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凉书月
紧接着,谢言停止拉大提琴音,从伴舞手里接过话筒,被簇拥着来到舞台前。
“微凉的晨露、沾湿黑礼服……
一切都为了通往圣堂的路。”
镜头对准他的脸,紧接着谢言手一挥,镜头来到**身上。
“……还来不及哭穿过的子弹就带走温度。”
镜头里出现郑庄寒被伴舞簇拥在舞台中间的画面。
“我们每个人都有罪,
犯着不同的罪……”他的声音低沉,又仿佛带着如诉如泣的魔力。
郑庄寒一个滑步,镜头天旋地转,又出现毕兴胤的脸庞,他出现在伴舞身后,如同子弹般犀利的唱道。
“……以父之名判决,那感觉没有适合字汇……”
毕兴胤唱完后,镜头里再次出现谢言的俊脸,他跟着伴舞的跳了一段舞蹈,嘴里还唱着。
“低头亲吻我的左手,换取被宽恕的承诺……”
他结束了演唱后,冯飞瑾作为一名rapper,迅速衔接上这段难度颇高的演唱。
“沉默地喊叫沉默地喊叫,孤单开始发酵……”
到最后一句,郑庄寒低吟唱道。
“脆弱时间到,我们一起来祷告。”他的死亡低音,好似隐藏着黑暗里的子弹,等待着下一次的致命一击,同时又让人毛骨悚然。
接下来,正式进入副歌高.潮段落,伴舞四散,其他六个人站在中央,谢言和秦言仁站在最中间。两人一起唱着副歌,秦言仁用真音唱着,谢言用着假音唱着歌,两人不同音的二重唱听在观众耳朵里,瞬间多了不一样色彩。
“仁慈的父我已坠入
看不见罪的国度,
请原谅我的自负。”
“Ah ya ya check it check it ah ya。”郑庄寒跟在后面和音。
第一段副歌结束后,两人再次合作演唱着,再次让观众享受到不同原版风格更加舒服的演唱。
“父亲牵着我的双手
轻轻走过……”
“Ah ya ya check it check it ah ya。”冯飞瑾跟在他们后面和音。
副歌结束后,中间的女高音歌剧声响起。
谢言来到一架纯白的钢琴前,他纤细修长的双手飞舞着,配合女高音开始弹奏歌曲。
同时,他身后的大屏幕上也出现当年那个男孩子长大后,再次来到教堂的画面。镜头拉到正面,男孩露出长大后的脸,只见那张脸跟正在弹钢琴的谢言一模一样,镜头里把两张脸做了一个明显的对比。
许多人将视线转移到谢言身后的大屏幕上,长大后的男孩手上拿着一份报纸,上面有着他父亲临死前被人拍到的一张照片,而照片上面的一串用意大利文写的标题,标题被节目组翻译过来是《维尔赛教堂附近有国外游客遭遇霍德华家族黑手党枪杀》。
紧接着,他又掏出一张照片,上面是神父穿着西装的笑脸,照片上用杂乱的英文写着一个名字,霍德华.赫伯特,正是当年霍德华家族的头领,同时,也是当年把他送到孤儿院的人。
然而就在他走到当年父亲死的地方,“砰砰砰……”,脑海里出现五声枪响,再次把他拉入当年鲜血溅在他脸上的记忆中。
枪声结束后,郑庄寒再次拿着话筒唱道。
“低头亲吻我的左手,换取被宽恕的承诺……”
他唱完后,紧接着是**的个人solo表演。
第二段前半部分主歌结束,再次进入副歌表演的阶段,这次轮到谢言跟毕兴胤真假音搭配进行二重唱。
“仁慈的父我已坠入,看不见罪的国度……”
这段副歌结束,舞台停止表演,画面转到教堂,只见长大后的男孩站在教堂拿起枪对着背对着他祷告的神父。
‘碰’地一声,神父倒地。
一声枪声结束,镜头再次转移到舞台上,开始轮到谢言个人solo时间,他冲破云霄的高音再次让所有人为之侧目。
“仁慈的父我已坠入,看不见罪的国度。”
而第二句,秦言仁也跟着他进行经典二重唱。
“请原谅我,我的自负。”谢言动听的假高音在前。
“请原谅我,我的自负。”秦言仁的低音紧跟在后面,
最后以谢言的声音,为这段整首歌最令人震撼的片段画下尾声。
“刻着一道孤独。”
之后,再次的副歌部分是所有人集体合唱,而谢言最后和音的人,一直用他的假音进行垫音,让歌曲更加动听,也使得歌曲多了丝娓娓动听的味道。
紧接着,歌曲进入尾声,谢言跟毕兴胤联袂演绎最后的二重唱。
“闭上双眼我又看见……”谢言低吟着唱着第二段副歌部分。
“斑驳的家徽擦拭了一夜。”而毕兴胤则轻快的最后的部分。
“我慢慢睡着,天刚刚破晓!”毕兴胤最后的声音为整个舞台画上句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