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磕谁谁BE
塞北王一向对殷宁很好,唯独在床上半点都不由着他,强势非常。即使两人之前只是简简单单地亲吻,殷宁每次也要被揉搓到眼红,就好像真正做了一回一样精疲力竭。
这回他才知道,那都不算什么。
塞北王青春鼎盛,本就胜过一般男子,更何况被盛医官好药喂了这么多天,再加上被心爱之人蓄意勾引,一旦开闸根本不是殷宁能招架得住的。
他看怀里的人红着鼻尖还在否认,也不跟他多废话,就着那点湿意再次往下,握住这人那翘直了的一根轻轻地撸动着。“唔、唔、嗯……”殷宁鼻翼翕动,因他的动作迅速溃不成军,发出一声声闷哼。
这种快乐他从未感受过,那带着茧子的大手握着自己作为男人最脆弱也最重要的地方。因他那阳物前头的小孔已经感受到极致的快乐而流了水,被塞北王温柔地摩擦时粘腻滑润、快感涌动,此间还掺杂着一点轻微刺痛,更增了情趣。
殷宁半开着嘴巴,目光涣散,塞北王看着可爱,低下头去吻住,用舌头去搅动他的舌尖。
“床头的被子、被子底下,有、有脂膏……”殷宁被他伺候得欲仙欲死,腰肢轻抬着去迎合他的动作,但混沌之中好不容易想起自己还有任务。
今天他舒服与否并非大事,关键是得让塞北王出精泄阳。
“阳气旺盛、龙精已聚,您只需加以引诱,激发即可。”盛医官的谆谆教导还在耳边。殷宁晈着牙对塞北王说:“有脂膏……你进来的话,也容易些。”
塞北王伸手去摸,果然摸到了一堆瓶瓶罐罐。
他心里十分震动,万万没想到殷宁竟然偷偷准备了这些,只觉得满腔的爱意无处施展。
塞北王随手拿过一个圆头圆脑的玉瓶,将殷宁的右腿后脚跟轻轻抬起,搭在自己肩膀上。
他故意在殷宁眼皮子底下将玉瓶打开,两根手指插进去,暖昧搅动着。
殷宁看着他赤裸着身子,肌肉流畅十分健壮的肩头搭着自己的一只脚,而往下赤裸的腿上全是深深浅浅的指印和吻痕,羞耻得几乎哭出来。
“宁儿准备的真是充分,为夫自愧不如啊。”塞北王轻轻笑了笑,另一只手也不去禁锢殷宁,只是在他眼角蹭了蹭。
开弓没有回头箭,殷宁完全放弃反抗,塞北王反而更喜欢欺负他。因此,他便眼睁睁地看着塞北王将沾满了莹润脂膏的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然后放在嘴边情色地哈气暖热,便顺着会阴而下,指尖抵在了后穴处。
“鸣嗯……”殷宁喘息剧烈,那两根威胁性极大的手指在他视线里消失,却时时刻刻能被感受到,他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乖顺地等着塞北王玩弄。
“宁儿。”塞北王还不算丧尽天良,在他穴口温柔地揉弄,等他放松。然后伏身吻住他,用舌头将对方的舌头缠住,才用了点力,将食指送进了殷宁从未被人造访的紧致南道之中。殷宁顿时瞪大眼睛,眼里盈上水汽。
纵然他已经打定了主意一定要让塞北王舒服,毕竟也是个男人。
再怎么浓情蜜意,男子和男子行房也是有反伦常有反天道的事,仅仅是一根手指,他便觉得后面塞满了东西一样,从未有过的憋胀感和不适让他忍不住想晈牙。
然而他的牙关里,正是塞北王为了安抚他而挑逗缠绵的舌头。
殷宁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发出小动物一般毫无意义的呻吟。
