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离老子远点 第197章

作者:旧岁岁 标签: 爽文 甜文 近代现代

  “睡不着就运动运动再睡。”齐煊楼边亲着宁也,一只手扶在宁也的耳旁不许他回头,边含含糊糊地用气音说道,“累了就睡着了。”

  他说话的时候嘴唇就贴着宁也的嘴唇,鼻尖轻轻在宁也鼻尖旁蹭着,非常亲昵。齐煊楼很喜欢这样的耳鬓厮磨,或许是还没有真正和宁也做过,所以比起直接了当的抚慰,他更喜欢这种满含爱意的细节和温存,这让他感觉到心口饱满的爱意仿佛要溢出来似的,眼前这个人似乎哪里都好,好到哪里都想咬一口那样。

  如果他乖顺温柔,又似乎可以感觉到对方也是这样爱着自己。

  有种特别虚幻又缥缈的美妙。

  宁也没有拒绝他,但是也不见得多乐意,一直往后撤,有点抗拒。

  或者说,宁也其实一直比较抗拒和齐煊楼接吻。他几乎从没有在开始之初就主动吻过齐煊楼。

  齐煊楼不喜欢宁也的抗拒,于是说完这句开场白之后就再没有吭声,捧着他的脸细细密密地吻他。

  渐渐的宁也有些情动,松开口让他探进来。

  齐煊楼的手垫了一下就把他整个人送到宁也旁边挨着宁也,然后这只手收回来,顺着宁也T恤的下摆探了进去,顺着入手滑腻的皮肤卡住了宁也的腰揉搓,修长的手指还故意挑宁也的敏感带抚摸。

  另一只捧着宁也脸的手,手指也有意无意地掠过宁也的耳朵。

  宁也的耳朵脖子和腰窝最怕痒,碰一碰像过电似的抖。他们在一起住也不是一天两天,齐煊楼早就在宁也身上摸透了他的喜好,专门挑宁也又快乐又难受的地方下手,特别的坏。

  果然,宁也的喘息声粗重了起来,手也软软的,勉强着撑在床上。

  齐煊楼就喜欢听宁也急促又粗重的喘气声,带点迫不及待的需求和邀请——对齐煊楼来说,声音好像比其他任何一种感官感受更容易让他疯狂,他被宁也的喘息撩拨的几乎崩溃,掐着宁也的腰,把他按在柔软的真皮床头上疯狂的亲他,浑身的肌肉绷得极紧,像只蓄势待发的豹。

  床头比墙要突出一点,宁也推开齐煊楼换口气,仰着头枕在床头和墙之间的突起处剧烈的喘,修长的脖子毫无遮掩地裸露在齐煊楼眼前,精巧的喉结清晰可辨。

  齐煊楼又低头含在宁也的脖子上,一寸寸的抿过去,隔三差五轻轻咬一咬,像品尝自己的战利品。宁也腾出一只手搂着齐煊楼的脖子,有一下没一下地婆娑在他后颈处,被他刺激的过了头就揪一把他的头发示意他松一松退一退。

  齐煊楼的头发不长,有点扎,有点痒,宁也手指插进去的时候甚至抓不住他的发丝。

  宁也的脑海中一片空白。

  他也憋的快要疯了——他妈的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齐煊楼不管宁也什么心情,这会儿他才不要照顾宁也的心情。宁也想歇着,齐煊楼不乐意,于是就变着法子讨好宁也。

  他的手从宁也腰间往上爬,爬到胸前就不轻不重地反复拨,嘴还在宁也脖子上流连,偶尔往下去锁骨旁轻轻顶一顶,像吃糖似的舔。

  宁也隔着T恤握住了齐煊楼的手。

  一般来说,这个意思就是他要停了。

  但是今天齐煊楼突然觉得很委屈,他不想停在这里。他把手抽出来,握着宁也的手放到腰后去,单手利用他的身体和床卡住他的手不让他出来,空出来的那只手安抚似的拍了拍宁也的脸蛋,顺便在他下巴上摸了一把。

