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楼不危
找了个时间,跟傅真聊了聊,对他想要的镜头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后,江恒殊想了一个好办法,对傅真说:“把周年阅兵的镜头用进去怎么样?”
傅真确实没有想过这种方法,抬头盯着江恒殊看了一会儿,江恒殊被他看得有点发虚,问他:“怎么了?”
“这样行吗?”傅真原本是希望这段短视频尽可能的原创,但是江恒殊的这个建议又让他很动心,阅兵的视频确实可以展示出这数十年祖国的变化,有什么能够比阅兵更全面更准备地展示出祖国的强大呢?
“要不我帮你问问?”江恒殊笑着说道。
傅真犹豫了一下,对江恒殊点了点头。
江恒殊拨通了那头的电话,两人在电话中聊了起来,而傅真则打开了书房的电脑,打算将这些年大阅兵的视频都看一遍。
“他们同意了,”不久后,江恒殊挂断了电话,对傅真说道,“而且有很多没有在电视上播放过的镜头,等会儿也会给你的,你都可以使用。”
傅真没想到还会这样的惊喜,立刻笑了起来,这样的话他便有了更多的选择,顺便还节省了一笔巨大资金,傅真伸手搂住江恒殊的脖子,亲了亲他的下巴。
江恒殊将傅真揽在怀里,两个人挤在一把躺椅上,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微风透过窗户照射进来,将一旁的床帘吹得轻轻飞舞着,在地上留下舞动的影子。
江恒殊的双手放在傅真的腰上,问傅真:“他还问了一下你这个短片什么时候可以出来?”
傅真思考了一下,如今最困难的一项已经解决掉了,剩下的就是剪辑和几个镜头的拍摄,不会太难,他对江恒殊说:“这样一来的话,我觉得五月份样片应该就能出来了。”
江恒殊点点头,五月是个很不错的季节,万物早已经苏醒,而炎热的夏天还没有到来,他问傅真:“短片拍完之后想出去玩玩吗?”
江恒殊觉得傅真应该会立刻答应自己的,他都已经计划好了,这一回趁着他爸爸没反应过来,带着傅真去国外旅游去,玩个痛快,哪曾想傅真却是摇了头,告诉江恒殊说:“我还有下一部电影要拍。”
“时间这么紧吗?”电影过一段时间拍应该也没有问题的吧。
傅真点了点头:“非常紧,因为我想把这部电影放在国庆上映。”
江恒殊也不强求了:“那好吧。”
傅真:“今年冬天我们去看极光吧。”
江恒殊点头,接着问傅真:“国庆要上映的话,是不是马上就该准备了。”
傅真嗯了一声,“已经在准备了。”
新电影的剧本他在拍摄《天花乱坠》的时候已经找好编剧了,是齐德隆老师向他推荐的,昨天他联系过那位老师了,老师说剧本下个月应该就可以全部写完。
《天花乱坠》自四月九日上映起至今为止已经有二十多天了,票房收获三十亿,并且还在增长,猫眼预计票房能够达到三十六亿,傅真的这几部电影的票房加在一起已经超过了百亿,圈子里的很多人都在等傅真新电影的消息,但是等来等去,直到这部电影下映了,傅真也没有出现在镜头前面。
傅真把短片需要的几个镜头拍好以后就一直待在家里没有出去,一天里的大部分时间都留在了书房里面,累了就下楼倒杯水喝,坐在沙发上休息一会儿。
江恒殊回到家的时候,就看着傅真仰躺在沙发上,白色T恤的下摆向上卷起,露出下面白白的皮肤,他走过去,在傅真的身边坐下来,然后抬起手在傅真的小肚子上戳了一下。
傅真本来睡得也不沉,江恒殊一进门他就醒过来了,只不过没有睁开眼罢了,被戳了一下他立刻睁开眼,拉着江恒殊的手:“回来啦?”
江恒殊嗯了一声,问傅真:“你肚子上的人鱼线呢?”
傅真去年在健身房里好不容易锻炼出一条人鱼线来,还得意了好久,拍《天花乱坠》的时候虽然没有专门去健身房运动,但那条人鱼线也保持得挺好,结果他这从外地回来没多久,人鱼线的影子都找不到了。
傅真这段时间一直待在书房里剪辑视频,完全没有运动,人鱼线消失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这个……那个……”傅真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我腿不好嘛。”
“我知道你腿有伤,很多运动做不了,”江恒殊在傅真的脸蛋上掐了一把,“但是也不能一点也不运动啊,健身室都已经装修好了,你想运动连门都不用出,就是太懒了。”
“你别总待在书房里不出去。”
“知道了。”傅真应道。
“每次都答应得好,一到了做的时候就开始犯懒,”江恒殊松开了手,站起身来,“想吃什么?”
“烧烤。”傅真仰着头一脸讨好的表情说道。
……
傅真拍的这部短片并不需要太多的演员,主要是体现国家这些年的变化,体现国家这张一步步变得强大。
他把阅兵中的视频找好以后,挑选出有用然后开始剪辑,因为工作量不是很大,他一个人完全可以完成,就是剪着剪着好像就要把这段视频给投去哗站了,傅真被自己的想法给逗乐了。
当然这段短视频不可能全部由这些视频堆积而成,后期还要加一些必要的特效,傅真现在自己也会做一点夜宵了,但是为了质量着想,他还是得去找专业的人士。
……
江恒殊坐在办公室里头,手中拿着一支黑色的签字笔,在桌面上轻轻敲打着,傅真本来说今天下午要来公司的,晚上他们一起去吃顿西餐,但是这都快要下班了,傅真却一直没有在公司出现。
江恒殊手头上剩下的那点工作全部完成以后,给傅真打去电话,询问他怎么没有来。
电话那头的傅真沉默了一会儿,才恍然道:“我给忘了”,语气中带着些许惋惜。
江恒殊问他:“怎么声音听起来有点闷闷的,是不是不开心?”
傅真清了清嗓子,“没事没事。”
江恒殊嗯了一声,晚上的西餐估计是吃不成了,他转头看了一眼落地窗外的天空,轻声问电话那头的傅真:“晚上想吃什么,我买点回去。”
“不用了,冰箱里还有好多呢。”傅真的声音听起来还是有点沉闷,江恒殊眉头微蹙,今天准备早点回家。
……
江恒殊回了家,推开门在客厅里扫了一眼,傅真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躺在沙发上,他叫了两声,也没有人回应他,江恒殊上了楼,左手边第一间房间是书房,然后是可可的房间,最后才是他与傅真的卧室。
前两个房间里都没有傅真的身影,江恒殊来到第三个房间的门前,他轻轻推开了房间的门,视线扫了一圈,最后落在了躺在床上的傅真的身上。
他闭着眼睛好像正在熟睡,身上的薄毯随着他的呼吸微微起伏,他的脸颊泛红,嘴唇苍白有些干裂,江恒殊赶紧走过去,伸手碰了碰傅真的额头。
虽然用这种方法不能够准确地得知傅真现在的体温,但是还是可以判断出来傅真是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