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废相爆改老流氓后 第83章

作者:六渡 标签: 强强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甜文 轻松 古代架空

权持季的手停下来,滑到了因子虚的腰窝,上面的莲花疤摸起来是突出的,叫权持季爱不释手。

摸索这里的时候,因子虚就会条件反射一样伸出手抓着权持季的腕子,好像是警告一样,眼睛凶狠的一瞪,只可惜眼尾通红,这样的眼神软绵绵的,看起来更让人想要欺负,手下面的皮肤抖得好厉害。

因子虚道了一句:“现在不行,要是叫人听见了,功亏一篑。”

权持季却冷笑一声:“只要你小点声,不就可以了吗,因老板。”

衣襟已经散开,掉到了手肘的位置,因子虚还坐在上面,被权持季死死按着。

下面一片炙热,炙热还在发酵,漫延,磕人得很。

因子虚这会是真正的骑虎难下,字面意义和心理意义各方面都是。

他压低了声音:“我忍不住。你的力气太大了。”

权持季却是不管不顾,今天就是吃定因子虚了,手上力道丝毫没有松懈半分,威胁一样捏了捏:“你自己动起来,自己控制,我不出力气。”

因子虚欲哭无泪:“……”

他还是拒绝:“这个不是力气的问题。”

权持季:“那是什么问题?”

这一下就臊白了因子虚的老脸,他顿了好久,说了句:“你太大了。”

这么大,不用动,光是进来就很疼的啊。

权持季一听,似笑非笑,但因子虚直觉:这个恶劣的家伙现在很愉悦。

废话,搁谁谁能不愉悦啊?

因子虚笑眯眯的,就要悄悄地把自己尴尬的坐姿换过来:“所以,还是改天吧。”

他拍了拍手,就要替权持季决定。

出乎因子虚的意料,权持季默认了因子虚的小动作,因老板心想他一定是被自己说服了。

因子虚满意了,快快乐乐的转过身子,一件一件地给自己套上衣服,裹成了一个圆润饱满的粽子,还朝权持季亲切的挥手表示告别:“你可以走了呢。”

乐极生悲,因子虚脸上的笑意还在扩散,咧着八颗牙齿不知死活,然后,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他那张笑容洋溢的脸就被权持季重重地摁了下去,甚至他还没来得改变自己的表情。

权持季舒服地喟叹一声,摸着因子虚毛茸茸的后脑勺道:“既然因老板控制不了叫出声音,那就堵着因老板的嘴。”

因子虚感受道到自己嘴巴里面的那一团,吓得收不住牙齿,下颚被重重一捏,嘴巴收成了一个方便进出的“o”形,隔着衣料,尝到味道。

他含糊不清:“下流。”

可是无可奈何。

权持季解开锢住因子虚的手,声音都是哑的,点了点因子虚的嘴唇:“待会,你要,全部都咽下去。”

“唔……呕”这回塞进里面的变成了真东西,权持季拉着因子虚的手,将他的两条手臂抓在一处,防止牵扯到伤口。

帐篷外面,可以听见哽咽,呕声。

还有规律撞击。

权持季出去的时候,神清气爽。

因子虚出去的时候,腿都是软着的,嘴角通红,裂开了。

他的皮肤白,奉安城的棺材铺子藏在小巷子里面,空气里面都是黄沙,更难见光,于是因子虚白的就像是尸体一样。

皮肤一白,任何红色的痕迹就显得更加触目惊心。

就像是墨水在白纸上要明显的多。

半裁叶还守在外面吧嗒吧嗒掉眼泪,见到因子虚这副模样,怒意顿起:“他还打你了?”

好在因子虚拉住了骂骂咧咧就要冲过去框框给权持季两下的半裁叶。

因子虚:“……”

他倒是宁愿被打了。

听到动静的其他人:“!!!”

果然,他们的猜测没有错,权持季就是想要许沉今的命,还打人,这就到装都不装了。

许沉今这次出事,八九不离十就是权持季动的手脚。

大家眼神交流,在短暂的对视之后,发现所有人的想法都如出一辙。

因子虚看向远方招摇的旗帜下,高氏嬉笑,拿着一串晶莹剔透的葡萄,远远看见了因子虚,两个人好像是很相熟一样点了点头。

下一秒,从高高的城墙上面闪过一道人影,因子虚没有看清什么,只看见高氏的笑容凝固了。

她呆了一样伸出手,嘴角一僵,然后,吐出了一口鲜血。

人群一下子就闹了起来。

因子虚在一片嘲哳声音里面沉默,好像超脱世俗之外。

见红令。

一定要见血的。

因子虚神情恍惚了。

远处这个女人,要死了。

第82章 我爱你啊

这是一种大厦将倾的感觉,好像碎石沉淀在脚下,透过眼前混乱的人群,因子虚好像是看见了大启落寞的未来缩影。

一场围猎,人心不古,居心不良,两面三刀……所有的阴阳人共聚一堂。

一个怀着皇嗣的妃子,在众目睽睽之下口吐鲜血。

葛丰正歇斯底里地冲了过去:“让开。”

