指抹过他被咬红的唇瓣:“怎么不继续了?”

傅桑乐:“…………”

傅桑乐觉得廖翊修这个Alpha真的没节操,他突然有些后悔想出这么个报复方法,这跟报复自己有什么区别。

他原本计划得很好,让廖翊修爱上自己,再狠狠甩了他,可现实却完全偏离了轨道。

廖翊修就像块牛皮糖,稍微给点甜头就黏上来甩都甩不掉。

但是都走到这一步了,傅桑乐咬咬牙忍了。

可是躺在一张床上,难免会出事。

第一次廖翊修凑过来的时候,傅桑乐还能拒绝。

后来他用信息素刻意勾引傅桑乐,还把傅桑乐的手搭在自己腹肌上,Alpha的体温透过薄薄的睡衣传来,指腹下的肌肉线条随着呼吸起伏。

等傅桑乐回过神,两人已经气喘吁吁地靠在床头,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麝//香味。

那次两人互帮互助了一下。

有了开头,后面就一发不可收拾。

傅桑乐发现廖翊修在这事上简直无师自通,每次都能变着花样突破他的底线。

有时是晨,有时是书房里突如其来的壁咚。最过分的是那次在更衣室,廖翊修借着帮他系领带的机会,把他抵在衣柜上亲到腿软。

报复计划貌似有点跑偏。

廖翊修一开始还算克制,后来直接在家里摆出了正宫的态度,公然管起傅桑乐来了,现在他晚归超过十点,一进门就能看见廖翊修环着手臂靠在玄关,像只守着领地的狼。

那双黑沉沉的眼睛把他从头到脚扫一遍,最后总要凑过来闻他颈侧,确认没有其他Alpha的气味。

傅桑乐扯松领带,不耐烦地拍开廖翊修:“你管得太多了吧。”

对方却突然抓住他手腕按在墙上,声音压得很低,温热的鼻息喷在耳后,激起一阵战栗:“你身上没有我的标记,难保不会有人对你有想法。”

傅桑乐有点受不了了:“我们还没结婚,你能不能少去我公司,少打电话给我助理。”

傅桑乐后悔,当初到底为什么要招惹这个麻烦?因为廖翊修来得太频繁,现在全公司都以为他被个Alpha吃得死死的,偏偏他还不能拆穿自己的谎言。

最可气的是廖翊修总能在关键时刻示弱。

每当傅桑乐真要发火,这人就垂下眼睫轻声说:“我只是太爱你了,你也说过爱我啊。”

傅桑乐让自己忍住,这一切都是为了计划。

廖翊修伤养好之后,在他的易感期的,两人擦枪走火,睡了。

廖翊修的易感期来得突然,实在谁也没料到。

那天晚上傅桑乐刚进卧室,就被浓烈的雪松味信息素扑了满身。

Alpha的眼睛在黑暗中发亮,像盯上猎物的野兽。傅桑乐本能地后退,后背却已经抵上了门板。

事后傅桑乐靠在床头点烟,点火的指尖颤抖。

他明明严防死守没让廖翊修碰到腺体,却忽略了更危险的地方,现在屁//股上还留着五道鲜红的指痕,稍微动一下就火辣辣地疼,还有个地方也受到了很多摧残。

廖翊修搂过来,下巴搁在他肩窝,声音里带着餍足的哑,眉目带羞地说:“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傅桑乐沧桑地吸了一口烟,在心里反复告诫自己:这都是计划的一部分,你睡了他一点都没关系,等廖翊修恢复记忆,这场闹剧就能以最戏剧性的方式收场。

傅桑乐心虚地避开他期待的眼神说:“再说吧。”

廖翊修却不依不饶地咬他耳垂,温热的掌心贴在他小腹上说:“你舒服吗?我们以前是不是没睡过,好舒服。”

傅桑乐停顿了几秒说:“睡过,你不要多想。”

那之后他们就经常睡。

傅桑乐也没顾忌着带廖翊修出去,旁人都觉得他背叛了敌对投奔他这里了。

一次敌对又给他下绊子,给傅桑乐喝的东西里加了点料,傅桑乐接过侍者递来的香槟时,廖翊修突然伸手截住。

他眯着眼打量杯中的液体,在对方神色微变的瞬间,一把将人按在了餐桌上。玻璃杯砸碎的脆响惊动了整个会场,而廖翊修掐着那人后颈的力道,让傅桑乐毫不怀疑他能徒手拧断脊椎骨。