“抱紧我。”塞北王看着他脸色,见他不是很痛苦,才开始就着那脂膏小心抽送手指,殷宁这下子慌了神儿,他那里被撑开也就罢了,身体本能地想要挤压着将入侵的东西排出。一开始的一瞬间倒也舒服,手指慢慢抽出去,几乎要离开这个被他折磨的身体。
当殷宁的神智判断这东西马上就要抽离的舒爽关头,这灵活且不算纤细的指头,指腹那薄茧又蹭着软嫩的肉壁猛地插了回来。
且是整根手指都插了进来,殷宁不由自主猛地往上窜。
他刚被塞北王玩了这么久,哪里还有劲儿。用尽全力也不过是扯着床单往上挪了一点儿,泄力后就再次回到原处,这下子仿佛是在用后穴主动将塞北王的手指套弄吞吃到底一般。这一下子耗尽了殷宁最后的反抗心思,他忍不住伸手抓住塞北王的手腕,眼泪打转,但半滴都没落下来。
塞北王能为他费尽心思,他也能为塞北王付出一切,更何况只是身体。
塞北王没动,他查看了殷宁并没有伤着,想也知道,仅仅一根手指,又做足了前戏,用的是上好的脂膏,怎么可能会伤着。
只不过是关心则乱。
殷宁的手能有多大力气,说是攥住他手腕,只不过轻轻搭在上面而已。如果塞北王想,这怎么可能拦得住他,他随时都可以在殷宁身上做个痛快淋漓。
然而这只手就是拦住了他。
他看着殷宁反应这么大,即使下身硬得发疼,因为情欲煎熬忍得额头上都出了细汗,也想暂不做到底,让宁儿多来几次适应适应再说。
没想到,殷宁见他不动,苍白着脸将搭在他手腕上的那只手竟然先动作起来。
他力气不大,塞北王也是愣了一小会儿才看出来,殷宁正拿着他的手腕,固执地将他的手指在自己后穴里轻轻抽送。他躺在床上,双腿大开,动作不方便,只是很小幅度的抽插,也几乎耗尽力气。
眼角眉梢,是令人心惊的一意孤行。
塞北王心里被陌生的情绪填满,他再次吻殷宁最为敏感的耳垂软肉,手腕轻送用力,在殷宁紧窒湿热的后穴里抽送起来。
“唔、唔嗯……”殷宁上下被犯,忍不住呻吟起来,塞北王被他清朗纯欲的声音撩得心头火起,在抽送不再困难后迅速将冷落在外多时的另一根沾满脂膏的手指也送了进去。
殷宁再也抓不住他,松了手茫然地盯着上方,很快就随着他的动作一颤一颤。
塞北王也不含糊,用手指将那甬道扩张润滑完备后,他双手捞起殷宁,吻住他的唇,让他和自己紧紧相贴,似乎要用高大身体将怀里的人全部盖住。
“宁儿,疼就晈我。”他说这话,殷宁下意识地想反驳,却瞬间就被后面被火热阳具彻底顶开的痛苦截断了声音。
塞北王看到殷宁脸上露出今晚第一次皱眉的表情,心疼之余全是将人彻底占有的快意。即使已经用手揉弄抽插了半天,殷宁第一次承接宠爱的地方仍然吃力。雨兮団兑补全。
那被摩擦到微红的小口沾满水泽,骤然被塞北王的硕大顶端插入,还噎着便被一寸寸塞入后边同样火热的坚硬肉刃,钝刀子割肉般,疼痛却不像他想象的那样明显。
“疼吗,宁儿。”塞北王嘴里温柔小意,下面的阳物却毫不留情,殷宁顾不上回答他,只拼命喘着气放松后穴,想要让自己好过一点。
这反倒让塞北王觉得上了天一般爽利,殷宁那后穴一张一弛,生疏而热情地按摩着自己那根,阵阵快感直冲头顶。殷宁后面想要排出,但每每挤压反倒被插得更深,一歪头,眼泪就忍不住滑了下来。
塞北王吻他眼角,殷宁委屈地抱住他脖子,但这人下身还是在缓缓抽动着,让他欲死欲活。
