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要问问
周淳伸舌头舔了舔周储,松开了已经硬的物件,探到了腿间。
周储后边,昨个才被使用过去,今个是誓死也不来了,挣扎着,“别,我真不行了,真来不了了,你饶了我吧!”
周淳低头,俯在周储耳边,道:“不想用下边的嘴,就用上边的……”
周储死命摇头,“你在这样,我就去那屋睡了。”
周淳把刚摸完周储后边的手指直接塞进了他嘴里,“伺候完我,你爱睡哪屋睡哪屋!”
周储的嘴里被他哥的手指搅和的唾液横飞,脸上却一副要吐的表情,使劲儿推他哥,却屁事不顶用。
周淳一抬腿,坐到了周储胸口上,扯下裤,抽出手指,换上了已经硬了的下边。
周储下巴被他哥捏着,嘴根本闭不上了。
周淳慢慢往里捅,直捅到了深喉,舒服的吁了口气,眼也眯了起来。
周储却被他捅的眼都湿了,脸也扭曲了,挣又挣不开,说又说不出。
周淳摆起胯,缓慢的进出,“哦,我洗干净了,喜欢吗?”
周储心里骂到,‘喜欢你娘个逼啊!’
周淳边动还边说话,都是些粗鲁的言语,周储苦不堪言,最后还喷了一嘴,又差点呛哭了。
周淳回味完余味儿,看着周储趴在床边直咳,伸胳膊给他拍了起来。
周储咳完,什么也顾不上了,先下床去了卫生间舒刷牙漱口,再回来模样都憔悴了,抄起被子就要走人。
周淳一把扯住被子,又把人扯了回来,抱怀里,道:“哪去?”
周储冷着脸,掐他哥手臂上的肉皮,硬邦邦的道:“我睡觉去。”
周淳被掐的一疼,张嘴罩着周储脸上咬了口。
周储顿时嚎叫开了,“草,别咬我脸,我他妈还出去见人了!”
最后,周淳给周储撸了把,终究没走成……
第49章 麻烦
周储跟着他领导进了总公司,原本想着继续在他领导的庇护下混天,没成想自己却被分配到了公关部,这还没开始上班就有心反悔了!
他领导进了财务部,直接把他甩下,自己走马上任去了。
周储被人带进了公关部,一见着部门经理,头皮就麻了,整一个僵尸女,枯瘦的脸上,泥子比皮还厚,白惨惨的慎得慌。
她斜眼瞅了周储一眼,就直接扔给了办公室主任。
办公室主任也是个女人,她见着周储后,先是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下周储的穿着,然后再笑的时候,就多了些不一样的感觉,态度热络了许多,她带着周储给他介绍了一下所有的部门同事,又给安排了座位,其间状似不经心的问起过周储的家庭,以及之前从事的工作。
周储都是避重就轻,虚虚实实的敷衍着。
办公室并不大,都是小格子间,周储在自己的格子间里玩电脑,一上午也没人给他分配活,他也乐见。
直到快下班时他领导才给他打了个电话,说中午有饭局,要带周储一起去认识认识人。
周储并不喜欢跟着一帮老不死的人精儿一块应酬,如果可以选择,他认为跟年轻的玩闹们在一起无聊的扯淡也好过跟着一帮张着啤酒肚的猪嫖。不过就算是他哥,他爹都得向现实向上级屈服,更何况是他。再好的命,也有屈服的时候。特痛快的就应了,说下班在大厅会和。
周储到了下班点,去了趟卫生间才慢慢悠悠的下楼,这栋办公楼全都是他们公司的,这一下班,乌泱泱的人都从自己部门涌进了电梯里。在一群陌生人中间,再加上周围人都在明着偷摸着的打量他,周储面上装的倒是镇定,心里却多少有点烦躁,脸上面无表情的瞅着楼层的显示灯,电梯门一开,等人都走了才往外走。
一出电梯就接到了他哥的电话,问他新环境觉得如何。
周储耷拉着脸,还硬挺着不讲实话,“挺好的,我倒哪不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我们部门的小姑娘没事总偷瞄我……”
周淳听他越说越不要脸,就直接打断了,“行了,闭嘴。”说完又道:“我已经联系人照顾你了,你也争气点,别给人添麻烦。”
周储漫不经心的应着,“哦。”
“吃饭了吗?”
