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吃瓜的瓜
估计是系统干的蠢事。
“你还没告诉我,他是谁呢?”谢禾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正常,显得没那么酸和嫉妒。
看完那些东西,他总觉得这个马奴和季扶关系匪浅的样子,而且他觉得这个名字还有点熟悉,仿佛在哪里听过,却又怎么也想不起来。
季扶被他缠得烦了,随手就蘸着茶水,在桌面写下一个字。
狗。
“狗?”谢禾半信半疑,心道什么狗会雕刻会写字?等他找出这个马奴,先锤爆他的狗头。
接下来的日子,他时刻注意季扶周围的人,看谁都觉得可疑,却始终没有打探到关于“马奴”的信息。
季扶把针灸的事情也提上日程。
谢禾一开始还有些不情愿,不想让季扶看到自己丑陋的身体,可后来发现少年眼中并没有什么异色,才逐渐放松下来,快速真香。
针灸也算得上是亲密接触了,还有什么事情比和心上人亲近更甜蜜的呢?谢禾陷入了单方面的热恋中。
只可惜这样的日子,快结束了。
这日,谢禾做完针灸后难得地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道:“我要回大夏了。”
大夏使团的任务结束了,他们自然是要回大夏的。
可谢禾的心已然拴在了季扶身上,怎么舍得走,“你……想我走吗?”
只要季扶让他留下,他就留下。
然而少年听了他的话神色却是淡淡的,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慢条斯理地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叠纸,交给男人。
谢禾心中不免有所期待,这是季扶写给他的吗?上面写了什么?会是挽留的话吗?
他迫不及待地打开,脸色一点一点的沉了下去。
这上面写的根本不是挽留之言,而是针对治疗他身体暗病的药方以及针灸的手法步骤。
看样子,像是早就写好了的。
他早知道自己要走,所以准备的这个东西,他根本就没有想过让自己留下。
谢禾的心一下子冷了下来。
“季大夫真是妙手仁心。”
季扶不去看他失望的眼睛,无声地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走吧,再也不要回来。
谢禾该过的是谢禾的人生。
谢禾不禁攥紧了手中的纸张,手背青筋直冒,胸口闷得发疼,失落和难过的情绪像是海水将他淹没。
原来在季扶眼里,他和其他的病人一样,并没有什么分别。
这一切都是他在自作多情,如同跳梁小丑。
“那你,来送送我吧。”谢禾无力地垂着脑袋,像是一条被主人抛弃的可怜大狗,艰涩的语气藏着一丝哀求。
可等了许久,也没有等到少年的回应。
***
大夏使团离京那日,谢禾骑马走在队伍的最后,锐利的目光扫视着周围的每一个身影,却始终找不到他心心念念的那个人。
奇也怪也,明明没有相处多少时日,他却把那个少年满满当当的装进了心里,再也拿不出来了。
如今离开,想到以后再也见不到季扶,谢禾的心就好像被生生挖出了一块似的,疼痛难忍。
离城门口越来越近,他的心也越来越沉,好似要坠到谷底。
这么心狠,来送他都不愿意吗?
大夏使团走了,谢禾也走了。
季扶姗姗来迟,看了眼城门的方向,仿佛只是随意地瞧了瞧,随即转身离开,不多时,身后突然传来马蹄声。
他下意识回头看去。
男人一身黑衣飞场,策马而返。
不是谢禾,还能有谁?
季扶还没有反应过来,那马就已经冲到了他面前,男人一个弯腰就把他捞了上去,骏马在众人的惊呼声中,如离弦的箭一般飞驰而去,掀起一片尘土。
“你果然还是来了!”
萧萧风声中,季扶听到男人惊喜的声音和撞如雷鼓的心跳,他抓住对方的衣领,谢禾低下头同他对视,喉珠滚动。
“我想吻你……”
“不反对,便是答应了。”
男人仿若无赖地吐出流氓的话语,神情却近乎虔诚,低头深深地吻住了少年粉白的柔软唇瓣……
马儿渐渐停下来,四周无人,正是一处青山绿水。
男人和少年不知什么时候滚到了柔软的草地上,碾坏一地烂漫盛开的野花,花香馥郁醉人,惹来彩蝶翻飞。
第59章 活色生香的哑巴美人(三十一)
季扶默许了这个亲吻。
谢禾欣喜若狂, 却不舍得在这荒郊野外对季扶做什么,毕竟这里实在简陋,他舍不得让少年委屈。
“我原以为你会留我……”他一边亲着少年的嘴角, 一边委屈地抱怨道,“没想到你的心这么狠。”
其实他刚出城门就做了决定, 山不就我我就山, 季扶不留他,他就自己留下来,反正结果都是一样的。
见到季扶,是意外之喜。
谢禾心中狂跳, 也许他在季扶心中,也是有那么一点点不一样的吧?
