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元夜
越凉坐在上座,看这些小辈们自动分成了两拨,以篝火为界,开始跳起了舞,正好舜苍就坐在身边,于是提问:“舜苍,他们在做什么?”
“哦,他们在跳朝暮舞,就是找契侣的。”舜苍有些羞赧道,“祖神知道的,我们平日体内灵流太少,根本无法维持人形,但只要吃进的灵流一多,我们就能化形。”
“族内有的族人长到年岁,但还没找到契侣,就会在过节的篝火会试一下,向爱慕的玄武告情。过节大家能吃多一点,灵流也多,所以能变出人形。”
越凉指着在篝火旁撒欢的惊蛰,好奇问道:“为何这俩已经结契的也能混进去?”
谈到这个话题,他忽然害羞起来,有些支吾,“呃,就是,能化人形的机会很难得,一般契侣都会很珍惜。因为原型的时候不能做某些俗事,但变作了人形就……嗯,可以了。”
越凉一个失忆的老王八居然听明白了,嘿嘿笑了起来,意味深长地喝了一口酒。
作者有话要说: 1.文文背景架空,一切均以现实无关,请共同抵制野味,禁食野味。
2.感谢各位宝宝追文!!!!!!!!!
第10章 庆宴祭舞
大荒时候民风淳朴,一簇篝火燎起无数遐想。
当庆宴的气氛渐推向高.潮时,无数青年男女围着篝火起舞,鼓点强劲,节奏欢腾奔放,如篝火窜动的火苗。
越凉笑道:“这曲子我倒是熟悉,前世听得烂熟,没想到竟流传了下来。”
随着鼓点敲击的速度越来越快,气氛陡转紧张,玄武族人围成了一个大圈,圆内圈空出来。三只青壮年的武兽窜进去,以人族形态舞蹈,墨染般的衣袍解下搭在腰间,上身肌肉矫健,汗津映着火光。
三条茂腾腾的汉子动作大胆狂野,踩着节奏高歌,唱着玄武族古老的祈福赞词。篝火的金焰翻卷腾跃,映在每一张畅快的脸上。
越凉看得心惊动魄,也想凑上去一起跳,听身旁舜苍介绍说:“祖神,庆宴的舞蹈略有规矩,已结契的玄武只能在外圈跳,在里圈跳就表示自己要招亲,又或向心慕的对象告白。”
周围的族人都已变作了人形,舜苍还是维持着玄兽的小龙龟形态,拿了烤肉和花团子过来,伺候老祖宗观宴。
越凉就受不得自己身处热闹外,缓慢地将衣袖束起,严肃道:“嗯,有意思,我也去看看。”
玄武们跳的舞步看起来复杂,但有一定的规律,实际跳起来应该不难。他才刚站起身,就感觉到腰间一紧。
黑龙的小脑袋从的领口探出头,在他颊边轻轻咬了一口。
越凉:“哎哎,我只在外圈跳,不进圈里。”
太炀不依,仍不松嘴,显然此刻心情不是那么愉快。越凉望着越跳越大的舞圈,大半族人都加了进去,热闹非凡,心里痒得似有火在烧。
“阿郎,你让我去嘛,我就在旁边跟着扭一扭,不做其他的!”
已经有几只互相看对眼的玄武,成双成对偷溜出庆宴,寻找某个僻静、适合谈情说爱的地方诉衷肠。
跳舞的圈子出现了几个空缺。
越凉跃跃欲试,抬脚就往那边走去。
不顾太炀在他肩上写着什么,他坏笑道:“不知道写什么,王八念经,不听不听。”
篝火旁都是年轻气盛的武兽,虽然灵力稀薄,但一只比一只热情好动,越凉长得很符合玄武族的俊朗口味,是以还是有很多毛头后生悄悄打量他。
玄武专情得执拗,给谁单恋上他会很麻烦,太炀终于憋不住,从他的衣服里滑出来,拦住越凉的路。
舜苍诧异:“哎哎哎?祖神,这位是……?”
越凉稍稍有些怂了,谨慎地说:“他名头很多,上古时候的极北帝君,你们称他帝君便可。”
舜苍正要慌忙行礼,就见那位帝君扬起脑袋,不悦地看着越凉,龙尾不断甩动。少顷,龙嘴微张,隐约可见锋利的龙牙,威慑十足。
帝君的脾气似乎不太好,舜苍顿时吓得缩在一旁,不敢吭声。
越凉倒是一点没在怕的,上前两步,手卡在太炀腋下两侧,像举小狗似的把他举了起来,脸上笑眯眯:“变人。”
太炀:“……”
越凉依旧欠欠地笑着:“变成人嘛,陪我玩一会儿。”
太炀定定看了他几秒,忽然噗的一声,白光一闪变回人形。越凉感觉手一沉,立刻松开了手,在太炀要表示之前凑上去,勾住他的脖子。
“阿郎,我记起来一些东西,但是记得不清楚。”他一拍前额,笑容灿烂道,“再跳一次那个舞嘛,我想看。”
太炀的目光扫过一众玄武,灿金的眼里闪动着异样的情绪。
越凉一拍手:“不说话,我便当做阿郎默认了。”
被迫失声的太炀:“……”
他尚未反应过来,便被越凉拉起手,直奔围绕篝火的最里圈而去。
“今天便让这些小娃娃们看看,求契舞可不是这么跳的。”
几句话的功夫,越凉便同打节奏的玄兽弄来一面藤鼓,强拉着太炀挤至篝火旁,顿时便吸引了众多玄武的目光。
越凉十分享受,将鼓往太炀的手里一塞,竖起手指,“你来打。”
太炀抱住鼓,面无表情地抬头。越凉仍是笑眯眯的,“跳一小节,从定终身那段开始跳。”
“陪我跳,跳完我就告诉你我记起来了什么。”
太炀看着他,手掌翻起叩击鼓面,敲出一串有力紧凑的节奏。
鼓声澎湃热情,一股狂喜的欢悦气氛顿时席卷整个庆宴。
越凉在离他不到五米的地方跳着方才玄武们跳的那种祭舞,只是动作稍有变化,同太炀相对而跳,竟有说不出的默契和融洽。
这舞比之寻常的情舞,显得更具攻击性,两方针锋相对,同样狂野,好似在对阵一场殊死搏斗。但动作间却不时有小细节互相映衬配合,相辅相成,跳动时相互的距离永远在两臂之内,近乎寸步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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