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要问问
周淳把周储翻了个身,面向着门,腹部紧贴在周储的屁股来回的蹭。故意问道:“哪不行?”
周储不吭声了,手却啪啪的拍起了防盗门。
周淳怕他引来人,一扯,把人撤离了门口。
周储还露着个屁股,被他哥拽进客厅后,扔沙发里了。
周淳倒是还衣冠楚楚,起身直接拉上了窗帘,然后又去卧室拿了套,再回来就看到周储已经提上裤了,见到他一回来,就要跑,他一伸手就给提拉回来了,又扔进了沙发里。
周储被摔得脑袋一晕,还没回过神,他哥就又压上来了,他被压的心里一阵憋闷,“额……”
周淳张嘴咬在了周储喉结上。
这种野兽行径,吓得周储顿时不敢动了。
周淳倒也没使劲儿,舌头舔了舔,松开了牙,起身,几下就把周储下边的衣服给扒干净了,道:“跪沙发上。”
周储一听,满脸窘色,就是不动。
周淳拿着手里的套,在周储面前晃了晃,吓唬道:“要不我不带了?”
不待套虽然比较舒服,但清理起来却费劲儿,周储两相一衡量,最终妥协了。
……
两人第一次在客厅做,姿势,感觉都跟之前不同。周储膝盖跪在沙发的边缘,胳膊撑在沙发背上,腰被周淳的大手使劲儿压着,屁股高高的翘着。这个姿势,周淳很容易使力。背后势,性器突起的顶部刚好蹭到微弯的肠壁,每一下都会产生快感,周储每被顶一次,喉咙里就会发出一声呻吟声。
周淳见他这么爽,突然停了,手扒开了周储的后边,看了眼,故意的道:“就这么爽?”
周储气喘吁吁的,虽看不到,却知道他哥肯定在瞅自己下边,本能的收缩了起来。
周淳被夹的差点泄了,“啪”的一声,拍肥臀上了,“就这么饥渴?”平时一副颇有涵养的样儿,一干起事来,粗俗的言语就没断过。
周储身上是爽,但也快被他哥这粗俗的话给搞毛了,歪着脖子,道:“你不说话能死啊?”
这种露骨的言语确实很能带动人身体上的反应,周淳明显觉得周储后边更紧了,手绕道周储胸前,捏着小肉球。同时俯身,舌头顺着周储的脊梁,舔了起来。
周储顿时失去了理智,脑袋里完全空了,又哼哼了起来。
……
做完,周淳拽下套,直接让不远处的垃圾桶里了,抱着周储,裸身坐沙发上缓劲儿,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把玩着周储胸前的肉球。
周储被他哥弄得浑身麻痒,没好气的扒拉开了,但没一会儿,他哥的手就又伸了过去,反复几次,周储才不再管。
这一晚,周储睡得非常沉,两个梦都没做,第二天再醒来,身边早没人了,再一看表已经九点多了,上班肯定是迟了,干脆也不赶了,慢慢悠悠的起来,洗了个澡,照镜子的时候见着脖子上的痕迹,还有红肿的嘴唇,顿时怒气上涌,把周淳狠狠的骂了顿。
捣拾完,在开车到了公司,刚好倒上午下班时间,别人下楼他上楼,同事纷纷和他打招呼,问他怎么刚来。
周储也没打卡,就是说了出市场了,也没人信。
下午的时候,他领导找他了,问他想的怎么样了。
周储摇摇头,把他哥昨个问他的话拿出来说了。
领导自己的职位,自己当然清楚,但跟着他的人,他就说不准了,只道:“你要是跟着我,我自然尽所能的照顾你。”
周储其实是到哪都无所谓,去不去都行,但一想起他哥那谨慎的态度,他就故意想要作对,什么都不清楚的情况下,就这么应承了下来,说:“好,我去。”
第48章 更了
周淳还不知道他弟背着他干了蠢事,下班的路上,给周储领导打了个电话。
周储领导是个很会来事的人,一听是周淳,态度很是客气,却又不显过分,“周团长,您好。”
周淳也客气道:“你好。”打完了招呼就直奔主题,又道:“我弟弟昨晚跟我说了下你的意思。”
周储领导:“哦……”适当的给了个回应,等着后话。
“胡瑜他女婿回来,看来是大刀阔斧了一番,现在局势稳定没?”
