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泠墨然
靳世龙蹲电话那边,“几点了还不过来,咱中午请税务局局长吃个饭。”
就陈波这大牙印脸,还不把人局长吓死。
陈波嗯了一声,“我……我这边有事。”
靳世龙笑得贼奸,“昨晚光荣了?”
陈波讪笑,“没,我真有事,今天抽不出空来。”
靳世龙顿了一下,小声的问,“不是吧,看你这样,还能是在下面的?”
陈波手一抖差点把手机掐碎,“怎么可能!”
靳世龙嘿嘿一笑,“得,咱单枪匹马去也,您自己继续攻坚战吧!”
陈波磨着牙挂了电话,往楼上看了一眼,努力做深呼吸。
不能急,已经等了十年了,千万不能功亏一篑。
安涯看着天不怕地不怕,其实心肠很软,也很脆弱,一旦伤着了,很难再打开心防。
就是因为太了解,陈波不敢动也不敢出手。
但是最近不知怎么的,总是克制不住,极度的渴望着那个人。
他的嬉笑怒骂,都让自己疯狂的不能自持,甚至有种强烈的念头,要了他,让他完完全全属于自己,把他关在金屋里,只属于他,一辈子。
可是,不能,我舍不得,也不甘心。
安涯,什么时候你才能明白我。
陈波总得去上班,安涯脑抽了居然扔下心爱的电脑,跑去送陈波。
那小子懒得恨不得连吃饭都省了,会这么勤快?
陈波有点不敢相信。
安涯挂在人手臂上,柔若无骨,媚眼扔的那叫一惊心动魄,“波波啊,晚上早点回来哈~”
陈波打个冷战,一脸吐血的表情,“你忘吃药了?!”
安涯推陈波脑袋一下,“讨厌~~~”
说完还扭捏的剁了一下脚。
这把陈波雷得,外焦里嫩啊风中凌乱,立马撒丫子跑的无影无踪。
陈波这边一跑,安涯立马恢复原样,叉着腰冷笑,“陈波,想困住我,没睡醒吧你!”
内嵌密码锁的大门,销子处竟插着一张磁卡!
拜拜了您来,老子逍遥去也!
安涯拎着包哼着小调,一脚踹开大门,晃晃悠悠进城了。
先去干什么呢?
安涯站在十字路口犹豫,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那就先祸害一下广大人民群众吧!
独乐乐不如众忙忙。
坏主意打定,安涯一头扎进路边的小网吧里。
甭管是大网站还是小网站,只要被安坏蛋碰上了,准得栽俩大跟头。
一上午的时间,安涯就往近百个网站挂上木马,还发送了数以千计的邮件到各个用户邮箱里,只要那个染毒的网站或邮箱一旦被打开,呵呵,那就重做系统吧。
为了提高自己的隐藏性,安坏蛋随手放了几只蠕虫在网络上。
然后……全市的网络大拥堵了。
其实安涯真没别的意思,就想自己都消停这么长时间了,大家肯定把自己忘干净了,为了提高知名度,怎么着也得冒个泡吧?
瞧这孩子坏的!
安涯叼着烟东摇西晃的走出网吧,没留意身后一个黑影跟着。
那人一直跟着,安涯终于发觉了。
这年头不好混啊,你说带着个墨镜居然还给粉丝认出来,也太他妈招摇了!
安涯嗖的拐进一个小胡同,没等后面的人追上立马撒腿就跑。
那人拐过来一看,见鬼了,人早没影了。
但天要下刀子,怎么着都得挨一下。
安涯转了一大圈从胡同那头溜达出来,迎面正好撞上那个跟着自己的人!
呵,还真是天有不测风云啊!
安涯扭头就跑,没跑几步就有大爪子搭肩膀上了。
这大半夜的,怪瘆人的。
安涯想都没想,抓着肩膀上的爪子用力握住,右手向后抓到那人的手肘,迅速躬身用力,试图给那丫一个痛彻心扉的过肩摔。
那人也不傻,忙撑着胳膊向一边栽倒,顺便把安涯拖倒。
两人登时摔一块儿去了。
“哎哟妈呀!”
“嘶……”
“他妈你谁啊,跟着老子干熊!”
“……你不认识我了?”
“老子认识你个鸟人!”
“我,小舞!”
“他妈哪个小舞?”
“倾城飞舞。”
“哦~~是你啊风骚男!”
“……”
小舞从地上爬起来,揉揉摔痛的手臂。
安涯记得那小子放过自己一马,不然也不能从那人手里逃出来,不禁对他有点愧疚有点感激,这一感激啊感情就深了,也就不当外人了。
“嗨,你说你直接叫我行了,跟了我三条街,你潜伏看多了啊!”
小舞一挑眼角,“那……你叫什么名字?”
安涯嘿嘿一笑,过去搭人家肩膀,“我叫安涯,天涯的涯。”
小舞收起笑容,神情有些落寞,“安涯,你还欠我一个人情。”
安涯笑嘻嘻的点着头,“嗯哪,以后你就是我哥,成啵?”
小舞摇摇头,“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啥忙?”
“去看看他。”
“谁?”
“李哲天。”
第29章 小李和小安打架
安涯掉头就走,小舞追上来拉住他,“就当还我的人情。”
安涯扭过身,指着小舞的鼻子瞪眼,“好啊,在这儿等着我呢,老子还就欠着了,咋地!”
好不容易才躲开那个瘟神,现在让我回去,他妈不是你脑抽了,就是我吃错药了!
珍爱生命,远离瘟神!
小舞垂下眼睛,踟蹰着,“他……”
安涯奋力甩开他,“我不去,爱谁去谁去!”
丫有病啊!
居然同情那个混蛋?!
李哲天谁啊,十五岁威震黑道,二十岁统一黑白两道,现在已经耀武扬威了七八年,正是如日中天的时候,居然有人同情他?
小舞再次追上来,拉住安涯的袖子,“安涯,小飞……已经不在了。”
安涯头都没回就骂,“妈的我管他!”
骂完回过神来,小飞?
赵小飞?
安涯猛地扭过头,难以置信,“你说谁?赵小飞?!”
小舞轻点头。
安涯死都不相信那个活宝能从人间消失,而且就算他想,人家能收他?还不闹得鸡飞狗跳,再有姓李的能让他消失?还不拆了阎王爷的庙!
“那天你不是带那混蛋去找赵小飞了吗?”
小舞苦笑一下,“是啊。”
安涯问,“那人怎么就挂了?”
小舞说,“那天,我们去的是公墓,小飞在那里……三年了。”
赵小飞……死了?
突然觉得不真实,也许是李哲天信誓旦旦影响了思维,也许是无法相信这样耀眼的人能甘于躺在泥土里腐烂,他的存在,根深蒂固。
那样深情的目光,那样的柔情,只为他。
深深地爱意,只属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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