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们每天都想带我单飞 第124章

作者:礼易诗书 标签: 娱乐圈 甜文 爽文 近代现代

纪宁枝笑了一下,通透的眼睛却没有什么笑意,“随便问问。”

“哦?”江群拖了个长音,“暂时还没有找到。”

看着纪宁枝明显松了一口气,江群的心情一下子变得糟糕,不管那个人是谁,他都不喜欢纪宁枝为他露出这样的表情,于是冷着脸补充道,“但是我有当时路况的监控视频和行车记录仪的视频。”

纪宁枝,“……”

这是纪宁枝第一次听说这件事,有监控拍下的视频,有行车记录仪的视频,江群已经知道那个人是谁,却没有追究他的法律责任。

像是时间都被摁下了让它变得更加缓慢的键,纪宁枝抬起了头,和江群对视。

江群的狐狸眼很漂亮,眼角的泪痣给他增添了几分女气,他眼中没有什么情绪,问纪宁枝,语气轻飘飘的,“你猜那个人是谁?”

他在心里问,纪宁枝,你以为的那个人是谁呢?

……

为了赶进度,和《权天下》剧组签了合同后纪宁枝的行程单就特意排出了好几天的空挡,还给他留了不少时间让他专心在剧组研究剧本和试戏。

反正纪宁枝接的这个角色戏份特别少,都快赶得上路演了。

胖胖导演得知之后特别感动,对比起上一个演员,纪宁枝实在是太敬业了,于是跟宋明朗信誓旦旦保证,他们剧组特别友善,他的宝贝来了绝对不会受到一点委屈。

以至于《权天下》剧组出现了这么一幕,全剧的男主角在顶着太阳拍戏,晒得直往脸上怼防晒喷雾,男不知道多少号却坐在遮阳伞下喝冰水看剧本。

剧本写得特别有意思,跟看小说差不多,十分悠闲自在。

纪宁枝上一次已经来过一次,很多场务和演员都已经眼熟他了,比起上一个任性又嚣张跋扈的演员,他们更喜欢谦逊低调的纪宁枝,所以对他都特别温柔。

可惜,纪宁枝的好日子没有过两天,就遭受了社会的无情毒打。

小花粉们得知自家蒸煮居然接戏了,都高兴疯了,来剧组探班,一群不大的女孩子在一起说话,嘻嘻哈哈跟过年似的,准备着给纪宁枝的惊喜。

纪宁枝下班一出来就看到路上拉的横幅。

两幅对联,左边写着“花开富贵,”右边写着“春暖花开”,长长的横联写着,“为你痴,为你狂,为枝哐哐撞大墙”,全部都是喜庆的红底金字。

纪宁枝,“……?”

横幅后面还有两只纸糊的龙王用竹竿子顶着,迎着风朝气蓬勃,上下翻舞。

如果不是怕吵到其他人,给路人造成困扰,小花粉们甚至想用唢呐给纪宁枝吹首《好运来》和《好日子》,庆祝他终于接戏了。

纪宁枝整个人都傻了,他被这个阵仗吓得站在原地,抬着头上下打量了半天才敢相认,呆呆地转过头对旁边的施易奉说,“奉哥,我好像出现幻觉了?”

见过大场面的施易奉淡定地收回了视线,点了点头,“我好像也出现幻觉了。”

有小花粉从裙底掏出自家村头村长专用的大喇叭对着纪宁枝喊,“纪宁枝!请你放弃挣扎,快点过来迎接你的粉丝。”

纪宁枝,“……”

察觉到附近的人都好奇地过来围观,纪宁枝红了个彻底,幸好他戴着口罩和帽子,别人都看不出来。

他捂着耳朵掩耳盗铃对着那群女孩儿喊,“我不叫纪宁枝,你们认错人了!”

说完,逃难似的跑路了。

准备了好几天终于玩弄到了自家小偶像,小花粉心满意足地看着纪宁枝落荒而逃,露出了慈爱的微笑。

这件事给纪宁枝留下了深刻的心理阴影,搞得他每次下班都要偷偷地探脑袋,确认没有小花粉在附近蹲守给他拉横幅,才敢下班。

纪宁枝的小心脏已经承受不了再一次这么高调的应援了,心梗一次就已经够了,再来两次他估计就要直接社会性死亡了。

纪宁枝签了《权天下》,高兴的还有章瑜。

她完全没有想到兜兜转转,纪宁枝还是签了他们剧组。

章瑜在《权天下》里饰演的是一位温婉善良但是却命运坎坷的妃子,角色很讨喜,因为是大男主剧,戏份也不是很重。

她本来就漂亮,穿着粉紫色襦裙更是面若桃花,纪宁枝坐在一旁背剧本的时候,她施施然走了过来,“可以蹭一下你的遮阳伞吗?”

纪宁枝见她都有些出汗了,脸也被晒红了,妆都脱了一半,点了点头,还友善地问,“要喝冰水吗?”

“我助理去买饮料了,”章瑜牵着裙摆坐在他旁边,拿起小风扇对着自己的脸吹,刚说完,她的助理就小跑了过来。

章瑜的助理是个年轻的小姑娘,拎着一大袋子饮料,“章姐,我不知道你要喝什么,就都买了。”

章瑜拨弄开被汗湿透,沾在脸上的头发,浅浅笑了一下,“辛苦了,先给纪弟弟挑吧。”

助理愣了一下,飞速瞥了纪宁枝一眼,讪讪应了一声,“哦……”

“这怎么好意思,”纪宁枝赶紧拒绝,可是小姑娘把冰的饮料递到他面前,一幅他不拿就不收回去手的模样,纪宁枝只好挑了一瓶汽水。

纪宁枝拿了之后助理才敢把其他的递到章瑜面前给她挑。

章瑜拿了一瓶冰的矿泉水,拧了一下没有拧开,不开心地撇了撇嘴,小女生的娇俏模样完全不像一个已经三十岁的女人。

她无辜地看着纪宁枝,“可以替我拧一下瓶盖吗?我拧不开。”

“可以,”纪宁枝爽快地答应了,只是替女士拧一个瓶盖而已嘛,又不是什么大事。

他接了过来,在章瑜期待的眼神下用力一拧,瓶身有点软的矿泉水都被他拧变形了,盖子也没拧开。

纪宁枝,“……?”

他不信邪地又用力一拧,瓶盖上的纹路都把他的手磨红了,瓶盖还待在上面安安静静地纹丝不动,一幅暴力不合作的模样。

“可能是手滑,”纪宁枝尴尬地解释了一句,抽了一张餐巾纸擦了擦手上的水珠,又拧了一下,还是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