肉与肉相贴的快感和其他根本无法相提并论,塞北王抽插几下,觉得包裹着他的这南道不似原先那般寸步难行,便掏出剩下的半瓶脂膏,一边捂在穴口,两人相交的位置,一边忍不住大开大合地冲撞起来。
那脂膏不停地被塞北王的阳具送入穴内,南道自然是比刚才又滑润了许多。
殷宁咬牙忍着这非人的倒错感受,慢慢地从中竟生出一种快感。
塞北王发现自己操到某个位置时怀里的人的呻呤更媚更软,无师自通地冲着那一点猛顶起来。
“呜鸣,不、不行,成渊,别、别这样……”殷宁本来就丢盔弃甲,后穴都被塞北王彻底捅开了,柔顺谄媚地吞吐着他的火热阳根,然而骤然被这样猛操更是几乎屁滚尿流,声音比刚才尖锐了许多,“那里、不行,别捅那里……”
塞北王操红了眼,被殷宁的媚态激得脑子里一点理智都不剩,听他这样软着求饶,更是将人直接按住,整根塞进去,头部重重地顶在肉壁上令殷宁失魂落魄的那一点上猛蹭。殷宁忍不住带了哭腔,他哪里受的住这些,但受不住也跑不掉,浑身被吮晈舔舐,后穴被同样为男人的粗大阳根捅开后死命插弄。
前端不停渗出晶莹清液却无人抚慰,只有被操得极深时,才能被夹在两人腹部之间,于塞北王小腹的贲张肌肉上被蹭几下,仅如此便爽得浑身哆嗦。
殷宁声音逐渐沙哑,他无可奈何,闭嘴更觉得浑身情欲没顶,叫几声仅能释放其千分之一,聊胜于无罢了。
极致的快感席卷全身,他哭求塞北王慢一点,反而被吻住呜咽无法出声。攀上高峰时仿佛满眼星辉骤然炸开,殷宁尾音一窒,塞北王低喘着抵着他绞紧的后穴肉壁交待出来,难以抑制地耸身,将自己送入心上人身体更深处。
本已被操开的后穴里被磨蹭火热的嫩肉自发连绵甬动,连着被操肿了的穴口一起裹弄,温热紧致,让他爽得肩膀都在抖,一腔精水更是阵阵喷进去,将殷宁灌得两眼发直,更难以自抑地泄出呜咽声。
等寝殿里的动静小下来,已是深夜。殷宁双眼失神伏在塞北王身上,平复着剧烈的喘息。
塞北王只觉得整个人整颗心都和怀里抱的这个人彻底融在了一块儿,将他抱得又紧了些。
窗外起了大风,擦过房瓦屋檐,发出阵阵呜啸之声。
“不要……灰心。”殷宁嗓子都哑得像只鸭子,滑稽又可怜,那只执笔的瘦弱胳膊尚且还努力去攀塞北王打小舞枪弄棒的结实臂膀,赤裸的胸膛尚且因为刚才的亲热而起伏,仍言辞恳切,“你才暍了几天的汤药,这次、已经弄得我,舒服至极。假以时曰……”
话音未落,饱经宠爱的殷宁便一歪头,沉沉地睡过去。
塞北王吓了一跳,哪里还顾得上想他刚才那番话奇奇怪怪到底是什么意思,赶紧低头查看生怕人被自己做出个好歹。直到听他呼吸绵长平稳,双颊在翻云覆雨后还呈现出健康的红色,塞北王这才放下心,轻轻地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宁儿。”他静静地端详心上人的睡颜,唇齿暖味地贴着他眼角泪痕一路往上,喊着爱称发出缠绵喟叹。
亲热过每一寸皮肤后,他的亲吻落在殷宁哭红了的鼻尖上。“宁儿。”
第51章 清晨
殷宁刚到塞北的时候,前路昏暗无光,惶惶不可终日,除了因为病弱而昏过去几乎就没有睡过几个好觉。
后来和塞北王感情日笃,被他抱着才踏实些。而这回一觉可谓睡得昏天黑地,只在天蒙蒙亮时,曾莫名惊醒过一次。
察觉到他的小腿不自然地轻轻地往下蹬,塞北王自然是马上醒了过来。
他打小的习惯,即使睡梦之中也保持着警惕,怀里的人呼吸稍稍不平稳便已经察觉到。
“宁儿,我在这。”塞北王侧过身子,将人整个圈在自己身躯的范围内,“我一直守着你。”
