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泠墨然
原来刚上船得知要跟李混蛋一个房间,安涯刚表现出极度的不满立马挨了顿揍,上了船才知道人家根本就不屑于跟自己一床,一脚踹沙发上了事。
为了跟姓李的怄气,安同志差点被命搭上,现在好容易从鬼门关旅游回来,居然要那个变态你拉着我的手,我踩着你的脚过十天?
……还有十天才到夏威夷。
妈的,什么破船,开这么慢!(大哥,夏威夷在地球那边好吧!)
“不干,老子才不睡你的床,老子连你的船也不坐,老子要去海里裸泳去!”
安涯自从醒来就吵吵着要下船,说什么也不沾李哲天的‘光’。
虽然空调开的挺大,但您可是发着高烧啊,光个膀子扭着细腰在屋里面乱窜也不是个事儿啊!
更何况,有只狼已经无穷趋向于神经失调。
幸亏那狼也病了,扑不动。
“姓李的,你多纯洁啊,你真干净啊,就喜欢在‘见缝插针’,嘿嘿嘿嘿……”
安涯抱着枕头傻笑,虽然笑靥如花上身裸 露观赏性极强,但是旁边的医生脸已经开始变绿了,这给李哲天愁的,万一再说漏嘴,灭谁好呢。
让他躺下人上墙,让他过来人扔枕头,李大哥有点招架不住,抡拳头吧,一看人烧的都打晃,一拳下去还不要了小命,只能抓住人往床上一倒,用被子缠住不让动。
安涯滚来滚去,大骂,“姓李的,你不怕我弄脏你的床?!我吐口水了!”
李哲天把人抱的更紧了,“我不嫌弃你了,你给我老实点。”
安涯要是能老实就不会舍命跳海了!
安涯扭啊扭,动啊动,折腾个没完。
本来李哲天也发着高烧,心烦气躁,肝火过旺,就想睡个觉还睡不成,怒火一下就蹿了上来。
他翻身摁在安涯,阴森森的磨牙,“安涯,赶紧给我睡觉,不然……干昏你!”
安涯不惧,摇头摆尾接着骂,“干啊!你不嫌脏我还能嫌你细?!”
李哲天气得鼻子直冒烟。
“敢跟我叫板,好啊,我今天就成全你!”
李哲天呼的一把扯开被子,把安涯脸朝下摁住,扣住手臂撕开裤子分开两瓣就往里顶。
安涯疼醒了,终于意识到姓李的动真格的了。
不禁惊慌失措,拼命挣扎,“啊啊啊!救命啊——啊疼……”
有点干涩,李大狼终于想起来还有润滑这回事。
急忙忙浇了点水在安涯腿缝里。
“姓李的,我操你祖宗十八代!”
“好啊,等我操完你再说。”
“啊啊……什么东西?”
“手指。”
“操你妈……哎为什么不是……”
“现在是了。”
“啊———”
医生推门进来的时候,看到让人血脉贲张的一幕。
神无敌武的天哥正骑在刚从鬼门关捡条命回来的小飞哥身上欲行不轨,两人激战正酣,不过看小飞哥一脸的愤愤不平,李哥很像是在床上进行‘战略性教育’。
“咳咳!”
医生迅速掩上门,“天哥,你要是想明天抱的是一具尸体,就尽管纵情吧。”
李哲天一听就不往里顶了,俯下身恶狠狠咬安涯的耳朵,“等你病好,我一定全部都插进去!”
说完翻身去床的另一边抽烟了。
安涯捂着屁股闷在被子里,半天没动。
李哲天伸脚踢踢他,“滚出来,我还没进去,就顶开一点,装死也得等我进去再死。”
安涯没理他,继续扮死尸。
李哲天烦了,伸手用力把人翻过来。
突然,一个拳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中左眼!
李哲天嗷的一声栽倒。
安涯爬起来,扑上去又打又咬,势如疯狗。
不想李哲天迅速做出反应,将人双手制住,脚下就势一绊,安涯咕咚一下跟粽子一样栽床上了。
李哲天掐着人两胳膊喘,“服不服?!”
安涯大吼,“不服!”
