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被反派逼婚了 第85章

作者:娜小在 标签: 甜文 系统 穿越重生

  岱钦稍一思忖,道:“我也不……

  李耿继续问:“那你就没问问你父皇吗?”

  岱钦笑笑:“没问,父皇那么做肯定有他的理由。”

  李耿抿了抿嘴:“也是。”顿了下,转了话题,问他为何每次找他送的那些小玩意都是一对。

  岱钦弯起嘴角,要笑不笑的看着他,再次反问:“你觉得是为何?”

  李耿托腮的手放下,纯直道:“难不成你是怕那些小玩意一个孤单,故而两个好有个伴?”

  岱钦短暂愣,开怀地笑起来,直了直身体,看着李耿说:“对,可你只说对了一半……”他身子往前朝李耿贴近,洒脱地挑了挑眉,“早说过了,我要以身相许,送你一对,这么明显的意思你都看不来?”

  李耿的表情略僵,凶凶地沉声道:“再说这种话,本殿下可真就不客气了。”

  岱钦还要说话,李耿猛的站起来抢先一步开口道:“我还有事,忙你的吧,不用送。”说罢快速走人。

  岱钦高声道:“我认真的。”

  走到门口的李耿给这话吓得让门槛绊了一跤,气的骂人。

  ……

  陈元把用英文写的信塞好,绑在信鸽腿上放飞了它,回到床边,李稷问他信上画符是什么意思。

  陈元笑着解释是英文,道:“这样即便是被誉王的人发现,也没人懂那是什么意思。”

  闻言,李稷皱眉道:“父皇那边有懂得人? ”

  “去书院找院长啊,他懂。”陈元道。

  “没想到院长连鸟语都懂。”李稷喃喃道:“从前我怎从未听过老鹰还有文字。”

  陈元:“……”

  李稷看着陈元露出赞赏的目光来:“表哥,你真厉害,懂这么多,竟然连鸟语都懂。”

  陈元笑出声来,解释道:“这不是鸟语,是别的国家的语言文字。”

  “别的国家?”李稷困惑又好奇。

  陈元便耐着心跟他讲,当然,说出来肯定要加工一下,毕竟总要说得让李稷能接受。

  自打李稷为了救誉王世子李正受伤,誉王对他的态度确实转变很多,加之李稷的演技一流,此刻他又获得誉王的信任。

  只是,誉王也是生性多疑的人,从前他对李稷就是保留太多,如今更是,但李稷已经不在乎,眼下他要做的是先除掉誉王。

  “你打一开始来凉州就是和你父皇商策好的,”陈元给李稷擦着脚,“不过是打着来这询问你阿爹的旗号来办大事对不对?”

  “你就不能别说出来?万一被听去了,我们可是要遭殃的。”话是埋怨,但李稷的表情却没有半点埋怨的意思,反而笑眯眯的,他把脚抽回来,“我也给你擦脚。”

  “给我老实待着,”陈元起身去倒洗脚水,回来直接上床,紧挨着李稷说:“你们姓李的,我算是看完了,都复杂着呢。”

  这话李稷默认了,但片刻,他道:“三弟除外,他过于简单了些。”

  提到李耿陈元一乐,说:“那个憨憨,估计把他卖了,他还帮人家数钱呢,你说他怎么就半点不像你父皇?”

  “我父皇有那么多儿子,肯定有不像他的。”李稷说着往被子里钻了钻,缓声道:“其实,我更想活的像三弟那样,无忧无虑,即便是遇见了烦心事,一顿吃的就能好起来。”

  陈元赞同地点下头,伸出手拍拍李稷,说道:“没有什么烦心事是一顿饭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两顿。”

  李稷:“……”