殷宁也不知道听没听到,哼哼了几声,一听起来似乎还有很是不满的意思。但他却闷着头往塞北王怀里拱了拱,仿若一只毫无分辨能力的傲娇幼兽。
塞北王心里软成一片,只觉得寝殿里暖烘烘的,暧昧气息萦绕胸口。
他轻轻在殷宁鼻尖上亲了几下,再次闭上了眼睛。
次日醒来,已经快到中午了。
“宁儿,醒醒。”
殷宁闭着眼睛不肯睁开,但明显能看到眼珠子在眼皮底下乱转,塞北王倒不是不许他赖床。他觉得殷宁这个样子正戳着他心窝,愿意看一辈子。
只是殷宁昨晚就只喝了点粥,折腾了一夜,如果再不吃点东西,塞北王怕他睡着睡着晕过去都无人发觉。
其实现在他也不是很确定殷宁这是晕过去还是赖床不起,他身子骨弱,饿坏了可怎么好。
“宁儿,再不起来为夫就再来一次。”塞北王好话歹话说尽,最后附在他耳边,灼热气息伴着威胁话语,终于看到殷宁警惕地睁开了双眼。
殷宁确实不想动,倒不是因为羞涩。他虽然是个男子,但塞北王名正言顺、两情相悦,一夜春宵倒是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只是确实难受,昨晚塞北王做的温柔,且快感阵阵尚不觉得。如今情*退却,浑身上下都酸酸疼疼十分不适。
更何况是最受苦的那地方,索性闭着眼不动弹,尚能舒服一点。
听到自己都这样了,塞北王还要再来一次,他顿时气鼓鼓,瞪着塞北王。
塞北王看他皱眉,还以为他身上不舒服,连忙问:“身上疼吗?”
“不疼。”殷宁正气凛然,和病怏怏一动不动躺在床上的样子极为不相符,他板着脸道,“男儿坚忍不拔,这点皮肉之苦算什么。”
暖暖的被窝里温度突降,气氛骤变。塞北王不解挠头,这怎么能算是皮肉之苦呢,明明爽得都晕过去两回啊。
不过他倒也觉得这话不该问,问了怕是殷宁能拖着这身子下地撒腿就跑。他只能沉默着伸出手,强势地把殷宁摁在床上。
“啊~嗯,不、不要,好、好疼啊,不要碰我!”
阿风抱着寝殿廊下的柱子,正望眼欲穿地等着他的少爷渡劫。忽然听到屋里传来殷宁沙哑断断续续的惨叫,比昨晚更甚,急得差点顺着柱子爬到房檐上。
“早啊,阿风。”小松穿着厚厚的大毛皮衣服从外面回来,手里提着一堆包好的油纸包,远远地冲阿风打招呼。
“......”阿风默默地从柱子上下来,依然揪心不已。
小松和阿风年龄相仿,住的地方相距不远,平日里闲来无事常谈天说地,关系倒是不错。
准确的说,小松不闲,他要学医术,跟着盛医官忙着配药、研磨、还要煮制药丸。而阿风来了塞北确实成了个闲人,殷宁衣食住行塞北王几乎一手包办,他插不上话,活少了大半。
小松看阿风脸色惨白,自然是关切地往这边走着,小声问:“阿风,你身子是否不适?”
阿风牢记着殷宁昨晚的嘱咐,不许让任何人靠近正殿。
他见小松迎来连忙从廊上跑下,因为刚刚在冷风中冻了许久,脚都没了知觉,险些跌跟头,但他还是跌跌撞撞地将小松拉到离正殿远一些的地方。
“怎么了?这么冒冒失失的。”小松哑然失笑,一手提着那些药包,另一只手将阿风头上歪掉的帽子带正。
阿风不好说什么,支支吾吾地找了个借口搪塞。
小松见状失笑,少年英气的脸在塞北风沙中打磨得淳朴坚毅:“是不是大王在呢?”
塞北王在的时候,一般是不许下人们进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