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个新娘是老攻 第233章

作者:月歌唱晚 标签: 古代架空

诚然,义父将东财神表面上跟暗地里的势力写在了这小小的信封之内,再将舒千凡留给他,的确是表明了他让位的决心,但夜郎也是从商场一路摸爬滚打过来的,面对着这比自己以前财富还庞大的东财神,夜郎心中有一个无法放下的疑惑:

通常这样黑白两道均涉及的大富豪,在其背后绝对会有一支直属的强悍“武装”势力!这股势力,不比暗中经常使用的力量,是一股轻易不能动用的力量。

对夜郎而言,在现代的他,除开表面上风光的商人身份,他还有自己在黑道的势力划分,也就是所谓的暗中势力,但是如果只是以为他只有这两股势力,那就大错特错了。

想他那样在刀尖口舔血的人,随时面临着预知不到的危险,这部分有些可以借由暗中的力量来粉碎,但是真到了性命攸关的时候,那股神秘的力量才是他最后的法宝。

那股力量在他开始建立自己势力的时候,就已经逐渐培养了起来,直属自己,不得旁人半点的染指,里面的大部分人,是经过他亲手的考验,有着绝对的忠诚。也是他高枕无忧的最终源泉。

而这股神秘力量,他一般不会轻易动用,更不会让那些人参与到自己的生意纠纷之中。平日里,那些人就像是普通人一样地生活着,每隔一段时间,他会分批地召见他们,或是考验他们的身手是否退化,或是将新买的先进武器教导他们手里,让他们做到灵活运用。

其实,这股势力,夜郎一次都没有动用过。

很多的时候,他只需要动用自己在黑白两道的关系,许多的问题就迎刃而解了。这股力量的培养,反倒有些多余了。

不过,夜郎一直都不会认为是多余的,在他的心中,凡是都有个万一,而他,就是要做到万无一失的地步。

不过,穿越之后,他倒是有种“的确多余”了的认识:培养一阵,却一次都没有派上用场,要命的是,以后更不可能派上用场,偏偏那伙人也只听从自己的命令。也就是说,自打他穿越之后,世界上就多了些废物,少了些令人恐惧的存在。

因为那些人身上背负着特殊的使命,故而在生活之中,他们不可能去争取发光的机会,只会尽力地扮演自己路人甲的角色,尽量让每一个见过他们的人都忽视他们——这也就注定了他们废物的命运。

而这样的什么力量,作为最后的资本,夜郎不相信皇甫玦没有,尤其是在找个弱肉强食的时空之中,他是绝对不相信的。

从某一个层面来说,皇甫玦跟他是一类人。而像他们这样的人,对于掌握在手中,无异于保命符一样的力量,轻易是不能出手的。

皇甫玦虽然看中了他的才华,决意将东财神的身份交给他来继承,但是两人相处的时间,毕竟太少,他对他的了解,也仅止于某些道听途说的话语他自己经眼光的判断,到底他值不值得他将东财神的位置相让,他只怕还得在旁观察一段时间吧。

说是大方地将东财神的身份给予,自己躲到了一旁逍遥,夜郎却知道,皇甫玦并为走远他还在他的周围看着他、评价他,看他是否能让他将最后的力量转交出来,那个时候,他才是真正坐稳了东财神的位置。

因为,夜郎相信,虽然皇甫玦将大部分的东财神势力交给了他,但是他最后留在手中的那股神秘力量,在他不信任他的时候,是绝对有办法将他从东财神的位置上拖下来的。

不过,这样也才对嘛。

夜郎的唇边逸出一个自信的微笑:皇甫玦此举,其实很符合他的心意,什么考验都没有,直接就讲东财神的位置交给了他,让他始终觉得有种白捡便宜的感觉,还有一种深深的廉价感——皇甫玦如此轻易移位,这个东财神来得未免太廉价了些~~