“等人呢,我领导说带我认识认识人。”
周淳听完,嘱咐了句,“别提家里,也别是个人就扯关系拉近乎。”
周储有点不耐烦了,“我知道,行了,人来了,你也赶紧吃饭去吧,我挂了。”说着就把电话撂了。
没过一会儿,
真有一大帮人拥着一人从高层专用电梯里走了出来,中间那人四十来岁,穿着得体的黑色正装,五官端正,相貌是传统上的那种英俊,正翘着嘴角,颇显耐心的听着一旁的人说着什么,他的眼神在周储脸上扫了眼。
周储也扫了眼他,然后隔着人头瞅见了他前领导在队伍的末尾跟他招手。
周储笑着点了下头,往队伍的后头走了去,问他领导:“怎么这么多人?”
他领导跟一旁的同行者点了下头,落后几步,才跟周储道:“安总今个招待大伙儿。”
SG是垄断性质的国企,一切高级职务都是由党员担任,一般情况下都是党委书记兼任董事长,不过现阶段出现了尴尬的局面,一把手不仅被分了权,还被胡瑜的女婿安路把仅剩的权力也架空的差不多了。
不过周储并不知道这人,他听完有些茫然,小声问:“安总?谁啊?”
前边人的依次上了来接的车,周储和他领导落到最后,上了同一辆,其间他领导歘空回了句,“回头给你说。”
这顿饭是在总公司旗下的招待所吃的,让周储诧异的是,竟真只是吃饭,没点一瓶酒,饭桌上谈的内容也是无关紧要的话题,跟公事一点关系都没有。
周储困惑却也不好当众表现出来,他领导帮他引见了几位高层,大家估计也都知道他背景,都有来有往的寒暄。赶在上班前,结束了聚餐。
周储跟着众人往外走,大家都站在门口等着安路先上车,周储站在最外围,拿着手机给王梓予发信息,才打俩字就见全部人的视线都落在了他身上,他一脸茫然的瞅着众人,“……”
他领导拍了他一下,小声提醒道:“安总让你坐他的车。”
周储毫不掩饰,当众问了个,“为嘛?”
他领导脸一僵,只道:“赶紧去吧!”
周储倒是不像这些人那样触那个安路,坐一辆车而已,点了下头就越过众人上了安路的奔驰,关上车门,瞅向安路,直接问道:“安总找我有事?”
安路嘴角一直微翘,维持在一个恰好的弧度,既不显人过分严肃也不显人过分柔弱,瞅着周储,道:“还适应这里?”
周储这会儿也猜到了,估计是他哥找了安路关照他,听了后也没客套,一副自来熟的道:“谈不上适应不适应的,玩了一上午,还成,就是我们部门经理比较惊悚,看着就头皮发麻。”
安路听得嘴角的弧度都保持不住了,顿了下才接上话,“你要是不适应跟我说,我给你安排新的。”说着对前边副驾上的助理道:“给他一张我名片。”
周储接过后看都没看就随手扔包了,“行,谢了,有麻烦就找你了。”
这话说的,丝毫不见外,车里其余人,表情却各异。
到了地儿,车停下后,助理手脚麻利的下车给安路开了车门,周储则早在安路往下迈脚的时候就站车外了,说道:“那就这样,我先回办公室眯一会儿,拜拜。”说完转身走了。
安路助理忍不住小声道:“这谁啊,真把自己当回事了!”这助理跟他几年了,虽只是助理,但他代表的是安路,多少也有点自恃甚高。
安路横了他一眼,没言语。
……
晚上,周储一见着他哥,就道:“原来你给我找这么一大的靠山啊!”
周淳好笑,“你以为大,就好靠?”
周储不当回事,懒散的倚着墙,看他哥换下制服,道:“只要没人找我麻烦,我也用不着他。”
周淳乜他,“就你?你不找麻烦,麻烦都找你!”
“瞎扯。”周储不承认,说完转身走了。
当天两人做过火了,周储迟到了,他迟到惯了也不当回事,依旧慢慢悠悠,进了办公室跟隔壁格子间的同事打了招呼就坐下了,才坐下,就见办公室主任走了过来,问周储怎么迟到这么久?
