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存活确认/泼莲池
谢明澜的动作向来有些粗暴,他死死将我按在被褥中,三两下剥掉我的衣服,用他的性器在我的大腿根用力蹭着。
我还琢磨着“取悦”这件事该如何让他满意,见他这般明显的暗示,反倒松了口气。
他将手伸到我后穴潦草地扩张了两下,颇有些应个景的意思,不过聊胜于无罢了。
做完这些,他便扶着他的性器用力挤了进来。
我疼得一哆嗦,身子向上挣了挣,本能地想要推他,却又不敢,手臂一时僵在半空,不知道如何是好。
谢明澜再一次执着地握住我的手放在他背上。
他的额头抵着我的额头,逼视着我道:“可以抓……”
我没明白,道:“什么?”
他的气息逐渐凌乱了起来,道:“可以抓朕的背。”
说着,他屈了支撑身子的手臂,与我的身子几乎贴得毫无缝隙,他用极低的气声道:“或者说……我就是想看到你被我干到只能抓我的背……其他什么都做不了的样子。”
我着实怔了怔,我开荤至今没有听过这种要求。
不过……这般明确的要求也好,省去了我自己苦苦思索。
我伸手抱住他的后背,既然他说到了这个地步,我也不需他多说,分开双腿环住他的腰,轻蹭着他的腰侧,道:“知道了。”
谢明澜几乎嵌入了我的身体。
他足够年轻,这具赤裸的身体太过炙热,我简直觉得抱着一个火炉。
他像是馋了很久的小孩子舍不得一口吃完心爱零食一般,律动缓慢却次次插入尽底。
只是做这件事,倒没什么,只是他的目光太过……
我无法形容这般的眼神,他望的太专注,仿佛这是对于他来说比性事更重要的事。
而他眼中的荒芜凄凉,又仿佛这世上只有我一人了似的。
我几次想要避开这道视线,都被他扳着下巴拧了回来。
又是一次尽根插入,他微微张口喘息着,却仍是逼问道:“你为何不敢看我?”
我不耐他插得那么深,咬牙忍了许久,仍是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谢明澜覆下身,命令道:“唤我……”
我一张口,便是细碎的呻吟,勉勉强强从喉间挤出“明澜”二字。
这两个字一出,谢明澜顿时像吃错了药,喝道:“一直叫!我不说停,你不许停!”
说着,他近乎癫狂地动作起来。
这仿佛血肉交融一般的性事,我的声音更被颠簸得不成样子,然而我却不敢停,双臂亦是无处着力,指尖不知不觉用了力,好像真的抓伤了他。
不知被他压着做了多久,久到我在满室的淫靡声响中都开始走神了。
我暗地里琢磨着,他今天吃没吃药?他不吃药也这么疯吗?他平日若这么能,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子嗣……
正想着,谢明澜忽然极其凶狠地撞击了几十下,直起身子,一手扶着性器拔了出来,抵在我的大腿根,不多时,许多道白浊喷射出来,甚至溅到我的胸口上。
谢明澜年轻的身躯布满薄汗,他闭着双眸仰起头深吸了几口气,胸膛剧烈起伏着,一滴汗珠顺着他的颈子滑了下来。
更令我羞惭的是,他的背上当真布满了深浅不一的抓痕。
我趁他出神,竭力侧过身,回过头伸手向身后探去。
谁知仍是被他看到了,他一把捉住我的手,皱眉斥道:“你这是做什么?”
当他的目光再次落在我身上时,又恢复了往日的神色。
没有那种沉重得让我喘不过来气的目光,我暗暗松了口气,没好气道:“那里麻了,我看看有没有被你插坏。”
说完,我自己也觉得这话挺不要脸的。
谁知谢明澜怔了怔,忽然又一把从身后抱住我压了上来,咬着我的耳廓狠狠道:“是吗?我的小皇叔若是没被干坏,倒是我的不是了,只怕更要加把劲了。”
我枕着手臂半晌没有说话,刚才那句脱口而出的抱怨语气甚差,虽然不知为何他并未在意,但倘若再说下去,恐怕又会惹恼了他。
而此时此刻,万万是半点差错也出不得的。
谢明澜见我不语,扳过我的肩膀,细细观察我的表情。
我只得含糊地“唔”了一声,转开话题道:“你可还头疼?”
他不答,只探下手去握住我那毫无动静的性器摩挲,道:“小皇叔,你……到底行不行?”
我闭上双眼,被他揉搓得身心俱疲,道:“……你做这事儿……管我作甚?”
谢明澜手上更加用力了些,惩罚似的咬了一下我的耳垂,命令道:“我要看到你对我产生欲望的样子。”
……那我让你趴下让我试试,你打我干嘛?
这一句差点脱口而出,好在话到了嘴边,我捂住唇,借着轻咳掩住了。
见谢明澜仍是不依不饶地看着我,我又咳了两声,道:“那……你去沐浴,换件没有熏龙涎香的衣服,现在你身上的气味……我不行的。”
这话说的很是没头没脑,我本以为谢明澜只当是我戏弄他,必不会当真。
哪知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当真放开了我,唤来绿雪程恩伺候他沐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