李哲天拽过床边的领带把人双手绑在后背,双脚也绑得结结实实,“这可是你自找的!”
安涯奋力挣扎,李哲天摁住人,恶狠狠地啃了一口翻身睡觉。
这下总算老实了。
李哲天刚闭眼,安涯就在那边……剧烈蠕动。
绑了手脚一样能折腾,李哲天都要疯了,干脆自己抱着被子去沙发上睡了。
安涯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二话不说倒头就睡。
等下午医生过来换吊瓶的时候,发现安涯的温度又上去了,直奔四十。
李哲天脸色隐隐发青,眼圈黑了一只,干咳半天,“那个,可能是……伤口。”
医生纳闷,“哪里受伤了?”
安涯扔过一个枕头砸李哲天,怒吼,“不准说!”
李哲天接住枕头垫在自己腰下,跟医生说,“加点消炎药。”
医生又不怕死的问了句,“需要换药吗?”
哪壶不开提哪壶。
安涯一个枕头朝医生狠狠砸去,那医生可没李大哥那样敏捷的身手,立刻给砸的人仰马翻。
李哲天摸下巴,“不用换药,我有数。”
这话说的极富有技巧,‘我有数’,一,说明这个伤李哲天是知道的,而安涯又不肯说,那一定是两个人在一起搞‘运动’弄出来的;二,说明李哲天知道伤的程度,对关系到自己切身利益的事,还是很有把握的;三,也很有可能李哲天不一定有把握,为了赶走医生说了大话。
天哥阴晴不定,小飞哥火爆脾气,俩只都不好惹。
医生知趣的退出去,留下一堆药。
挨个儿吃,准有一种对症。
这可是安同志继上次酒会再次丢人,而且这次比上次还丢人,这次是真的。
问题是那个该喂鲨鱼的混蛋还人模人样拿着药瓶看。
“螺旋霉素?还是阿莫西林?”
去你妈的阿莫西林!
安涯愤怒了,把枕头全扔了过去,“操你妈李哲天,早晚JJ烂掉!”
李哲天一手一个接住枕头,不屑一顾,“像你这样娇气,我早死了。”
安涯骂,“谁他妈娇气了,有种你别生病啊!”
李哲天靠着枕头,长叹一声,“以前被砍十几刀吃点阿莫西林都挺过去了,哪像你,就出了这么点血,还要死要活,娇气。”
安涯没东西可扔了,干脆把被子扔了过去,“滚!”
娇气,指的是李哲天昨晚上摁住人欲行其事,结果没行成就顶开一点,人家就见血了。
李哲天一开始也挺惊讶,接着有点窃喜,继而有点骄傲。
李哲天并不是赵小飞第一个男人,而赵小飞也不是李哲天身下的第一人,但归属同性确是排第一,看起来李哲天驰骋后 庭多年,其实并不知道男人第一次怎么做,居然能见红,倒是很有做安同志第一人的喜悦。
安同学就惨了,头疼(发烧),肚子疼(跳海前被踹的),屁股还疼(……)。
安涯霸占着大床,裹着床单,而李哲天则坚守沙发,守着四个枕头两床被子。
两人生怕耽误了大好的时光,抓紧一切时间掐架。
白天也打,晚上还打,打不够就用针(吊瓶上的)戳,实在不行直接过去摔对方的吊瓶,美其名曰:血气旺,我给您放放血。
两人就这样打啊打,一直打到了夏威夷。
温暖如春的小岛。
“夏威夷到了,小飞,咱们后天举行婚礼。”
“姓李的,你海水喝多了?!”
“小飞,你喜欢什么颜色的礼服,白色还是黑色?”
“去你妈的!”
“那就白色吧,我穿黑色的。”
“……”
第23章 脑抽的李哲天
安涯越来越不明白姓李的想要干什么了。
到达夏威夷的那天,李哲天就通知下面弟兄,三天后,过来拜见嫂子。
这个弟兄,指的不是船上那几百个小头头,而是全国各地熟悉或者不太熟的能记得名字的弟兄,打过架的也算。
挑场子咱也不怕,有命回去才是真本事。
婚礼由在当地驻守的地头蛇皮皮鲁大哥掏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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