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四时江南
“啊……唔!”
鸡窝肮脏的性器终于如愿以偿,惊蛰口腔的温度几乎将他烫化。这时候他也顾不上别的,手托在惊蛰后脑,强迫他每一次都把自己吞得比上一次更深。惊蛰嗓子里一阵干呕,那人的味道像是腐败的垃圾桶,每一下都挑战他的忍耐力,而他只能忍耐,他根本无力逃跑。到后来,鸡窝几乎恨不得把惊蛰的脸都按进自己肮脏的下体。
跛子看着鸡窝的样子有点眼热,耐不住叫了黄毛一声。黄毛这才从对惊蛰身体的膜拜里缓过神,看了跛子一眼,定定神,却道:“你先来。”
跛子受宠若惊:“哥?”黄毛不耐,骂他:“没出息的东西,你不来我来!”跛子哪能放过这个机会,他拿出自己早已滚烫的勃起,黄毛替他扶起惊蛰的双腿,那发红的肉棒径直就冲开惊蛰后穴,直冲柔软的所在。
惊蛰疼得哀号一声,牙齿不自觉地咬合,鸡窝正在最后关头,被他一咬,反而早泄出来。腥臭污浊的液体一滴不剩滑进惊蛰喉咙,鸡窝抽身而出,堵住他嘴,强迫他全部吞下。惊蛰只恨不得刚刚一口咬残他,紧闭的双眼睁开,直直瞪着鸡窝。鸡窝被他看毛了,反手左右扇他耳光,待停下手,却发现人已经晕了。
他抬起头,不知所措地望着黄毛。黄毛有些不豫,却没有责备自己小弟。跛子满足地低吼着,鸡窝见黄毛没有责怪自己的意思,腆着脸凑上来,帮黄毛扶着惊蛰的另一条腿,讨好道:“哥,我听说他们干那行的,那地方都特别厉害,一下子塞两根也不成问题。”
黄毛斜了他一眼,嘴角上扬,下巴对着惊蛰的下身斜了斜。鸡窝马上爬过去,把跛子挤到一边,抬高惊蛰的腰。跛子似乎也很期待接下来的戏码,停下冲刺的动作,等鸡窝挤进来。鸡窝用手摸摸惊蛰的后穴,淫笑一声,对跛子说:“真厉害啊,连点血都没流。”跛子啧啧道:“进来你就知道多好了。”
鸡窝膝盖往前窜了窜,开始的进入非常困难,连跛子都被他挤得一阵疼。鸡窝心里着急,低声叫跛子忍一忍,腰一挺,用力把自己送了进去。
黄毛一直看着惊蛰的脸,所以并没有错过那痛苦的皱眉。
他把惊蛰的下身交给在惊蛰身体里驰骋的两人,掀起惊蛰的上衣。那两颗红果遇到冷空气就挺立起来。他低头含著一颗,另一只手反复研磨着另一颗。惊蛰有些微微的颤抖,黄毛在他腰上捏了一下,放开他的乳珠,嘴移到惊蛰耳侧。
“别装了,你帮我用嘴吸出来,我就不进去,只做一次就放了你,不然……”黄毛压低声音,惊蛰的腹腔在他手下深深凹陷下去,“不然,我跟我兄弟,就折腾你到天亮。”
惊蛰仍旧紧闭着眼睛,鸡窝和跛子在他体内放肆地施虐,兴起处,竟然无所顾忌地用指甲掐他大腿内侧柔软的肌肉。黄毛知道,惊蛰只有一个选择,他是个识相的人。
果然,只用了十秒钟,那人缓缓地,张开了嘴巴。
黄毛掏出自己的兄弟,缓慢而锋利地刺进惊蛰的嘴巴。他玩过的女人说多不多,说少却也不少。身材再好的女人,却也都比不上此刻躺在这里这个平板瘦弱的男人。这个男人毫无战斗力,自己用了半成力量抓住他手,他都抽不回去。并且软弱,威胁一下就妥协。他甚至是个卖屁股的,不知道被多少人睡过,是个烂货。
可是黄毛在他嘴里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快乐。
惊蛰几乎用尽浑身解数去伺候他。舌头在顶端打圈,牙齿若有似无地咬着那脆弱的皮肉。甚至,黄毛觉得,惊蛰是真的想用自己的嘴巴把他吸出来,吸到自己的身体里。
他挺直着腰,被动接受惊蛰的服务。鸡窝是个白痴,他只会暴力夺取,从来不动脑子。惊蛰把他吐出来,探着脖子沿着那些暴起的青筋舔他,把两个小球挨个含进嘴里,用口水浸润,再吐出。黄毛满足地叹息着,在惊蛰又把他纳入口中,几个快速的吞吐之后,终于射出白浊。
而跛子射了一次,借着精液的润滑,继续在惊蛰体内挞伐。鸡窝退出惊蛰的身体,把精液都射在惊蛰大腿上,手指沾着自己的精液,全部涂抹在惊蛰小腹。黄毛看着惊蛰把自己的东西全部吞下,跛子用力一顶,惊蛰痛苦地闷哼了一声,满怀仇恨地看着他。他堵住惊蛰的嘴,对跛子说:“差不多就行了,咱们还有事要去做。”
跛子听出其中的不耐烦和一点烦躁,加大力气,草草射在惊蛰体内。三个人心满意足,各自整理衣服。惊蛰被折磨得没有力气,仰着头躺在地上,闭着眼睛,不知心里想着什么。黄毛只需要把裤子拉链拉上,比脱了裤子的鸡窝和跛子不知道好多少。他低下头,抚摸惊蛰的乳珠,在惊蛰耳边耳语:“跟我吧,我会对你好的。”
惊蛰冷笑一声,嗓子竟然已经哑了:“跟一个强奸犯?”