胡瑜曾是省委书记,之后调回权力中心,又调走,这一生,来来回回,倒也是颇波折,只有一个女儿,嫁给了早期移民的华人安路,婆家在德州有石油,两夫妇却都在华尔街打拼,同胡瑜的女儿结婚后,就进了国企在海外的公司,一呆就是十几年,最后为进国内母公司掌权,放弃了美帝籍,只这一点就能看出这人懂得取舍,是个聪明人。之后一上任就实施改革,就这一手,所有人都得高看一眼。
周储领导的靠山就是依附安路这改革派的,他自然也都是一条线上的,听了周淳的话,也没瞒着,“只倒了吴玉华那派,几十年的诟病,关系盘根错节,是需要时间的。”
按说周淳是问不到这里头的事情的,但一涉及到他弟,他就难免上了心,就那二货,带着背景,一进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地儿,还不光让人当枪使了。他听完,直接问道:“你过去什么职务?”
周储领导只以为周淳这是操心他弟弟,就道:“我虽职务不高,但依旧会像之前一样关照周储,这点能力还是有的。”
这话,周淳顿时听出不对劲儿的地方了,试探道:“周储回复你了?”
“是啊。”
“……”周淳的脸色顿时沉了。
周储领导见没声了,还有些纳闷,难道是两兄弟没通气?周储私自做了决定?遂问道:“有什么不妥吗?”
“没什么。”说完就找借口结束了通话。
周淳一路开回家,阴着张脸进了屋,见周储没回来,立马掏出电话打了过去。
周储还在回家的路上,故意拖到铃声快结束的时候才接起来。一接通,就听他哥沉着声问:“哪呢?”
周储还不怕死的,横道:“干嘛?”
周淳气的深吸口气,别的没多说,只道:“马上回家。”说完就撂了电话,脱了军装,坐客厅等人。
周储搁下手机,愣是从他哥这简短的话语中琢磨出了不对劲儿的地儿,放慢了车速,边开边寻思着,估计他哥是联系他领导了,也知道他已经应了去总公司这事了。当时他是较着真,故意跟他哥唱反调才应的,也猜到了会有麻烦,可这麻烦就在眼前了,心里多少有点发憷。开到楼下车库,又沉了半天,才上楼。
自己拿了钥匙开门,一进屋,换了鞋,也不看他哥,径自走进客厅,趴沙发上了,抱怨开了。“难受死我了!”
周淳黑着脸瞅他,没出声。
周储心里胆虚,装着浑身难受的样儿,哼哼道:“你知道我要上班,昨晚还过火!以后你别咬我脖子,今个带了一天围脖。”
周淳听完,心知是周储再跟他玩心眼,脸色却还是缓和了些,走过去,给周储摘了围脖,然后就要扒裤子。
“喂……干嘛?”周储立马支起了脖子,边伸手提自己的裤边瞪他哥。
周淳拍开他的手,“我看看。”
“有什么好看的,你别把我裤……别闹了!”
“你给我老实趴着!”
周储一感觉到他哥碰了那里,就嫌恶道:“多脏啊,你别瞎碰行吗?”
周淳拧了下周储的屁股蛋子,“我都没嫌,你哪那么多屁事!”说着伸手把褶皱扯开了,想看看里边。
做的时候有欲望的驱使,周储倒也没觉得多不痛快,可这会儿啥感觉都没有,被人看屁股,他能不别扭吗?臀肌本能的绷起来了,过了片刻,没好气的催促道:“行了吗?”
周淳见里面没什么事,就松开了扯着褶皱的手,在周储屁股上抓了两把,故意揉动,引带着周遭的肉都跟水似的颤动了起来,很好有缺。周淳边作弄周储,边道:“你屁股比女人还大,肉还多,看,一晃,肉都颤了!”
周储一听,脸都绿了,这话对于男人来说绝对不是什么好话,伸手去拍他哥的手,“滚,你的屁股才比女人的大!”
