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老公 第139章

作者:莫邪 标签: 情有独钟 爽文 甜文 强强 近代现代

以为是个野路子,没想到是个宝藏男孩,想当初对方刚到帝都时还被人置疑无证行医是个乡村赤脚大夫,不想这一路走来‘啪啪打脸’还不足以描述,真要说的话应该‘啪啪啪啪啪啪啪…打脸’,顺手巴掌反手巴掌打到残影翻飞那种。

不管圈子里如何议论日子还是要照常过,越发上进的贺芝兰每天公司及四合院两点一线, 李元羲惊人的零失误口碑让其在各大医院成了实至名归的‘香饽饽’, 每天辗转各大型手术一呆就是八个小时以上, 搞得俩人腻歪约个会的时间都没有。

这天好不易熬到周末正计划着去哪约个会呢, 不想贺老一个电话过来让计划泡汤不说, 还差点被贺老打头的‘老年团’堵在被窝。说是‘老年团’但在人数上可能有点少, 刚刚不久前在鬼门关面前豪华一游的老人,‘国手’焦老,贺老,陈老,四个老人往那一站, 自带眩晕效果立时让俞半夏这只小鱼虾腿肚子直发软。

老板背景逆天当场‘面圣’,请容许他即刻跪安可好?

贺芝兰表示当然不好,把人撵去泡茶洗水果,跟警务员一起自屋内搬出太师椅在院子摆了个小茶会,老人招手贺芝兰:“芝兰别急着忙, 过来坐。”待人坐定这才笑问:“来了这么会,怎么没见我的救命恩人?”

这题我会!贺芝兰忙回:“元羲哥买老鸽子去了,说是回来给我药膳鸽子汤。”

贺老移来视线:“不是打了电话过来跟你们说了?”

对此贺芝兰无辜脸,哪知道你们来这么早?

老人到是挺心宽的,笑道:“无碍,我正好有些事想跟芝兰聊聊。芝兰,你新项目的事我听人说了,趁现在有时间你跟我说说你是怎么打算的?”

闻言,贺芝兰下意识看向贺老,虽然他现在上进了不咸鱼了可面对老人身份,一想到要向对方做简报心里就有点怂。收到视线贺老当即瞪他眼。

“问你呢,看我干什么?”

眼见贺芝兰被瞪的一哆嗦,老人笑着抬手:“贺老你别吓唬人。芝兰,你好好说,不着急。”

有老人做保贺芝兰这才组织语言,‘药材基地’这几个字没什么好解释的,出彩就出彩在‘新型’上,是以想了想直接道:“之所以叫‘新型药材基地’,就是想做一个以观赏、休闲、研究、以及宣传中医理念集一体的半旅游式药材基地。”顶着众大佬视线,贺芝兰不好意思道:“最开始就只是想做一个纯人工种植的药材基地,只是后来做过市场研究,这样的药材基地国内也并不是没有,相反做到收支平衡、口啤极佳的大型药材基地还不下七八个,药材市场也因各种质量把关程序渐渐步入正轨,我当时就想,我想做的事情已经有人在做了,我是不是就放弃?后来想想还是舍不得,然后我就想,既然别人把我想做的事情做了,那我是不是可以做点别人做不到的事?”

听到这,老人扬了扬眉,视线笑瞥眼贺老,又转回贺芝兰,笑问:“别人做不到你能做到?”

贺老半嫌弃着冲几位老伙伴道:“别听他胡说八道,就是自己得瑟的。”

贺芝兰就很不服气。但在大佬面前他怂。好在最有身份的大佬不介意,点点贺老尔后才冲贺芝兰笑道:“别理你爷爷,你能有这种觉悟他心里不定多得意呢。你继续。“

有大佬的大佬做保,贺芝兰这才继续道:“我就想做一个大概能支持三天两夜的半旅游式在药材基地。基地以药材种植为主,观赏为铺,然后以药浴、药膳、中医疗养等等打造一个围绕中医的休闲度假场所。”

在中药材基地这块焦老是最有发言权的人,他想了想颔首:“想法很好,只是这样的投资将是一笔巨款,而且短时间内根本无法回拢资金,就算能撑到回拢资金的时候,你又打算怎么做到收支平衡?“

做项目不是做慈善,就算新型药材基地的台子架起来了,后期人工维护上面都是一笔惊人的巨款。三两年不是问题,五六七八年呢?谁能担保每年持续九位数的亏空?