黄毛苦笑了一下,扳过他的脸想吻他,可惊蛰咬合着牙关,他只能一颗颗舔过惊蛰的牙齿。这也够了,黄毛最后抚摸了一下他的脸,解开束缚他手的皮带,站起身。这时天已经完全黑下来,回城的最后一班车早就过去。黄毛回过头,恋恋不舍地看着惊蛰倔强的脸,心里忽然一阵柔软。
“我会再来找你的。”
第40章 说谎话
耳边,只有冷风呼啸而过的呜咽,惊蛰闭着眼睛躺了一会儿,只觉得自己快要被冻僵了。他咬咬牙,手臂支撑身体坐起来,几乎稍稍一动,便有液体顺着温热的所在流出。惊蛰疼得咬牙,曲起腿,用奇怪的姿势站起身。后面大概还是受伤了,惊蛰不敢用手去碰,狼籍得很,并且,很恶心。
他用力拉扯贴身毛衫,把风衣的扣子一颗一颗系上,冻僵了,也感觉不出多冷。裤子大概还在站牌下面,这地方荒凉,肯定没人要,不如过去找找。他努力不让自己回想刚刚发生了什么,迈出一步,狼狈地摔在地上。
有热乎乎的液体顺着大腿根流下来,他嗓子里呜咽一声,强忍下眼里的一点点热流,梗着脖子站起身,迈出的第二步还是牵动了痛处,但不会再摔倒了。
就这么一步步挪到路灯下。
裤子果然还在,被风吹成一团,沾了灰尘委顿在路边。惊蛰扶着电线杆子低头捡起来,咬着牙翘腿穿上。他觉得自己现在看起来应该比较正常,顶多像跟人打架落败的不良少年。可是怎么回去呢?手机的碎片就在脚边,要他这个样子一步步挪回市区么?恐怕半路就会昏倒,或者,碰上那个去而复返的黄毛。
那个人说过,会回来找他。
他实在是怕了,镇定都是装出来的,这种事情别说再来一次,就是再想一遍都像是酷刑。他抱着头,狠狠捶了自己两下,迈开大步,故意扯痛伤口,顺着公路往市里走。
不然还能怎样?坐以待毙?
走出二百米,他就受不住了,整个人像散了架,以为自己意志力多么强大,强撑着迈出下一步,猛地向前扑倒。
他趴在地上欲哭无泪,只有这个时候,格外想念十九。
什么时候开始,遇到伤心的事情,想要寻求帮助的时候,会不自觉地想到十九,借着他的脸给自己提供勇气了呢?
那个人现在应该还在临市吧。童连的事情闹得虽然大,他未必关心。他甚至都不知道童连是谁,所以也不会知道自己这些天心里有多难过。每天一次的电话,自己也把情绪隐藏得很好,他的事业才刚刚开始,黑道白道,只要他愿意就好。惊蛰觉得,如果自己给他拖了后腿,那才是十恶不赦。
趴在冰凉的地上想了一会儿那张脸,心里就一阵温暖,手掌撑地,略微抬起上半身。身后忽然传来响亮的汽车喇叭声,惊蛰半侧身子回头,刺眼的车灯照得像抓罪犯现行。惊蛰抬手挡住眼睛,清亮的女声传过来:“需要帮助么?”
“需要!”惊蛰大声说着,站起身,“能带我回市区么?”
“我这个月才拿到驾照,不介意的话就上来吧。”
惊蛰双手裹着风衣坐在后座,开车的年轻女孩不停透过后视镜偷偷观察他,无奈只有每次对面开来车子的时候惊蛰的脸才会被短暂照亮。说实话,女孩子的开车技巧实在不敢恭维,可惊蛰实在感激。深夜的山路上载一个满身伤痕的男子,她是一个善良的女孩。
惊蛰把头抵在玻璃上,隐约看得到两边脸颊都肿起来。希望三天后十九回家可以消肿,惊蛰闭上眼睛,女孩子忽然问他:“你怎么了?”
惊蛰直起腰,对她笑了一下,说:“我被人抢劫了,多亏你帮我。你把电话号码留给我吧,我给你钱。”
“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这是日行一善。”女孩子看着后视镜瞪他一眼,小心翼翼地问,“要报警么?”
惊蛰摇摇头:“没什么财产损失。多亏你,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回家。”
女孩子看出他不想多说,点点头,有些羞涩地笑了。过了一会儿,惊蛰觉得他们的谈话已经结束的时候,女孩子半是认真半是玩笑地说:“如果是别人,我是肯定不会管他的,我一个女孩子,多危险啊。不过你信么,好人的头顶上有光环,一看就知道,可以信任。”
惊蛰咧着嘴笑笑:“大概吧。”
女孩把他送到楼下,最终还是没给他手机号码,摆摆手走了。惊蛰狼狈不堪,甚至脚步放轻不愿意踏亮头顶的感应灯。电梯门打开的时候一片光亮,惊蛰却一阵退缩。
他现在,害怕一切温暖光明的东西。
可从口袋里掏出钥匙,却意外地发现门没锁。他心里咯噔一下,几乎立刻就想逃跑,无奈刚刚转身,门却忽然开了,身后那个冒着热气的人一把把自己拥入怀里,贪婪地嗅着自己的气味。
“我回来了。”
惊蛰浑身像被针扎着,到处都是刺痛。可十九的怀抱那么紧,像要把他挤进身体里。这怎么行呢,自己身上这么脏,里面外面,都被弄脏了。他小幅度地扭着身子,强笑道:“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事情处理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