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翠寒烟
……他能说祖天戈突然笑得很邪恶么。
祖天戈垂下眼皮,把文睿的手放到他自己的胯间,不轻不重地按下去,来回摩擦,文睿立刻吸了口气,竭力想把手抽回来。
“除了手,还有什么可以用?”祖天戈眉眼弯弯,暗自使劲,文睿没得逞,拧起双眉承受自/慰的快/感。
眼看着文睿的小兄弟又有抬头的趋势,祖天戈不干了,整个人贴上去,再次把文睿压至身下。
文睿仰视他,鼻子里轻哼,“难道用嘴?”
祖天戈明显愣了下,很快唇边泛起笑意,“嗯?听起来不错。”
……
“干一件从没干过的事情。”祖天戈轻轻扑上去,单手环过文睿的腰,之前一直活动的手也未曾停歇。文睿很快说不出话,只剩破碎的呻/吟,但他明白祖天戈说的那件事好像对自己一点益处都没有。
天愈发的黑,从停车到现在,约莫过了半个小时。
祖天戈只脱掉了裤子,上身衣服较为完整,可文睿几乎被他剥光,精瘦匀称的身体泛着月亮的光泽,因情/欲而变得滚烫潮红,在他手里不停地颤抖,令他觉得自己真像文睿口中所说的衣冠禽兽,在荒郊野外猥亵自己的战友。这种隐秘而禁忌的快/感,这种幕天席地,在军车上野/合的刺激已经冲破了理智的底线,让他神不知鬼不觉挤出一些白色的膏状物,裹满手指,探向文睿从未让外人进去过的地方。
……
“祖天戈!”文睿咬牙切齿地喊。
回答他的,只有山林间沙沙的树叶声。
祖天戈觉得自己魔障了,他把自己的手挤进文睿的身体与玻璃之间,再度握住对方的火热。
“啊……”文睿虽被刺激得浑身颤抖,但依然毫不客气地用手肘攻击祖天戈的两肋。祖天戈竟然没躲,扎扎实实挨了几下后,文睿的力道越来越轻,胸膛离开挡风玻璃,人靠在祖天戈身上喘息。
……
这……这还是祖天戈么?文睿认为抱着自己的人明明是个十足的恶魔。
下方的撕裂感又加大了些,文睿发觉自己已经没精力思考,脱口而出一句,“你他/妈的!”祖天戈的手指按压着那一点,他闷哼几声,身体无奈地扭动,很快激起身后那人的兽欲。
祖天戈抱紧文睿,把他的臀放到自己早已高耸的炙热上,“谁他/妈的?”
……
庄严的军车,糜乱的现场。
文睿火气上涌,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把身后那人踢翻在地,狠狠踩上几脚。“放开我!”他扭头恨恨地说。看不清祖天戈的表情,也许享受着并痛苦着,男人的后面本没有这种用途,他像个女人般被另一个男人贯穿,是可忍孰不可忍,要抱男人,也是他来抱祖天戈!
祖天戈没想到文睿还能反抗,俊脸上全是汗珠,想要进去,可前方太紧,那些血令他心虚,但又不想就此放开文睿。
“放!”文睿大喊着,挣开祖天戈向地面滚去。
……
如果车身是软的,文睿的十根手指可能已经陷进去了,后方火辣辣的疼,抽扯着,慢慢地麻木,变为钝痛。在部队呆了这些年,各地的方言脏话学了不少,但很少用,尤其现在,他想用来招呼祖天戈,可实在张不开嘴。
……
祖天戈略一犹豫,文睿朝他的胸口来了一拳,祖天戈吃痛,文睿卯足劲往车顶上逃,前者那深埋体内的东西同后者身体最柔嫩的地方猝不及防地猛烈摩擦一阵,祖天戈低喘一声差点栽到车下。什么样的痛楚他没忍受过?但现在以灭顶之势滚滚袭来的快感能轻而易举放倒他这个特种兵少校。
……
眼前这个人,四肢有力,每一寸肌肤下都蕴藏着力量,和他一样是军人,是战士,是堂堂正正的男人。征服一个男人并把他压在身下,这种行为虽然丑陋自私,可不得不承认,它具有致命的蛊惑性。祖天戈缓缓退后,扶着文睿的腰,不紧不慢撞击几下,文睿贴着车顶喘息,仿佛很痛,再也没有刚才偶然得到的快/感。
那次看过A/片后,祖天戈本着学习精神在网上查了些资料,见识了五花八门的性/爱姿势,尤其对现在这种颇有研究。说不上为什么,他给的关注是多了些,但理论毕竟高于实践,用来指导实践还需要一个缓慢的过程。他并不想让文睿觉得难受,实际上,他记得网站上说,如果功课做得足够,姿势选得正确,那么自己的伴侣……炮/友不会很难受,而且应该得到无上的快乐。但是眼下,他百分之百相信,文睿缓过劲后会立马找支九五步枪毙了他。于是他想,是继续呢继续呢还是继续呢?答案当然是继续。幸好此地无九五,横竖都是死,牡丹草下死,做鬼也风流,尚存一点理智告诉他,他确实色令智昏了。
祖天戈坚定了信心,见文睿还皱着眉,又撞击了一会儿,手在他的胯间游动,轻吻如蝶翼般落到文睿的颈间,裸背,腰侧,最后抱起软成一汪水的他,居然就在车顶做起亘古不变的活塞运动。
两个男人,一个抱着另一个耳鬓厮磨,最初令人尴尬的沉默逐渐变为充满诱惑的乐符。车身震动,大队长黎星宇绝想不到自家军车还有这种功能,从车前盖到车顶,比车内好,好在哪?好清洗。
……
“混……”
祖天戈亲他,“换一个。”
“……”文睿秉持沉默是金,随着时间流逝,他忘记了疼痛,身体越来越热,搭在祖天戈肩头的手臂不由自主改为环抱,并且渐渐收紧,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奇异快/感传遍全身。他掌握了祖天戈的节奏,并且知道放松身体,在某个时刻却断然收紧下腹,不但得到更多愉悦,也减轻了不少痛苦。因此,文睿情动时被祖天戈吻去的眼泪有一半是为他悲催的适应力而流的。
……
祖天戈英挺的面庞露出一丝诧异,但更多是情/欲,文睿难得鼓励他,于是他更加卖力地动作,文睿从此词不成句,半个字也吐不出,而且一副很想把自己闷死的表情,免得嘴里继续传出淫声浪语。
他其实想说:“祖天戈,我不要继续,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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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第 77 章 ...
第七十七章
祖天戈承认,抱着文睿爽过后,已经把先前那点愁闷的小心情暂时扔进了太平洋。
这是和/奸!
祖天戈讪笑着凑近文睿,却在下一刻被人推下车顶。
文睿喘着粗气,皱眉瞥向踝骨处的常服裤子,如果不是这玩意儿,他至于被祖天戈牵制住?军裤也挺委屈,被蹂躏这么久,小模样可怜兮兮,惨不忍睹。下/身是一滩混杂着白色液体的血迹,更绝的是,后方一汩汩往外流的液体和车顶上的白色污迹不正是拜同一个人所赐吗?
属于男人的精/液。
文睿臊得热血沸腾,被月光一照,身体倒成了粉红色,微微倾身想要拉起自己的裤子,立马传来一阵剧痛。
那地方伤了。文睿有了揍人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