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恩顾
乐正柒哆嗦:“它抓你,又不是我,你,你……”
魏叫兽站在床边把裤子脱了,龇着牙摸摸脖子上的血道,如狼似虎地扑向小柒仔。
乐正柒蹬腿挣扎:“你是教授啊,你刚才还说你是斯文人……”
魏南河握住他的膝盖弯拎起来,另一手在他腰上掐了几把。小孩的红屁股悬空了,可怜兮兮的小兄弟暴露在空气中,他左扭右摆地乱叫:“痒啊痒啊……你怎么又这样?爸爸,爸爸——”
魏南河趁势把他的另一只石膏腿夹着腋下,弯腰舔了舔他胯下已然挺立的小东西,“不许叫爸爸,叫我。”
“魏叔叔……”叫得可甜了。
“啧,这么礼貌啊?那平时怎么没大没小连名带姓的叫?”魏南河嘴下用了点劲,轻咬了一下。
“啊——不能吃啊……”乐正柒两手胡乱扑腾,痛哭流涕地哀求:“南河,亲爱的,不要咬,把我放下来嘛……”
魏南河忍笑:“死小孩,和我斗?”
乐正柒羞愤地瞪他:“尿你一脸!!”
魏南河笑而不言,把他放下来,手上沾点润滑剂,缓缓捅进他的身体里做扩张。乐正柒配合地侧趴着,嘟囔道:“屁股疼,你说好要给我揉揉的……”
魏南河便揉了揉,又亲了亲。
乐正柒回手给他一巴掌,“哎呀,你亲屁股,变态!!”
魏叫兽的脸色变了又变,哭笑不得,“你这死孩子,什么时候才长大……”
新买的维尼熊T恤,套上新买的桃红色毛衣;奥特曼内裤,再穿上牛仔背带裤;雪白的袜子,还有印着史努比的帆布鞋,鞋带是柒彩的,色情叔叔正蹲在床边给他系鞋带。小孩很窘:“太弱智了,你真要我穿这一身出去见人?”
魏南河头也不抬,“下次再做坏事,我就给你买天线宝贝连体衫。”
乐正柒呜呜:“你怎么这么低级趣味……”
巧了,十柒周岁生日是在异乡的酒店里过的,魏南河在小寿星的嘴唇上啄了一口,“蛋糕送来了,吃吧。”
乐正柒扭了扭,“屁股疼。”
魏南河把小桌子推到床前,弯腰在包装盒里找蜡烛。乐正柒一叉子戳向蛋糕,叉下一块送进嘴里。
魏南河拿出蜡烛,抬头看到狼藉的蛋糕,无语。
小P孩记吃不记打,嘴里一甜就忘了屁股疼,在魏南河脸上亲了一口,奶油都印了上去。魏南河低头含住他的嘴唇,探到又滑又甜的软舌纠缠不休。
魏南河不是没有危机感,乐正柒只有十柒岁,太小了,而自己过了年已三十四,这年纪说大不大,但和乐正柒比起来真是老了。自己自私也罢无耻也罢,他承认自己是在诱|奸是在犯罪,那又怎样?他喜欢这个孩子,而且有自信比任何人都喜欢。不是他小气狭隘,是他的宝贝过于完美,人见人爱,他已经嗅到了对手的火药味,不能再低估对手了。
魏南河在乐正柒的眉间印个吻,“小柒,明天跟我回去。”
乐正柒点点头,点完,眉头一皱:“为屿呢?”
魏南河柔声哄骗:“为屿还要修养一段日子,没那么快回去。”
乐正柒想也不想就说:“那我就在这陪着他呗,反正我回去也没事干。”
魏南河脸色一放,沉声呵斥:“乐正柒,听话!!”
乐正柒是个乖小孩,虽然有点不满,还是听话了。
“我哥说,你们的魏教授来了。”段和挂完电话,低头吃青菜。
“哦,为屿的情敌来了。”小蛮嚼着羊肉。
两个人心知肚明的对视一眼,小蛮摇头晃脑,“可怜的为屿,魏南河一定会把小柒带走,然后以养伤为由把为屿丢在医院里。”
段和讶异:“你怎么知道,听到我哥和我说的话了?”
“没,”小蛮喝口汤,“用屁股想也知道啊,换我我也这么做。”
段和“嗤”一声,心说:你的屁股倒是比脑子好使。
由于单身汉宿舍里只有一张床,小蛮以绝对优势霸占靠墙的位置将主人挤到床沿,一大早又出卖别人并不稀罕的色相逼迫段和出去买好吃的,段和为了避免遭到荼毒,只好向隔壁的吴钱借辆电动车骑去超市买了两大袋食物,于是午饭是一锅鸭肉锅底的火锅,晚饭是剩锅底加点水,烫羊肉吃。
小蛮吃肉很凶,和狼一样,用筷子夹着羊肉往锅里一掠,顿半秒就拎出来,肉里带着血也能吃下去,段和看着很畏惧,谦让地只吃青菜和豆腐,不忘嘱咐:“再烫烫,没人和你抢,没熟吃了会拉肚子。”
“没事,我的胃百毒不侵!!”小蛮一呼噜将刚烫的羊肉塞嘴里,“哎,为屿这小子不错,不知道小柒为啥要选那个老男人。”
段和:“吃慢点会死啊?烫死了不管。”
“你看,小柒才十柒岁,魏南河比他大了一倍!!”小蛮含着羊肉,掰手指算道:“等小柒和我一样大的时候,魏南河都快五十了!!”
