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白衣执墨
慕彬悄悄在少将大人手心画了个叉,示意自己没有说,赫尔曼意会,回道:“学院有点事情需要处理。”
兰伯特对军部了如指掌,但对联邦第一军事学院就不那么了解了,他一时找不出什么错处,冷哼一声,道:“坐。”
少将府客厅的一套沙发一共两张半,此时兰伯特和克拉克各占一张,赫尔曼自然地坐到剩下半张沙发上,慕彬正想坐到一旁扶手上,却被少将大人一把拽到怀中。
慕彬无奈,红着脸调整姿势,别扭地坐在少将大人腿上,赫尔曼伸手环住慕彬的腰,神色自然地应付着自家父母问话。
有了赫尔曼的加入,慕彬的任务轻了很多,不用再小心翼翼地斟酌词句回话,只乖乖靠在少将大人怀中,感受着他胸膛的温度透过衣衫,源源不断地传到自己身上。
时间过了十点,兰伯特看看表,道了声“时间不早了”,说罢与克拉克起身,慕彬以为两人要走,心里松了口气,正想起身送客,却听克拉克开口道:“夜晚开车不方便,今晚我们就住在这里,不打扰你们吧?”
父母住在子女家确实没什么打扰不打扰一说,赫尔曼和慕彬没理由推辞,但是……
慕彬还没找到搪塞的借口,兰伯特夫夫已经上了楼,随手推开一间客卧的门,正是慕彬的房间。
克拉克:“???”
慕彬:“!!!”
克拉克疑惑地转向赫尔曼和慕彬,问道:“你们不住在一起?”
“我……我们……”慕彬说话磕磕绊绊,脸涨得通红,努力想找个合理的理由解释,正在思考间,忽觉少将大人在他腰间软肉一掐,慕彬只觉得腰间一软,扶住赫尔曼胸膛才堪堪站稳。
赫尔曼不会突然对自己做这种无意义的暧昧行为,慕彬稍一思量,也就明白了少将大人的意思,继续红着脸结结巴巴地说:“这周学校开学,我……我怕早上起不来,才……才要求分房睡的。”
兰伯特和克拉克是过来人,立时听懂了话中内涵。精神力者体能的强化不仅仅体现在战斗和训练中,在床事上更是展现得淋漓尽致,普通人体质往往难以承受,第二日腰酸背痛还算好的,起不来床的比比皆是。
与精神力者体能成正比的是需求,没尝过荤的还好,一旦开了荤便难以克制,克己如赫尔曼,面对软玉在怀,也未必能保持理智。
克拉克理解地拍拍慕彬肩膀,用一种同病相怜的语气安慰道:“注意身体。”
跟长辈讨论这种事实在太过羞耻,慕彬含糊应下,面红耳赤不敢抬头,正以为蒙混过关之际,克拉克却又扔下一颗重磅炸弹:“太克制对身体也不好,明日是周日,不必顾忌作息,你今日便回主卧睡吧。”说完暧昧地笑笑,补充道:“房间隔音很好,不用担心打扰到我们。”
慕彬:“……”不,院长大人你听我解释!
——
慕彬被赫尔曼领进主卧时还处于懵逼状态,直到主卧的门“砰”一声关上才回过些神来,嗫嚅着问少将大人:“将军,今晚我打地铺吧?”
“不用。”赫尔曼当即拒绝,且不说父母那边会不会再生出什么变故,单说让一个普通人睡在地上,而自己作为军人却睡床,这种事情就不符合他从小所受的军国教育。
赫尔曼让慕彬坐到床上,自己拿着换洗衣物进了浴室,浴室内水声响起,水雾氤氲,慕彬狂跳的心脏才慢慢平息,静下心来打量赫尔曼的卧室。
这是慕彬第一次进主卧,主卧的装修风格与外间一样,除却黑白色调外几乎没有其他杂色,家具皆是有棱角的几何图形,让人觉得冷硬而不适。
慕彬正四处打量,忽然听见主卧的门被敲响,他看了眼浴室的方向,起身去开门,门外站着面带笑容的克拉克,“没打扰到你们吧?”