第95章 计划顺利进行20%……

  收到陈元和李稷的书信, 惠帝打开看了一眼,便派人请来了系统院长。

  对于陈元用英文飞鸽传书的操作,系统还是给于高度表扬的, 觉得这个憨憨总算运用二十一世纪学到的东西在这个世界发挥了点实质性的作用。

  但陈元骂他不开强大的金手指直接搞垮誉王,让他这个系统有些生气。

  【每个世界都有每个世界的规则,即使身为系统,也不能破坏】

  【扣除积分—500】

  陈元:“……”

  确定计划一切进行顺利,惠帝稍稍松了口气, 但他的病又加重了,尤其是想到自己的亲弟弟要致自己死地,这么多年精心策划, 在他面前装出一副好臣弟的样子,背地里却搞那么多手段,不仅离间他和李稷的父子关系,还利用李稷要来夺位。

  想想这么些年, 他们兄弟二人的种种,惠帝就觉得脊背发凉,他意识到不能再拖了, 毕竟他的身体不知道哪天就垮了, 到时候若是他真突然驾崩, 那事情的发展就不会受他的控制了。

  既然誉王那边尚未有什么大动静,那么不如先发制人。思及至此, 誉王便跟系统口述了自己的想法,并让系统用英文写下来。

  陈元看到惠帝书信内容的时候,心下一惊。

  “信上说了什么?”李稷看他神色,赶忙问。

  “你父皇说我们要先发制人,逼誉王将造反提前。”

  李稷没什么表情, 只点了头。

  陈元好奇地看他:“你都不问为什么吗?”

  “父皇这么做自然有他的理由。” 李稷声音小小的,自从知道他所做的一切都被他父皇一清二楚后,李稷对这个父亲确实佩服不少。

  陈元无声笑笑,伸手在李稷脑袋上点了点,低声说:“你老爹的脑子比我们聪明。”

  李稷认证的“嗯”了声。

  “哇,改变不少啊。”陈元笑着,“你这个儿子开始对你老爸有改观了,真是可喜可贺。”

  “闭嘴。”李稷故作绷脸。

  陈元伸个懒腰,抓抓头,道:“好无聊啊,比在书院读书还无聊。”

  李稷将信烧干净,看他,问:“要打一场吗?”

  正打着哈欠的陈元看他,对上李稷清澈的眼睛,说:“这次绝不会手下留情。”

  两人从屋里打到屋外,直到精疲力尽才停下来,李稷把陈元摁在地上,陈元大呼疼疼疼疼,他才松开手。

  “哥,弄疼你了?”李稷回过神来,担心地问。

  “手断了,真的断了。”陈元疼的倒抽气,“你小子,来真的?”

  李稷更是个担心,伸手去看陈元那只受伤的手,并说:“我会接骨,给你接上。”

  “靠靠靠!”陈元吓的快速收回手,站起身来,甩了甩手,痞痞一笑,“没断,我装的。”

  李稷无语看他,同时大松口气,蹙眉道:“幼稚。”

  陈元伸出手,李稷把手递给他,他拉他起来,并对李稷说:“别担心,计划肯定会顺利成功。”

  李稷没作声。

  陈元对他的心思摸的一清二楚,李稷之所以找他打一场,完全是因为紧张,确切的说是害怕。相比计划失败,李稷害怕的是惠帝死亡吧。

  这小子也有害怕的一天啊。陈元颇为欣慰的想。这才像是十七岁的人啊。

  ……

  “王爷。”一个满脸络腮胡的男人在誉王耳边说了些什么。

  听完他的话,誉王的表情有微妙的变化,但很快恢复平静,他眼珠子转了转,然后问:“你确定?”