‘收支平衡’这个问题大概是每个项目都绕不过去的坎,市场调研之后给出的数据的确达到惊人的九位数,而整个项目投入将会达到惊人的十位数之众,如果没有稳定的资金回拢渠道,那么这个所谓的‘新型药材基地’就是个坑,而且是巨坑,一入坑坐火箭都飞不出来那种。

所以贺芝兰才说别人做不到但是他能做到的。一来他的资金来源稳定,绝对不会出现半途变成烂尾项目;二来他能拿到地方最优惠政策;三来他能直接上达天听绝对畅通无阻。至于稳定的资金回拢渠道,想到这贺芝兰抬了抬下巴。

“我有我元羲哥呀!”

上千种只有你想不到没有做不到的药膳方子了解一下?

上千种功效不同但效果拨群的药浴方子了解一下?

被驯服远古鱼种堪比大白鲨的龙鱼兄了解一下?

千奇百怪研究价值惊人的奇花异草了解一下?

药蛇药虫放出去秒杀一片驯服种了解一下?

自带仙气成片种植的赤灵芝了解一下?

闻言,晓是一众大佬都要懵逼了。顶着一众懵逼大佬视线,贺芝兰得瑟回:“我元羲哥说了,让我大胆放心干,他做我坚强后盾!”

这简单汇报说是汇报还不如说是天秀,全程在夸李元羲,项目能不能成全靠‘男朋友’这个金手指。

晓是见惯大场面的贺老都想掩面,陈老忍俊视线瞥眼贺芝兰再瞥眼贺老,在把老朋友看的都要求饶份上,这才移开视线。老人视线在这爷孙俩身上转了圈,也是要笑不笑的,焦老想了想颔首回:“这么说来,除了李先生之外还真没人能做到这些了。”

这话到引起一众注意,老人问:“以上种种难道连焦老做不到?”

焦老诚实回:“药膳药浴的方子我有,药材种植我也有,但在驯服珍奇异兽、以及研究奇花异草上面,我是拍马也比不上李先生师门的。”说到这,看着众人好奇视线,笑了笑回:“众位别看我。我也只是听我师父说过两耳朵,不瞒众位,今天我来也是想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

李元羲有师门这事不是秘密,但每次在说到的时候对方都讳莫如深模样,是以也没人不懂眼色的去深问,焦老是唯一一个知道点皮毛的人,可惜对方也不愿多说正主又没影,一众只得按下好奇心回到最初的问题上。

贺芝兰继续道:“我做过市场调研。普遍人都认为中医好,也知道中医好,但总认为中医见效慢在大病急病上没有效果,最多就是术后疗养,其实这是个很大的误区。中医不是偏科,恰恰相反它是最为全科的医种,而且在某些西医束手无策的大病急病上最显著疗效,我希望能通过药材基地,在这‘三天两夜’内一部份、一部份的向别人解释这一误区。而且我也希望通过这‘三天两夜’的时间,能让更多人喜欢中医,了解中医,进而去学习中医。”

想要改变常人对中医认知,建立常人对中医信心,靠一小部份人是远远不够的,广撒鱼常捞网,总能捞个一鳞半爪吧?日积月累,水滴石穿,就算不能平衡中西医比例,但总能留下更多的种子.

但最主要的,我是想‘宣传中医理念’。”

“‘宣传中医理念’?”