“没……没有。”慕彬侧过身子,想将克拉克让进屋子,“妈,您请进。”
克拉克目光落在紧闭的浴室门上,显然听见了浴室内的水声,当即摆摆手:“我就是来给你们送点东西。”说罢递给慕彬一只软膏,意味深长地一笑,“这牌子还算不错,你可以试试。”
软膏上只有一个品牌LOGO,没有多余的介绍,作为一个活了二十二年还没开过荤的小处男,慕彬接过软膏时完全没有反应过来,脸上还带着些许疑惑神情。
克拉克见慕彬神情,心中起疑,刚才他的注意力被浴室水声吸引,如今仔细打量房内才发觉不对。
按照慕彬的说法,他应该是这周才从主卧搬出来的,房间中或多或少应该留下一些他的生活痕迹,但这间主卧太干净了,干净到只有赫尔曼的气息。
赫尔曼这种超S级精神力者的侵略性和占有性很强,但若仅仅几天就能将另一个人的气息和生活痕迹完全抹除,除非有意而为,否则很难办到。
S级灵力者的直觉一向敏锐,克拉克不动声色地问慕彬:“你们平时都用什么牌子的?”
慕彬虽然隐约猜到些端倪,但他作为一个毫无实战经验的雏儿,对情趣用品的了解实现有限,现在张嘴能叫出名字来的,思来想去只有一个家喻户晓的品牌,可这样随口说出来,若是克拉克要看,少将大人家又拿不出来,岂不就穿帮了?
正在纠结之际,浴室的门忽然被推开,一身水汽的赫尔曼走了出来,路过床头柜时顺手从抽屉里取出一只未开封的蓝管软膏。
赫尔曼走到门边,从身后拥住慕彬,下巴抵在慕彬肩头,漫不经心地将软膏递出,不知是不是因为沐浴过后的原因,少将大人的声音里带着罕见的慵懒,“他更喜欢清凉一些的,你们也可以试试。”
克拉克接过软膏,但目中仍有怀疑之色,赫尔曼见状,松了拥着慕彬的手,与怀中人拉开些许距离,这才使浑身僵硬的慕彬得到片刻喘息的机会。
慕彬脱开少将大人的怀抱,回身时发现赫尔曼只穿了一件宽大的浴袍,腰带松松垮垮地系在腰间,露出胸前大片春光,其上还有几个新鲜的吻痕。
慕彬望了望上空,只觉得自己头顶绿云密布。
赫尔曼抽走慕彬手中的软膏,熟练开封,将润滑剂挤在食中二指,一只手撩开慕彬衣摆向下探去,另一只手扳住他的下巴,低头覆了上去。
赫尔曼手上微微用力,迫得慕彬双唇微张,赫尔曼的舌趁机滑了进去,不住翻弄搅动。
少将大人吻技纯熟,完全掌握了主动权,很快便将慕彬吻得气喘吁吁、手软脚软,几乎瘫软在他怀中。
亲吻间隙,赫尔曼似笑非笑地瞥了一眼站在门边的克拉克,道:“您还要继续看下去吗?”
克拉克神色无奈,道了声“打扰”,转身准备离开,就在房门要关上的刹那,赫尔曼又说了一句:“母亲有什么事情可以问我,他面子薄,总是害羞。”
克拉克对东方人的传统有一定了解,与西方人不同,东方人含蓄内敛,对性事羞于启齿,谈论人体润滑剂这种事对自己来说很是正常,但对有着纯正东方血统的慕彬来说,可能就讳莫如深。
也是因为这样的文化差异,慕彬方才缄口不言的行为得到了解释,克拉克心中疑虑打消,松了口气,回到自己房间去了。
主卧内,赫尔曼侧头听了半晌,确定克拉克已经走了,才松开禁锢慕彬的手,慕彬猛地向后退了几步,与他拉开距离,面色潮红、不住喘息。
赫尔曼看向慕彬,目光玩味,“这是你的初吻?”
“不是!”慕彬急忙出声否认。
“哦,是吗?”赫尔曼双眼微眯,神色难辨喜怒,“我还以为你们东方人都保守得很。”
慕彬笑了笑,不置可否,“刚刚幸好你出来了,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赫尔曼似乎对这个生硬的话题转移不太满意,轻哼一声,道:“你应该庆幸来的不是兰伯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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