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故人旧友
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谭青无法闪躲,他哪里能想到就剩下半条命了还要被这样的对待,他对于男性同胞那种过线的感情现在可是从心里上的厌恶,好歹与那个姓宋的交合是在他意识不清的情况系啊,这可是自己实打实的第一次被男人亲!
这个念头一出来,谭青可谓是挣扎的更加的激烈起来,激烈到宿镇无法忽视的地步,他轻轻的移开了唇,给了谭青所说话的自由,谭青正要开骂的时候,忽然觉得脸颊又凉凉的东西划过的,从他的脸颊划向了来不及闭合的嘴角,原是有味道的,是一股藏在其中不想让人发现的咸涩。
明明是有一丝的味道,进入口中原该化开才是,但是谭青怎么觉得这一丝的味道让他浑身上下都品尝了一番
没来由的也跟着咸涩起来,过了一会,他让宿镇抱够了,才安慰似的说道:“我没事,这不是还没死呢。”
“师兄。”宿镇与他四目相对,原著作者用:狠厉、深潭、野兽般嗜血的双眸形容过的眼睛,他却能一眼望到底,浅的一根手指插进去就能碰到底,湿漉漉的在他的面前就像是刚出生第一眼见到主人的小狗一般。
“没事。”他安抚的笑了笑:“不用担心我。”
“那根琴弦……”宿镇自然不会相信脸色惨白如纸之人说的话,他看向了谭青从不离身的九霄琴,五根琴弦之中平白的空出了一格,数了数仅剩四根。
这是师兄的本命法宝,若是受损,自当在宿主身上的造成同等伤害的反噬,更何况他听说这九霄琴的琴弦可掌控生死,能医白骨,也能弑人命,每一根的作用都不同,如今却少了一根。
他自然联想到了醒来之时,缠在他手腕之上的绿色丝线,他吞咽了一下,嗓中还是干涩:“师兄,那根琴弦……可是主医?”
“问这么多作甚。”谭青左手握拳抵在唇边轻轻的咳嗽了两声,他总不好扯着宿镇的袖子说,我用寿命换你醒来吧。
说出来多尴尬,倒显得他挟恩图报一样,这些事情大家心知肚明就好。
谁知他这身体着实亏大了,明明是意思意思的轻声咳嗽,却转眼就停不下来,一连串的逐渐兜不住的咳嗽声,到了最后简直要将肺给咳出来。
宿镇忙去拍他的后背,想让他咳嗽的畅快一些。谭青向后摆了摆手,这一连串的咳嗽把谭青自己都吓了一跳,再咳下去非出事情不可,他将嘴压在宿镇的肩膀上,想堵住随着咳嗽而吸进来的凉气,这么一来将咳嗽的声音全部都堵在了布料之中,声音闷闷的却是小了些。
“我去给你请大夫。”
“不准去!”谭青瞬间说道,他原本温润的嗓音被这么一顿的咳嗽给折腾的跟个破风箱似得,这一嗓子让场面一瞬间安静了下来,谭青想着自己可能有些吓到他了,放低了声音依旧沙哑的说道:“我们才逃到这里,你找医生若是暴露了……”
废话,修真界的大夫还好,至少是给药丸炼化的,这边尘世间的医生?那通草药熬煮好了,再捏着他的鼻子一灌,他只怕自己剩下这半条命也跟着没了。
谭青这一番解释下来宿镇却觉得是假的,他莫名的觉得师兄的在隐藏着什么东西,但是谭青都的成这样了他又怎么会当面反驳,只好口上应答着,想着这大夫的自己定是要去找一找的。
谭青是晕过去的,到了最后在晕之前那咳嗽还没一会冒出来一声,告诉宿镇他连晕都晕不安稳。宿镇侍奉他躺平,盖上被子,才将指尖伸向了他的脉搏,宿镇虽不懂医术,却能感觉到了他的经脉破败,连跳动都若有似无。
方才还有些害怕被找到的顾念一下子全都丢到了天边,若是师兄出了什么事情,他一个人安全那还不如死了。
他如此想着,趁着夜色走了出去,院中的树上那条蛟龙正变成了蛇盘旋在那,宿镇这么一走了出来,它警觉的醒了过来,猩红的瞳孔在夜色的陪衬之下甚是瘆人,整个身体已经习惯的向前探了去,好在离着宿镇还有四尺远的地方彻底醒了过来,没张开那血盆大口将自己主子吞入腹中。
就算是这样,一头凶兽的血瞳就在自己面前阴狠的盯着自己,就算是定力极高的人也是要心中一震,或是后退,或是拔剑做出抵挡的姿势来、
宿镇却脚步也不停的只斜了他一眼:“别睡,守好师兄。”
那蛟龙一个激灵,尾巴一下子没有勾住直接从树上掉了下来,哪里还敢打盹,直挺挺的站起来跟根拐杖似得,变出了两条肥短的后腿在地上迈步巡视着。
什么困意,什么梦中的女蛇,不要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在忙新文,咳咳。《朕,大腿,抱》打个广告,点进专栏可看。
下面说正题,这么久没更新我都过意不去,想着花式道歉,后来觉得没诚意,不如从今天开始成倍日更三天然后再递减三天一共六天怎么样?