  手感真的太好了,又软又滑。

  齐煊楼忍不住又凑上去咬了一口,小声说:“你怎么都没有胡子的,皮肤这么好,一点都不扎。”

  “你先起来。”宁也气喘吁吁地用气声说。

  齐煊楼勾起嘴角,跨坐在宁也腿上压住他,眼角眉梢间居然有种异样的邪魅:“我就不。”

  随着他的话音,他的手一把拉开宁也的睡裤和内裤,直接贴着皮肤探了进去,准确地握住了宁也早就站起来的小伙伴。

  宁也一个激灵,双腿下意识要屈起来,却被齐煊楼整个人压住了动不了。他挣扎了一下,手软脚软又没防备,都已经这个地步了哪里是齐煊楼的对手,只能气急败坏地打嘴炮:“你起来!”

  “你怕什么呀。”齐煊楼一边坐着压住宁也的腿不让他乱动,手里动作不停,松松紧紧地捏他,整个上身还前倾,眼看就要贴在宁也脸旁。齐煊楼高,略微低着头在宁也耳边吹气:“我们又不是没这样做过。你不也很期待吗,都这么硬了。”

  宁也的耳朵本来就格外敏感,这会儿自己的要命处被他揉搓着,说不上来是痛苦还是愉快,总之特别的不爽。从后腰上窜起来的那股酥麻又来了,齐煊楼不往后撤,这股麻劲儿仿佛过不去了似的,逼得他眼泪都快掉出来了,声音又抖又颤:“你先下来,你他妈从我身上下来!”

  这句话不知道哪个字刺激到了齐煊楼,他手上重重上下蹂躏了一把,拇指飞速地在顶端打圈,他自己本来就坐在宁也腿间,离的又近,睡裤还薄,隔着蚕丝仿佛连热度都能传过来似的乱顶。他嘴巴也不闲着,绕着宁也的耳廓舔了一圈,声音低哑又暧昧,夹杂着喘息:“口是心非,你累不累?爽得快哭了是吗,别着急,还有更开心的呢,别急……”

  他察觉到宁也跳动的速度快起来,反而放慢了速度,一把握在了最底部。

  忽上忽下,要给不给的,宁也快疯了。

  妈的齐煊楼这个神经病从哪儿学来的这些,又鬼畜又妖孽,关键是……妈的自己连一个字都抵挡不住!他就说句话,自己都激动的想交代了!

  齐煊楼卡着宁也不让他蹭,见宁也意动到难耐,心理上简直愉悦到天上。

  他喜欢宁也,也能给宁也带来快乐。

  而宁也表里不一地享受这样的快乐。

  没什么能比床上看到爱人被自己轻易掌控高潮更满足的事情了,齐煊楼压着心情想,宁小六真可爱。

  宁也就没这么好的心情了,他被吊的急得想骂人:“齐煊楼你他妈是不是有毛病,你给老子松开!”

  齐煊楼真的松开了手,他不光松开手,他整个人都往后撤了一下,只有另一只手还卡在宁也背后箍着他不让他乱动。

  宁也是真崩溃了,妈的让他松开,他还真的松开了?

  又拉不下脸叫他再来,表情又急又气,瞪着齐煊楼不知道换了多少种表情。

  齐煊楼略微歪着低头看宁也,被宁也从气急败坏到茫然又到不知所措的表情取悦了,坏坏地笑了下,亲了他一口:“都说了,别着急宝贝儿……”

  说话间,他顺着宁也的腿往后滑了滑,话音一落,他的手就把宁也的“两条”裤子给褪了一半,刚好被竖起来的小宁也卡住了。

  宁也下意识低头看了一眼。

  就看见齐煊楼整个人俯下身去,边握着调整姿势,边一口含住了这个大号的棒棒糖。

  宁也觉得自己被齐煊楼温热又湿滑的口腔包裹起来,而他还紧紧握着根部不许自己射,脑子里“嗡——”的一声,彻底空白了。

  他难耐地哼出声,不由自主地弓起腰来。

  齐煊楼一开始有点生涩,但是很快他就掌握了技巧,小心地藏起了牙齿,只靠脸颊的力量和舌头来带给宁也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