  “这次错不了。”

  誉王轻笑:“本王那哥哥最擅长的便是演戏了,你们可别被他给骗了。”

  络腮胡听罢皱了眉头,稍作沉思,而后道:“那属下再让她们盯紧些。”

  誉王点下头,短暂沉默,然后吩咐道:“府里的那两位你也给本王盯仔细了,本王那侄子可是像极了他父皇,父子俩一个赛一个奸诈,一不留神,本王可就得栽在他们手上。”

  络腮胡领命走人,誉王望向窗外若有所思,好长一会儿,他叫了丫鬟,吩咐道:“把王妃叫来。”不等丫鬟应声,便又改主意道:“不用了,还是本王亲自过去。”

  “又藏?”听到誉王的话,誉王妃明显有几分胆颤 ,“阿正从生下来就一直带着他到处躲藏着,王爷到底是谁要杀我们阿正?对方竟如此厉害,若不然跟陛下说说,你看……”

  “要杀我们阿正的就是陛下。”誉王抢话道。

  “什么?”誉王妃一脸的不敢置信,怔怔的,“王爷你、你说的且是真的?”

  “本王拿这种话来哄骗你有什么好处?”誉王表情肃然,“无论怎样,你和阿正的安危是最重要的,明天一早,不,今天、马上就带着阿正走,地方我已经安排好了。”

  誉王妃一脸凝重的看着誉王,犹豫着问:“陛下为何要杀阿正?”

  “为何?”誉王哼道:“他生性多疑残暴,他若想杀人还能有什么理由。”

  闻言,誉王妃的神色更是个凝重,也没再多问,一切听从了誉王的安排。

  ……

  “哥,誉王妃带着李正出了府。”李稷悄悄地告诉闭眼打盹的陈元。

  陈元睁开眼,接着又闭上眼,慢悠悠道:“誉王真是憨的可以,应该让誉王妃和李正留在王府的。”

  “你是说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李稷把脑袋靠在陈元肩膀处,“誉王多疑狡诈,我猜测他对我不会再是从前那般毫无芥蒂了。”

  陈元伸手拦住李稷的肩膀,将他往怀里抱了抱,说:“从前你这个王叔也没有对你毫无芥蒂,他一直在演戏利用你罢了。”

  李稷没说话,往陈元胸膛靠了靠。

  陈元猜的出李稷的心思,亲了亲李稷的脑袋,对他道:“我知晓你心里头乱,一头是亲爹,一头是王叔,虽说这个王叔心思坏是坏了点,但总归这么些年对你多少还是有几分亲情,若他们俩真撕破脸皮,你向着谁都不是。”

  “他们打的你死我活才好,这样我便能坐享其成。”李稷坐起身冷静道。

  陈元眼睛瞪圆了些,他也坐起身,张张嘴只“哦”了声。

  李稷又道:“我那些个兄弟小小的,废物的废物,唯一的李傲如今也算是废了,眼下,我在想要不要回京看着父皇写下传位给我的诏书,这样,真到了父皇驾崩,王叔谋反的时候,我率兵平反,继而顺理成章登基,不仅能省去很多麻烦,也免了日后被人说篡位。”

  对于李稷的心思这么毫不保留的说出来,陈元是有几分吃惊的,但转而又很高兴,高兴他能这般对他毫无芥蒂,同时还有些担心,这个人总是心心念念着那高位啊。

  “哥,你觉得呢?”李稷看向陈元问道。

  陈元定定神,悄声说:“你思虑周全,可誉王派人盯着咱们呢,我们若是回京,且不说他,那你父皇的计划不就完不成了。”

  “是我回京,你在这儿等着。”李稷双眸安静地看着陈元,那里头冲刺着野心,“王叔他不信父皇病重,没有回京的打算,父皇身子骨确实不行了,也不能再拖下去,那我亲自引皇叔进京,只要他进了京,你在凉州扣压住他的妻儿,到时候由不得他再放肆。”

  陈元抿了抿唇,沉默着看着李稷。

  李稷继续道:“哥,你一人在凉州,万事小心,我会让阿焰他们俩留下保护你。”

  “不用,有石头哥就可以了。”陈元不由地拉住他的手,“你若一个人回京,这一路没个人陪着保护着怎行。”

  “谁说我一个人,有誉王陪着,他手下的人功夫还是了得的。”