唔orz我新文也要日更,这个惩罚真的已经是我能做到最大诚意了/(ㄒoㄒ)/~~老爷们饶命
第52章
灰败的帐子垂下来, 将床上的人影遮盖的密不透风, 室内安静的像是晚上的义庄,被蒙着眼睛带到这里的大夫腿都抖的跟筛糠一样:“小公子, 你到底让我治疗什么人啊。小公子这大晚上的, 小老儿我可胆小……”
他哆哆嗦嗦的说了许多, 忽然感觉到自己眼前一松, 蒙着自己眼睫的东西被撤去, 大夫眨巴眨巴自己的眼睛, 四面还是一片漆黑:“小公子?”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屋内忽然亮了起来,倒像是一个正常的房子了:“不知小公子让我治的人是?”
烛影晃了晃, 忽然从大夫身后飘向了前方, 那股子压迫的气势愈发的强了起来,他看着把他绑过来的那位小公子,小心翼翼的将帐帘先开了一个缝, 双手捧出了一只瘦骨如柴的胳膊。
这……这么大晚上的把他绑过来,这病肯定不小啊:“小公子, 这我们行医讲究‘望闻问切’您这光给我露个手腕……”
他刚说道这里就闭上了嘴,因为那位小公子根本没有理他的意思, 又在那根瘦骨嶙峋的手腕上垫上了一方手帕。
这么一通动作做下来, 宿镇才恋恋不舍的侧了半个身子过来让他诊脉。
大夫已经不敢说任何的话,他真心觉得这位小公子没有让他悬丝诊脉就已经是最好了。他战战兢兢的搭上脉搏,忽然楞了一下。
这脉搏若有似无跳的极为缓慢,分明是将死之人的征兆。
可是按照这位小公子大晚上的把他绑过来, 想必不是为了听这句话的。
他思考的时间有点长,只听见他背后寒声传来:“怎么样。”
“这位公子……”大夫又将手搭上去仔细诊了一番:“您的这位长辈是因为失血过多而引发的昏迷。”
“仅仅是失血过多?”听他如此说,宿镇忽然松了一口气。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里面,他的脑海中不知道过了多少恐怖的病症。
失血过多……这简直是他想都不敢想的好结果!
“送大夫回家。”
他这话说完,在外头晃荡的那个小蛟龙本本应该心意相通的立刻过来,用尾巴尖尖缠上这位大夫。但是宿镇的话音落了,屋外却是没有任何的回应,像是抗拒着他连个的‘喂、你’这样的称呼都没有。
两息之内那条傻蛇竟然还没有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宿镇眼睛轻轻一眨之间往窗外一瞟,然后窗户瞬间破了开来,钻进来一个百年老树长的蛇身,一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将大夫卷了起来,正要偷偷地卷走。
没有名字,终究是个麻烦事。宿镇看向的灰白色的帐子,轻轻的将谭青的手腕放了回去,心里头想着:若是师兄醒来,便由他给这条蛟龙起个名字好了。
在宿镇看来,他没有亲手将这人杀了灭口,就已经是在给他师兄积德了。谁知那大夫见了这么粗的蟒蛇差点吓的背过气去,直接将宿镇口中的“送大夫回家”的“家”字,想成了送回老家。
拼了命的想着怎么着也应该在临死之前挣扎上一番:“小公子!小公子,你就算是杀了我,我也只能治疗的普通的病症,可是我救不了他的命啊,他身子是少年的,可是内里的脉搏和垂死之人毫无差别……最多三个月就要寿数已尽。”
“你说什么‘寿命中有天定’”宿镇一下子甚至没有听懂他的话:“你说我师兄他寿数已尽?”
“他只比我大一点。我都没死!他怎么就寿数已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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