娶个新娘是老攻 第205章南宫弘的察觉

而现在清楚皇甫玦手中还握有一股势力,夜郎才有了一重的感觉——他一定会让他将最后的势力拱手相让的。

看着夜郎忽而叹息忽而坚定忽而又嘲笑的脸,等不到答案的南宫凌风干脆看起了手中的信封,一边看还一边叫:“啊,相公这里好多影卫的名字啊,还有这个,天啦,原来锦绣庄也是义父的,啊!还有,这个,原来雁荡山庄是……唔。”

话未说完,南宫凌风就被夜郎捂住了嘴唇:现在可是在客栈里,而且保不准有夜贤的人,怎么能将自己的势力闹出来给敌人听到呢。

“不要说出来。”

丢给南宫凌风一个小心的眼神,得到南宫凌风点头如捣蒜的保证之后,夜郎才松开了手。

“相公,”南宫凌风压低了声音,“现在我们是不是不用怕夜家堡的亲戚了?我们是不是比他们厉害了?”

夜郎哧地一声笑了出来:“其实我们一直都不用怕他们,凌风是王爷,干嘛要怕平民?”

“可是,”南宫凌风想想自己那个被夜冥吃得死死的大哥,那个可是正统的世子,将来堂堂正正的王爷,“夜家堡的人不一样啊。尤其是那个夜四哥,好凶的,而且,他还想害相公,简直天理不容嘛,相公你不是他的弟弟吗?他为什么要这样对你?”

南宫凌风的话问倒了夜郎,就在他思考要不要告诉真相给南宫凌风的时候,南宫凌风自己给自己解释了疑惑:“我知道了,我以前经常看这种戏,夜家堡家大业大,那个夜四哥觉得相公好欺负,一定是想霸占相公的那份财产。真是个坏人,以后我再也不叫他夜四哥了。”

夜郎失笑,其实南宫凌风说的也是八九不离十,夜贤这么有心计地对着他,还不就是冲着夜家堡家主这个超然的地位去的?当下解释的话,也就没有早说出口。

“肯定是被吃了,那还有什么犹豫的?”一旁雪鸽的大嗓门声音冲进了夜郎南宫凌风的耳朵里。

雪霁咂咂嘴:“那可不一定,少爷可是有功夫在身的。”

雪宸插嘴进来,参与讨论:“可是少爷正对公子愧疚着呢,不大可能使用暴力!”

雪霁摆瞪了他一眼,双手交叉,挡在胸前:“你们可不要把少爷当正常人看待,万一他以为在下面的人最享受了,把公子给弄到下面去。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对啊,”雪宸墙头草一般,又到向了血迹一边,“以前我的确听少爷说过,他说,下面的人好安逸啊,又可以享受,又不用动起来那么累。”

“但是少爷也说过,在上面的人是有家长权威的,就算是要累点,他也要面子优先。”雪鸽也跟着举例。

“等一下!”一直没有说话发表意见的雪梦终于忍不住了,“我说你们昨晚不是都在的吗?难道没有来偷听?”

她的话音刚落,三人的眼光霎时齐刷刷地集中到了她的身上:“你的意思不会是你来偷听了吧?”

雪梦露出不好意思的神色:“少爷还故意去洗澡,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我好奇难耐嘛。”

三人露出一片了然,然后就开始七嘴八舌地追问:“你老实说,谁上谁下?”

“公子在上啊!”

雪梦一句话,顿时几家悲剧几家喜。

雪霁:“这么说,那少爷岂不是永远没有机会了?”

雪鸽:“我就说嘛,凭着公子的本事,小小的少爷算什么?”

雪宸:“其实还不错,少爷至少还是在上面呆过!”

这样的对话,落到屋里夜郎的耳朵里,他唯有叹息:这群人,操心也未免操得太宽了一点!

“对了,还有一件事!”雪梦的脸上流露出了雪鸽平时讲八卦时候的八卦,“昨晚,公子差不多做了一夜,天亮的时候,两人才睡下。”

……

…………

安静片刻之后,屋外才传来吸气的声音,其间还夹杂着雪鸽雪霁的话。

雪鸽说的是:“怪不得雪梦你看上去精神萎靡的样子,原来你偷听了一整晚。”

而雪霁说的则是自己的担忧:“一整晚啊 ,少爷的身子受得了吗?别整个几天都下不了床,就不好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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