段和漫不经心应了声,转念一想:咦,他这是怎么换算的?
“等小柒三十五岁的时候,正是成熟性感型男,可以泡一车一车美女,魏南河都柒十了,可以和他老爸一样犯老年痴呆了!!”小蛮满脸遗憾。
段和:“……”
小蛮自言自语:“而为屿就不一样了,小柒再长个六年,他们俩就一样大了!!”
段和:“……”
小蛮做无可奈何状,老气横秋的道:“唉,猜不透现在的小青年们到底在想些什么。”
段和:“……”
第25章 三只穿山甲
南方的十二月初依然温暖,太阳光柔和且耀眼,杨小空坐在工瓷坊的屋顶上背对太阳把玩几片克拉克瓷正入神,忽然听到有人叫他,他探出屋檐往下看,看到了穿着桃红毛衣背带裤的乐正柒。
“小柒!!什么时候回来的?”杨小空攀着竹梯子刺溜刺溜爬下来。
“刚回,我在楼下叫了你好几声了!!”乐正柒把手插在裤兜里,笑眯眯的,“呀,水痘好啦!!恢复的挺快,只剩些印子了。”
杨小空满脸都是笑容,左右一看,“为屿呢?”
“他受伤了,”乐正柒指指自己的脑袋,“这里挨了一下,脑震荡,在咸阳住着呢,南河说他过完年才回来。”
“怎么受伤了?”
“在墓里乱埋炸药,把自己砸了呗。”乐正柒瘸着走到一边的台阶上坐下。
“你的腿怎么了?”
“也被砸了,没事。”乐正柒一招手,喊声:“杰士邦!!”
杨小空以为自己听错了,“杰……杰……士邦?”
话没说完,黑猫跑过来,卷着尾巴在乐正柒身边打转,乐正柒摸摸猫,介绍道:“我在墓里捡的,杰士邦。”
杨小空:“……”
乐正柒指指杨小空,对黑猫说:“叫叔叔好。”
黑猫:“喵呜唔~~”
杨小空抽抽嘴角,“呃,你,你好。”
三只土狗身上的毛参差不齐的长长了,怯怯地在两米之外盯着黑猫,黑猫拔长身子伸个懒腰,将军一样雄赳赳地以雕塑的姿态蹲着,半眯着绿眼睛做沉思状,一身黑黝黝的长毛在阳光下折射出闪闪的反光,一派煞气十足的威风。
瘦黄狗扁扁夹着尾巴,低着脖子边嗅边靠近,讨好地发出“呜呜”声。
另外两只土狗在远远的地方观察事态发展,而杰士邦一动不动。
扁扁逐渐靠近,由于尾巴夹起来了不能摇,只好摇摇屁股:“呜呜……”
杨小空皱眉道:“小柒,狗会咬猫的。”
乐正柒:“扁扁这么胆小,连鸡都不咬,怎么会咬猫?”
扁扁贴近杰士邦,探头在它身上嗅嗅。杰士邦似已打瞌睡了,毫无动静,扁扁壮着胆子又靠近一步,往它的脸上闻去,杰士邦骤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挥爪子直抓向扁扁的鼻子!!
扁扁怪叫一声往后蹦跶,恼羞成怒地连声狂吠。
杰士邦慢悠悠站起来,弓起背,低啸:“喵嗷——”
扁扁掉头就跑,另外两只狗立即做鸟兽状撒腿奔逃,转眼三只狗都不见踪影。
乐正柒忙揽过黑猫抱进怀里:“杰士邦,别欺负它们,你要拿出你两千年的修养,别和它们一般计较!!”
杨小空冷汗:不是我说,我真不理解小柒……
段杀站在住院部外围的高墙下,背着手,平静地看着柏为屿,“干什么呢?”
柏为屿趴在墙顶,“晒太阳。”
段杀:“保安和我说,你天还没亮就趴这儿了。”
柏为屿:“我等太阳不行啊?”
段杀点头,“行。”转身要走。
柏为屿颤声喊:“回来回来!!”
段杀停住脚步,“怎么?”
“我晒够了,想下去。”
“下来呗,不用和我汇报。”
“给我找个梯子。”
“没有那种东西。”
“有——”柏为屿带着哭腔嚎叫:“肯定有!!你去找找!!”
“喂,这里是医院,不是我家,我去哪找?”段杀面无表情,“你怎么爬上去就怎么爬下来吧。”
“我,我爬上来还没什么,可上来后一低头就头晕!!”
“你恐高?”
“以前没有。”
段杀若有所思,“看来是脑震荡的并发症。”
“先不管那个!!”柏为屿看一眼墙下,眼前昏花,全身摇晃了一阵,忙肚皮贴着墙顶,做乌龟状巍然不动,“我已经趴这里吹了三个多小时的风了,冷!!”
段杀抬头望着灰沉沉的天空,神清气爽的道:“是啊,看这天气,估计要下雪了。”
“你先管我吧!!段大哥,段郎,我叫你爷还不行吗?”柏为屿抽着鼻子:“快把我弄下去!!”
“你跳吧。”段杀好整以暇地观赏他的窘相,“我接着你呢。”
“啥?”
段杀张开手臂,“不高,我接得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