周储随便找了个理由,“路上出了点小状况。”他说的轻淡,一听就是胡编乱造的。
主任念在他初犯,便没计较,只道:“下次注意啊。”
周储也不上心,第二天又照常迟到,主任脸色就有些不好看了。
第三次迟到时,周储正被经理堵上,劈头盖脸的给讽刺了一顿。
周储哪受的了这气,直接摔凳子了,指着被他吓得后退两步的经理,道:“告诉你,老子要不是看你是一四十多岁的娘们,早抽你了!”
一个女人被这么侮辱,没几个还能沉得住气的,她梗着脖子指着门口,骂道:“滚,你给我滚!”
周储抄起手边的档案夹就扔了过去,瞪着大眼,“你再给老子骂一句?”
档案夹砸到了经理身上,直把她气疯了,瞪着办公室主任道:“去给我叫保安上来。”
周储又抄起被子砸她脚边,“砰”地一声,玻璃碎了一地,喝道:“叫什么保安,你他妈有本事直接报警!爷蹙你?”
办公室主任跟这经理并不对付,她拖拖拉拉的站一边劝,却并没听经理的指示去叫人,不过她没去,有一个平时巴结经理的去了。
保安上来时,经理早被一干人等连劝带拖的弄进了办公室。
周储瞪了眼那个狗腿子,骂了句“傻逼”,然后抄起包走人了。
他就在三楼,也不耐烦等电梯了,直接走的楼梯,一边走还一边骂街,到了一层时,正骂骂咧咧,就见安路从电梯里走了出来,两人走了个脸对脸……
第50章 败露
周储一副怒气冲冲的模样,见着安路后也没收敛,点了下头算是打了个招呼。
安路却顿住了脚步,眼神在周储脸上一扫,竟出声喊住了他,“出什么事了?”
周储就是心里再气也知道自个不占理,况且更是没理由跟安路甩脸子,于是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收敛了些许的怒意,扯了扯嘴角,勉强摆出了个稍微自然的表情,道:“没事。”说完岔开了话题,“你这是要出去?”
安路丝毫没掩饰心里的怀疑和好奇,点了下头,算是回答了周储的问话,却并没被话题绕开,又问了一遍,“发生什么事了?”
这会儿周储心里有些烦了,面上却不显,装作无所谓的模样,口气淡淡的道:“只是跟同事发生了点口角,没什么?我出去溜一圈,抽根烟就回。”
安路点头,抬起手腕看了下时间,突然道:“要不跟我去市区一趟,散完心吃个饭再一起回?”
周储自知跟安路这人不是一路的,他哥虽找了安路关照他,却也知道这份关照是要双倍回报的,所以并不大想跟安路多亲近。况且怎么听怎么觉得这邀请也就是那么一句随口的客套话儿而已,于是直接婉拒了,“就不给你添麻烦了,一会儿还上班呢!有机会再一起吃饭。”
安路听了,也没再坚持,应了句“好,有时间一起吃饭。”后,就带着助理抬脚迈出了大厅。
周储慢慢悠悠的跟着,等他们的车一走,就溜达进了停车场,开车也走人了。路上给王梓予打了个电话,想跟他絮叨絮叨,谁知竟然提示说无法接通,之后又拨了十几次,也都是同样的提示。嘴里嘟囔了句,“死哪去了?”便拨给了孙彦恒。
孙彦恒一接起来就直接小声道:“有正事说,扯淡没空,忙着呢!”
要是王梓予跟周储这么说,周储一准开骂,可到了孙彦恒这,周储却是连个屁都不敢放,他对待王梓予和孙彦恒,他有双重标准。孙彦恒跟王梓予不同,孙彦恒不会随便说谎或者应付,他既然说这话那就表示他真的再忙,繁忙间还接起了电话,这是冲着彼此的情谊。周储这点好歹还是知道的,不敢再耽搁孙彦恒的时间,直奔主题,问:“我找不着王梓予了,你知道他死哪去了吗?这都有些日子没影儿了。”
王梓予逃跑这件事,叶之硕并没特意瞒,那一帮人都知道,白倍背地儿里有跟孙彦恒嚼舌根。周淳也清楚,但跟白倍不同,他只分出些闲心来幸灾乐祸,并没上心,自然也不会主动给周储说起,所以这事,唯独周储是丁点不知。
孙彦恒觉得没必要瞒着周储,反正早晚都知道,这会儿说了也省的以后遭埋怨,于是道:“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