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温小流
“你不是想知道他的手是怎么受伤的吗?”秦云皓看向贺澜的眼神充满了不加掩饰的憎恨,“是他情绪失控,赤手空拳地捶在了洗手台的镜子上,然后拿着破碎的玻璃,往自己的胳膊上一道一道割的……”
“什-么?你说……什么?!”贺澜红着眼眶一把抓住了秦云皓的衣领,“你在骗我,为了报复我,在骗我的对不对?!”
“你以为都像你那么禽兽不如吗?!”秦云皓同样怒视着贺澜,“灵儿一看到你,就会想起以前的痛苦,想起自己曾经活得有多么卑微,多么失败!你让他拿什么再跟你和好?你就是他的劫难,他这辈子最大的污点!”
“秦-云-皓!!”贺澜从齿缝中恶狠狠地挤出三个字,然后挥起拳头狠狠地砸在了秦云皓的脸上。
秦云皓本就积攒许久的火气瞬间被引燃,两人很快就扭打在一起,你一拳我一脚,拳拳到肉,打得大汗淋漓。
啊啊最近虐得肝儿疼,在赶进度了,急死个银,本作者要看甜文www…
------------------
日常跪求一波推荐票,欢迎留言和吐槽!!?( ′???` )比心心?
第71章 贺澜酒后被围殴
“怎么又是你这个讨厌鬼!”黄樱樱早上上班的时候,每次都会经过魏九歌的门口,她停下车,赶紧跑过去扶住了秦云皓。
她记得秦云皓,上次就是他把魏九歌送上了救护车。
“是你?”秦云皓擦了擦嘴角的血渍,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哎呀,我是魏九歌的粉丝兼邻居。”黄樱樱飞快地朝他说道,然后气势汹汹地指着贺澜,“你知不知道自己有多讨厌啊,能不能别来玷污这块净土了?”
贺澜蓬头垢面地坐在地上,笔挺的白色西装也皱巴巴的,凉风从脚边的喇叭裤呼呼地往他腿里灌。
贺澜鼻青脸肿地看着他们,半晌不说一个字。
反正他现在不管走到哪儿都是惹人嫌的害虫,就连这个没见过几次面的小丫头也是见他一次骂一次。
贺澜你做人到这个地步,也是挺失败的。
后来黄樱樱直接开车把秦云皓送到了最近的一家小医院,医生简单地给他处理了一番。两人闲聊了几句,黄樱樱这才知道秦云皓是外科医生,而且还是他偶像的发小。
从医院出来的时候,黄樱樱看他的眼睛都变得炽热了。
“谢谢,改天请你吃饭。”秦云皓感激地笑了笑,其实如果黄樱樱没打断,他还想再跟贺澜大战三百回合,估计贺澜也跟他的想法差不多。
黄樱樱今天依旧扎着高高的麻花辫,看上去俏皮又可爱:“嘿嘿,别客气!我偶像的朋友颜值跟他一样抗打!看着就面善,不像那个讨厌鬼!”
“讨厌鬼?”秦云皓顿了顿,笑道,“你认识贺澜?”
“唉,别提了。说来话长,反正每次见他都没好事儿。”黄樱樱撇了撇嘴,然后有些担忧地问,“我偶像最近……还好吗?他好像身体不太好,我也不敢去打搅他……”
“别担心,他没事儿。”秦云皓朝他笑了下,转念一想,又补充道,“改天我带你去看看他。他其实挺喜欢热闹的小孩。”
“真的吗?!”黄樱樱两只眼睛立刻放光地看着他,“他会不会觉得我话多啊……万一被偶像嫌弃了怎么办?他喜欢什么东西,你告诉,我……那个准备准备。”
秦云皓被她逗笑了,“不用准备,他挺随和的,不像网上说的那么高冷。”
“我当然知道了!”黄樱樱立刻高声符合道。
两人分开的时候,黄樱樱突然看着秦云皓,一本正经地说:“秦大哥,我不是小孩。我都是一群孩子的妈了!”
“真假?”秦云皓闻言,诧异地偏过头上下打量着她。
“真。”黄樱樱一脸骄傲地说,“我是一家孤儿院的院长,孩子们有的喊我‘妈咪’,有的喊我‘姐姐’,还有调皮捣蛋的喜欢喊我‘老大’,他们特别特别可爱。”
“你?院长?”秦云皓一脸不相信地看着她,“你自己都还是个孩子吧。”
说到这儿,黄樱樱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呵呵,钱是我爸出的,然后地儿是我爷爷给我搞的,我……我就是捡了个现成的。”
“……”
秦云皓顿了顿,然后朝她竖起了大拇指,笑着走了。
“喂!你什么意思啊?瞧不起我啊!”黄樱樱羞愤地紧跟在他身后。
“不敢不敢,我是真心佩服你!”秦云皓笑答。
贺澜带着一身的伤离开之后,并没有回到两人之前的那个“家”,也没有回公司。而是一路疾驰去了市中心的一间酒吧。
酒吧老板叫Rocky,他一见到贺澜就跟见到财神爷似的,两只眼睛直冒精光:“贺总!您终于想起人家啦!这都半年没来了吧!可想死你了!”
贺澜愣愣地站在酒吧门口,久久不吭声。
Rocky走近一看,才发现贺澜的脸上、身上全是伤,高档的白色西装皱巴巴裹在身上。他立刻大惊道:“哟!这哪个不长眼的干的呀?竟敢欺负到您头上了!”
贺澜烦躁地朝他摆了摆手,然后阴沉着脸,指了指楼上的一间包厢:“酒。”
“哎!好嘞好嘞!”Rocky赶紧招呼了一个小厮扶着贺澜上了楼,“把咱们家最好的酒给贺总搬上去!”
“老板,哪个是最好的呀?”一个长相青涩的红毛小子一脸纠结地看着Rocky。
Rocky哭笑不得地敲了一下他的后脑勺,压着嗓子低吼道:“肯定是最贵的啊!哪个贵就给他送哪个!这种人最不缺的就是钱,你要不给他花钱的机会,他保不准还觉得咱看不起他呢!”
“哦哦!这样啊。”红毛小子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酒吧这个时间其实还没开业,只是贺澜来了,他们也紧张地忙碌起来,唯恐把这尊财神给得罪了,个个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伺候着。
谁知,贺澜进了包厢之后,一直到晚上十点多都没有出来。
贺澜已经很久没有用酒精麻醉自己了。
因为他认为这是懦夫逃避现实的手段,他瞧不上这种行为。
然而今天,贺澜却只想一醉方休,恨不能将眼下他所面对的一切都变成一场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