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泠墨然
一辆黑色的宝马悄无声息的跟在后面。
安涯烦了,扭过头来冲着那车大骂,“跟什么跟!滚你妈蛋——”
李哲天的脸在挡风玻璃后面,英俊的脸上依然没有什么表情。
安涯火了,冲到车头前面,指着李哲天破口大骂,“你高兴了,你乐意了,我和陈波十年的感情都让他妈你给搅黄了,这下称你的心如你的意了?!”
李哲天摇下玻璃,“上来,外面冷。”
是啊,都零下了,天空灰蒙蒙的,预报说会有大范围的降雪。
安涯穿的很单薄,衬衣外面只穿了件羊毛大衣,已经冻得浑身哆嗦了。
可是,他就是不想去看姓李的那副冷冰冰似乎还在幸灾乐祸的嘴脸。
厌恶透了。
安涯眼圈通红,却强忍着不肯让那液体落下来,只能当街嘶吼,“他妈你跟着我干嘛,你不是被光头追杀吗,滚啊!你快滚啊!别死在我跟前,我恶心!”
李哲天停下车,过去一把拽着安涯就往车上拖。
安涯大吼大叫,拼命挣扎。
但是他怎么能挣过李哲天,没几下就被塞到车里面了。
车内空调的暖风,却怎么也吹不热冰冷的人。
临近年关,街上的行人骤然多了不少,即使天气不乐观,但是人们采购东西过新年的喜悦,全都洋溢在被风吹红的脸上。
李哲天开着车在市内绕圈子,安涯从上车就不说话,一个劲儿的深呼吸。
他很难受,他需要发泄。
李哲天把车停到一家电影院前,下车打了个电话。
很快,里面的人如流水一般涌了出来。
李哲天打开另一边的车门,拽着安涯下车了。
“干什么!老子他妈没心情陪你看电影!”
安涯骂骂咧咧,拼命反抗,却被李哲天硬拽了进去。
电影院里已经空无一人,经理站在门口迎接他们,“天哥好,有什么需要我服务的吗?”
李哲天扔下一句‘放枪战片’便拖着人就进了VIP包厢。
安涯被摁在沙发上,李哲天锁上门坐在旁边的沙发上。
这里是电影院最佳的观赏包厢,下面没有了观众的喧闹,安静极了。
安涯窝在沙发里,闭着眼,无声的反抗着李哲天的暴行。
逼我看电影,我打不过你,我睡觉!
电影很快开始播放,是一部很热门的枪战片,从一开始就是惨烈的战争场面,机枪声吐吐不断,震耳欲聋,掩盖住了一切的声响。
安涯一开始还装睡,后来被吵的心烦气躁,不禁冲着李哲天暴吼,“你他妈看什么破片,吵到老子睡觉了!”
李哲天盯着屏幕,低声说道,“想哭,就哭出来吧。”
安涯怒吼,“谁他妈要哭了,你少自以为是了,老子不是就是被朋友强 奸了吗,这有什么,这有什么啊!朋友就是用来插两刀的,我……我算什么……”
吼着吼着,安涯的眼圈红了。
李哲天静静的坐着,认真的看着电影。
安涯躲在沙发里面,蜷缩着身子,牙齿死死咬住拳头,不让声音透出来。
后来,在一丝哽咽冲出喉咙之后,所有的悲怆统统涌向了那个出口,势不可挡。
一场惨烈的电影,一个男人伤心的悲鸣。
两个小时的电影播放完了,李哲天站起身来,径直走了出去。
安涯到休息室洗了把脸,做了几个深呼吸才开门出去。
李哲天正靠在门口的墙上等他,“哭完了?”
安涯没由来的一阵脸红,恼羞的低吼,“谁……谁哭了!”
李哲天掏掏耳朵,貌似很无奈的样子,“好容易出来放松一下,不知谁在旁边哭鸡尿猴,吵死了。”
安涯气结,上去就是一拳。
李哲天轻松抓住那个拳头,眼神一闪,邪笑着把人往自己怀里一勾。
安涯一个不稳,被带了过去,顺势被压在墙上。
双手撑在安涯身体两侧的墙上,李哲天头微微的垂着,笑盈盈的望着眼睛肿的快睁不开的人。
“呵,这么差的身手,怎么跟我斗?”
安涯操急了,大叫一声跳到李哲天身上,抱着人耳朵就咬。
李哲天却突然一扭头。
然后,安同志大张的嘴和老李的嘴结结实实的撞到了一块儿!