因子虚抖了抖肩膀,好像是失力一样蹲了下去。

太超蛋了,这一切腐败得叫他想吐。

明明他自己也知道,大启就是这样金玉其表败絮其中,明明他已经下定决心做一柄扎到大启胸口的刀,可是眼前却叫因子虚依旧手腕抽动,要了命了。

怎么一眨眼,这个自己生活过的地方就烂成了如此模样。

怀着孩子的高氏危在旦夕,这个时候便要找个替罪羊了,所有人都可以看见高氏是怎么死的,但是,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祸水东引。

圣上的营帐里,阁老温苑先出了声音:“高贵妃现在横遭不测,圣上悲痛欲绝,重情重义,实在是我们大启之福。贵妃生死未卜,确实要给他找个交代不是?好像,许氏顽劣许沉今今天也受了一箭伤,实在是叫人生疑,对贵妃和许沉今图谋不轨的会不会是同一个人,敢问户部尚书,这次围猎是由你全权负责,为什么会让不相干的人混进来?”

户部尚书这个老头一边跳脚一边连珠炮一样把自己撇个干干净净:“依老臣之见,朝中人心不古者甚多,这次围猎,里三层外三层,都是臣亲自查看,不假他人之手。依老臣之见,这个凶手一定就混在诸位之中。”

都是千年的狐狸成了精,怎么能不明白这其中的深意:要是不知道杀了高氏的人是谁,那么伤了许沉今的人就可以出来顶个罪。

毕竟高氏现在生死未卜,可许沉今还蹦蹦跳跳呢不是。

权持季也发觉了其中厉害:要查便可以被查出来,这下可就要开始做一点准备,费时费力的事情又多了一点,不过无伤大雅,权持季不说,因子虚不说,谁要来查,凭着因子虚的脑袋也能糊弄过去。

他哑笑了一声,有点儿得意洋洋:这下可是踢到铁板了。

出了这样的事情,因子虚没有官职,却被召见,到了帐篷里面,工工整整一个礼数:“罪臣许沉今参见陛下。”

来这里的意义因子虚门儿清,这个空当,他众星捧月,他就是所有人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希望,他一张口就会有一只可怜的替罪羊锒铛入狱。

这种突然变得高贵起来的感觉,熟悉得叫因子虚心悸。

坐上宾看堂下客,满目畏戒。

因子虚微微一笑,看向身后,被头发糊住的脸散发着奇异而妖冶的美感,好像是畏畏缩缩的兔子突然伸出了蛇的芯子,叫人后怕了起来。

户部尚书先开了口:“许沉今。你好好回忆一下你受伤时的场景,也算是戴罪立功。”

因子虚的脚还是光着的,走路的时候还有一点跛,却好像没感受到脚下的寒凉,走动的时候,歪了歪脑袋,眼里是胜利的喜悦。

权持季蹙眉,他隔着两人和因子虚对视上去,直勾勾的。

因子虚打情骂俏时的眼神可不该说是这样,直觉告诉权持季大事不妙了。

果不其然,因子虚上下打量周围之后,直直地看向了权持季,妖异的笑容放大,显现出一种神奇的神气,微微伸出自己的手,在只有权持季可以看见的角度,因子虚做了一个口型:走好。

权持季几乎是一下就反应过来了,只见因子虚歇斯底里瘫坐于地,一把鼻涕一把泪:“今天有诸位大人在,沉今请你们做个主。”

因子虚颤颤巍巍的手指头猛一下就指向了权持季,因子虚声泪俱下:“原以为大家都是浮萍,不曾和想我们权将军不曾惺惺相惜,还要三番五次害我性命,沉今虽然是罪臣之身,可沉今不想死得不明不白。”

因子虚对峙高堂,摆明了就是要把权持季锤进泥巴里面。

他本来就是冷心冷肺的人,所谓的合作也很难诚心诚意。

因子虚没有一点儿愧疚的心思,成王败寇,怪得了谁?

在权持季被押走的时候,因子虚和权持季擦身而过,权持季还可以看见因子虚嘴唇翕张:我会替你照顾好庄琔琔的。

权持季怒极反笑。

好一个走投无路因子虚,好一个合作,这家伙从头到尾就在包藏祸心。

此时任何的争辩都是无用功,权持季反倒是不说了。

他就应该早点想到,在奉安城出来的人个个练就了睚眦必报的本事,关在笼子里面学会了撒娇的狼也是一头狼,是狼就是要喝血的。

权持季这时候看向了铁窗,幽闭的空间里面不见人气,权持季在草垛子上面晃了晃腿,舌头頂了頂腮帮子。

烦躁。

烦躁死了。

他现在就想找一个人来杀了。

一般的官僚被关进大理寺听候发落都是没有特意苛责的,毕竟乾坤未定。

权持季看向狱卒粗暴扔进来的薄粥和两个馒头,粥已经翻了,馒头落到粥里面,湿漉漉的,叫人很没有胃口。

看来难以翻身了。

权持季却当作没有看见一样,若无其事地拿起馒头,两口就下肚子了。

他长得高,吃的也多。

手指头黏糊糊的,权持季幻视到战场血落到他的手心,怎么洗也洗不掉,湿滑,腥臭。

什么时候,他也就成了这待宰的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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