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只有鱼知道
男子倒是也不怕这虫子,毕竟他所修炼的武功,也是要生食不少毒虫、毒蝎和毒蛇。他眯眼盯着滕玉卡,阴森森地问道:“你的意思是,已经能帮我找到喻世静的幼子了?”
“对。”滕玉卡迎上男子的视线,一双漂亮的眸子似有波光在流转。“我养寻人蛊最为擅长,之所以会和你定下一年之约,是因为寻找九穗禾生长的地方实在太费功夫。”
“那就好。”
“不过正如我一年前告诉你的,我这寻人蛊有范围限制,若喻世静的儿子与它相隔天涯,它是感应不到他的,而且它只有三个月的期限,三个月之后,若还没找到他,我的寻人蛊就会反噬饲主,没有解雇蛊的方法,最后饲主必死无疑。”
“嗯。”男子闻言眉头轻蹙了一会儿,刚不动声色地打着什么算盘,就惊讶地看见滕玉卡毫不犹豫地脱掉衣服,一刀划破了自己的心脏。
寻人蛊闻到血腥味显然特别兴奋,蠕动得愈加激烈,立刻就顺着滕玉卡的手迅速爬到他的胸口,吸食他的心头血。
这种仪式男子听说过,每只蛊的饲主每隔两日都要拿心头血喂养蛊。
“你这是觉得我明魔教皆是过河拆桥之人,认为我一定会让你当这只寻人蛊的饲主?”男子挑眉望着滕玉卡,似笑非笑。
“不,我是甘愿为教主做事。”滕玉卡深深地凝视着男子,波光流转的眸底满载着某种情绪,那情绪不是对男子的畏惧或者崇敬,而是别的什么更复杂的东西。
男子不禁有些愕然,想到滕玉卡一年前与自己立下的交易是——
滕玉卡帮他培育寻人蛊,事成之后他与滕玉卡共度一夜良宵……
“目标好感度上涨5个分值,请宿主再接再厉。”这时,滕玉卡的脑海里突然响起了一道声音。
滕玉卡对这个结果还算满意,正欲再说些什么,男子却忽然藏到了床底。旋即,另一个人从窗外轻轻跳了进来。
“滕少爷,我想求一蛊。”来人脸上戴着面具,开门见山,刚说完就打开一个箱子,里面整整齐齐地摆着金条。
“何蛊?”滕玉卡似乎对金光闪闪的金条没什么感觉,只是有些不耐烦地盯着来人。
“情蛊。”
小剧场:
主神:“我要搞事。”
第81章 14-狂撩忠犬小爱徒
所谓“情蛊”,的确是因情而生,传言能使中蛊之人丧失自主意识,死心塌地地爱着下蛊之人,不惜一切代价守护在下蛊之人身边,两人一辈子都不会分开。
情蛊是蛊中圣品,与其他蛊不同,极难培育成功,平均百年也只会问世三四只而已。
两个月前滕玉卡的同胞妹妹滕玉沉就成功孕育出了一只情蛊,她兴冲冲地找到兄长滕玉卡分享这个好消息,说自己要用在最心爱的冲哥哥身上,与他携手共度一生。
不过后来……
滕玉卡神色凝重地盯着眼前的面具男,右手的食指在木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
这是他陷入沉思时的习惯性动作。
“你是如何知道我有情蛊的?”
是的,滕玉沉的那只情蛊如今在滕玉卡手上,滕玉沉自是不会心甘情愿将珍贵的情蛊送给别人,哪怕是她最敬爱的兄长滕玉卡,因此已经换了灵魂的滕玉卡并未向她索要,而是直接杀了她,将情蛊占为己有。
主神掌管着万千个大大小小的世界,滕玉沉在这其中一个世界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小角色,因此杀了她滕玉卡以及系统5438都不担心会引起主神的注意。
所谓“天高皇帝远”,这适用于任何领域,包括系统的世界。
对于滕玉卡的问题,面具男眸光微闪,并未正面回答。“我不仅知道你有情蛊,我还知道这情蛊你是如何得来的……”
口吻甚是意味深长。
“实话告诉你吧滕玉卡,我的人现在可是你们滕家庄的座上客,若四个月内他没有收到我寄的那封特殊密函,你为情蛊杀了你的胞妹一事,就会立刻传遍整座苗寨。据我所知,你们苗族对付你这种无情无义的人一向很不留情,你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他们也会将你抓回来,刮骨,剥皮,断椎,灌铅……”
滕玉卡阴冷的脸上悄悄出现了裂缝。
说实话,他方才还想着直接杀了这个面具男,可听到“密函”二字,却只能暂时打消这个念头。
所谓“密函”,意味着面具男和他的人约定了某种暗语,这导致就算他逼着面具男写密函,也无法保证面具男信中的暗语是否属实,只要他在信中动了手脚,面具男的人说不定就会立刻将他的秘密公之于众。
而他若是赶回滕庄或者家书一封回去,估计面具男的人发现了异动也会采取行动。
苗族的刑罚,除了刮骨,剥皮,断椎,灌铅,可还有抽肠、烹煮、锯割等等,每一个都令人闻之色变。而且饶是它有系统5438,在受到这些刑罚后应当也活不成了。
毕竟,死透了,要是还活着就违背了自然规律,受主神的能力约束,系统5438是无法复活他的。
其实滕玉卡不怕死亡,反正这条命本就不是他的,之后也有无数个世界能够重生,但是死前被折磨地生不如死,他想想还是有些胆战心惊。
最重要的一点是,他的任务还没有完成。
“前几日我还收到我的人的信函,说你的阿达(外婆),每日午后都喜欢呆在吊脚楼的顶层晒太阳。”
面具男继续意味深长地说着,暗示滕玉卡他在滕家庄安插线人一事所言非虚。
滕玉卡的心愈发沉重。
滕家确实很热情好客,这具身体的外婆的确有午后晒太阳的习惯。
这该死的滕家!!!
“滕玉卡,你不是也在培育情蛊吗?我相信以你的实力,定是能培育成功。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究竟是你弟的情蛊重要,还是你自己的性命重要,我想你应当能分得清吧?”
面具男不疾不徐地说着,似乎对结果胸有成竹。
搭在桌上的手愈握愈紧,良久,滕玉卡终是咬牙切齿道:“行。”
瑶家庄的贵宾客房。
“这虫子真恶心……”黄宇帆望着罐子里不断蠕动的情蛊,一脸厌恶。“要不是为了任务,我才不会和这种恶心的生物打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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