贺芝兰点头:“我做过市场调研。普遍人都认为中医好,也知道中医好,但总认为中医见效慢在大病急病上没有效果,最多就是术后疗养,其实这是个很大的误区。中医不是偏科,恰恰相反它是最为全科的医种,而且在某些西医束手无策的大病急病上最显著疗效,我希望能通过药材基地,一部份、一部份的向别人解释这一误区。而且我也希望通地药材基地,能让更多人喜欢中医,了解中医,进而去学习中医。”语气若顿,又道:“想要改变常人对中医认知,建立常人对中医信心,靠一小部份人是远远不够的,广撒鱼常捞网,总能捞个一鳞半爪吧?日积月累,水滴石穿,就算不能平衡中西医比例,但总能给中医留下更多的种子。”

这个想法也是贺芝兰所说‘别人不能做但是他能做’的原由之一,他能不计成本,无须名利,真正把‘宣传中医’当作事业的人。

老人当即给贺芝兰鼓掌,不吝啬夸讲道:“‘承上’的同时,更要‘启下’,芝兰这个想法非常好!新颖,有可行性,时下正需要有芝兰这样有想法的年轻人撑起老祖宗传下来的好东西。”

贺芝兰都被夸的有点不好意思,对方言罢语气若顿,又进尔道:“我们是华夏人,老祖宗用无数经历累积出来的精华不能丢在我们这代人手上,更不能丢在我们下一代人手上。不宣传,不宣扬,酒香也怕巷子深。时下信息量爆炸的同时,也模糊了‘权威’的概念,真正的好东西湮灭在大量的垃圾信息中,这是时代的弊端也是必须经过的过程。‘中医’是我国国粹,亦是我们传承几千年的文化精髓,没道理因为外来医种把我们骨子里的东西丢掉,这是不可取的,更不能在这个‘过程’中把真正的好东西遗失。”

闻言,贺芝兰眼睛顿时蹭亮,老人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冲他笑道:“这个‘新型药材基地’的概念不可谓不是另僻溪径,稳扎稳打踏踏实实干,有问题提问题,有困难提困难,国家做你坚强后盾!不过前提我可说好,芝兰你绝对不能半途而废,要做好,更要做强,还要做远,不能像以前一样撒手不管偷懒,否则被我发现了,我就让你爷爷拐杖伺候。”

“保证完成任务!”贺芝兰兴奋不已,这要在古代就是妥妥的‘奉旨’呀!左手‘男朋友’这个金手指,右手‘国家’这个大杀器,遇神杀神遇佛杀佛!一路畅通无阻算什么?青云直上那是妥妥的!

贺芝兰得意洋洋模样引得贺老嫌弃他乍呼,正等喝斥句让其注意态度,那厢李元羲提着鸽笼进来,警务员极有眼色接了送去厨房,贺芝兰紧挨过来跟他挤眉弄眼悄声说:“我刚领了‘圣旨’,我爸再不敢找我麻烦了。”眼见李元羲狐疑,但这时候也不是解释的时候,只撞撞他肩匆忙回了句:“回头我跟你说。”

把人领回座位,随手抄起自己杯子递过去,李元羲也不嫌弃,随手接过喝了口。俩人旁若无人的亲昵要换个旁人怕不是要纷纷侧目了,在座大佬到是一个比一个神色如常。都不算陌生人了,寒喧两句便步入正题,老人是亲自过来道谢,而焦老诚如之前所说是来满足自己好奇心的。

“李先生师门是我杏林中最为神秘的派系,数百年只存在于传神之中,连我师父都未曾真正见过,我一直以为这是前人杜撰的异传故事,不想临老却能真正见到神秘派系的传人,今生无憾矣!”

陈老当即笑骂他:“你是无憾了,到勾起我们发奇心了。”

焦老笑了笑:“不是我不说,实是没有正主许可我也不好多说什么。”

这欲盖弥彰的话就更勾起一众好奇心了,只是再好奇贺芝兰心里肯定还是向着李元羲的,背着人冲对方偷偷使眼色表示不想说就不说。李元羲捏捏他手示意稍安勿燥,视线扫过一众不置可否道:“师门中人很少在世间走动知道的人很少,我也很好奇焦老先生是如何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