周淳躲开他的手,又掐了下才松开,然后又亲了口才起身。
周储顿时被他哥恶心到了,满脸恶寒,呲牙咧嘴的瞪他哥,“你正常点行吗?”
周淳没接这话茬,边往卧室走边警告道:“别提裤,我去给拿药膏。”
周储见糊弄住他哥了,立即吁了口气,“……”
几上一扔,又算起了前帐,“说说吧!”
周储心里顿时骂了声“靠”,装着虚弱,一副困惑懵懂的神情,反问道:“啊?说什么啊?”
周淳瞅着他,翘起了嘴角,露了个发阴的假笑,“你信不信,我把整瓶药都塞你屁股里去。”
周储原本趴着,一听这话顿时坐了起来,还把沙发上的靠垫抱在了怀里,低眉顺眼的瞅着他哥,用特诚恳的模样,扬声说:“信。”
周淳被他弟逗得眉眼间出现了些许的笑意,但只是一瞬就又收敛了,“少贫气!我昨晚说的什么?啊?什么状况都不清楚,你瞎做什么决定?就你这脑子,要不是有人罩着你,就是分公司这点地儿都混不下去,你知道你们母公司现在是什么状况吗?”
周储摇头,“……”
“我告诉你,现在SG里一团乱,就是一桶糟水,你这脑子,进去了干嘛?让人利用你当枪使?”
周储觉得他哥危言耸听,他就算去也就是个小职务,再说就算他不是多精明,却也不会傻到给人当了枪使。当然这话他是不敢给他哥说,只闭着嘴,一副受教的模样,并不言语,“……”
周淳继续道:“你当你领导为嘛好心要提拔你?他是跟对了人,可他自己没什么硬后台,你个二货,还上赶着他!”说着说着声音就拔高了。
周储顿时吓得缩了下脖子,心虚道:“我不就想着,我跟着他,他不还能关照一下我吗!你看看我每周,因为你,都得迟到!”说到这底气足了点,瞅向了他哥。
周淳气的闭上了眼,再睁开,直直瞅着周储,伸手拍了下他脑袋,骂道:“你还能再二点吗?在分公司他算个头,到了总公司,他算个屁啊!”
这会儿,周储也明白了几分,嘴硬道:“我当时没想这么多……”
周淳又抬起了手。
周储的全身神经都处于备战状态,一见他哥又要打他,登时往旁边一躲。
周淳失手了,瞪了他一眼后收回了手,“没想那么多,你就敢背着我回话?”
周储警惕的看着他哥,没敢回话。“……”
周淳一看他弟那德行,就气不打一处来,深吸口气,又道:“我知道,你故意跟我斗气,我告诉你,就这一次,再有下次,我非操的你下不来床!”
周储一见他哥的态度松软,就蹬着鼻子上眼,“靠,你好歹一个国家高级军官,说话别这么粗鲁肮脏行吗!丢军人的脸!”说完怕他哥抽他,赶紧一扔抱枕跑了。
周淳真没兴致陪他玩猫捉老鼠的游戏,起身,打算回房间去换衣服。
周储以为他哥是要打他,忙一溜烟跑回了卧室,锁上了门。
周淳顿觉好笑,翘起嘴角,什么都没说。
周储趴在门上,等了半响也没见他哥来敲门或者出声威胁,就有点呆不住了,就想开个门缝看看,可又怕他哥守在门边,一时矛盾开了,过了几十秒,他贴在门板上,试探道:“哥?”
“……”
他拧着眉又喊了声,“哥?……我知道你在门口。”
周淳在自己屋换衣服,也听到了周储的话,扬声道:“别神经了,我没那闲心跟你闹,说不打你就不打你,出来,准备出去吃饭。”
周储听后,把门开了个缝,往外瞅了瞅,确定了他哥的话,才敢出来。
……
晚上,洗完澡,准备睡了,周淳却突然压上了周储。捏着他下边,咬牙切齿道:“我丢军人的脸?”
周储死都没想到他哥会秋后算账,僵这个脸,死命摇头,“不丢!”
周淳并不松手,开始撸了起来,突然问道:“你个荡货,喜欢我操你吗?”
周储下边渐渐有了感觉,但人却快哭了,硬着头皮,不要脸的道:“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