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只有鱼知道
“宿主,你这两天两夜叫得好惨啊,我听了心都一揪一揪的,有好几次我以为你会直接咽气了呢!”
柯白:“……”
“幸好你只是晕了过去,不过之后又被目标弄醒了……”
柯白:“……”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经历了这水深火热的两天两夜,柯白才明白以前他老攻对自己有多温柔……
其实柯白知道他老攻到了某个时候就会恢复记忆,但没有料到会这么快,否则他也不会逗得这么“有恃无恐”。毕竟,上个世界他老攻还是左天奕时,是在好感度达到100之后,才对他说了那一番饱含深意的话,接着选择自杀。
现在看来,他老攻其实早就想起来了,会在好感度达到100之后才自杀,是为了让他完成任务……
双目呆滞地盯着天花板,柯白想起昨日,他老攻似乎是在好感度达到99时“变身”的……
他蓦地恍然大悟。
难怪,每个世界在他老攻对他的好感度达到99之后,涨速就慢得很不寻常,原来是因为他老公想起了一切,又由于不舍得同他分开才故意控制了好感度的涨速。
还有,在第三个世界,他老攻是半人类半机器的池乔时,就是在好感度99之后重组了容貌基因,在他面前相继变成第一个世界的方奕晟和第二个世界的严焕。
他竟然忘记了如此重要的两个细节?!
柯白觉得自己真是太蠢了,最后只能安慰自己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
“醒了?”
就在柯白追悔莫及之际,喻念推门而入,手里端着一盆清水和一碗粥。
如今已恢复记忆的他,在柯白的面前自是没有了之前的小心和顾虑,铜盆和粥放到床边的木桌上后,就坐到床头将柯白一把拥入怀中,大拇指轻轻婆娑着他的虎口。
“饿了没?小坏蛋?”他薄唇轻咬着柯白的耳畔,喷薄出的气息温热而湿润。
关于媳妇儿这阵子对自己的戏弄,饱食餍足的某人现在已解了所有的欲火和怨气,又恢复了“宠妻狂魔”的属性。
柯白乖乖地靠在喻念怀中,抬眸望着他,不禁想到每个世界他老攻恢复记忆后,面对一无所知的他时,是不是忧伤到了极点?还有明明不想同他分离,却为了他的任务,为了他的梦想,终是控制自己的好感度达到100,就那么眼睁睁地看着他离开,是不是也悲痛欲绝?
在上个世界,他老攻甚至还通过自杀使他恢复记忆……
一种酸涩心痛的情绪登时席卷柯白的心脏,柯白情不自禁地转过身,轻轻捧住喻念的脸吻了上去。
吻带着怜惜和炙热深沉的爱,柯白先是伸出舌头温柔地描摹喻念的唇形,接着才将舌头伸进去,缓缓扫过喻念口腔的每一个角落。
喻念暂时没有夺回主动权,就那么拥着柯白,任由柯白似水柔情地吻着自己。
深深相爱到极点的人,往往能通过接吻将内心最深处的情绪传递给彼此,喻念明白柯白在心疼自己,他想告诉柯白他其实一点儿都不苦,因为有他。
两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从一开始柔美轻缓的民族舞,慢慢过渡到了激烈急促的爵士舞,分开的时候皆气喘吁吁,呼吸沉重。
喻念望着柯白动情的眉眼,终是没忍住又覆了上去……
后来两人又亲密了一次,考虑到柯白之前已经被自己折腾得奄奄一息,小菊花可能无法再禁受风暴,喻念这回特别温柔,将柯白一次次地送上了云端。
由于喻念耐力惊人,两人分开时,别说放在床边小木桌上的那盆温水,就连热乎乎的粥也早已凉透。
于是喻念又走出房间重新弄了一盆温水和一碗热粥回来。
柯白一派慵懒地侧卧在床上,一手撑着脑袋望着他老攻说道:“你喂我……”
话一出口,他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到极点,喉咙还略感灼痛。
看来1769没有夸张,这两天两夜他确实叫得特别惨。
喻念不禁唇角微勾,走过去吻了吻柯白的额头,就伺候柯白洗漱与喝粥,将宠妻属性发挥到了极致……
在喻念恢复记忆后,夫夫俩自是毫无悬念地过上了幸福且性福的夫夫生活。一开始柯白还担心两人闹出的动静会影响隔壁房间的客人,想着同陈俊烨提议搬到第五间客房居住,那一间,左右两边的客房一直空着。
他将这个想法告诉喻念,喻念闻言一边撩拨他一边对他说,自己每次开始前都会屏蔽屋内的动静,隔壁房间的人肯定什么都不会听到。
柯白心道他老攻果然神通广大,也没问喻念是如何办到的,因为他很快就跟随喻念攀上了高峰,从今以后,他倒是能肆意地发出任何声响,真是酣畅淋漓啊!
时间向后推移半个月。
抵达瑶家庄的客人越来越多,柯白之前想搬入的第五间客房,也在某日夜里住进了一名年轻男子。
那男子是苗族人,头上缠着白色头巾,身着蜡染的对襟麻布长衫,五官很是清俊,在管家带着他经过柯白的房间时,柯白正好从房间出来,两人打了照面。
素来八面玲珑的管家自是立刻向两人互相介绍对方,先是郑重地介绍年轻男子叫作滕玉卡,是苗族首屈一指的大家族滕家的长子,母亲则是土生土长的汉族人,据说是姚家庄庄主瑶里凌墨的远房表妹。
精明如管家,这介绍人的顺序也是颇有门道。他会先介绍滕玉卡,是因为滕玉卡背后的滕家要比柯白背后的鲁家在江湖上有声望多了。
也正因为如此,滕玉卡在得知柯白是没落的鲁家的夫人后,就兴致缺缺地同柯白点了点头,接着率先推开了第五间的客房。
也不知是不是之前一直生活在自己的家乡,对中原的风土人情还不太习惯,亦或是本就生性孤傲的缘故,滕玉卡在放下包袱后,也懒得同管家客套,刚一开口就说自己累了,逐客意味明显。
准备了一堆客套话的管家只能尴尬地躬身退出,紧接着一抹人影就悄无声息地潜入滕玉卡的房间。
这时管家才刚走出房间没多久,来人却敢即刻潜入,可见他对自己的武功造诣多胸有成竹。
“一年之期已到,不知滕弟能否在我的手上保住这条性命?”来人一身紫色长衫,年纪约莫三十岁,五官很是英俊迫人,遗憾的是眉眼间透着一股暴戾以及勃勃的野心。
滕玉卡唇角微勾,显然早料到男子会来,而且似乎还颇为期待,对男子由内而外透出的杀意恍若未觉。
只见他镇定自若地从行囊中掏出一个特殊的罐子,打开。
登时,罐子里就爬出了一只虫子,体长是同类虫子的三倍,在桌子上不断蠕动着。
“九穗禾确实是个好东西,我这寻人蛊不过在它生长的地方呆了数月,就长得这般茁壮。”滕玉卡漫不经心地说着,苍白纤长的手指轻轻抚摸着虫子,对这多数人忌惮厌恶的蠕动生物似是甚为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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