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家夫郎 第183章

作者:稼禾 标签: 布衣生活 种田文 甜文 成长 先婚后爱 古代架空

“家里人多,注意着些。”

“后头不是有你在吗?”说着,叶以舒去柜子里找衣裳。

宋枕锦看着他抬手时勒出来的那截柔韧腰肢,慢慢上前,站在哥儿身后将他圈住。

叶以舒一顿,也不找衣服了。转身攀住宋枕锦的肩膀,眼睛晶亮地仰头。

宋枕锦搂着他腰浅笑,随手拿了一件衣裳披在哥儿身上。

“小心着凉。”

“耍我呢?”叶以舒上前几步,脚尖抵着宋枕锦的脚尖。红唇抿了抿,倔强地看着宋枕锦。

宋枕锦低头与他碰了碰鼻尖。

“青天白日……”

说罢,连带着衣服一起将哥儿搂着,按在衣柜上,侧头吻住上那唇瓣。

带着甜滋滋的味道,宋枕锦咬着含着,哥儿主动张开唇,便缠住软舌深深地亲吻。

好一会儿,宋枕锦慢慢松开。

怀中人软趴趴地靠着,他又咬了咬哥儿唇,搂着他顺气。

“以后别让旁人近身。”

冷不丁来这么一句,叶以舒没想明白。他迷惑地枕着宋枕锦的肩头,侧眼看他。

宋枕锦将哥儿抱起,去凳子上坐下。

又拉着快要滑落的衣服,伺候着哥儿穿好。

“衣服都沾湿了。”

叶以舒立马反应过来,这是吃醋了。

还是吃的人家小哥儿的醋。

他眼里光芒闪烁,笑得忍不住,攀着宋枕锦肩头直往他颈窝蹭。“我当时什么呢,相公这醋味儿都漫上天了。”

宋枕锦耳红,给哥儿腰带系好,只搂着人不说话。

叶以舒笑够了,却是眼中含情,勾住宋枕锦的脖子又将唇贴上去。浅浅吻着,拉着宋枕锦的手放在自己腹部。

他哄道:“肚子平了,要不相公再弄满些。”

顿时,宋枕锦神色一变。

哥儿满口荤话,哪能忍住。左右无事,直接抱起哥儿就往床上去。

却不想,小舟跑来院子喊道:“师父,南边渡县送来的药草到了码头了,林叔让你俩去看看!”

宋枕锦停下。

叶以舒失望地在宋枕锦下巴上咬了一下,“小孩多了也没好事。”

“嗯。”宋枕锦盯着紧闭的门,不怎么高兴。

不过正事要紧,宋枕锦应了一声,与哥儿四目相对,随即轻轻将他放下,只克制地牵着哥儿的手。

平复下来,两人坐上马车,一同出门。

三年前,叶以舒跟宋枕锦从渡县那边回来之后,草药便卖给了林恣。

之后叶以舒给渡县去了消息,每年采买甘蔗的时候也顺带收草药。

三年来,苟长风想出来让村民在山里种草药的法子,现在产量已经稳定下来。

每年收成,便往叶以舒手里送。送来的草药一年比一年多。

宋枕锦的医馆现在会留一些,林恣的万嘉堂也留些,余下的便被他们的商队送往北边售卖。

南边特有的药材卖往北地,价格都比这边高了几倍。

到了码头,上面舟楫无数,繁忙不已。

叶以舒去时,一眼见到立在码头上的紫衣哥儿。

不过却看他旁边立了个同样紫衣的男子,那手臂极其霸道地搂住哥儿的腰,不是萧谚是谁。

“怎么才来,都开始卸货了。”林恣见着他俩,随口抱怨道。

叶以舒:“卸货就卸货,正方便看了。”

“叶老板!”

叶以舒闻声看去,领头搬东西的人面熟得很。

“是我啊,徐大。”

叶以舒立即想起来了,他帮着将麻袋一抬,笑道:“好久不见了。”

“是啊,不过我们全县还记着叶老板呢。”

“记着我?为何?”

徐大微黑的脸上满是真挚的笑。

“要不是您来我们县里,又收了我们的甘蔗,还叫我们种药材,我们现在哪能日子这么好。”

叶以舒被他哄得笑起来。

“那得是多好?”

“好哩!以往过年兴许都吃不到一点肉,现在锅里天天有油水不说,还隔三差五都能买一块肉吃。我家媳妇说,孩子都养得跟小肥猪似的。”

叶以舒笑得肩膀颤。

“那县里路可修了?上次去还不好走。”

“修了修了,从县里到村子的路,我们大老爷都让人修好了。以后媳妇回娘家都不用坐得腰疼。”

“那敢情好。”

“还得对亏您。”

叶以舒摇头。

“我也是做生意,还是你们自己甘蔗种得好,药材也伺候得仔细。”

徐大听了,想着自家春播种、冬收割,寒来暑往农活没歇过,也觉得有那么几分道。

但不妨碍他感激叶以舒。

便是现在生活好了,看什么都好看,这手上的活儿也干得快。

叶以舒跟他闲聊过几句,又见那缓缓靠近的船头站着一对夫夫。叶以舒定睛一瞧,笑道:“这不是苟县令,怎么舍得跑出你那渡县了?”

“人家现在可不是什么县令,都升成山阳府知府了。”林恣拍着腰间的手,打不掉又掰人手指。

叶以舒都不看林恣他俩。

这两人,见面一回总得来点儿强制,不然跟差点味儿似的。

“那知府大人,你俩为什么不上来?”

苟长风:“看风景。”

他夫郎陈青雾温柔笑道:“我们顺道在这停留,相公还要去京城复命。”

陈青雾也是许多年没回去了,趁着他相公换任,顺带回家探望一下家中父母。

两人走得急。

那船上的药材卸完,苟长风二人便走了。

“林恣你急着催我,难不成就是让我们出来见一见苟知府?”

“那不然呢,总不好让人家一直等着。”

“见我们做什么?”

“你可知渡县如今百姓如何了?”

叶以舒看他相公去查验药材,随口道:“衣食富足,家有余粮。”

“不错。他们靠着卖甘蔗,又种药材,现在日子过得都不差。不然你以为他坐了那位置那么多年,怎么就升官了。”

叶以舒道:“那是人家能耐。”

“也得你点一句不是。”林恣道。

叶以舒诧异:“你连这都知道?”

林恣得意,眼神清亮。

“我知道得多着呢。”

还没笑呢,又发觉腰间的手臂紧了紧。他嫌弃侧头,对萧谚道:“要抱就抱你儿子去,勒得我饭都要吐出来了。”

萧谚低头,鼻梁擦过哥儿额角。

“我要走了。”

林恣一下就没了劲儿,但嘴巴倔道:“走就走。”

萧谚看他没了刚才的神气,拢着人靠在肩头。要是夫郎愿意跟着他回去,他何至于大老远地往这边跑。

“阿恣,跟我回去好不好。不求你留下,回去住个几日也好。”

林恣不语。

萧谚眼里闪过失落。

“不回也行,不过你一人在这边,多加注意。出门在外,最好让人跟着你……”

林恣靠着他,忽然道:“我又没说不去。”

萧谚一愣,随即揽着哥儿就走。

“你干嘛?”林恣恼怒。

这还有人在呢!

萧谚声音发紧,道:“现在就走,我怕阿恣反悔。”

夫夫俩的对话叶以舒听在耳朵里,见林恣被男人带走,边回头跟他说:“我去京都玩儿两天,你看着点我外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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