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林萨
姬少越两只手玩着他的小屁股,一抬一落,被夹得很爽,喉咙间溢出性感的低喘,姬南齐后脊都泛起刺麻,想要尖叫又想要逃,摇头胡乱亲吻姬少越的脖子和胸口:“我想尿尿,我要尿了,啊……”
他以为自己马上就要丑态毕露,心生绝望的时候,他哥终于放过他,抱着他去马桶边,让他踩在地上。
姬南齐腿打着颤,用力抓着玻璃门上的金属把手,握着憋得深红的阴茎,红红的小嘴长长松了一口气,然后被人从后抬起虚软的腿,重新被插入,姬南齐瞳孔一颤,阴茎滴出几滴尿。
姬少越还没有尽兴,一边操着他的女穴,一边垂眼看他可怜巴巴的小阴茎,说:“尿啊。”
姬南齐用力摇头,鼻翼颤动就要哭,被姬少越捂住嘴,受刑一样感受他的丑态,身体又背叛他紧紧缠着折磨他的凶具,被上面弹动的肉筋磨得腰软。
“嘘。”姬少越贴着他的耳朵,“你听。”
姬南齐什么都听不到,在缓慢的操弄里抓狂又崩溃,嘴唇亲姬少越的手心,舌头舔他的手指,用愚蠢的办法为自己求饶。
姬少越慢慢操着他,继续说:“你听,你有人在敲门。”
外面的敲门声持续了一会,大约过一分钟就会敲几下,这是第三次,姬南齐才听到,霎时目光惊恐地去看姬少越。
姬少越用胯骨撞他的屁股,声音冷酷:“再不尿,就有人进来了,想被这里所有人都看到?”
像是一股风窜上了头顶,姬南齐浑身一颤,在羞耻地水声里,哭了出来,姬少越也差不多尽兴,射在他屁股上。
雪白的水花冲在浴缸里,水声哗哗,姬南齐趴在浴缸边,歪头看淋浴的姬少越,紧张问:“刚才是谁?”
“严伯。”
“怎么办?”
姬少越觉得他担心的样子好笑,说:“你还会怕这个?”
姬南齐摇头又点头,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他反应一般比较慢,刚才又被操得太狠,看着站在热水和蒸汽里,长腿瘦腰的姬少越,情不自禁眼睛弯弯的。
“要是被人知道,我带你走好不好?”
姬南齐马上说:“好。”
姬少越失笑,关水蹲下来手指捏姬南齐的脸,说:“那我可什么都没有了,你这么娇气,能吃苦吗?”
姬南齐分辨不清他话里的真假,之前更没有想过这种可能,迫不及待地保证:“我可以,我们住小房子,只有我们……”
姬少越弹了一下他的脑门,说:“笨蛋,什么都信。”
姬南齐也不失望,笑着要开口,姬少越就认真看着他,说:“我不会扔下一切,更不会让人知道,所以我不想听到不好听的流言和猜测,明白吗?”
姬南齐开启的唇瓣闭上,点头。
“泡你的澡,我出去看看。”姬少越围上浴巾走出去。
现在晚上九点多,姬少越穿上衬衫,领口和袖口都一丝不苟地系着,像是马上出门去办公室。打开门,斜对着的书房的两扇门都开着,里面灯光大亮,姬楚聿坐在沙发上,应该喝了不少酒,严伯正在往他面前放鲜切的果盘和茶点。
姬楚聿年轻时是花花大少,在两个女人身上吃过亏后,人变了不少,带着醉态看过来的目光锐利,看清是姬少越,神色缓和不少。
姬少越坐过去,问:“找我什么事?”
“回来也没说一声。”姬楚聿捏捏眉心,端起茶杯示意严伯出去,并说,“不用关门。”
姬少越看了看外面一目了然的走廊,手指点着膝盖,在想今天许奇帆在车上和自己说的事,猜测姬楚聿回来的原因。
姬楚聿身上酒味很重,喝了几口浓茶后,才看向姬少越,问:“见到姬南齐了吗?”
“你找他?”
“不找他。”姬楚聿讥笑,“听说了些事,他倒是长大了。”
姬少越没有应腔,姬楚聿说:“我对他也不够关心,在那个疯子身边长大挺可怜,现在越长越漂亮,也可以犯错。”
姬少越手指顿住,在脑海里想着姬南齐刚才的样子,赞同了姬楚聿的话。美丽的确可以掩饰一切罪恶,年轻的身体和刺激的性,一切都是让人那么心甘情愿接受诱惑。
姬楚聿给自己添上茶,余光看额发潮湿,面容清冷的姬少越,俄而看着外面,说:问:“刚才严瞻敲门也没人应,在洗澡?”
姬少越点头。
姬楚聿把目光从空无一人的外面收回,说:“你许伯伯找你说了什么事?”
姬楚聿也不只关心许奇帆说了什么,最后也提醒姬少越不要和许夏尔走得太近,他中意的一直都是童家。
姬少越都没有发表异议,和姬楚聿谈了半个多小时,淡淡掀过了几个月前的那场不欢而散,虽然理念不合,但他们还是父子,姬少越也尊重自己的父亲。
姬少越送姬楚聿下楼,姬楚聿的司机已经在外面等着,扶着车门的人是姬楚聿新招的助理,大概也是他今晚过夜的对象。姬楚聿离开前,注意到到一楼的几扇窗户都是亮着的,又看了看没有异常的姬少越,说:“我之前以为他上楼找你了。”
姬少越看了一眼后面,说:“他不喜欢上二楼。”
姬楚聿最后看了一眼其中一扇玻璃窗,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对,你不在的时候,他不会上二楼。”
姬少越并没有特殊的表情,从小就是这个四平八稳的样子,面无表情的时候,可能是不耐烦,也可能是说到了他在意的东西。
他怎么不在意?他护了姬南齐十多年,这个家里他们兄弟最亲,连姬云书都不知道。
轿车平稳上路,姬楚聿躺在情人带着体香的大腿上,一双柔软的手力度适宜在给他按揉,让他觉得放松,思绪沉到酒精里,问:“知道我们刚才在说谁吗?”
“二公子?”
“是他。”姬楚聿问,“都听过关于他的什么消息?没关系,直说就好,说我不疼他,不认他还是对他不好?”
对方没敢应腔,姬楚聿坐起来,转身看向后面,说:“我的确不喜欢他,对他也不够好,以前还差点要了小东西的命。”
姬楚聿真的喝醉了,把身旁的人隐约看成了喻灵的脸,那双惊慌的眼睛和喻灵重合在一起,“啪”甩了一耳光在那张脸上。
“会是个傻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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