然后他做了一个此生最大胆的举动, 把心上人掳上马,一亲芳泽。
结果还算完美, 除了结束的时候挨了一个响亮的巴掌, 让他有点担心自己皮糙肉厚打得季扶手痛?
在一旁吃草的马儿简直没眼看这两人, 默默地远离他们。
亲都亲了, 季扶也不是扭怩之人, 算是默许谢禾留下来, 也不问对方是如何解决后续的事情的。
谢禾突然上位, 也是受宠若惊, 名正言顺地赖在季扶这里, 翘起的唇角就没下来过,显得……有点傻。
倒是有点马奴的气息了。
晚上,他从隔壁客房搬过来,试图爬床。
季扶闭着眼睛,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 反正没有把谢禾踹下床。
谢禾的胆子这一下子就大了起来,慢慢挪动自己庞大的身躯,试图贴近少年,将他圈入自己的怀中。
季扶慢慢睁开眼睛,他是被吵醒的,因为谢禾的心跳声实在是太明显了,清晰地落入他的耳中,扰他不得安宁。
而谢禾一点也没有扰人安眠的自觉,还忍不住偷偷亲了季扶一下,亲一下还不够,又想亲第二下,第三下……
季扶伸手抓住他的衣领,谢禾顿时像是一只被牵住绳子的狗,顺从地被他拽了过去,两人四目相对,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燃烧。
谢禾喉咙发干,灼灼盯着他,配合地翻身,须臾就被季扶按在了床上,骑在他精壮劲瘦的腰间。
“等等。”男人的嗓音沙哑得厉害,美色当前他还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我这么一个大块头,在下面不太合适吧?”
季扶闻言动作一顿,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随即翻身下床。
谢禾没想到他翻脸翻得这么快,眼疾手快地一把将人拉回床上,哄道:“合适合适,再合适不过了,你我天造地设。”
然而少年显然没有那么好哄,不肯再继续了,谢禾只得使出浑身解数,好不容易才把人重新勾引过来,谁知晋江不让继续写下去了。
此时此刻的谢禾趴在床上,古铜色的肌肤泛着红,浑身都冒着热汗,看起来像是生病了的样子。
季扶作为大夫,自然是十分了解他的症状,立刻开始为他针灸。因为病情特殊,他用的并不是平时的那一套银针,而是诅传的神针。
虽说叫针却如同婴儿手臂般大小,如玉一般粉嫩漂亮,对谢禾这种病的治疗有奇效,从不轻易示人。
治疗过程有些痛苦,谢禾强忍着没有叫出来,偶尔闷哼几声,但很快就习惯了被扎,神色逐渐变得轻松,甚至是愉悦起来。
作为大夫的季扶施这一套针法也是十分耗费体力和精神的,很快也出了一身的汗,脸色绯红,艳若桃花。
这场病治了几个时辰才终于治好,谢禾紧紧抱着季扶,与他相拥而睡,恍若喃喃般。
“主人……”
昏昏欲睡的季扶猛然睁开眼睛。
谢禾像是大狗般蹭他的脖子,十分粘人,“对不起,我想起来了,主人……奴很想你。”
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这样一天,能够这样紧紧地抱着季扶,甚至还和他做了最亲密的事情。
这一刻是如此不真实,让他甚至不敢大口呼吸,生怕惊扰了这一场美梦。
季扶心神微震,但很快就平静下来,伸手摸了摸马奴的狗头。
马奴依旧是马奴,但却没了从前的怯懦自卑,展露出了真实的自己,“主人,再来一次……方才那是谢禾,不是奴。”
季扶:“……”
我怀疑你在骗炮,但我没有证据。
“主人,主人……”马奴比谢禾更缠人,也更不要脸,毫无底线地取悦自己的主人,勾引他。
季扶自认为不是好色之人,怎么可能会被勾引到呢?那也太小看他了。
为了教育马奴,他带他去骑马。
马儿性野,季扶骑在马背上十分颠簸,只能拽紧了缰绳,一鞭子甩在了马身上,“啪!”
马儿吃痛,更加狂野了。
这更加激起了季扶的征服欲,骑着它驰骋草原,非要把它驯服不可,一人一马展开了激烈的对抗,谁也不服谁。
最终,还是季扶胜利了。
他告诉马奴,不听话的马是要挨鞭子的,马奴假装瑟瑟发抖,果然让季扶满意。
过了一会儿,马奴又幽幽在他耳边道:“先前主人还说我是狗,方才岂不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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