这家伙嘴张的还挺老大,本来还有个牙齿挡着,这回直接不战而降了。
李哲天当然不会客气,舌头呼的一下就蹿了进去,长驱直入掀起一片的狂风骤雨。
安涯没料到咬耳朵也能出现意外,本能的收紧牙床。
他快,但架不住李哲天眼疾手快,迅速掐住咬合的下颌,舌头更加蛮横的向里侵占掠夺了。
那舌头,眼见着就往喉咙眼儿里钻,安涯一个叹渭差点给活吞了!
两人黏在一块,吻的天昏地暗。
好半天才分开,安涯气喘吁吁直骂,“姓李的,你他妈吃什么长大的!”
李哲天笑得狐狸一般,堂而皇之的把在安同志腿间磨蹭的膝盖放下来,“怎么了?”
安涯涨着脸,半天没吭哧出来,“你……你下流!”
李哲天伸手往下面一摸,邪笑道,“哟,都硬了。”
偌大的电影院,安安静静。
却突然传出一声怒到极点的吼声,“你给老子滚,马不停蹄的滚——”
第40章 传说中的车震
安涯在李哲天的肩膀上奋力扑腾,破口大骂,“放开老子你个人渣——”
李哲天置若罔闻,眼睛亮的像两颗黑夜里耀眼的星星,又像有火焰在其中熊熊的燃烧,走到黑色宝马车跟前,把肩膀上的人放了下来,掏钥匙开车门。
安涯脸通红通红的,气急败坏的冲老李挥舞着拳头。
李哲天手一推,安涯就一个趔趄撞车上了,绷紧的裤子中间登时鼓起一个大包。
李哲天觉得刚才在电影院好容易压下去的邪火又有点猛蹿。
安涯扶着车子直起腰,却发现李哲天的眼睛冒着火焰正火辣辣的盯着自己……下面。
低头一看,妈的,真该死!
脸几乎都涨成了紫色,安涯又羞又急,慌忙把身上的羊毛大衣裹紧,挡住不争气的那里。
在李哲天的面前,好死不死总是出洋相。
真恨不得找个老鼠洞观光一下。
李哲天笑着贴近蜷缩弓腰的男人,挺起腰胯在安涯身上使劲磨蹭了一下。
明显感觉出,一个硬邦邦的长形在自己身上狠狠猥亵了一把。
安涯不禁抬眼怒瞪,“妈的李哲天,你闹够没有!”
李哲天手指挑起安涯尖尖的下巴,登徒子一样浪荡的笑着,“没有。”
安涯打个冷噤,心里暗骂,姓李的混蛋冷着一张脸玩深沉的时候很英俊,现在改走西门庆这非主流路线,操,居然他妈的更英俊了!
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急的,安涯只觉的浑身的血液呼啦啦直往脸上涌去,撑的血管都要爆了。
“他妈滚开!老子看你就够!”
安涯低吼着,身体使劲往车上面贴,而李哲天越压越紧,恨不得把人压进自己身体里。
街上的行人越来越少,但是仍旧有不少人往这边看。
安涯有点顶不住被参观,拼命低下头,像是受不了那些诧异的目光。
害羞的样子更让男人心中的猛兽撕毁理智。
虽然嘴臭的可以,但是性子还是可爱的让人想发狂。
李哲天凑上去粗喘,突的一下咬住安涯红通通的耳朵,牙齿轻轻的研磨着。
安涯哪里受得了这样,身子立马哆嗦起来,手脚拼命的挣扎,可就是推不开牛皮糖一样的人,反而越黏越紧,身体有点燥热的喘不过气来。
“李哲天……松……松口!”
李哲天低低的狞笑着,“跟我上车,不然……呵呵。”
安涯越使劲,李哲天咬得越轻,到最后,就像是一根羽毛恶狠狠地骚着耳朵一样。
心里那种悬在半空的感觉,别提多难受了,他妈真要人命!
安涯歇斯底里的挠着车门,浑身簌簌的发抖,“啊……啊啊……操啊……”
李哲天牙齿没有松开,热气接连不断的吹进敏感的耳洞里,安涯本能的缩脖子蹭耳朵,却因为被咬住而不得法,难过的眉头都紧皱了起来。
“你……混蛋……啊……”
李哲天的声音仿佛具有了穿透力一般,魅惑着直达心底里,在软软的血肉上轻轻一弹,欲拒还迎,瘙痒难耐,“跟我……上车。”
温热的手,有些粗糙,从羊毛大衣前襟钻了进去。
衬衣被探入,受到抚摸的皮肤应激的掀起一阵战栗,安涯声音都抖了,“你……你干什么!”
李哲天吻着安涯滚烫的侧脸,声音性感的离谱,“你……真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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