后来一查,那酒里果然有东西。

在车里,傅桑乐看着廖翊修指关节的擦伤,突然意识到这个Alpha是真的在护着他。

那双眼睛里烧着的怒意,是真实。

那一刻傅桑乐是真的相信廖翊修真的喜欢上他了。

都说傅桑乐其实骨子里是相当善良一个人,这个过程中廖翊修其实也有打动他的地方。

傅桑乐有天半夜随口提了句第二天想吃饺子,第二天醒来就看见廖翊修在厨房和面皮较劲,虽然成品形状歪歪扭扭,但每一个褶子都捏得认真。

傅桑乐一时就有些纠结,本来是想报复廖翊修,想利用他给敌对搞事情,可是还没开始,就有些犹豫了。

傅桑乐现在每次看到廖翊修系着围裙在厨房忙碌,或是熟睡时廖翊修无意识搂紧他的手臂,胸口就会泛起一种陌生的酸胀感。

廖翊修要名分又要得紧,恰逢敌对和傅氏又打了一次擂台,廖翊修偏偏这个时候搞了个很大的求婚仪式。

花,灯光,戒指,全部具备。

被满地的玫瑰花瓣和LED灯带晃得人睁不开眼。

傅桑乐心乱如麻。

廖翊修单膝跪在他面前,手里举着个打开的戒指盒,步步紧逼:“嫁给我好不好?”

戒指往无名指上套的时候,傅桑乐猛地抽回手,指环掉在地上,咕噜噜滚到一边。四周瞬间安静下来。

傅桑乐还是太善良了,他想到自己一开始就撒谎,如果以后廖翊修真的恢复了记忆怎么办,于是他拒绝了廖翊修。

傅桑乐淙淙离开看见廖翊修弯腰捡起戒指的背影。

可是没想到廖翊修离家出走被敌对抓了。

傅桑乐听说他被抓了的时候,心情复杂,已经做好了怎么让敌对把他放了的交易。

却没想到廖翊修自己跑回来了,他受了很多伤,满身是血,白衬衫被血染红了大半,看着傅桑乐的眼神复杂,对傅桑乐说他恢复记忆了。

傅桑乐一愣,看着他身上的血。

廖翊修说:“大部分血是陈圣的。”

陈圣就是傅桑乐的敌对。

廖翊修盯着他,眼神锋利得像刀子,往前走两步就踉跄了一下,血滴在地上,洇出暗红的印子:“傅桑乐,你之前就是利用我,想要报复是不是?”

傅桑乐大概猜到了廖翊修是敌对故意放回来的。

傅桑乐害怕往后退。

廖翊修把他逼到毫无退路,掐着他的脖子逼问他。

这么久廖翊修几乎把他捧在手心里,傅桑乐一时委屈:“对,你真喜欢上了我吗?不过那真是抱歉!我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报复你之前跟我过不去!”

廖翊修说:“你知道我不会轻易放过欺骗我的人的。”

傅桑乐:“怎么?你要杀了我吗?”

廖翊修:“你……”

话没说完Alpha就直挺挺地栽了下去。傅桑乐赶紧接住他,看着他身上的伤口,认命地让人送他去医院。

廖翊修养了一阵伤后,就又从医院消失了。

傅桑乐叹了几口气,然后在自己身边给自己配了十个安保,

结果廖翊修一个人愣是把十个安保全都撂倒,地上横七竖八躺着不省人事的保镖,最后一个被廖翊修反手一记肘击放倒,连哼都没哼一声就软了下去。

傅桑乐醒来已经躺在陌生的床上,手腕被领带绑在床头。廖翊修慢条斯理地解开扣子,露出精壮的腰腹和还没拆线的伤口。

然后傅桑乐被他掳走关起来玩了一晚上。

把他标记了。

廖翊修掐着傅桑乐的下巴:“玩了我的人没那么容易脱身,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傅桑乐第三天回到公司时,十个保镖齐刷刷站在走廊两边,个个鼻青脸肿。他脖子上缠着丝巾,后颈的咬伤火辣辣地疼,走路姿势也明显不对,却没人敢多问一句。

傅桑乐有苦难言。

因为廖翊修完全不走正常路子,专搞偷袭那条路子,说不让他好过,傅桑乐还以为他要怎么报复他呢?其实就是变本加厉,换着花样地睡他。

甚至他还给杂志社发他和傅桑乐的照片,傅桑乐在的外面奸//情满天飞。

傅桑乐受不了了,问他到底想干嘛。

廖翊修冷冰冰地说:“你招惹了我就想扔,没这么好的事。”

傅桑乐说行,不依不饶是吧,那就纠缠一辈子吧!

于是他就带廖翊修去登记了,那天天气还挺好的。

廖翊修穿着笔挺的西装,紧绷的脸总算松下来,扣子系到最上面一颗,连头发都梳得一丝不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